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破茧 作者:青轩书生
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天之骄子 武侠
这般剧痛让宋青书眼前一黑,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生生痛昏过去,昏迷之前隐约瞧见砸到他的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似是惊呼一声,跟着便人事不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完毕!~
终于把青书的腿砸断了,不容易啊!
于是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嗯,你们懂的
(想歪的自觉面壁)
☆、第八十一章:执著仿如渊
张无忌刚从平台上掉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自从宋青书再次消失后,张无忌就陷入了熟悉的焦躁当中,他烦闷之余,忍不住便四下走走,来到进入山谷的洞穴口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鼾声。
他心中恼怒:“自己这会儿烦躁,对面的恶人倒是睡的清闲!”他如今神功已成,早已不惧朱长龄图谋不轨,反正闲极无聊,倒不妨去找他说说话。
打定主意后,张无忌便弯腰向洞里钻去。他进来时十五岁,身子尚小,出去时已是二十岁,长大成人,却钻不过那狭窄的洞穴了。他吸一口气,运起了缩骨功,全身骨骼挤拢,骨头和骨头之间的空隙缩小,轻轻易易的便钻了过去。
朱长龄依在石壁上睡得正酣,梦见自己在家中大开宴席,厮役奔走,亲朋曲奉,好不威风快活,突觉肩头有人拍了几下,一惊而醒,睁开眼来,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面前。朱长龄跃起身来,神智未曾十分清醒,叫道:“你……你……”
张无忌微笑道:“朱伯伯,是我,张无忌。”
听他自承身份,朱长龄又惊又喜,又恼又恨,向他瞧了良久,才道:“你长得这般高了。”这些年里张无忌一直丢野果给他果腹,偶尔也会说上几句话,简直如同投喂牲畜一般,怎能让朱长龄不郁闷?此时见到对方,似是感慨的说了一句,却在下一刻左手倏出,施展擒拿手法,一把抓住了他肩头,厉声喝道:“你就不怕我报复于你?”
话音未落,突然间掌心炙热,不由自主的手臂一震,便松手放开,自己胸口兀自隐隐生痛,吓得退开三步,呆呆的瞪著他,问到:“你……你……这是什麽功夫?”
张无忌练成了九阳神功之后,首次对外人使用,见竟有如此威力,心中自是得意,笑道:“功夫还使得麽?”
朱长龄心神未定,又问:“那……那是什麽功夫?”
“是九阳神功。”
朱长龄吃了一惊,他当年曾听长辈提起过这门神功,自然知晓,惊道:“你怎样练成的?”
张无忌也不隐瞒,便将如何替白猿治病、如何从它腹中取得经书、如何依法练习等事情一一说了。这一番话只把朱长龄听得又是妒嫉,又是恼怒,心想:“我在这绝峰之上吃了五年多难以形容的苦头,你这小子却练成了奥妙无比的神功。”他也不想只因自己处心积虑的害人,才落得如此,又全不感激对方给他采摘了五年多果子,每日不断,才养活他直至今日,但觉这小子过于幸运,自己却太过倒楣,实在不公道之至,当下强忍怒气,笑吟吟的道:“那部九阳真经呢?给我见识一下成不成?”
张无忌有意气他,便道:“我已尽数学会,自然埋在洞内留待有缘人。”
朱长龄听他语气中显然没有将神功拿出来给他瞧瞧的意思,眼珠一转,道:“你已长得这般高大,怎能从那洞穴中过来?”
张无忌也不详说,只道:“那洞穴也不太窄,缩著身子用力一挤,便这麽过来了。”
朱长龄闻言打量张无忌身形,昔日少年如今早已长得高高大大,不比其父逊色,身量甚至比朱长龄还要高半头。他心中暗忖:既然张无忌能出来,自己肯定也能进去,于是暗自留了个心眼,对张无忌道:
“你如今神功已成,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小兄弟,君子不念旧恶,从前我颇有对不起你之处,万望你多多原谅。”
张无忌见他神色诚挚,不由微微一怔。他虽然如今心智成熟许多,也曾见过人心险恶,然而朱长龄示之以弱,明明白白表示不是他的对手,到底还是让青年的自信心膨胀起来,又想他如今已奈何不了自己,一味斤斤计较未免气量狭小,因此便还礼道:“朱伯伯不必多礼,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以后从这里出去了,你自回你的红梅山庄,今后江湖之大,想必再无相见之日。”
朱长龄大喜,问道:“你说能离开这儿么?”
