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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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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都市情缘 近水楼台

  他继续后退,刚退过一棵树,发现了神奇的一幕,明明是他走过的路,上面连他的脚印都没有!
  妈的,他就知道,除了闷油瓶那么重口味,谁会在旁边就有别人的情况下,让自己给他腿丨交!
  吴邪紧张的满头都是汗,他现在可以肯定跟闷油瓶和胖子发生的事——一直到刚才,都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不是他的幻觉。确定了这一点,现在要找原因就简单多了。场景变化很快,至少他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地面完全换了一个,吴邪原本认为这是什么奇怪的机关,可是那个机关能牛逼到瞬间给你换一个地。
  在绝大数情况下,地面是最好的参照物,因为没有人有能力让它在眨眼间消失或者在眨眼间多出来一块。他现在就面对着这种奇异的景象,简直要吓尿了。妈的要是真有这种机关,他还找什么藏宝地,直接学这个回去买房子啊。
  他站在那棵树旁边挺久的,吸取了刚才胖子的教训,不敢靠树太近。虽说他们一开始在树上刻过标记,什么都没发生,说明那种奇妙的藤蔓并不是所有树上都有的。吴邪自认眼挫,还是小心为妙,如果再来一根缠在他脖子上,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有人给他割断藤蔓了,大概是直接上西天的结局。
  他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往前走,第二个是往回退,看看会不会遇到闷油瓶子。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利害关系,最终决定往回走。
  结果他一动,跨出去的脚还没落地,身后不远处的想起了一个人的声音:“小三爷?”
  这声“小三爷”堪称平地一声雷,直接把吴邪炸傻在原地,抬起的脚忘记落到地上,连忙扭头去看。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个段子,大家都在幻想十年以后天真接小哥是什么场景,我觉得吧,分成三只大邪好玩,首先来一个盗笔邪:
  青年穿着藏青色的大衣,狼狈得从石缝里钻出来。人面鸟方才气势汹汹,他跟胖子完全无法匹敌。已过十年,兜兜转转,他第二次缩进了当年的那个小缝里。当神秘而悠远的号角吹响,就像十年前,这儿在此起了遍地的蓝烟,巨大的青铜门打开了条缝,一道削瘦的身形从里面走出来。
  吴邪难掩激动,他忍不住冲出去,停在闷油瓶面前:“小哥,你还记得我们吗?我,吴邪,他,王胖子。”
  对方无声的点头。
  他妈的这眼神真是十年如一日的闷骚!吴邪跟他紧紧拥抱在一起,怀里的身体瘦的硌人:十年过去了,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接你出来。
 
  ☆、生路or死路
 
  这声“小三爷”堪称平地一声雷,直接把吴邪炸傻在原地,抬起的脚忘记落到地上,连忙扭头去看。
  声源处唯有一颗树,披霜带雪,树干笔直,枝桠错杂,什么都没有,刚才那声小三爷似乎是他的错觉一般。
  吴邪紧紧的盯着那棵树,左脚稍微向后移了一步,果然,那儿又响起了一声虚无缥缈的声音:“小三爷?”
  真不是错觉!
  真他妈的是有人在叫他!
  声音很模糊,的的确确是有声音在那里的。
  在这波队伍里,会叫他小三爷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黑瞎子,另一个是潘子,黑瞎子虽然神经病,但是不会在这这种情况下还乱开玩笑。难道潘子真的是掉到这个谷里了?他也碰到那些神经病藤蔓了?他叫了一声:“是谁在那里?”
  没人答应他。
  连风声都没有,周围安静的能让他听到心跳声,砰砰砰,一声声撞击他的鼓膜,声音剧烈到他的耳朵甚至感觉到疼痛。冷汗从额头上滑下来,挂在眉毛上,有些痒。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在心里:老子怕屌,老子纯爷们火气旺它们要是敢来老子一口舌尖血喷死他们!
  纵使他这么想着,脚还是跟生了根一样的僵持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小腿甚至有些打颤。
  双方僵持了一分多钟,树后面探出来一张脸,那是潘子的脸!
