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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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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架空,bbc福尔摩斯同人。
具体说明一下背景:
文中的新大陆,大概就等于当年英国的北美殖民地那样的存在。
正文(以及还没写的番外)的故事设定是在新大陆的殖民地战争后期,这里我基本上是参照了历史上的法国-印第安人战争,以及之后的七年战争的情况。
本文设定中,探长和医生都参加了战争,探长主要是在早期摩擦阶段,医生要晚于探长几年。
这场战争最后是英国打赢了,但殖民地开始要求更多的自主权,宗主国对殖民地的控制开始减弱,其后推行的一些殖民地政策也招来相当多的不满。
整个故事背景设定就是参考了差不多这样一个时期。
所以这时期身为“小公务员”的麦哥跑到新大陆,当然不止是办他的私事,公事也是一大把很麻烦的。不过官场政治勾心斗角什么的我实在不太行,就完全不碰这一块了,只随便暗示一下,还有让探长代表广大殖民地人民发泄一下对政府的不爽。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麦哥/探长 ┃ 配角:侦探/医生 ┃ 其它:
 
  ☆、第 1 章
 
  第一章
  在麦克罗夫特的人生中,如何有效地监控管理他那位高智商反社会的弟弟一直是头等大事,甚至排在如何有效地管理国家之前。当你有一个以出人意表不按牌理出牌作为行为标准的兄弟,提前掌握并控制一切可能发生的状况、预防事情演变到不可挽回就是唯一能够让事情变好的做法。
  是的,接下来我们将要说到的是控制,麦克罗夫特热爱控制,但并非像夏洛克所指控的那样是为了出自心理变态的控制欲,只是因为他不喜欢生活中出现他无法掌控的变数。
  夏洛克喜欢挑战、变化,一成不变的无聊生活就像病毒能够杀死他。反之,麦克罗夫特则热爱稳定,一切事体都应该井井有条地运行,也许偶尔难免需要清除出几个不和谐的音符,但他所服务的大英政府这首乐曲必须是和谐一致,规规矩矩地进行下去,就像他的人生。
  如果有可能——这可能性极大——麦克罗夫特几乎就能够这么稳定不动地度过他的一生,随着时间流逝,发迹后退而腰围增长,直至垂垂老矣,安然辞世。在他眼前,凡事尽可预期。
  到了三十岁这个年纪,人生这张行程表上至为重要的另一件事也渐渐提上麦克罗夫特的日程:婚姻。
  不管你信不信,确实有这么一个说法而且很多人都挺当一回事的,即从古至今,人们始终认为,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总该有个踏实可靠的婚姻,有个人能够陪着你出席各种无聊的晚宴,并且做到在公共场合好好挎着你的胳膊,微笑,挥手,以及填补八卦小报的空白。
  婚姻生活,单调、无聊(他都能听见夏洛克在他脑子里叫的声音)但绝对必要,就好像正装礼服上那枚恰到好处的袖扣一样必不可少。
  说得明白点,对婚姻这件事,麦克罗夫特半点浪漫因素也没有,他要求仅仅是一个尚可容忍的对象。
  对于到何处寻找这另一半麦克罗夫特抱持着极为开放的心态,当然门当户对很重要,但容貌才学也很重要,他不能总是对着一个言语无味无法理解也跟不上他的智慧的人(出于稳妥考虑,他倾向于一劳永逸地找到一个愿意和他形成稳定的终身伴侣关系的人)。
  如果说麦克罗夫特和夏洛克之间有什么相同点,他们都不喜欢愚蠢的人。夏洛克的做法是直接了当地树敌,麦克罗夫特至少还愿意虚与委蛇,但终其一生和一个愚蠢乏味的人相对,就算是再务实的福尔摩斯也无法妥协。
  他很快有了几个人选,之后要做的不过就是从中挑出综合起来最不容易惹人厌烦的一个。
  在最后下决定之前,麦克罗夫特决定去征询一下家人的意见——不是夏洛克,夏洛克会把她们说得一钱不值——而是那位成功抚养了两个福尔摩斯的伟大女性。
  麦克罗夫特相信,妈咪总能帮他挑出最合适的人选。
  “哦,”福尔摩斯夫人说,泰然自若,但内容却满不是那么回事。“恐怕有点小问题。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其实有个未婚夫。”
  从他十五岁以后,麦克罗夫特就不记得自己有过如此震惊到失语的痴呆状态。
  “……怎么……为什么……但是……”他定住,镇定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未婚夫?”
