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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作者: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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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兄弟

「你在哪里啊?」他低低的唤着.
可连平日啲啪的声音也再听不见了.
兽遗弃了他.
阿曼絶望的想着, 一边又滑在下来, 四方形的凹凸使他的背伤隐隐作痛, 可他也没管, 只是伸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去, 可滚滚而下的湿意没完没了.
他尝试又唤了一遍:「你在哪里啊?」
四周除掉远远啜泣的悲呜以外, 就再也没有人能响应他了.
 
4
兽离开了他, 可人应有的欲望并没有从阿曼身上消失.
食欲和性欲在煎熬着阿曼的心灵.
撇除食欲不谈,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有过被突如其来高涨的性欲困扰的时候, 尤其是像阿曼这种曾经肆意纵欲的男人.
而像他这样的男人, 亦再也没法以手淫来满足自己.
于是他开始以饥饿和空腹感分散注意, 可这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很快阿曼已经不再感到饱肚和饿的分别, 他更为关心于下身的懆热和难耐的鼓动.
他确实被折磨着, 而这种煎熬却使人愉快.
因而, 抚摸那片凹凸的墙壁成为了他日常的乐趣之一.
那片墙壁由整齐而划一的长方形平铺而成, 在其上分布着一个个小洞. 那洞很浅, 大约只有一片指甲的深, 而只有一个银币般宽.
银币, 现在已经很少见的了. 如非他那博学而爱收藏的父亲有这方面的兴趣, 阿曼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关心于这方面的问题, 他会像一般的贵族子弟般以比较服饰品味以及驯服奴隶的技巧渡过一日, 而非埋首于古老的天文学以及深涩的算术之中.
在阿曼的角度看来, 他并不想知道一加二等于几, 尤其是这难题经已为人所破解以后, 他更没兴趣去像个呆子一样追寻答案. 可惜, 阿曼并不是经常自由的, 至少在思想上他已成父亲的囚牢, 而现在他的肉体则为若言所操控. 要说他真正自由的时间, 大约就只有从父亲死亡到若言掌权旳五年之间, 多么短暂的时光...
在感叹的同时他从走神中回归现实, 退来涨去的潮热不免使他感到唇干舌燥, 阿曼把双脚交迭磨擦, 可红起来的内侧却透露出无法宣泄的不满. 他开始想起若言那小得可怜的踫触, 他开始用手指沿着墙上那个洞口的边沿旋转起来. 那洞浅浅的磨擦着指尖, 刮起的声响呼唤着阿曼的欲望.
他想起某种感觉.
那种若言抚摸他的感觉.
然后, 在想象中他的手已化成若言的手指, 轻轻的磨擦着那个干燥的洞口. 那硬起的割面撩动着那种燥热的触感, 滚滚的化成某种灼热的汁液. 阿曼感到下身已全湿了, 而发出一种近于刺鼻的腥气.
「若言....若言...」他抚着墙站起来, 把手指深深插入那些中空的洞口里作为支撑.
现在他已把整个身子撑起来, 紧紧把下体贴近那细致的滑面, 那些粗糙的圆环在诱惑着他进入, 可却又像个贞女一样抗拒着他的入侵.
那些洞很浅, 阿曼只能勉强把龟头插入, 然后就卡在那里没法前进.
「若言...若言...若言...」
他的呼唤越来越急促, 彷佛这就能安慰他燥热的身躯. 若言的手似是从黑暗中抓紧了他的心脉, 那鼓涨的血气就如一个气球般压迫着他每寸神经. 他快要被迫疯了.
不成...不成...不是这种感觉, 不对...
他把阳具抽了出来, 马上整个人就无力地倒在一片秥稠之中.
不成, 不成...他要的不是这种感觉.
几乎是下意识地, 他追寻着回忆把手探在后庭之中, 那混浊的黏稠立时交缠上指甲之上. 一如被盛情邀请的嫖客, 他把手指越探越入, 一如以往若言做过的一样, 阿曼用着细长的指甲刮动着内壁的寸寸肌肉. 那可怜的嫩肉一缩, 又把他的手吃得紧紧的.
一收一放的肌肉随着呼吸活动, 他全心感受着异物进入体内的触感, 又突然把身体全力往后紧缩. 那抽插的节奏凌乱起来, 阿曼疯狂的尖叫着, 目光散涣地看向前方一片漆黑.
前所未有的快乐鼓励着阿曼的探索, 他强把余下的手指全插入窄狭的肛门中, 那挤成一团的指甲一个劲儿就刺入粉嫩的壁肉内!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啊....」他喘着气, 肆意以尖叫和呻吟宣泄感觉.
