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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作者: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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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兄弟

闻言, 若言只是轻轻的摇头, 彷佛不再在乎世间任何东西的脸上, 就只有这事是絶不同意的. 皇帝看了也摇摇头, 抚暖了掌心又摸到手背上, 他反复的做着, 竟也不腻.
柔和的黑髪伴随银绳下垂, 皇帝把那骨感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道:「恨他, 怎么不杀掉他? 留他, 不过是留着痛苦的回忆了吧? 若言, 我舍不得, 我还舍不得你受苦.」
皇城的卧室寂然, 若言听着那动听的咀咒, 片刻间竟有点茫然. 他看向緑宝石砌成的画, 又看着天花上悬着的水晶吊灯, 然后看进与他同样的黑瞳里.
「陛下, 要把我昔日的痛苦都除去, 恐怕要把你半边王国都夷平才成.」他淡淡的道, 依旧不带一丝感情.
「那是可以的, 若言.」皇帝没有丝毫的回避.「那并不算些什么. 只要你乐意, 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不过...」
他稍为一顿:「前题是你必须要亲手把前洛露公爵给杀掉.」
「你为什么要在乎他呢?」若言盯着那只被拉着的手.
「嘻嘻, 那是妒忌吧?」他缓声一笑, 又把若言拉到怀内抱着.「我妒忌他拥有你的专注.」
「陛下, 这...」他挣扎就要起来, 那皇帝那里肯依. 两个人抱着走着, 不觉竟一同倒在那宽大的卧床之上.
「这并不合宜.」若言半是试探的往身上的热度一推.
「那并不碍事.」皇帝热切的亲吻又来.
若言要起来, 可又敌不过皇帝全力的压迫, 只好放弃地任由他亲吻着.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房内的水晶灯, 颗颗闪耀的荣华, 那是多么的美丽, 多么的晶莹的玩意, 闪闪的...多么的美......
若言微微的笑着, 竟也在雪白的脸上开出几朵红花. 那红一直的在脸上的两颊漫延开去, 像极了诱人误食的毒, 鲜艳而且可人.
然而, 皇帝的脸色却从红转成灰的了.
黑色的眼睛并没有凝视自己, 彷佛丧失掉一切的斗志般, 皇帝缓缓的在他身上坐起来, 又退到一角去把弄着他的头髪. 那短小的发丝在指间勃起, 煞是可爱, 煞是可爱.
他就这样默默的看着, 也不管若言有没有在听, 他喃喃的说着:「我什么也不做了, 不做了. 若言, 我只要你看着我, 真的, 只要你肯看着我...」
沉默的气氛在室内流转, 他感到窒息了, 又缓缓的呼气争取生命:「...只要你看看我.」
只见那眼珠儿一转, 又斜看到他的脸上. 若言待在原地, 从容的仰着脸道:「我正在看.」
「有么?」
「有的.」
听着那哄孩子般的话, 一个念头又转上皇帝心间:「若言.」他低低的唤着.
「怎么了? 陛下.」若言把脸斜着, 缓缓的看着皇帝充满希望的脸.
「你看着我吧?」
若言感到有点好笑, 却弄不清楚他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样.「是的.」
「好看么?」
「是的.」
「那你留下来吧.」
「为什么?」没看出里面有什么直接的关连, 他感到有点奇怪.
「我也有想要看看你的时候.」那张脸却稚气的说.
「现在不就在看着吗?」若言好笑的看向他, 皇帝的脸上却显出一片焦急, 那握着的床单竟也被揉成了一团奇怪的形状.
「这还不够, 一点也不够.」皇帝多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可却还是一直喃喃的说着.「留下来也罢, 别无其它挂心的事物, 今夜请你留下来吧.」
若言在瞬间想了想缓急的各项事务, 也觉并没有非必要离去的需要. 虽然还有那么的一件事, 不过手下的人自会办妥吧? 毕竟他们亦是很热心为他服务的.
这么想来, 他也可以应允那尊贵者的请求.
只见一个人慢慢的抬过头来, 另一个人急切的待着. 若言把手按放在皇帝手上轻柔的道:「也好.」
不思考他把自己放在各种轻重事务间衡量的经过, 得着这完满的结果, 亦是使人愉快的. 皇帝心满意足的把手也按放上去, 一片无言的温暖在空气中散发开来.
「若言啊, 我并不舍得你受到伤害.」
 
