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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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恼羞成怒的拍开他的手,刚才那番动作跟闷油瓶凌晨时在被子下面做过的动作何其相似!相较于吴邪,闷油瓶就淡定多了,他一本正经的说:“这儿也要用力,你再试试。”
他放开了手,胖子一见没有乐子可以看了,重新开始爬。
吴邪心情没有最初那么紧张,他的动作标准了点,能稍微快一点。
登山绳外部的藤蔓的伪装掉了一小块,刚巧在尖利的岩石边缘摩擦,外加最开始不正当的使用方式,这根绳子岌岌可危。这东西虽然承重能力强,但吃重的时候,一旦被建立的外物反复摩擦,就非常容易断裂。
吴邪在绳子断掉的那一刹那做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反应,他条件反射性的抓住了旁边的藤蔓。但是也正是因为条件反射,在手碰到那种极其扎人的东西时,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手已经本能的收了回来。
他在剧痛之下直接松手,这下子他两只手都腾空了,接着就往下掉。没掉成,一只苍白有力的手抓住吴邪的手腕,他的手掌摊开,坚韧的登山手套居然在刚才短暂的接触下破了,里面鲜血淋漓。吴邪在心里大骂这些次品。
胖子大概也没看清楚,闷油瓶究竟是如何那么迅速的来到吴邪上方,抓住他的一只手腕,阻止他继续往下掉。
吴邪抬头,闷油瓶的手抓在藤蔓上,上面的刺早已刺穿了他的手心,殷红的血跟自来水一样往外流,汇成好几股缠上闷油瓶的手腕,血与皮肤的对比,红与白的反差,触目惊心。
他明白现在不是唠叨的时候,甚至没有时间去看看闷油瓶的眼神,手抓住旁边的藤蔓,用力的抓了一下,它纹丝不动。吴邪赶紧松开闷油瓶的手。刚松开,这根藤蔓就开始自动往下滑。
胖子在上面大骂:“他妈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成精了,不是说是登山绳吗,怎么登山绳还会自己动的!”
吴邪被这根藤蔓带得往下滑了有十几米,忽然离开崖壁,悬在半空,不知道从哪里又伸出来另一根藤蔓,大概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缠在吴邪的腰上,狠狠地把他拍向崖壁!
这样甩上去不死也要吐两口血,他心里知道厉害关系,在被甩过去的时候抓住的闷油瓶伸向他的一只手,闷油瓶松开了藤蔓,另一只手抽出上次误伤吴邪的那把大刀,虎虎生风的劈向腰间的藤蔓。
吴邪在电光火时间看清楚了,闷油瓶拿出来的刀具没有一样是凡品,刀体昏黑,薄薄的刀刃也是黑色,却很锋利,挟着利风劈下。
藤蔓被劈断,两人没有任何支撑,快速的往下掉,闷油瓶扔掉手里的刀,然后用力一扔吴邪,硬生生的在半空中,把吴邪从上方拉到了他怀里!完好无损的一只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受了伤的手不得不抓住粗糙冰冷的岩石,细碎的小石块扩大了他的伤口面积。
刚才那番动作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单单就是把一个六十多公斤的人甩起来,在接住,恐怕就没人能做到。
鲜血滴落,滴到吴邪头上,吴邪一抬头,刚巧有一滴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他深吸一口气,往下看了一眼:“小哥,咱们继续往前爬,还是往下。”闷油瓶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连一声粗气都没喘:“有人不想咱们上去,向下。”
胖子已经往下爬了,一边爬一边笑:“天真你的运气真是坏到家了,他妈的什么邪事都能让你小子遇到也算是一种缘分。”
吴邪没理他,他靠自己的力量攀附在山崖上,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们现在距谷底只剩不到十米,吴邪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闷油瓶刚才扔下去的刀躺在哪里。
谷下面没有非常高的树木,都偏矮,差不多只有三四米高,冬天的它们枝条上叶子尽脱,银装素裹。吴邪第一个跳到地面上,闷油瓶紧随其后。
他们没有多少药品和绷带,他手上的伤口不处理可以自己长好,闷油瓶手上的里面已经有了些小土石块,不消毒不行了。
胖子跳下来,虽然声音小,但是溅起了不少地面上的雪。他喘着粗气看了看闷油瓶的伤口,颇为不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酒,扔给吴邪:“好东西。”
吴邪看了一眼闷油瓶,对方面色平静的对他点头。