那插入的快感暗示着更深入的行进, 阿曼向着自己的手发出哀求:「....深一点...啊呀....哈..啊....嗯...再深一点....」
然而那手并没有依随主人的指令前进, 半没入的掌心停留在菊穴之上,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 原来从后插入的手已到逹了极致的长度, 再也没办法再往前一步.
焦急的欲火彷如赤焰烫着探入的手, 阿曼不顾一切地把掌心从体内抽出来. 突如其来的松懈使紧咬着手的嫩肉亦被扯出, 一开一合的发泄着虚空的寂寞.
阿曼把身子扶起靠在墙上, 那满是淫液的手马上又从前方探下, 在那洞口上盘旋打转. 那等待的苦恼迫得他娇喘连连:「进来! 快进来....啊....啊....」
他向着想象中的对象救饶, 彷佛那里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似的, 光是这样阿曼的下体即涨痛得使人无法承受, 那手再也无法停留, 一个劲儿的推入穴洞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哈....」飞扬的泪水闪耀着快乐, 阿曼后昂着头, 任由那手在体内肆虐无道.
可阿曼并没有因而满足, 他渴求更多更多的扩张. 为此他的抽插越烈, 可心里的空虚却更为饱满. 于是阿曼把本来抚着墙壁的另一只手放下, 又缓缓的探向洞口. 这时原来在体内的手经已抽出, 与空出来的手一同把两只食指曲成一个勾, 把菊穴的两旁奋力拉开.
赤寒的空气一涌而入, 把那热闹的小穴灌得满满的. 回荡于体内的空气渗入每一寸肌肉, 使那澎湃的热流一下子缩成小团.
「啊啊.....啊....呜.....呜呜....」  
本来的呻吟即化为悲呜, 他在那地上辗转反侧的滚动着, 那插在肛门的手指并没有放开, 反而深深浅浅的随着滚动磨擦. 这时他的阳物一抖, 疯狂的汁液即喷射开来, 一把黏贴到腹上肚上.
躯干变成了沉重的锁链, 阿曼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 而在同时他感到非常懊恼以及后悔, 嗅着精液独有的淫荡气息, 阿曼咀咒着被欲望掌持的身軆. 他不该这样, 最少不该在高潮时回想起若言的律动.
虚拟被插入的苦楚更使他害怕, 沉沦在欲海之中无法自制. 可个中的快乐又是那样不可言喻的诱惑, 他亦能从扮演荡妇的角色获得至极的满足. 这种感觉又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所以他感到又期待又害怕. 可心里的矛盾并没有阻止肉欲的渴求, 他缓缓把僵掉的手探下, 准备享有下一轮的交合......
这时门突然打开过来, 浓烈的光线刺入脆弱的瞳孔, 阿曼痛苦的把眼睛起来, 而抚着阳具的手还未曾放开. 只听到那外来的入侵着嘿声一笑, 外间驻守的人员随即涌入这片黑暗之中.
灯瞬即被亮了起来, 清晰的视野即展现在阿曼眼前, 未能适应的眼睛感到又疼又痛, 但已足已使他感到悲愤莫名. 只见那房间原来并不如想象中巨大, 大约也只有三百尺多一点, 那地上散落着的尿迹, 食物和精液使阿曼感到自已卑俗又肮脏.
他把身子屈缩起来, 逃避着涌过来的目光和脚步. 他感到众多的嘲讽和笑意在身上扩散开来, 形成一个个可耻的瘀痕. 这时水柱突然冲击而来, 使阿曼不稳的脚步又后退了一截. 撞到墙上的身子被那粗糙的洞口一割, 马上就扯出一串红肿.
抬起的手半掩着脸, 阿曼扭曲的脸容被隐含在其后, 带着半勃起的羞耻肆意逃跑, 可紧贴而来的水柱欲丝毫不肯放过他, 慢慢的唤起当日灌肠的痛苦. 那水柱瞄着胸膛, 大腿, 以及屁眼激去, 迫得阿曼不住的闪躲过去. 过去的苦痛和眼下的刺激迫使他向着四周怒吼 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一样张牙舞爪.
「啊咬!!!!!!!!!!!! 啊啊呀! 咬吼! 吼!!!!!!!」
他拼命的扯着嗓子叫嚣, 可并没有得着他们的怜悯和同情, 灌入口腔的水使腹部肿胀起来, 有人又上向他的小腹一踢, 那水就随着伤害从胃中呕吐出来. 阿曼痛苦的在地上卷曲, 闪躲着拳来脚往的践踏和欺凌. 突然他踫到了一团柔软, 那是他熟悉的, 伴随在身旁多日的兽的肌理.
牠回来了! 牠回来救我了!
阿曼在心里不住叫嚷, 一边兴奋的看向围观着他的光影. 那兽必用牠尖锐的牙齿把这群背叛者消灭, 那裂开的肌肉必使这群贱人叫苦连天, 牠要代替上帝严惩这班犯上的无耻之徒, 牠要使这群人在煎熬中死去! 来害怕吧, 我的兽已经回来了! 你们要死! 你们全都给我去死!
