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黑花同人)海上歌,京中武+番外 作者:小葵爱亦非爱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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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小弄堂里,每个人的行色匆匆,一位老人看着小巷尽头的废墟微微叹息。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经过,看着老人久久站立在哪里,微觉奇怪。
“老人家,这里已经拆了,您在看什么?”
老人微微回神,看着年轻的情侣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年轻时听过的一个有关爱情的传说。”
“传说?什么传说?”女孩子对这些总是感兴趣一些,便追问了一句。
“呵,其实也没什么,说这里,当年住着一位国民党高官,他爱上了一个戏子,他为了和戏子在一起,不惜和自己的上级敌对,可是戏子被人说成是共产党的地下党,那个国民党高官很是愤怒,那个戏子,最后便以死明志,在他面前自杀了。”
女孩儿听了,低低的“啊?”了一声,便微微撅起嘴巴,男孩儿便抱着她低低的哄着。
一阵风吹过,扬起地上因为拆迁而出现的尘土,那房子的废墟便掩盖在沙尘后看不分明了。
其实,所有的真相都掩埋在历史里,所有的情感都消失在时光里,只留下相去甚远的传说记录永恒不变的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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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秀秀番外
“周显阳,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霍秀秀追在他的身后,大声的喊着,他回身望去,少女娇俏的面庞就映入眼帘。
“秀秀,我大了你12岁。”他无奈的说,面前的少女还不到二十岁,脸色和五官非常精致和清纯,气质如玉,但是又隐约感觉一股媚意,很是舒服。
“那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回答你喜不喜欢我就好了。”
周显阳越发的无奈,不知什么时候起,秀秀不再叫他老师,而是亲密的叫他显阳,甚至有时候急了,便不管不顾的连名带姓一起叫。
他知道,他不该对她有任何的回应,因为他的理想还没有实现,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何况乱世之中,他又一向在前线作战,连自己都无法保护,谈何去保护一个家?孤身一人,才了无牵挂。只是,年轻的霍秀秀仿佛一缕阳光一样,温暖了他冷硬的心。
“秀秀,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他板起面孔。
“显阳,我到底哪里让你不喜欢了,我们有同样的信仰,我的功夫不比任何人差,我的枪法是你亲自教的,什么水平你心里清楚。”秀秀上前一步,几乎与他挨在一起,抬头看着他。
少女的馨香就飘荡在鼻尖,他落荒而逃。
其实他心里明白,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他是前方部队的人,根本不会经常回延安,只是这两年,他回来的越发频繁了。
“周显阳,你再逃一百次,我也还是这句话,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少女将手放在唇边成喇叭状,对他喊着。
其实对于霍秀秀来说,爱上周显阳,几乎是注定的事。
九岁那年,她随着哥哥出逃,一路饥寒交迫,又被一群山匪围攻,那时解语花还年少,尽管功夫已经很好,却无法打过那样多的人,况且那时候对方有枪。
正当她被一个土匪制住,解语花不敢妄动的时候,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擦着她的发丝击中了身后的土匪。她惊魂未定的抬头望去,就看见了他。
彼时的他只有二十一岁,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人呼啸而来,路过她的时候将她抱到马背上放在身前。
转瞬间,他的人马就控制住了局面,他低声询问怀里的女孩儿,“小妹妹,你没事吧?”
秀秀回过头去,就撞进他的笑容里。
从此,一眼万年。
12岁那年,她开始接受特训,功夫和其他的东西她遵循安排由组织安排的人教她,唯有枪法一项,她向组织要求由周显阳教。那时恰好周显阳在延安,听说了只是奇怪的问她为什么。她回答说,“你肯教哥哥,为什么不肯教我?”
他笑道,“秀秀,你哥哥是难得的好苗子,论学武的天赋,论智慧,论悟性,我都自愧不如,他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枪法不好,所以我亲自教授,虽然不能让他枪法如神,但是至少不会在这上面吃亏。”
她当时便傲然的说,“那如果我是第二个他,你会不会教我?”
周显阳拿她当小孩子,一笑而过。
然而秀秀15岁那年,真的成了第二个解雨臣,功夫智谋都异常优秀。他便也在偶尔回来的时候教她枪法。
开始的时候,她学着她哥哥的样子叫他老师,午后明媚阳光下,他扶着少女的腰肢和手臂一点一点的指导她。
其实霍秀秀和解雨臣一样,他们都曾经太过专注于冷兵器,对于火器的掌握便要吃力一些,然而秀秀仿佛是卯着一股劲儿,他在的日子便追着他问,他不在的日子,便没日没夜的练习。
秀秀十七岁那一年,枪法已经和他不相上下。组织那时候便曾经讨论过,让霍秀秀开始出任务。他那时在前线,无意中得知此事,竟然鬼使神差的写了一封信回去,大意是说霍秀秀虽然被称为“小解雨臣”,但是毕竟不是他,论智谋和解雨臣决不可相提并论,暗线作战,对内心是强大的考验,枪法并不是一切。希望组织再等两年。
仿佛就是那时候起,秀秀再见到他,不再叫他老师。秀秀第一次对他说喜欢的时候,他不是不震动,但总以为那是少女的情怀,因为在他的理解里,少女那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的最亲密的人就是他,所以才会这样。
“秀秀,你太小了,你还不懂这些。”
“我一点儿都不小,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秀秀,你现在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以才会以为喜欢我,你长大了,就不会这样了。”
“我情窦初开的年纪是九岁。”
“秀秀,我大了你十二岁。”