  潘子这家伙也不知道玩什么,刚把脸伸出来就又缩回去了,吴邪在心里想这他妈跟王八一样还会缩头呢,为了谨慎起见,又问了一声:“潘子?”
  对面又传来一声:“小三爷?”
  这次他听清楚了,的的确确是潘子的声音,操着一口长沙腔,沙哑浑厚的男音,除了他还有谁?
  吴邪不往后退了,虽然没找到闷油瓶,能找到潘子也不错。他比他们早很久掉到这个谷下面,还能活着很不容易。但是这个潘子的举动真是太奇怪了,这个地方做事还是小心为妙。他一边往那边走,一边说:“潘子,你怎么掉下来的……”
  吴邪敢确定刚才他走路的时候,周围没有任何身影的走动,但是当他走到树后面的时候发现——
  没有人。
  应该说树后面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的脚印,没有人,……除了一两个奇怪形状的东西印在白色的雪地上,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潘子的脸,潘子是在树后面。却在几步路的功夫里,他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来,只有这两个奇怪的痕迹。
  他凑近了去看雪地上唯一的痕迹。这是双脚印,说明刚才是有活物在这棵树下面的,而且移动速度非常快,也有可能是身形娇小,颜色同为白色,他没有看见。
  等等,活物!
  吴邪反应的太迟了,等他意识到活物不仅仅代表了人类,也可能代表有杀伤力的东西时,他已经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推,狠劲地撞到树上,脸颊瞬时火辣辣的,非常疼。
  他没时间管脸上的伤怎么样了,如果这棵树上有藤蔓,他就惨了。他动作在紧急情况下非常灵活,先是毫不犹豫的往旁边滚,接着是一个鲤鱼打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周围响起沙沙的声音,鲜血从额头上往下流,流过他的眼睛,视野里一片血蒙蒙,什么都看不清楚。他一边跑一边用手去擦流下来的血,怎么也擦不干净,甚至越擦越多。在紧急之下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眼前顿时就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比血蒙蒙的视野还要差。
  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现在面对两难的境地,绝对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要出事,又不能跑,或许眼前就是另一棵缠有藤蔓的树。
  情况非常危急,由不得他停下来细细去思量,他的大脑在紧急情况下转得飞快,疯了一样地想办法,但有是空白一片,只有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飞快的掠过,什么也想不出来。他一边想一边跑,已经有一条藤蔓缠上他的脚脖子,那东西的触感非常冰凉,非常灵巧,甚至可以从他紧紧的裤脚伸进去缠上他的皮肤。
  吴邪的眼睛现在相当于废了,被这东西一缠差点就崩溃了,这周围的声音还有这东西的触感,就跟一条蛇缠到他身上一样,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好像下一刻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啃他一口!
  他大吼一声,心想自己绝对不能折在这种地方,狠劲地给了自己两巴掌,啪啪两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道,居然扯断了那根藤蔓,翻身爬起来就跑。
  到底是刚才耽误了一点时间,不断的有东西缠到他身上,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被缠上了就扯,扯不断就上牙咬,这东西好像真的成精了,竟然会在被他咬到的时候颤抖,然后自己主动收回去。他也顾不得藤蔓汁有没有毒,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赶紧跑!
