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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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妈笑着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人小姑娘再怎么不好到底还是送给你花了,怎么说也是对你好,你不喜欢干嘛这么说人家。”吴邪咬着筷子大呼冤枉:“妈呀,你不知道情况。我知道是谁送的花了。上次来的那个胖子你觉得怎么样?”
吴妈妈:“他送个给你的?看上去挺不靠谱的。”
吴邪哼哼:“不是他送给我的,不过送给我花的人比胖子还不靠谱。”
吴妈妈:“你说人家不靠谱,我看你最不靠谱,要不然怎么会好好的就从楼上跳下来呢?”吴邪心想你儿子我跳下来是为了吴家的将来,情有可原,还有谁比我更靠谱吗?
“别扯开话题,我三叔还没回来?”
“前几天回来。你要是想见他,我今天回去给他说一声。”
吴邪笑了一下:“嗯。”
三叔回来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三叔知道了二叔肯定也知道了。二叔的话不好套,三叔的话好问。撒泼耍赖外加激将法总有一招有用。
吴邪第二天果然在病房里看到了吴三狐狸。他这次出去短短十几天,路途却很长的样子,因此一身狼狈,现在看上去也是难掩老态。
“三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吴三省没有自觉性的点了一根烟:“就前几天。我听你妈说你小子跟没断奶的奶娃子一样一直在找我,怎么,饿了想吃奶?”他抽了一口烟,“没事干学人家跳什么楼,没用。”
吴邪苦哈哈的说:“行了,三叔,咱么这么久没见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吴三省:“不行。”他虽然还是这么说,但是给了吴邪一根烟:“大嫂这几天看得你严,没机会抽烟吧。”吴邪大笑着说:“三叔你真是我亲三叔,谁过来有这份心啊。”
吴三省这烟不是什么好烟,味道奇冲,抽到嘴里是辣的。“我说三叔,你就不能买几盒好点的烟嘛,这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啊。”
吴三省斜睨了他一眼:“爱抽不抽,都抽烟了谁还管身体问题。”
他坐在沙发上专心抽烟,头发乱糟糟,眼里有血丝,眼下面试黑眼圈,面部泛青黑,胡子拉碴,衣服也不整齐,整个人看上去萦绕着一种沧桑感,似乎精神状况很不好。
吴邪还在思索着怎么跟他开口,吴三省直接把烟掐灭,跟吴邪说:“你二叔给你的那个蛇眉铜鱼,你还留在身上呢吧。”
吴邪眼皮一跳,急忙说:“当然留着呢。三叔,怎么了?”
吴三省说:“你长点心把它看看好,别弄丢了,那东西不简单呢。”他说完又点了一根烟,像是不准备说下去了。吴邪怎么甘心等了这么久就听这种早都知道的话:“三叔,前段时间,嗯,我有一个室友,拿到了另外一条。”
吴三省说:“你就吹吧。”
吴邪笑了一下:“你看我这手你就应该知道了。”他苦笑着晃了晃笨重的手,“你知道我是从哪里跳下来的吧,学校宿舍。我们宿舍在哪里?三楼。我是疯了还是吃饱了撑的为了消食才从楼上往下跳?”他说,“潘子应该给你说了我室友是谁了,一个是四九城的王胖子……”吴三省的表情很淡定,吴邪继续说,“还有一个是哑巴。”
吴三省表现出来的还是很淡定,但是吴邪的眼神不错,他能看到三叔的瞳孔猛地收缩。吴邪知道,他的目的到了。
闷油瓶,真的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啊。
吴三省舔了下干燥起皮的嘴唇:“你们怎么拿到另一条鱼的。”
吴邪:“他以前看到了我有一条鱼的,然后他就问我借……”吴三省打断他:“然后你就借给他了?!”