透明的酒液倒在痕迹斑驳的掌心,吴邪一边倒,还要一边小心翼翼的掀开伤口,拿酒清洗掉里面的灰尘,以达消毒作用。在伤口上教酒精是一个非常疼的过程,吴邪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他不会因为闷油瓶觉得疼,因此放弃在他手上消毒,相反,他的动作非常细,疼痛迅速汇成一股,直冲大脑。
把伤口清理好了,他找出来一点绷带给闷油瓶缠上,一边缠一边说:“小哥,对不住,登山绳断了,旁边的藤蔓也不对劲,对不住了。”
闷油瓶面无表情,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吴邪抬头对他笑了一下,脸在刚才那些动作里蹭到一些灰,另一只手在身侧动了动,缓缓抬起来,摸了摸他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几天重新看了一遍盗笔,觉得自己写的人物有点软……这张努力补救了一下,貌似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前几天阿香留言叫我“作者”,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一个萌萌哒的名字,实在不知道叫什么【总不能叫鸦子吧】,大家随便叫吧,喜欢叫什么叫什么好了~
☆、小三爷
谷底下的环境还算好,大概是因为冬天,一路走过来没有任何看见任何活物,甚至没有看见树杈上面的蜘蛛网。这个山谷大致呈扇形,面积不是很大,四周环山,吴邪粗略环视了好几眼,觉得这个山谷并不是一条死路,东南方应该有出去的路。
胖子说:“这个山谷干净的有点不对劲,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地方,除了咱么三个猜出来的步子,这儿就只有这些树,树上面没有叶子,地上也没有叶子。胖爷让刚才那两根成精的藤蔓弄的疑神疑鬼的,妈的。”
吴邪点头:“我听我爷爷说如果有什么地方上面的花草树木有什么异于其他地方的,那这个底下八成就会有古墓,而且能挖出来好东西。”
他们短暂的交流了一会,决定还是快点出去比较好。一是因为这个山谷有点邪乎,吴邪始终相信横财必有横祸,还是小心为妙,二是因为他们的食物不多,水不急,反正这边地上的雪都能当成水,还能体会一下古人烹雪的意境。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即使一直朝着东南方向走,也一直都走不到头。吴邪最初以为他们又开始在原地绕圈,特意在树上做了标记,结果走了不少时间,还是没有看见过标记。胖子抹了一把汗:“他奶奶的,难道咱们没有在原地绕圈?东南那个角到这里走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的路,走了这么久,也是咱们牛逼。”
吴邪说:“我跟小哥在山洞里也遇到过走不出去的情况,当时的原因是我们在原地绕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个山谷没有那么大,我手机没电了,只要看太阳的位置估计一下,我们下来走了快三个小时了,还是没走到。”
“我就说这个地方邪乎。”胖子说,“哪能没有一个活物呢?”
吴邪说:“快中午了,咱们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胖子一屁股坐到地上。连着在这个谷里走三个多小时,周围不闻花鸟啼声,只有脚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还有同伴的喘气声,的确是很难熬。闷油瓶都出了一点汗,吴邪仔细检查了他手上的绷带,还好,没有散开。
胖子坐在树下面,说来也怪,就算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这些天上飞的地上爬的能走的都走了,能冬眠的都冬眠了,也没说什么地方冬天太冷,冷到把地上的石头都冻裂的地步。这个谷里的地面上除了树就是雪,一马平川,没有如何一点突起,一看就知道是不是正常的环境。
他们随便吃了一点压缩饼干。这几天吃的总是这个东西,神烦,吴邪怀疑再吃下去就真的有可能要便秘了。吃过那玩意的人都清楚,这玩意热量高,吃一块顶一天,便于携带,缺点是太干了,没有水的话根本就难以下咽。胖子为人挺谨慎的,他认为这个地方邪乎,所以能不碰这儿的东西就不碰,树枝上全是雪一点没沾。
闷油瓶比胖子那就是高超太多了,食指指尖挑起一点枝条上干净的雪,送到嘴里舔了一下,说:“正常的雪,可以吃一点。”
吴邪估计闷油瓶辨出这是正常的水的原因是只要没有异味就是,胖子明显知道的比吴邪多,他竖起大拇指:“我就说小哥不是普通人,天真你要学着点。”
这儿没有杯子,又没有外人,吴邪本着试试看的心理,模仿闷油瓶的动作,直接拿手指挑了一点送到嘴里。他的手指也长的挺好看的,指尖比一般的男人细很多,挺圆润,微微泛红,红色的指尖跟洁白晶莹的雪花一对比,瞬时就有一种指尖青苔化成霜的意境来。
没人知道闷油瓶暗地里花在观察吴邪的时间有多少,刚才的美景一丝不漏的被他记录在脑海里。
胖子哼吃哼吃站起来,他的吃法就粗鲁多了,直接把纸条上面那层干净的雪拨下来放到手心里,仰头,也不嫌雪水冷,直接送到嘴里,还嚼了嚼,仰头长叹:“爽,透心凉!”