  也只有福尔摩斯夫人才能够在如此深沉地包含着谴责与失望的眼神下还是安然自若:“唔,其实你知道的,你只是忘记了。”
  依照她的说法,这个未婚夫还是麦克罗夫特自己找来的。
  “你还记得艾玛阿姨?她结婚那年你七岁,那可真是一个非常精致非常可爱的婚礼,大家都感动得一塌糊涂。你和雷斯垂德家的小男孩玩得很好,短短几天就如胶似漆,当我们要离开法国时你简直恨不得把他藏在箱子里带回来,当然我阻止了你。当你知道婚姻的意义就是将喜欢的人结合在一起永不分开的时候,你就要求格雷戈嫁给你。”
  “第一次你阻止了我,为什么第二次你不阻止我?”
  不管麦克罗夫特看起来有多么想要崩溃,福尔摩斯夫人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你知道你自己在想要做到什么事的时候有多固执和难缠,差不多就像你弟弟一个样,真的,别反驳。”她给了麦克罗夫特一个眼神,后者阴沉沉地闭上嘴。“然后,我想想,格雷戈那时候和你差不多大,小小的,漂亮得不像真人。他实在太可爱了,我都想把他偷回来,所以当你用一块蛋糕哄骗他答应嫁给你的时候,我就想,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们就当成是一个玩笑。正好是在婚礼上,我们让出席亲友还有牧师见证了你们的婚约,你当时非常满意。”
  “我猜,正是因为我要求订婚程序上做足全套,以至于这事太真了就不再是一个玩笑而是形成了法律约束力。”麦克罗夫特平静地说。他第一次恨自己何时何地都保持一丝不苟的精神。
  “是的,后来我们才发现,那个玩笑其实是具有合法婚约的约束力,当然我有想过还是尽快把它解除,但接下来夏洛克出生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我们始终没办法再重聚一次,更别说约个时间去解除婚约。你知道的,通过邮件解除婚约显然不符合程序。”
  “所以,我还是在婚约之中,和一个男人。”麦克罗夫特说:“事到如今我只能希望现在我们还能找得到这一家人,并且能够顺利和其解除婚约而不被牵扯进更多未知的麻烦里。”
  福尔摩斯夫人皱眉,拍了他一下:“别刻薄,麦克,他们是清白人家,格雷戈也是个好孩子,现在也是一个非常可靠踏实的年轻人。我这些年一直都和雷斯垂德夫人保持通信,最后一次通信中,她曾提及格雷戈现在人在新大陆。”听到新大陆,麦克罗夫特的眉头再紧皱一分,但他保持了沉默。“现在你要做的只是找到他,就像你当年向他求婚那样,礼貌地提出解除婚约就好,我相信他不会为难你的。也许事隔多年之后,你们还能成为朋友。”
  事情其实并没有妈咪想象的那么容易,麦克罗夫特并不想告诉她,新大陆这三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
  所谓新大陆新人生,只不过是政府宣传机器的一个粉饰太平的口号。在报纸上,新大陆总是和各种惊奇冒险故事联系在一起。或者这也是一部分的真实,但另一方面,新大陆同时也是凶险、野蛮的象征,在那里法律的界限模糊不清,由于任何人都能用钱搞到各种武器,当地治安十分糟糕,一个月内发生的凶案抵得上伦敦一年份的量,很多人被杀可能就为了一句口角。那些会到新大陆去的人,要么是在旧国罪行累累无处容身,要么跃跃欲试想到蛮荒地掘出一座金山,而后者和罪犯之间也不过一线之隔。
  特别是在新殖民地战争之后,那些上过战场的殖民地居民,冒险意识和抗争心态进一步加强,甚至动不动开始有和宗主国分庭抗礼的举动。将这些人称为受过武装的暴民,也不为过。
  就算那个格雷戈不在上述二者行列,麦克罗夫特也不敢乐观。新大陆土地广袤,移民散布在各个地区,人口流动性极大,想从这些人中找出一个叫格雷戈·雷斯垂德的人,难度如同在沙滩上定位一粒沙子。此人甚至可能已经在新大陆习以为常的某次械斗交火中丧命,而要到数年之后,他才会登上失踪人口名单,在此之前,他的家人则什么都不知道。