  他跑的速度挺快,而且神奇的没有碰到任何一棵树,藤蔓来不及把自己紧紧的缠在他身上,都被他在极为紧张的心情下大力扯断,抽搐的掉在地上,跟蛇一样。
  沙沙的声音慢慢没有了,他的眼睛好了一点,至少能看见一点光了。在极度紧张后长时间的奔跑,体力消耗的很快,比跑完男子一千五百米还累。他不觉得辛苦,只觉得庆幸,幸好他现在还在喘气。他一屁股跌倒地上,环顾四周,这儿又恢复了安静,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再也没了别的。认为自己安全了,他用力咳嗽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肺部的疼痛,口水溢了满口,高强度奔跑到来的后果就是肺部火辣辣的疼,咽喉也疼,口腔里干的要死,明明还能分泌出唾液,就是很想喝水。
  吐出一口痰,又咳嗽了几声,在黑色的视野里,白色的雪光居然要命的扎眼,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坐在地上平复自己的呼吸。额头上的伤口很疼,他伸手一摸,满手粘腻,在脸颊上也摸到了很多细小的伤口。
  妈的刚才推他的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太阴了,下次见到了……呸呸呸,还是不要见了。
  他缓了一会,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是有点模糊,不太影响。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晃荡到树旁边,手指挑起一点雪,抹在眼睛上,血留下来阻碍了他的视线。身上已经没有绷带了,也没有药品。他重新坐下来,检查自己身上还有多少东西,一只手电,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一把小匕首,还有几块压缩饼干。
  只有伤口不是太大,他就不会死的很快。
  他又起来,简单的拿雪水清洗自己的额头,停下来,抽了根烟。他有好几天没碰这东西了,事情太多,一直顾不上。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虽然危险,但能停下来舒舒服服的抽上一根烟,烟草的味道在他口腔里回荡,深深地被吞入肺中,在缓缓的从口中吐出去,也是一种享受。在这个时候,吴邪第一次觉得男人真是不能没有烟,如果现在有酒,那就更好了。
  抽完一根烟,他随意把烟头扔到树下面,然后盯着烟头看了一会儿,有抬头,绕着这棵树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的把这棵树的形状尽量记到脑子里。幸好他的记性不错,又不需要记得太细,只有知道一个大概形状就好了。接着又观察了一下刚才自己那口痰吐在哪里。这些都大致记下来以后,他毫不犹豫的转身,估计着自己的脚步走了五步,再走回去,看了一眼刚才自己特意记下来的东西,大笑。
  果然,他赌对了。
  他就觉得没有什么机关能让土地在瞬间出现,瞬间消失。痰的位置变了,吴邪回想刚才它的位置,估算出差不多在人走五步的时间里,这口痰至少往右跑了有十米。而他仍在树下面的烟头位置也变了,不过那棵树的形状没变。
  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谷,从地面开始,都是假的!
  树是人特意栽种出来的,虽然他脚下面踩着土,可是这种土最后肯定不超过半米,怪不得没有别的东西,怪不得没有树叶,这个谷就是一个机关,这些树可以随机移动,走在这里面的人以为自己再往前走,实际上真的是在原地打转。
  他妈的这招比山洞里的东西还要阴损。
  虽然这些树是可以随机移动的,但是吴邪相信,这些树是不可能一颗一颗的移动,而是一排一排的移动。应该是他在走过哪棵树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机关,或许是重力感应,也有可能是别的,原理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出去。布置这个机关的人,肯定是有办法出去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而已。
  他点燃第二根烟,四处看了看,然后想到个办法。他脱下外面的蓝色外套,再脱掉里面厚重的黑色毛衣,找出线头,把这个毛衣拆了。既然这个地方的树会移动,那他就一定要看出这些树木是怎么移动的。他耗不了多少时间,这个地方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会喘气的,还有别的,要命的是那东西移动的速度非常快,手段阴损。妈的,闷油瓶跟胖子走在一块,随便抓出来一个都比他牛逼,出事了他就是最早挂掉的那个。
  他不能再惹这些藤蔓,也惹不起,仔细观察了一会,找出一棵上面没有缠着藤蔓的,在树杆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重新穿上大衣,把这个毛衣当作指路名器。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打怵,刚才那东西是不是人他也不敢保证,虽然他跑得很快,但是人也是有跑得快的,要是一个高级生命体,上去把这个结解开了,他就真的是玩完了。没了厚厚的毛衣,冬季里祁连荒山里的黑夜,非一般的透心凉。
  吴邪这一路走得辛苦,他一边要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重复的毛线,又要留意这个毛线有没有不正常的振动,但是也幸好,一直没有什么异变,而他也在毛衣的帮助下,终于走出来这片刺眼的白色深谷,告别了诡异的假树木和恶心人的藤蔓,来到另一个更加诡异的新世界。
  吴邪站在原地整整五分钟没敢动弹。
  当时他们刚掉下深谷做的准备是往东南方向走,那儿有出口,现在走了一路,汗流浃背,浸透了最里面的衣服,来到了心心念念的东南方向,忽然有些奇怪,最开始选择的道路,到底是生路还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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