他刚才拨雪的动静挺大的,那根树枝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接着就颤个不停,一直没有停歇。吴邪心里一惊:“胖子,离树远一点,这东西也不太对劲。”
结果胖子非但没动,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故意朝吴邪做了个很丑的鬼脸,满脸涨红,舌头爆出,一脸横肉不停的在抽搐。
闷油瓶的反应要比吴邪快多了,他示意吴邪看胖子的脖子处。那儿现在缠着一根有成年人手指头粗细的藤蔓,颜色跟树枝的颜色一模一样。
吴邪不敢轻举妄动,像藤蔓这种东西往往都不会只有一根,都是成群出现,且牵一发而动全身。闷油瓶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打火,跟吴邪说:“我把胖子脖子上的藤蔓砍断,然后放火烧树,我叫你跑你就跑,跑的时候尽量不要碰到树。”
吴邪紧张的咽口水,点头。
闷油瓶的动作一向很迅猛,他刷的一下砍断藤蔓,喊了一声:“跑!”
吴邪扭头就跑,不见一点含糊。
那边闷油瓶把胖子一拽,架到肩上。被他砍断的藤蔓有一段掉在地上,真的跟树木的颜色无异,而另一边连在树上的却在不停的颤抖,要不是它露出来的内部跟植物内部一模一样,他几乎都要误以为他刚才砍死了一条蛇。同时,周围响起了沙沙的声音,非常细微,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下非常明显。
火已经把那棵树烧起来了,他没有任何犹豫,转身跟着吴邪跑开的背影追上去。但是刚绕过几个树的弯,吴邪就不在眼前了。闷油瓶把胖子扔到地上,他跟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喘粗气,周围沙沙声已经没有了。走到前面一看,地上的雪上没有任何吴邪的脚印。再一转身,胖子也没了踪影。
吴邪往前跑了一阵子,没有动静了,扭头一看,闷油瓶跟胖子已经不再他身后了。他顿时就呆了,在这个奇怪的地方,没了同行的兄弟,一个人简直就是在找死。
不对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吴邪被满地雪光反射的太阳光刺得眼睛生疼,头晕目眩。他难受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有什么地方,不太经意的地方。他蹲在地上,一点一滴的想进了这个谷后发生的所有事,每一件事都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原景重现一遍。
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哪里都很正常。他的指尖还存在刚才扫雪时的冰冷,口中还有压缩饼干的味道,手背抹一抹嘴角,上面还沾有刚才吃饼干弄出来的碎屑。
他刚才在发现闷油瓶和胖子没有跟在他身后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但是仅仅只是灵光一闪,再去深究的时候,那道灵光早都已经销声匿迹了,他怎么也抓不住它的小尾巴。
想一下现在有几种可能性,闷油瓶绝对不会没有跟上来,那么就是跟丢了。当时是什么情况,他在前面,闷油瓶扶着胖子在后面,接着这个眼,再扭头,那两个人就不见了。
他往后退了退,只看到了自己的脚印,没有那两个人的。
幻觉?
又是幻觉?
吴邪脑子里顿时脑补出了他在做梦的时候梦到的东西,简直是无法忍受。这不会是幻觉,如果是幻觉,闷油瓶昨天晚上抱着他干的事可不是他做梦自己意淫出来的……如果是幻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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