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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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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实烧过他的房子,夏洛克。”雷斯垂德说,“还有你又从医院里把死人的手脚偷带出来了?你知道那是违反规矩的吧,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住你的工作的。”
  夏洛克轻蔑地看着他:“反正那些尸体也没有人会管,落到我手里还算物尽其用。”
  如此强词夺理雷斯垂德只能甘拜下风。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他用下巴指指那堆东西,有一个桶里颜色诡异的液体泡着几样东西,浮浮沉沉的,他完全不想知道那什么。“带着你这些东西去旅店?没进门人家就会把你赶出来了。”
  夏洛克愤慨地哼气,雷斯垂德想了想,从口袋里掏了一会,无果。“有纸笔吗?好吧给我。”他匆匆写了一个地址,塞给夏洛克:“这里是一个我的熟人,哈德森先生,你可以去找他,就说是我介绍的,他欠过我几个人情。而且他从前是做屠户,对你的实验品容忍度应该会比较高,只要你别告诉他是什么就行。”
  夏洛克瞟了眼就塞到衣兜里去了,连声道谢都没有。“你又有案子了?”他问。
  雷斯垂德叹口气,“没错,有些你可能有兴趣,想参一脚么?”他抱了一丝希望,夏洛克点头,但当他想继续问的时候又把话截断了:“我先把我的东西搬过去,稍后我去警局找你。”
  他拦了一辆马车,死活把全部东西都塞了上去,自己也跳上车,一溜烟就不见了。
  雷斯垂德叹口气,继续走自己的路。
  雷斯垂德认识夏洛克·福尔摩斯是在半年前,那时候雷斯垂德还是治安官,镇上的一个农场主死了,经过医生尸检,他们差不多认定是误食了毒草,这在新大陆很常见,经常有人不小心吃到了混进菜里的毒草上吐下泻甚至中毒,他们都认为这不过又是另一个倒霉鬼。然后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夏洛克,一来就断然判定是谋杀,同时毫不客气地把在场的警察包括医生统统都羞辱了一顿。在新大陆没人会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一套,以一敌众的夏洛克几乎就要变成群殴对象。雷斯垂德好不容易控制了局面,给了夏洛克一个机会证明他是对的:确实是谋杀,农场主的女婿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偷挪用了家里不少资金,被老丈人发现并威胁要赶他出门之后便杀人灭口。
  自从那次之后,这家伙就成了犯罪现场的常客,甚至不止一次闯进警局,胆大包天到让已经见多识广的雷斯垂德也叹为观止。除了闯祸之外,夏洛克也证明了他确实是有用的,这个一开口就得罪人的家伙见了鬼的聪明绝顶,除了那些他不屑一顾的案子(冲动杀人,无聊,抢劫,无聊),只要有了他,简直事半功倍,因此雷斯垂德也就默认了他的“顾问”身份(夏洛克自称是侦探,咨询侦探)作为回报,也替他摆平因为他那张嘴引起的各种争端。
  认识久了之后,雷斯垂德发现,夏洛克几乎没有多少生活常识,金钱观念淡薄。雷斯垂德第一次把案子的赏金带给夏洛克时,才知道他完全没有赏金这个概念——在此之前从没人给过他,他也几乎没想过要拿。他的全部经济来源几乎就是在医院当助手的一点点钱,经常捉襟见肘,直到遇见雷斯垂德,手头才稍微宽裕了一点,但夏洛克对此也全无感激的表示。
  他对自己的事也几乎不提,雷斯垂德拐弯抹角地问过几次他来新大陆的原因,夏洛克只是简单提到他有一个恶兄长,在他父亲死后,这位兄长便侵占了他的财产还把他赶出家门,以至于他被迫一文不名地来到了新大陆。
  雷斯垂德不知道是该为这个故事的哪一部分感到惊讶,兄弟争斗不算新鲜,但以夏洛克的聪明,居然还会被人欺诈。但转念一想又似乎合情合理:夏洛克的不谙世故,对金钱全无观念,毫无生活常识到几乎让人忍不住想保护他——否则他会把自己搞死——撇开他让人恼火的部分不提,像夏洛克这么单纯的人居然也被亲人欺诈,落得流落他乡的地步,雷斯垂德委实为他不平。
  那位兄长本尊最好这辈子也别涉足新大陆,如果有朝一日不幸狭路相逢,站在夏洛克的朋友的立场,雷斯垂德会很乐意给那位福尔摩斯先生一点苦头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注:
  哈德森先生不是哈德森太太的性转……就是那位后来会被卷福指认定罪的哈德森先生。
  
 
  ☆、第 3 章
 
  
  第三章
  一小时后,雷斯垂德在警局等来了夏洛克,夏洛克已经把他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在和安德森照例的一番两看两相厌之后,才挟着胜利款款卷进他的办公室。
  “我猜你已经见过哈德森了?”雷斯垂德随口问道,把他桌子上堆成山的文件清出来,“如何,决定搬进去了?”
