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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武侠]霸道教主爱上我+番外 作者:歌尽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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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破镜重圆 江湖恩怨

  “文州,可莫要当我不在啊。”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随即便是几块板砖。叶修带着包子和唐柔飒爽的站在树顶,晚风将他们的衣袂吹得飞扬。
  喻文州仰头,不禁轻笑,“你竟在这里。那兴欣,果真是你的新东家?”
  “是啊。你可要来我门下学剑?手残也不要紧,可以开小灶的。”叶修的语气风轻云淡,却是听不出内容如此尖酸刻薄。喻文州丝毫不见动怒,淡淡道,“叶神,请您高抬贵手。这是别人门派家务事,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文州怎的如此见外。”叶修死皮赖脸的说,“便让我当个和事老,为你们家调停调停吧!”
  说罢他一抖伞柄,竟是化伞为矛,朝喻文州刺去。后者脸色不变,也不接招,便堪堪与他周旋起来。
  那兴欣虽厉害,人数却占劣势。黄少天纵然占着上风,被卢瀚文死缠着,也腾不出手帮忙。包子和唐柔到底经验浅,被十几个打手围着,不乏其中有几人知道轻重的,便去帮卢瀚文夹攻黄少天。
  林间树叶飒飒作响,风向便当了绝佳的掩护。那喻文州的嫡系堂主宋晓,趁着那黄少天背对着自己,使出了他家的拿手绝活——捉云手。
  卢瀚文却是看见他了,也不出声,只是用他那柄重剑拍出剑气,勉力夹击黄少天,顺带往他的死角里带。这样一来,纵是剑圣,也是双拳敌不过四手,好虎斗不过群狼。宋晓的捉云手毫不客气的捉住了他的腰,一股气流云升卷翻腾,竟将他是凭空捏了起来,牢牢挂在空中。
  宋晓也不愧是出了名的心宽,对自己昔日的同袍下手也不见变色。见到剑圣脸上的诧异,他反而安抚的一笑,“放心吧黄少,摔不死你的。”
  “……真想不到我竟也有被捉云手拿住的一天。”黄少天被宋晓重重掼在地上,也不再挣扎,只是苦笑道。
  黄少天被擒,却是暂时震慑住了兴欣众人。叶修也顺势停止了攻势,扬眉看着喻文州。
  喻文州朝他温文一笑,“得罪了,我们先告辞,改日再上门赔罪。”
  “你却未过问我们同不同意。”叶修漫不经心的说,“你们家护法在我们这蹭吃蹭喝这么多天,一点房钱饭费都不出就想走?”
  “叶秋你要不要脸我明明帮你擦桌洗碗你的衣服都是我给你洗的你还好意思说我蹭吃蹭喝啊啊啊?”黄少天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连珠炮似的骂他,喻文州却不在意,也不与他争,道,“喔,那先赊着吧!改日再说。”
  叶修也拿他这副软硬不吃的架势没辙,道,“那便没话好说了。开打吧。”
  说罢又拔出伞冲上去。
  叶修不是在做滥好人。他和黄少天关系虽好,却不是什么过命交情。他此番打的主意,还是在那把冰雨上面。
  冰雨在江湖兵器谱里能排上前三,仅次于叶秋的却邪和韩文清的烈焰红裙。那黄少天携神剑出逃,自是不会蠢到将其交与自己,但卖黄少天个人情,再趁他们内斗浑水摸鱼,假借他人之手理所当然的将剑取来,却也不会太困难。这也是他迟迟不放喻文州走的缘由之一。
  叶修径自扬手,那伞面竟射出一排银针,喻文州堪堪避过,被他缠的没法,只好叫他的手下赴战。此时有不少人负伤,空气中血味浓烈似醇酒,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然后,黄少天果然未辜负自己的期望。
  叶修满意一笑。