张无忌道:“猿猴既能进出,咱们也便能够。”
“那你为什麽不早出去?”
张无忌微微一笑:“从前我不想到外面去,现下却有了出去的理由。”他想到之前和兰舟约定一同前往武当之事,不由心中阵阵喜悦,又想到兰舟这次消失不知几日方能归来,难免又怅然。
闻言朱长龄却是哈哈大笑,显然喜极,拍手道:“很好,很好!”退后了两步,突然间身形一晃,“啊哟”一声,踏了个空,竟从悬崖旁摔了下去!
他这一下乐极生悲,竟然有此变故,张无忌大吃一惊,俯身到悬崖之外,叫道:“朱伯伯,你好吗?”只听下面传来两声低微的□□。张无忌大喜,心道:“幸好没直摔下去,但怕已受了伤。”听□□之声相距不过数丈,凝神看时,原来悬崖之下刚巧生著一株松树,朱长龄的身子横在树干之上,一动不动。张无忌瞧那形势,跃下去将他抱上悬崖,凭著此时功力,当不为难,於是吸一口气,看准了那根如手臂般身出的枝干,轻轻跃下。
他足尖离那枝干尚有半尺,突然之间,那枝干竟倏地堕下,这一来空中绝无半点借力之处,饶是他练成了绝顶神功,但究竟人非飞鸟,如何能再飞上崖来?心念如电光般一闪,立时醒悟:“原来朱长龄又使奸计害我,他扳断了树枝,拿在手里,等我快要著足之时,便松手抛下树枝。”但这时明白已然迟了,身子笔直的堕了下去。
朱长龄在这方圆不过十数丈的小小平台上住了五年多,平台上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无不烂熟於胸,他在黑暗中假装摔跌受伤,量定张无忌定要跃下相救,果然奸计得逞,将他骗得堕下万丈深谷。
张无忌又中朱长龄的奸计,煞时间自恨不已:“张无忌啊张无忌,你这小子忒煞无用。明知朱长龄奸诈无比,却一见面便又上了他的恶当,该死,该死!”想起自己在这人手中吃过的亏,越发恼恨自己蠢笨心软:明明已经决定要抛弃那些没用的妇人之仁,怎么事到临头,居然如此轻易就昏了头脑!
然而此时自怨自艾于事无补,只能奋力求生,他知道生死之别,只有一线生机,当下极目向下望去。但觉耳旁风声不绝,倾刻之间,双眼刺痛,地面上白雪的反光射进了目中。
眼见即将落地,张无忌忽然看见丈许之外有个雪堆,这时自也无暇分辨到底是否雪地,还是一块白色岩石,当即奋力向那雪堆扑去。却不想那雪堆后面竟有个人,等他发现已自不及,生生与那人撞了个满怀!
正是有那人做了个缓冲,张无忌落地的冲劲才消弭大半,待将那人撞飞之后,他才双手及地踉跄稳住身形,心中暗自叫遭:该不会是撞死人了罢?!
下冲之力虽然缓解大半,到底还是挫伤了脚踝,他艰难地爬起身,走到那人旁边 ,见对方侧卧在一旁,身体微微抽搐,双腿不自然外撇,不敢乱动,伸指试了试对方颈上脉动,感觉指下血管跳动有力,不由得松了口气:人还没死就有的救。
当下他手掌向下,直接按上明显受了重创的腿,摸清断骨的状态后,并未贸贸然接骨,接骨之初,最是动弹不得,倘若断骨处稍有歪斜,一生变成跛子。是以他只是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捡了几根平直的树枝,又从衣服上撕了几块布条下来,替对方将双腿固定住,等之后一起治疗,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检查他是否有其他伤处。
检查完视野可见的部分,他将对方正过来,正要查看另一边身体,却在看清那人的模样时倒抽了一口气,叫道:“兰舟!”
