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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 作者:宁采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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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悬疑推理

  “谁?”
  宁致远不再说话。那黑影却嘲讽似的笑了起来,笑得没完没了,突然那笑声戛然而止,他声音阴狠的说道:“会有人来救你?我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等
 
  
  房间里分不清时间早晚,时时刻刻都是昏暗的,屋顶吊一盏时明时暗的白炽灯,一直开着,地上全是稻草,很潮湿,有些地方稍微干燥点,有些地方则一踩一个水印子。
  过了许久,宁致远视力稍微恢复点,总算看清楚角落的黑影。
  那是一个穿着破烂军装的男人,肩章也磨损了许多,依稀看得到是黄二星,他头发盖住了眉眼,只看下巴和嘴唇都有棱有角的,鼻子也挺拔,应该长得不错。
  “中将……”宁致远阖上眼,攒了点力气问:“怎么会落到拜月教手里?”
  闻言,男子诧异的朝自己肩膀看了看,半晌才愣愣道:“都破成这样了还认得出……”然后他猛地抬手将肩章撕下来,扔到一边不看它。
  他不愿提,宁致远也无意多问,便都不再说话。沉默了没多久,男子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睡着了。
  宁致远却睡不着,这里太潮湿,空气里的水分渗进他衣服里、骨头里,腰椎打过针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虽然还没到疼痛难忍的地步,但这种温吞的痛感也很折磨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脊梁越来越疼,到最后甚至整个背都疼得发麻,坐都坐不稳。宁致远咬着牙想趴下,可全身都在发抖,动一动都难。他手撑着墙,挣扎着想起来,刚起来一点,整个人就稳不住的朝前面倒,直直摔地上,“啪”的一声。
  男子被惊醒了扭头看他:“你做什么?”
  宁致远疼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男子犹豫了下,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你怎么了?”见他还是没反应,就伸手想摇摇他。
  这时门突然从外面打开,进来两个人,宁致远听到男子狠声道:“你们这些疯狗!又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人笑道:“哟,还有力气骂人呢。”然后便是电棍的“咔咔”声和男子的闷哼倒地声。
  男子就倒在宁致远面前。两人绕过男子,一人一边的把宁致远拎起来往外拖。这一动他更是疼得不行,整个人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被拖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最后被扔到一张钢板床上,两人一左一右的用手铐把他铐住。
  缓了一阵,他又听到有人在用英语说话,才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实验室。
  那个叫绫子的女人走到他面前,一层一层解开他头上的纱布,然后将一个钢盔缓缓套到他头上,钢盔中间有许多预留孔,套上对准之后,女人取来十几根导针,一根一根小心翼翼的钻进他颅骨上还没愈合的孔洞。
  钝痛……但反而转移了脊背的部分痛感。
  之前的褐胡子很惊讶的看着他,问女人:“绫子,你给他镇定剂了?”
  女人摇摇头:“没有。”褐胡子走过来,拿起一根导针从他指尖扎下去,钻心刺骨一般的疼立刻直传宁致远神经,他疼得抖了一下。褐胡子奇道:“快看,他是有知觉的,可他竟然完全不叫疼?”说完为了印证似的,把导针又往里戳了戳,宁致远又是一抖。
  金发人不耐烦道:“你们是来给他做痛觉测试的吗?”
  “你该有点幽默感,工作的时候找点乐子不好吗?”褐胡子回到仪器前,“咱们得提防着这人,不怕痛的人是最强大的,连痛都不害怕,还有什么是他所畏惧的?”
  女人听了噗呲一笑:“埃文,你不该做医生,该转职做心理学家!”
  “那当然,我大学选修的就是心理学。”
  金发人则不屑一顾道:“每个人都有弱点,这个中国人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强大,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被钻颅骨了。”
  褐胡子笑道:“强大并不等于不愚蠢,中国人的普遍弱点就是愚蠢。”
  金发人也笑了:“这点我倒是赞同。好了,开始工作吧,让我们看看这个愚蠢的人嗅觉神经到底为什么那么发达!”
  宁致远头上已经□□十多根导针,女人在导针尾端连上导线,然后通电。
  又是一阵战栗感,电流从头皮击穿脚底,宁致远突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褐胡子盯着仪器屏幕道:“他嗅觉神经全部活跃起来了。”
  金发人赞许的点头:“干得好,绫子,现在给他闻点什么。”
  “闻什么呢?”
  褐胡子笑道:“我的臭袜子如何?”
  女人微皱了眉道:“埃文,你别这么不正经,再怎么说他都是个极漂亮的男人。”
  “他是个极漂亮的男人?”褐胡子惊讶道。
  “你不觉得吗?”
  “看不出来……”褐胡子瘪了瘪嘴,“你们亚洲人在我看来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别的都没分别,长得太相似。”
  女人无奈的笑笑。然后她走到房间门口的墙角,抱起一个不显眼的瓦坛,开了封,往宁致远身上一倒——十多条蜈蚣掉了出来!褐胡子和金发人都惊叫着跳起来:“绫子!你做什么?”女人大退了一步,看着那些百足毒虫在宁致远身上慌乱爬行,不慌不忙的答道:“这是拜月教主请我帮忙做的第二项实验。”
  褐胡子大声说道:“你疯了,这些毒虫会咬死他!”
  女人摇摇头,只看着钢床上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蜈蚣便纷纷从他身上爬下去,逃命似的朝着房间门口跑。女人拍了拍手,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人,三下五除二将毒虫全部抓进瓦瓮之中。