“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大我二十岁,再说就算是二十岁又如何?”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到后来,他落荒而逃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一次回来,组织已经做了决定,让霍秀秀出任务,他费劲心思说服高层送她去了上海,比起别的地方,有她哥哥的地方更让他放心。他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说服自己,他为她这般考虑,只是因为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可是,他清晰的知道秀秀早就不是孩子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上海有一个同样强悍的黑瞎子,二组虽然仍然在“蘅芜”解雨臣的带领下完成了各种任务,却伤亡惨重,那些伤亡里包括秀秀。
知道秀秀被捕的时候,他才惊觉,原来这个女孩儿,早就是他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不顾一切的去冒险联系二组,联系解雨臣,要求营救霍秀秀,他怕再也见不到她明媚的眼,他怕来不及对她说一句爱便就此生死相隔。
战事紧张,他无法扔下自己的部队从前线撤离,却因为这样的担忧分心受伤,幸好,之后秀秀营救成功的消息让他安下心来。
再见的时候,他将少女抱进怀里,吻一吻她的额头,“秀秀,等我,打完了仗,我就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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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番外
我这一生,本有三次机会可以杀了他,却终究被我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到最后,愧疚与绝望如野草般疯长,我杀不了他,只能杀了我自己。
11岁那年,我在街上遇见了秀秀,那时候她只是个四岁的幼童,从街角冲出来,抱着我的腿,喊我哥哥。
“大哥哥,我饿,我饿。”
我也是从饥荒中死里逃生,父母亲人全都死在了那里,直到7岁时被师傅收养,才算是安稳下来。
而这个小小的女童,虽然幼小,却满眼的都是对生命的渴望,鬼使神差的,我求了师傅收留了这个孩子。
师傅是个好人,见小女娃实在可怜,便答应了。师傅没有孩子,对待我和秀秀,便如同亲生的一样。可是秀秀和我不同,她对于学戏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师傅只是教她一些功夫,让她在这乱世里也可以存活。而这个小女孩的生活,便由我照顾。
秀秀玉雪可爱又聪明,而且她的身上有着和我相似的气质,冷静坚定,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好,比如练剑,她那样小小的一个孩子,开始时连剑也拿不动,到后来却舞的像模像样。这样的孩子,让我不由得越发疼惜,我自幼失去亲人,我想我是拿她当我的亲妹子了。
那几年,大概是我生命中最平静的日子了,每天早早起来吊嗓子,然后叫秀秀起来,和她一起吃饭,吃完了饭和她一起练功,下午的时候,我和师傅学戏,秀秀在旁边或者练一套剑法,或者打一套拳。
晚上师傅一般都会登台,所以傍晚的时候就开始做准备不再管我们,那时候我便带着秀秀走过大街小巷,也只有那时候,秀秀才会脱去那种早熟,变成一个孩子。
“哥哥,我要吃糖葫芦。”
“哥哥,秀秀长大了,一定给你买好多糖葫芦。”
夕阳下,秀秀稚嫩的脸庞被染上了层昏黄的光彩,她咬着糖葫芦抬头看我,我便抬手抹掉她粘在唇角的糖沫,她对我笑,那样的笑容异样的温暖。
16岁那年,这样平静的日子,终于走到了尽头——师傅过世了。
师傅其实很聪明,他早就看透了赵家人的贪婪无耻游手好闲,所以他知道,他和父亲辛苦一辈子的积蓄如果交到他们手里必将被挥霍一空,所以他曾经想将家产交给我和秀秀,可是,师傅没有想到他去的那样早,早到我和秀秀还没有能力去掌握一切。
赵家的人要杀我和秀秀以除后患,我带着秀秀跑了出去。
出去了,才知道,外面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战乱已经将这个国家变得千疮百孔。我看见无数的人在炮火中失去亲人,无数的人上一秒还抱着亲人失声痛哭,下一秒就要扔下怀里尚有余温的尸体艰难的躲避着炮火。
国破家亡,山河破碎,血流成河,没有时间悲伤,才是最大的悲伤。
而这样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呢?我躲在师傅的羽翼之下,过着平静的日子。流浪的几个月,我总觉得时光是那样的漫长,漫长到我的心越发的紧绷,仿佛总想去找一个宣泄的地方却始终不得。
直到后来遇上了周显阳,我才明白了燃烧在我内心的是什么。
家国动荡,江山染血,就算是我们如此渺小,也该尽一份力,不是吗?
没有多久,我就加入了组织,上了战场,炮火连天中,我终于找到了我生存的意义。
1936年,我遵循组织安排转入地下组织,赶赴上海。
上海,鱼龙混杂之地,却也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所以组织一共派往上海四个小组,而二组,正是由我领导。当时二组共计十人,除了“甘蔗”周秧,全部由我亲自挑选,每个人都各有所长。
二组的人所隐藏的方向并不一致,半数是面对日本人,半数是面对国民党,比如我,我的身份性格方面的设置,完全是为了靠拢国民党。
二组是高度保密的一组,甚至除了我,没有人掌握二组人员的全部资料。
然而,形势变化的太快,我在金城大剧院登台不久,上海沦陷了。我们中的半数人被迫进入休眠状态。
漫长的等待,是对一个人心智的巨大考验。那种无人诉说的孤独,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噩梦。
1943年秋,我终于接到了组织的命令,二组将会迎来新的成员“潇湘”,隐藏身份是我的未婚妻。潇湘来的那一天,正是我和他的初次相遇。
我其实并没有想到,潇湘竟然是我的小妹妹霍秀秀,十年不见,我的小妹妹竟然都快认不出来了。然而,秀秀的到来,带来了组织的命令,却也将我带入了绝境。
我的潜伏方向,变成了接近日本人,之前所有的性格设置被全盘推翻,一切都重新来过,每一步都走的异样艰难。
而接近日本人的第一步,就是去唱那一场戏。
戈登路的歌舞厅里,有歌女的声音妖妖娆娆的传出来,国破家亡,这些人,却在纸醉金迷中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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