  喻文州听到风声的时候再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冰雨掠来的风声如刀刃般划过他的耳际。他一侧头,耳边被削去的几根黑发如飞花零落。灭神的诅咒及时出手抵住那冰雨的攻势,却还是慢了一筹,黄少天的膝袭撞在喻文州的后背,将他击出一丈多远。蓝雨教主一口鲜血从唇边溢出,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滚了几圈,澄蓝的华美袍服沾了些许灰尘。
  “多谢!”黄少天跟叶修比了个手势,后者摆摆手表示无所谓。喻文州还倒在地上攥着他的法杖,黄少天自然不会错过这等战机,长剑一挺一抖,如雷霆万钧,作势往喻文州刺去。
  “教主!”有人惊呼,几名教众竟舍下自己的对手朝黄少天扑去。
  然而下一秒,剑客的身影竟生生在那春寒料峭的空气里凝固了。剑客的手脚动弹不得,冰雨也叮铃一声掉落在地。随后,蓝雨众的几柄长剑也刷刷出鞘,架在他的脖子上。
  黄少天的眼神流露出不可思议,随后是了然。喻文州抖了抖袍子上的灰尘,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他的嘴角还挂着未拭去的血迹。
  “对你还真是一刻不得大意。”喻文州说。
  黄少天咬牙笑道,“这也是我想说的。”
  装作无力,却趁他不备偷偷下咒术。黄少天心里恨恨,喻文州这些毒辣手段他以前未见得少,但落到自己头上时,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六星光牢——这也是蓝雨教的绝技,却不是他这修习外功的剑客可以习练的。喻文州作为数一数二的杖法,自然是将其吃了个通透。
  然而此刻局势却不待黄少天懊恼。喻文州看他一眼,走过去拾起掉在地上的冰雨。那宝剑散发着莹蓝色的光,在渐黑的夜色里褶褶生辉。他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做了件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
  冰雨竟被他直直的抛向叶修。
  叶修虽惊讶,却漂亮的接住了剑柄,疑虑的注视着喻文州。
  蓝雨的教主冷冷一笑,“叶神,这把剑作为少天的食宿费,可是够了?”他嘴角仍挂着血迹和灰尘,但身形却挺了起来,显得整个人却显得咄咄逼人,“如若足够,可否让在下带少天离开?”
  叶修还没什么动静,包子却不乐意了,大叫,“休想把他带走!”说罢又要一板砖拍上来。喻文州离他不远,又无防备。兴欣众人心里一紧,又见蓝雨众闲闲散散全不放心上,心下皆说只怕要吃苦头。
  然而包子的砖头却未挥出去——竟是叶修阻止了他。
  “老大?”包子的手腕被挡住,扭头看他,后者却摇摇头。
  “让他们走罢。”
  此语一出,却是兴欣举座皆惊。“叶……”那唐柔欲言又止,叶修举手制止她,随后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喻文州。
  蓝雨教主满意的笑了,跟他点点头,道,“今日人情来日必将奉还。”
  叶修摸摸鼻子,“免了,把你们家那小祖宗看好,别让他溜出来砍了我就行。”
  “也要他砍得了你。”喻文州回敬道,手中法杖又是一敲,黄少天像只布偶一样被提了起来。他的眼睛藏在凌乱的额发下,看不清表情。
  被合伙人转眼出卖的滋味,断然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叶秋的无赖和没信用是出了名的,但落到这步田地,求助于他也是迫不得已。黄少天也料想不到,喻文州竟会舍弃冰雨,来换取区区一个叛徒的性命,尽管那叛徒是他多年的同窗好友。那同袍之谊,在他篡了教主之位的时候,却是说割就割了。
  他依然没有行动能力,喻文州了解他的脾气,绝对不会给他一丁点机会。但是若一直维持着六星光牢,却也过于难为他。喻文州一使眼色,宋晓便会意,取了根麻绳把黄少天双手拉到身后,牢牢的捆起来,再搁到马背上。
  黄少天此时动弹不得,也异乎寻常的安静。他亮如星辰的眼睛里,此刻一片郁郁的沉寂。喻文州再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说话,转身对众人说,“走吧!”