  金发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惊问:“那些虫子害怕他?”
  女人点点头。金发人快步走到宁致远面前,盯了他一会,皱眉说:“埃文,你说得对,这人不简单,我想……他也许拥有特异功能!”
  宁致远再次被送回牢房,这次他没有昏迷,所以取导针的时候,那个叫绫子的女人给他打了止痛针,药剂效果很好,发作之后脊背的疼总算消停了。
  他疼出一脸一身的冷汗,头发里冒了不少血出来,流了一脸,刘海被血和汗凝在一起,外面又裹了层纱布,很不舒服。
  房间里那个中将已经醒来,看到他被架着回来,就冲带他回来的那些人骂:“疯狗!狗娘养的!”当然,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些人打够了,才骂骂咧咧的出去,只剩下靠着墙勉强坐着的宁致远,和被打趴在地上的中将。中将爬起来,将口里的血沫吐到地上,宁致远看了他一眼:“你打不赢他们。”
  中将冷哼一声,笑道:“老子手脚筋都被挑了,怎么打。”
  宁致远惊讶的扬了扬眉,然后摇摇头:“那你何必挑衅。”
  “关你屁事。”
  闻言,宁致远皱了皱眉,闭上眼。
  长时间的疼痛折磨让他已疲惫不堪,肌肉绷得发疼,趁现在止痛剂还麻醉着他的神经,他要抓紧时间睡会儿,别的……别的醒来再说吧。
  他头抵着墙壁,四周都是潮湿的霉味,还有黏糊糊的汗味和血腥味,慢慢的混为一体交织成一堆厚重的无谓的碎屑,压在他身上叫他快要透不过气。
  他沉睡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他隐隐期待着醒来后一切会不一样,他耐心的忍耐着,等待着,等待那个人实现他的诺言。他承诺过会救他,所以他等,他不缺耐心和韧性。
  ……房间里的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乍然的变亮晃得他眼睛很难受。
  他忍着不适睁开眼,看到门口大开着,有个高大修长的黑影站在门口。他走近去,果然……是安逸尘,他一身风尘仆仆,手臂上受了伤,正流着血染红了衬衣。
  他伸手覆上他的伤口,问:“怎么受伤了?”
  安逸尘如往常一般的笑笑,没有答话,那伤口的血溢出宁致远的手指,顺着手背手臂不停往下滴。宁致远有些心慌,加重了力气替他按着,可血还是止不住,越流越多,在地上积了一小滩……那疼渐渐传达到他心口,然后到指尖,再到背……
  ……他疼醒了!
  睁开眼还是头顶微微摇晃的白炽灯,他疼得浑身发抖,头上的纱布、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
  止痛针药效过去了,他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仿佛有很多根针在他身上一针一针的使劲扎,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被抓进来多久了,也不知道安逸尘有没有带人和拜月教的人拼命……应该会的吧,应该会的,他答应过,他不是会食言的人……虽然他已经对他食言。
  好疼……好疼……
  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中将坐到了他身旁,问他:“你很疼吗?什么地方疼?”
  视线里中将的身影都是模糊的,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中将从衣服里掏出几瓶药,找了找拧开一瓶,倒了两颗塞进他嘴里,抓着他下巴让他嚼了吞下去:“这是止痛药,之前在外国人那里顺的,想着总会用的着。”
  宁致远费力咽下去,药是真的,没过多久身上的疼痛就渐渐麻木,消散……中将把药瓶塞他手里:“给你吧,省着点吃,就这一瓶,吃完后可就够你受的。”
  宁致远摇摇头:“谢谢,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
  中将看了他一眼:“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别傻了,折磨自己有用吗?没有人会可怜你。还不如想办法好好活下去,找机会逃走。”
  宁致远看着他:“你不也在折磨自己。”
  中将顿了顿,说:“我不一样。”
  “我也不一样。”宁致远扭过头,不再看他,“没人来救你,不代表就没人来救我。”
  “你!”中将狠狠瞪着他,好一会儿后,他将手里的止痛药砸到他身上,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位置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遗失
 
  
  直到止痛药全部吃完,安逸尘也没有来。
  期间拜月教的人仍然时不时拉他出去做各种实验,颅骨上的孔洞一开始还会长出红色粘膜,刺穿的次数多了,现在很久都不会愈合,往往两三个小时过去还在渗血。
  中将跟他说,大脑皮层长时间过度刺激,迟早脑损伤。
  脑损伤……那又怎么样?
  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他经常会突然想不起一些事,就算想起,也会很快忘记……有几次他迷迷糊糊的,猛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手里拿着药瓶,却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正准备吃,还是已经吃过了。
  比起遗忘而言,他更担心自己的嗅觉,从前几天起,他就没闻到房间里那股稻草发霉和腐烂的味道了,实验的时候,他们让他闻一堆东西,也是大多数都无法辨识。
  中将仍是热衷于挑衅进来送饭的、押解的所有拜月教的人,他变着法的辱骂他们,然后被踩在脚底拳打脚踢,往往要被揍得晕过去才消停,但醒来之后他还会继续骂,那些人继续打,周而复始,周而复始……
  宁致远揣测,他大约是不太想活了,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于是这样反复折腾自己也折腾别人,他痛恨拜月教,更痛恨自己,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又或者,想借由这样的侮辱暴力,把自己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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