吴邪心头一跳,他三叔现在的脾气很暴躁啊,不过这也说明二叔没有跟他串台词,这样更好,这样他才好发挥嘛:“对,我借给他看了几天。”
“吴邪你还真行啊,没事干把自己的东西接给一个刚认识的人,我怎么有一个像你这样没心眼的大侄子。”
吴邪佯装委屈:“这怪谁啊,你们怎么不告诉我蛇眉铜鱼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蛇眉铜鱼到底是干什么的!”
还在生气的吴三省一听到大侄子这么委屈的声音潜意识里没想那么多,顺口一嗓子就吼出来了:“蛇眉铜鱼它是……”
——真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吴三省的话被打断了。吴邪在心里把这个推开门脑袋探进来的护士简直要剥皮拆骨。
这个护士长得很漂亮,短头发,带着粉红色的护士帽:“哎,这是医院呢,说话声音小一点!还有赶紧把烟掐了,病人嘴里怎么也叼着烟呢?你这个当长辈的也不管一管?”
吴三省的话戛然而止,他本来怒气冲冲,嗓门很大,突然禁了声,就像一只叫的正欢的鸭子给人掐住了咽喉,憋的脸都泛红了。
两人脸观脸,鼻观鼻,心里各自打着算盘。
小护士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渐渐远去,吴三省也意识到刚才差点说出来不该说的,于是就只闷头抽烟。
吴邪继续说:“他问我借过去看了几天就还给我,然后我们就一起去旅游了,剩下的事潘子也应该给你讲过。后来我回家,第二天去找二叔,因为他在第一天晚上给我发了张照片,上面是另一枚蛇眉铜鱼。二叔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就跟我室友见了个面。”吴邪笑了一声,“然后那伙人就盯上我了,他以为我有两条蛇眉铜鱼。所以我就从楼上跳下来了。”
吴三省依旧在抽烟。
“他说他知道了这东西的用处是什么,也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吴邪说,“三叔,这是不久前才从土里出来的东西吧。”
吴三省点了点头,他说:“为了这东西,我这边折了不少人啊。那馅好吃啊,就吃太烫嘴了。”吴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大致意思就是那是个肥斗,但是也是个凶斗,他知道一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词该用什么代替。
“哑巴他问你要另一个鱼了?”
吴邪说:“没有,他什么也没说。”
吴三省:“他可不是这种人。大侄子,我赔了多少人进去才换了这个东西,你可要把它看好点啊。哑巴那种人不简单,我找人看了他最近两三年的行程,他跟陈家人走得比较近。”吴三省给了他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吴邪心里听了这番话,整个都乱了。
但是他也很快冷静下来,要是闷油瓶想要他的鱼早都拿走了,又何必一直在帮他?
“三叔,你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
吴三省彻底暴躁了:“跟你说实话?跟你说实话就算把这事解决了?跟你说实话你能干得了什么?跟你说实话然后让你掺合进来?你是不是非要看到我被你妈打死?”
吴邪苦笑:“前几天我收到了哑巴的邮件,邮件里是蛇眉铜鱼的来历跟用处。我一直没打开,因为点开了,我就要把鱼给他了。”
吴三省哼笑一声:“陈皮阿四哪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吴邪:“夹喇嘛的人。”他顿了一下,“程四。”
吴三省脸色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吴邪:你是谁?
闷油瓶:我有很多名字,张起灵只是一个代号。我的真名叫张海鲜,我的简称叫张秃,我的外号叫影帝张。最新影帝技巧get(√)。
☆、来历
吴三省的脸色变的青黑,他的眉头紧皱,手指用力把烟都夹断了。
“程四”这个名字是那个土夫子的日记里面出现的名字,不过每一次出现都在言语上表达了对程四这个人的怨念。到了这个时候,吴邪只能那这个名字出来唬弄一下他三叔,果然,他赌对了。
吴三省叹气,把烟扔到地上,用力碾了一脚:“程四那个吃里扒外的,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就暗地里防着他,谁知道还是防不住啊。”他问吴邪,“哑巴张告诉了你多少?”