  麦克罗夫特希望那人尽可能的福大命大,至少也要活到和他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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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第二章
  这是一个干燥的午后,如同其他平凡的日子里一样炎热而繁忙。明晃晃的太阳下这条街道上依旧车来人往,一匹顽劣的小马脱离了主人手里的缰绳,冲撞进一家皮货行里,至少造成了半小时的混乱。一堆人站在马路边上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个男人抽打那匹枣红色的小马。直到它耷拉下头,认命地去嚼起草料槽里的干草。
  男人将马匹托给了照管的人,走进了隔壁的一间酒馆。
  “哈里特。”他在靠近吧台的地方停下,朝着里面的女人打招呼。
  “鲍勃。”那个有着一双蓝眼睛的女招待回道,很快熟稔地推过来一杯麦芽酒,他感激地一笑,很快贪婪地小口而快速啜饮。
  “有什么新闻?”酒馆中的客人向他问道:“你是刚从南边过来,听说一辆邮车在半道上被劫了?是真的?什么疯子会去劫邮车?”
  “是真的,”男人说:“他们拦下邮车,把人都赶下来,然后朝里面丢了个炸弹,轰得个稀巴烂,我们过来的路边还能看见邮车的碎片哪。”
  “就这样?”先前开口的人重复道:“什么疯子会干这种事?为什么他们不去劫运钞车?”
  “也许他们等不到运钞车。”女招待说,“或者搞错了,有些人就是晕头晕脑。”
  门嘎吱响,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那是几个警察,为首的一个朝女招待点点头,环顾了一圈,没人说话,或多或少都在狐疑地打量着他,他将几张悬赏招贴拍在了吧台上。
  “把这个贴在外面,”他说,“务必让过往的人都能看见。”
  女招待抱着胸,懒洋洋地瞟了一眼,嘴角带出几分惯性调笑的弧度:“剃刀杀手?为什么你们这些警察总喜欢给杀人犯起些莫名其妙的花名。”
  “只是为了容易叫人记住罢了,”那人和气地说,知道有不少双耳朵和眼睛都朝向了他这边,声音提高了点:“悬赏现金一百块,不论死活。”
  警察局的家伙们来去匆匆,女招待又出来添了一回酒,鲍勃问:“刚才那小白脸是谁?”
  “你说年轻的那个?”她回答道:“他是新来的,老艾死在红河滩之后这位雷斯垂德探长就接了他的位子。”
  雷斯垂德出了酒馆就把手下都解散了,他一个人晃到了另一条街上去,带着那种怎么样都行的步子晃荡着,直到一个箱子从天而降,差点砸到他。
  “喂!”他抬头叫道,然后看见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搞什么鬼?”看清那是谁之后雷斯垂德真心实意地责问道,那家伙很快跑了下来,把散落在路上的东西捡回来,而有些就根本看都不看。
  “你又惹什么麻烦啦?”雷斯垂德问,瞪着眼睛看那满头乱糟糟的黑色卷发的家伙。那人忿忿地挥了一下手。
  “显而易见,那个挑剔的房东不遵守租约,强行把我驱赶出来了。”他说,这人非常年轻,瘦得差不多只有一把骨头,苍白得像一个营养不良的学生。“我不过就是把我自己的实验品放在房间里,又没有放火烧了他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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