「那玩意快满出来了, 真的不用去管吗?」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说着.
「少安吧, 那还不致于会死掉的.」汉子把双臂抱着, 一脸不在乎的在吞云吐雾.
「可是, 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啊.」先发话的那人不安地向石墙上的窥视孔望去, 只觉那浸泡在蓝色水光内的是自己, 身子也不禁颤栗起来.
那在抽烟的汉子瞄了他一眼, 哼一声又嘲讽道:「我看你还真是个谬种, 这点儿惊也受不了. 现在泡的又不是你, 还抖什么抖的?!」
「可那....」他不安地又看了一眼.「你说他还不会死?」
「要死? 哼! 那还可远了.」汉子粗犷地按下了那燃起的火苗.「要死那里有这样便宜! 没看到那顶上还有气的吗? 他要么争气一点拚命把脸贴上去, 那还不至于死的.」
「...但我看他还没有那点力气游上去呀...」那人泡在冷水里已有十多个小时了吧? 他浑身抖了一下, 又不禁好奇的往屏幕间清晰的影像看去.
只见这时汉子不屑地又哼了一声, 掏起烟包来又点燃了一根:「哼, 那家伙要是不想活了, 只有尺把水他不翻身也就能淹死了, 谁能奈他的何. 现在就是他不想动了, 爷爷我也还是有办法叫他上去.」
说着他按了红色的键一把, 那细长的锁链即咙咙的往上送去. 他看着屏幕里那个玻璃制的庞大箱子, 只见那低垂的头又随着被拉扯的双手超出了水面斗许, 心里不禁也松了一把气.
看着他由青转红的脸色, 汉子心里不禁亦觉得好笑. 他猛然踢了那人一脚, 一边又笑着打哈哈道:「听说今天你女人要生了?」
「啊...是的...」他不好意思的摸着头, 也不知要接些什么才好.
汉子把飞扬的火星一挥又道:「当女人辛苦啊, 你也要好好去看着她才妥当.」
「大哥的意思是?...」他隐约的猜到了, 心间不禁一间狂喜, 可又不太能确定那是否真的.
「休你半天的班吧.」汉子懒洋洋的伸着腰.「女人就是要好好看着才好.」
拔腿就要走了, 可他心里到底是有些抱歉:「....但是这里的工作?」
「成了. 我一个人顶了不就成了吗? 还不用听你在怕这怕那的.」汉子豪迈的一笑. 只听那声谢谢大哥还没有消去, 人倒就已经不见了.
他缓缓的把脸向屏幕转去, 忽然消去了先时的开朗, 竟又变得极阴深的. 手按在红键的旁边, 汉子低沉的对着屏幕说:「你可别怪我了. 看那傻子人也颇好, 你就来世投胎了, 就去当他的孩子吧, 那也没有亏了你的...」
只听那锁链一下放得极松, 扑通一声, 竟随着那惨白的手脚没入水里.
茶色的头发在浅蓝色中飘荡, 软软的, 如同云中飘荡.
 
10
昏厥, 头痛, 天旋地转. 吐出的是冰峻, 留在体内的仍是严寒. 他看不到东西, 就连闭上的双目后应有的迷蒙光线, 他也全然不见. 在黑暗中他抱着一个渺茫的希望吐出一个字词, 双唇震动了, 可那声音并没有回荡过来.
于是他感到恐慌了, 把两双手也伸命的往前伸去, 够着的漆黑却把他们都淹没掉. 连喉咙叫喊出来的声音, 亦全然为这黑暗所吞没. 没有刀, 没有枪, 没有把这黑暗割破的可能. 他待在这黑暗里面, 再也不说出什么来.
又做错了吗? 又被关进那间黑房里面吗?
接着他想要抚摸出那壁那间那洞, 然而却失望了. 可能并不是没有的, 只是他却被强制留在原地, 没有移动一寸的可能.
也许是被绑住了, 是惩罚吧?
这么的想着, 他竟感到一丝欣喜. 那欣喜甚至促使他去亲吻那沉重的手腕, 可他却办不到. 在茫然间他突然意识到, 原来就连头部亦没法自如的转动.
他感到有点不满了, 大概吚吚呀呀的哼了一通, 却只感到那颈下的热气不住的冒升上来. 那团热一直困在后枕间, 把脑袋间的所有细胞组织烧得火红火热. 他感到难受极了, 胃袋里却又有一重闷气上来, 呛得他酸涩晕眩.
    