吴邪怔了一下就明白了,他三叔这是准备跟他换消息了。他说:“比陈皮阿四雇的黑瞎子知道的多一点。”
黑瞎子也是吴邪用来骗人的一张牌,毕竟哑巴跟瞎子的名头摆在那里呢,由不得吴三省不信。
果然吴三省信了,他疲惫的点头。
“你爷爷以前有一本笔记,不是你常看的那本,是另一本。上面就写了几个字:蛇眉铜鱼,得之不凡。这句话本来是一句废话来着,老头子快死了才拿出来,没人把它当回事。”吴三省叹气。
吴邪没说话,等他三叔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你文锦姨吧。我们年轻的时候,大概就是二十年前,出了一趟海,在海底的那个墓里找到了一个盒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特别香,我从来没有闻过那种香味。我也没看见过什么盒子上的花纹比它还要华丽的。盒子是空的,盒子的盖子上写了一句话:蛇眉铜鱼,得之不凡。”吴三省说,“这事太他妈邪门了,我看到以后手都在抖啊,就把盒子藏到自己的包里,没敢告诉别人,就怕出事。结果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文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那个盒子,她说她喜欢上面的花纹,三叔我当时正在追她呢,反正她不知道盒子上面写的字是什么意思,我就给她了。”
“我跟文锦说这东西是从海底墓里带出来看上去最昂贵也同样是最邪门的东西,要她拿到它以后小心一点。她说不要紧,自己会注意。你文锦姨是什么人啊,她做事我真的是无比放心啊。她对那盒子的来历非常感兴趣,整天把它带在身上,到处找一些关于这东西的资料。结果怕什么,就还是真的来什么……”
“我真的是后悔死了啊,那木头盒子上面的花纹到底画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像狐狸有像别的,颜色是红色的。邪门啊!云锦拿到那个盒子刚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就天天把它抱在怀里。我劝她把盒子扔了吧,她不听。怪事就是那时候出来的。我们那波考古队一共有十个人,其他人莫名奇妙的都呆了,整天昏昏沉沉。我以为那是意外,结果有一天我看到那个盒子,已经让人磨的只剩一半了。我问她这盒子怎么了,她说她也不知道。我当时还在想该不是她还不会整天摸来摸去把盒子摸成这样了吧,以后的事就发展的特别快。”
“盒子不见了,考古队的不见了,文锦也不见了。本来这事就这样了,别人什么也不知道啊,后来我收拾留下来的旧物,看到一张我们当时的照片,照片上一共有十个人。”吴三省看着吴邪。
吴邪本来想笑的,你们科考队有十个人,照片上有十个人有什么不对吗?但是他又一想,想到了一个猜测,登时吓得冒出了一身白毛汗。
“你也想到了吧,他娘的,照片是在斗里拍的,我记得是个队员给我们拍的,结果照片上的人还是十个。我死活也想不起来,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后来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可是我没想到文锦给那个红色的盒子拍了很多照片,照片落到陈皮阿四手里。一句莫名其妙的‘得之不凡’就让这个老家伙丧心病狂的想要拿到蛇眉铜鱼。”
“那老家伙为了这件事还专门过来试探我,问我知不知道那东西的来历。我能告诉他吗?肯定不能啊。我不知道陈皮阿四手里另外的那个鱼是怎么来的,我只知道我收到了一个战国帛书,上面是地图,我顺着地图,找到了斗,在斗那边找到了蛇眉铜鱼。”
吴三省说完这些话就不说了,沉默的继续抽烟。
吴邪看不过去他这不要命的抽烟。就说:“赶紧把你的烟灭了吧,我妈要是过来了你可就惨了。”
吴三省草了一声,把烟掐灭扔到垃圾桶里,起身把那边的窗户打开,室外清清凉凉的空气把室内的烟气一下子就吹散了。吴三省伸手摆弄了一下插在花瓶里那几朵要死不活的花,嗤笑一声:“这么多年了,大嫂的审美还是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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