「哈...哈...哈哈...」虚弱的笑声从口腔中传出, 阿曼感到很愉快, 他将要看着这群人在眼前求饶然后再痛苦死去. 酷虐的因子在体内复苏过来, 他找紧了兽的手, 以求一点一滴地把过去的阿曼‧尼奥‧洛露重建起来.
人影越发的迫近阿曼, 没有丝毫的退缩和抖震. 他们勇敢地走向前方, 一边把水柱射到毫无反抗的阿曼身上.
奇怪, 怎么他们会不害怕这只可怕的兽呢?
阿曼不解地随着他们的行走方向回头, 那里见得着兽? 他不过是紧握着那条失散已久的大毛巾, 那软绵绵的触感和那兽一样, 既和暖又舒服.
「啊?...啊啊?!!! 啊?........呜咽...呜...啊.......」一瞬间他崩溃了, 刺耳的呜叫在粉色的嘴中传出. 他挥击着空气, 水流以及墙壁, 无法再用人类的言语去发泄愤怒.
他挥动着幼细的手腕, 白嫩的牙齿在空气中裸露出来. 眼前的景象已随着光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可阿曼并没有因此退缩. 他尖叫着, 咆吼着, 单薄的身体彷佛涌出无限力量, 随着那怒火灼热燃烧.
他正准备俯身向前方攻击, 突然被拥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眼前一黑,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旁说着:「尼奥, 尼奥. 多么可爱的尼奥. 你在害怕些什么呢? 我的尼奥...」
在他怀内阿曼感到非常的安全, 以致被半抬起于空中了, 阿曼也没有放开过来, 他紧紧的抓着那可靠的肩膀, 缓缓的被带出了那个丑陋的房间.
 
5
迷蒙间, 阿曼产生了一种错觉.
那种错觉的内容是:
『只要有若言存在的地方, 他就能得到保护.』
假如阿曼仍能保有自己的理智, 无疑他很快就会否定这个观点. 加害者是若言, 掠夺者亦是若言, 那种虚假的安全和温暖, 只能算是若言的一种手段. 换言之, 若言其实只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禽兽, 而把抢过来的其中一点剩余给自己而已, 实在没有必要感动流涕.
可阿曼确实是累了.
就像绷紧的弓弦突然被松掉一样, 那反弹力自然是惊人的. 他突然就这样变得颓废不堪, 四肢看来懒散又无力, 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挂倒在若言身上. 在稳定的怀抱中他感到异常迷乱, 他知道这个人是不值得信任, 然而那只是一种认知, 一种经验. 当若言的胸膛看起来是那样安全又可靠的时候, 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去信从那种经验. 此际他极想把整个疲乏的身躯交付到若言手上, 可是本能却在严厉的警告他, 这样做的后果是可观的.
又湿又热, 甜腻的诱惑在劝使他把脸凑近, 似有若无的踫触使阿曼感到舒服又畅快. 他湿润的面额一偏, 马上就完全倒在若言的怀内. 那胸膛曾经是那么脆弱的, 可此刻传来的心跳声却是这般稳定而可靠, 使人不能自制的依頼着,信任着.
在阿曼的认知中若言彷佛不再是一个敌人, 而是另一位亲切又贴心的伴侣. 只要他在的时候, 一切痛苦都会远离退避而去; 只要他在的时候, 所有的快乐就像葡萄般垂手可得. 那是种很古怪的想法, 但却确实自阿曼混沌的脑子中产生.        
在若言的拥抱下, 他感到非常的安心.
这种感觉又是不曾有过的, 所以看来又是多么的新奇而使人留恋. 阿曼就像一个又被锢禁的犯人── 事实他亦是── 在不知不觉间认同了加害者的观念和规则, 甚至变成同一阵线, 向所有救助他的人张牙舞爪, 而为施虐者所受的伤害痛哭流泪. 这是一种近于变态的古怪心理, 然而确实在阿曼以及为数不少的被害者心中存在着.
因为他再没有可以亲近, 依靠的人了, 而自然把唯一存在, 在他眼中看来强大而威严的人看作同伴, 甚至甘愿忍受苦楚. 这单纯只是在絶望中涌现的依存感, 但却牢牢的盘据于阿曼心中, 挥之不去. 以至日后他虽然明白这只是一重荒谬的幻觉, 也无法舍弃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一个念头牢牢的钉在阿曼脑中:
他不能离开若言, 否则即就此死去.
一定有更多可怕的事物在他远离以后接踵而来, 而他亦无力再去承受更多的恐惧, 他会死的, 独自一人会死掉的. 换言之, 只要能呆在若言身边, 他就能得到永远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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