他想, 他是被另一套新的刑具束缚着. 那形状是极奇怪的, 整团柔软的东西紧贴着他的身体存在, 手脚都被架在身侧, 并不如一般那样被张成大字般的. 他就如被缠在一块石板之上, 随着那僵硬被禁锢于深潭之底.
四周都是湿润的, 他猜测着, 然后又感到失望.
每当他被绞上大型的刑具, 依据经验, 若言大概是不会出现的了.
苍茫被压迫在他一个人的怀内, 胸口撕裂般的痛楚吐出血腥. 感到脸上似乎被乱抹了一通, 他拚命的哼叫着, 却终是吐不出世上任何一个字音来.
妖怪的声音.
彷佛许多恐布的事物和责难奔涌而至, 他想是要被淹没了, 于是连忙的又要呼喊, 可那喉来呛入的却是湿滑冰凉的液体, 他撕叫着, 那冰冷又深入了些.
海洋强势的把他淹没过来,
隐没成一片黑暗.
后来他醒来了.
然后一切变得有点莫名的不同.  
那眼细细的睁开过来, 没有欢天喜地的哭泣, 没有周遭吵耳的惊呼, 他是醒过来了, 可身边并没有待着一个人.
笑着, 又想要从那床上一跃而起, 可他并不能, 那腰枝是无力的柳条, 风稍为一折, 又即倒了.
阳光渗透进这久旱的房间内, 他混混沌沌的想不起些什么, 可随即又掩起了眼睛. 那动作本是极平凡的, 可在困难的拉扯中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手腕上又有深刺般的痛, 他想要叫喊, 可储备的声音都用尽了.
于是他等待着.
在思忆中他回想起许多的事情, 可那并没有重点, 就像知道了题目, 却对内容一无所知; 又如到一切都了解得透彻了, 可偏偏忘了名字. 一团糟糕在思索中交纠缠不清, 终于也没有砌成什么有用的事物.
奇怪极了, 他想着.
对于这光明的一切, 他是全然陌生的.
像是一直待在黑暗的地方中生活, 他并不认识这光, 那是细致的, 精巧的光线, 没有迟疑的从漂亮的纱窗中穿梭过来. 他极想要用脆薄的身子爬起来, 去追随那光落到地毡之上.
他想要这样做, 他必要这样做.
拖着那细长的管子, 他躺到某种尖锐的东西上. 那透明的锐刺从肌肤中纵横而过, 溅出的却是默默流淌的血痕. 他去抓那光, 直到指尖都深陷在地上了, 他仍抓不着那光.
可他不再感到害怕了, 不再感到疼痛了, 他有......
猛然把脸抬起来, 那惊惶的视线射向四周. 他有....他有什么呢?
那是温暖的, 香的, 可靠的, 永恒存在的一个东西. 那是些什么呢? 他扭着结成一块的脑子想, 那是些什么着来?
然后头脑彷佛在剧烈的晃动中摇出一点清明.
他记起, 那个东西并不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有...他有....
他有一无所有.
他把脸又垂了下来.
 
「怎么人会躺在地上的?」恰时, 一个冷傲的声音从顶上传来.
然后在同一时间, 他再度笑了.
很温和, 很缓慢的笑着. 有人伸手去踫他, 却发现他受伤了, 于是又平淡的报告道.「主人, 他被割伤了.」
流出的血继续溢着, 也没有人想要补救什么. 末了, 那声音又道:「叫医生来罢.」
他笑着, 展开了那苍白的唇露出洁白的齿. 他自然知道那是谁, 然后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聪明和智慧都在他身体内重新过来似的, 他不再感到迷蒙一片, 所有的精神和力气重新注入, 他感到欢愉极了, 又笑得更开.
「主人, 想来是他自己勉强要起来, 又摔碎了盐水瓶子罢了.」
「我也不是要知道这事.」
「是, 属下多言了.」
「医生呢?」
「也许就要到了.」
「罢. 亦不急.」
然后再也无话.
他想那人是坐下来了吧? 他看到那油亮的皮鞋悠闲的阁在那滕椅旁, 而不远又有一双腿的, 也许就是和他对话的人吧? 紧盯着那两双腿优悠的踏着拍子, 他在耳旁间彷佛也传来了乐声, 那是跳华尔芝时用的, 拉得长长又低回下来的乐色.
似是永远不会停下来的乐色.
他沉醉其间, 而遗忘掉那点滴刺痛, 彷佛连那伤也是全然是虚幻似的. 他正要把头抬起来看他, 可又感到阳光刺眼, 也只好就似作罢.
「那是第几回了?」突然那声音发问道.
听后, 他拚命的数着, 慌忙的想了又想, 终于还是不能得出一个数目来. 然后他有点清醒了,想起先时只顾算着, 也不知要算些什么来, 哪里又会知道答案呢? 啊, 原来是这样. 他同意的点点头, 又把各顶事件分门别类的数了一遍, 满意了, 才又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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