仔细一看却又不对,这人明显比兰舟年轻,而且他身上体温正常,脉搏也与常人无异,显然与兰舟的状态并不相同。张无忌看着怀中双眼紧闭。薄唇紧抿的青年,一颗心砰砰直跳:这人与兰舟是什么关系?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他慌乱之余目光忽然瞥见对方压在身下的佩剑,样式眼熟得很,正是昔日师兄随身携带的佩剑!他不敢置信的再次看向怀中青年:这是——青书师兄?
他与师兄五年不见,宋青书如今已经完全长开,加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一时之间竟没能与记忆中的人联系上。加上对方与兰舟竟有九成相似,不怪他会第一时间认错。
可——师兄为何与兰舟长得如此相似?
之前脑海中曾有过的猜测再度浮现出来:难道师兄真的与兰舟有血缘关系?
张无忌脑海中思绪纷杂,想到这人昔年对自己的照顾,又想到当初就在这悬崖之上,对方如此冷酷无情,双目微闪,心中已暗自打定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张无忌:兰舟与师兄有血缘关系?
宋青书:???
张无忌:你是周姑娘的爷爷,师兄的父亲是大师伯,那么师兄的母亲应该与你有关系,所以师兄的母亲是你的女儿,周姑娘的父亲是你儿子,周姑娘与你是堂兄妹?
宋青书:= =|||我娘姓卓。
张无忌:( ⊙ o ⊙ )难道……难道你不是周老先生,而是卓老先生?周姑娘其实是你的外孙女儿?
宋青书:关周姑娘什么事儿?
周芷若:……我才是躺着也中枪。
☆、第八十二章:浮沉方太平
张无忌将宋青书身上的伤处收拾了一下,又在自己被扭伤的脚踝上推拿片刻,便坐在这里望着对方怔怔出神。一时想到对方被自己撞伤了腿,应当替他接骨治疗,一时又想到这人最是狠毒,他若治好了他,说不准又要如何算计自己。
正自思量,忽然听得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之声,跟著犬吠声越来越近,显是有几头猛犬在追逐什麽野兽。张无忌吃了一惊,立时想起朱九真曾经圈养的那些猛犬。这里距离红梅山庄不算太远,这么多犬多半便是她所养那些。
念及此,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张无忌跃身起来,凝目向雪地里望去,只见有一身穿寻常乡间衣衫的人如飞奔来,身后三条大犬狂吠追赶。那人显已筋疲力尽,跌跌撞撞,奔几步,便摔一跤,但害怕恶犬的利齿锐爪,还是拼命奔跑。张无忌想起数年前自己身被群犬围攻之苦,不禁胸口热血上涌。一声长啸便冲了出去。
那人原本跌跌撞撞的跑着,无奈雪地不好使力,深一脚浅一脚,片刻间已是险象环生。眼见他脚步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张无忌遥遥一掌拍出,怒叫:“恶狗,到这儿来!”
那三条大犬方听得人声,其中一只就被张无忌掌力集中,一声悲鸣倒飞出去,重重摔到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动了。另外两只恶犬显然吓了一跳,反射性缩了一下,见同伴被杀,不但不跑,反而激起了凶性,狂吠几声,扑上来便咬。
张无忌如今自是不怕这些犬类,伸出手指,在两头猛犬的鼻子上一弹,劲力吞吐,恶犬登时滚倒,立即毙命。他没想到如此轻易便杀毙三犬,对这九阳神功的威力不由得暗自心惊。
这时那被恶犬追逐的人也才定下心来,见张无忌如此神勇,急忙捂着伤处前来道谢:“多谢恩公!”
张无忌如今最听不得“恩公”两字,摆摆手道:“不必客气。这位大哥,你给恶犬咬得很利害麽?”
他这一转身,那人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伸手如此了得之人竟如此年轻。他心中感叹,口中却连声道:“被咬了两口,侥幸性命无碍。恩……恩人贵姓?”
“我姓……”张无忌微微一顿,他心中另有打算,不便告知真名,忽然想起之前兰舟给他取的化名,便拿来继续使用:“我姓曾,叫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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