  夜静更阑,华灯初上,马蹄的声音悉悉索索响起。那队人马竟是马不停蹄地
  穿过黑黢黢的丛林和山河,昼夜兼程地朝归处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
 
  
  二
  黄少天醒转之时,入目所见是无比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天已入夜,一轮明月高挂空中,却是好一副良辰美景。
  花纹繁复的床帘安静的垂在床边。宽敞的卧房中央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上面搁着个刻着蓝雨标记的茶壶。雕花木窗边则是搁着几盏灯烛,烛焰在空气里微微摇晃。
  黄少天注意到那墙边摆了一排兵器,刀剑枪矛杖样样齐全,倚着摆架映出凌厉凶狠的光;而房间那头的案几上则摆放着书卷和纸笔,却是另一幅景象。
  他想坐起身,挣动了几下,却发现双手被一副镣铐拴在了床头。那镣铐泛着银灰色的反光,不知是何质地。他刚想运功挣断那束缚,却感受到内力如同枯竭的河流,经脉空空荡荡,竟是聚不起一点真气。
  “竟然封了我的内力。”黄少天喃喃道,颓唐的倒在床上,试图用手去扯那镣铐,然而那手铐绝非凡铁铸成,这一来二去反而把他弄的气喘吁吁。
  正在这时,门恰好吱呀一声开了。
  “少天,你醒了?”
  脚步声稳稳的响起。那喻文州身披雪白的狐裘斗篷,不慌不忙的走进门。他斗篷下穿了一身看似朴素的黑袍,袖口繁复的花纹昭示着它的精致华贵。
  相比之下,黄少天显得格外寒碜。他只穿了一身单衣,衣衫不整的被缚在床上。可他非但毫无身为砧板鱼肉的自觉,一见来人,还嬉皮笑脸唠唠叨叨地数落起对方来,
  “文州,一个月没见,你可瘦了不少!是不是我不在,连厨子都不肯好好做饭了?也不是我说你,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万一堂堂蓝雨圣教右护法被饿死了,那指不定江湖小报要怎么写呢!什么邪教伙食……”
  可他说着说着,发现对方并不开口,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等他说完。一个人口若悬河了半天,黄少天也自觉无趣,声音便渐渐低了下去。
  喻文州方才慢悠悠的说,“今天睡得可好?”
  “甚好甚好。”黄少天摆摆手,“这褥子软塌塌的,叶秋那儿的硬木板简直不能比。”
  他看了眼喻文州不以为然的神色,忽然话锋一转,冷冷一笑,
  “但比弑师篡位的人的床,却要舒服的多。”
  话一出口,喻文州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却是未料到他还能若无其事的提起叶秋,他也不禁挖苦道,“怕只怕,那叶秋的硬木板容不下你。”
  黄少天眼里一闪而过的黯淡未曾逃过他的眼睛。
  “……呵。”喻文州顿知他心思,“少天,被出卖、被背叛的感觉如何?”他声音温润如雨后桃花,可眼神却凛若寒霜,冷的直叫人打颤。
  黄少天不语的注视着喻文州恶意的目光,却又极快的露出轻蔑的笑意。
  “关你屁事。”他说。
  “……自然与我有关。”
  喻文州不再笑了,黝黑的眸子幽幽的望着他,里边万般思绪深似海。
  “你当初从我身边逃开的时候,我也是同样的感受。”
  他轻声说。
  对方闻言,却是蓦地僵住。
  喻文州本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十二岁那年家逢变故,被仇家追杀灭了满门。有幸遇到方世静,见他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便将他带回了那时只是一个小寨头的蓝雨。
  黄少天也是被他们捡来的孩子。两人年纪相仿,又志同道合,很快成为了挚友。他们曾执剑为蓝雨出生入死,也曾在良夜月下引歌共饮到天明。尽管在老教主的问题上观点不一,喻文州仍将黄少天当作可以交付后背的挚友。
  直到一个月以前。
  经过长年累月的韬晦,已是右护法的喻文州终于具备了和魏琛一争的实力。决裂那一天,雪虐风饕、冰冻三尺,他特意早早的把黄少天支开,带了人把魏琛堵在山崖上,逼他交出教主之位。
  一场寒霜逼人的激战摧枯拉朽,最终喻文州以一寸之差险胜。那魏琛却也是爽气之辈,干干脆脆的舍了手杖,便纵身跳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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