  “是的,我见过你介绍的新房东了,”夏洛克说,语气欢快,太欢快了:“很有趣,你知道他是一个杀人凶手吗?也许是连环杀手,但我还不确定具体数字。”
  “什么??”雷斯垂德震惊得忘了自己要找什么了,“为什么你会觉得他——听着,我认识这个人好几年了,他也许有点古怪,但他不是凶手!他是曾经卷入一桩案子,但后来证实那和他无关。”
  夏洛克稍稍露出了一点笑容,就像盯着猎物的秃鹫一般阴险。“你能百分之百确定?确定他是个绝对清白无辜的好人?”他故作天真状:“也许我没有认识他好几年,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位哈德森,他最拿手的绝对不是处理牲畜。等我找出藏尸地点,你就会看见证据了。”
  雷斯垂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他认识夏洛克的第一天就该习惯这个的。你身边的人当然可能是一个隐藏的凶手,只要夏洛克盯着他看上一分钟。
  “我会谨慎等着,不管你最后找到什么。现在先看看这个。”
  他充满希望地把卷宗推过来,夏洛克只是翻了翻眼睛,随意溜了一眼就推开了。“我听说有人炸了邮车,你知道那个么?”
  “邮车?”雷斯垂德愣了:“你对那个感兴趣?那个只是几个神经病,甚至都没有立案——”他后面的话被夏洛克鄙视的眼神盯得消声。
  “至少你们有人过去看了吧?乘客名单?目击者?任何和现场有关的东西?”
  他一付摩拳擦掌急不可待的样子,雷斯垂德叹了口气,走到门外大声叫着某个人的名字,让他把记录拿过来。
  “你真的不想看看那个珠宝失窃的案子?”他折回,希望打动夏洛克:“价值连城的珠宝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同屋的侍女甚至是把箱子放在床头,外面还有重重保卫,没有任何人能在这重重看守下进出,但东西就是那么不见——难道还不够有意思?”
  “无聊。”夏洛克断然道:“毫无疑问是自己人监守自盗,如果你去查查侍女的房间,我相信会大有收获。”
  “警察没有你想得那么笨,我们第一时间就搜了整栋房子,也盘查了所有在场的人,什么也没找到。”雷斯垂德说,一个人带着他要的档案进来,他接过后转手给了夏洛克。夏洛克迅速浏览着,心不在焉地答:“要么就是你们根本没找对地方,要么就是贼比你们要聪明,我倾向于两者皆是——邮车上的乘客无一伤亡?也没有丢失任何财物?”
  “没有,他们——根据乘客的说法,五个人骑着马,携带不同的武器,先拦下了邮车,把全部人都赶了下来,然后把邮车炸了就骑马跑了,乘客被丢在那里,过了很久才被过路的马车捎回来。镇上的治安官也过去看了,除了几块焦黑的木头什么也没有。哦,他们还打死了一匹马,似乎是因为那匹马不太喜欢有人靠近,有人就掏枪把它打死了。另外一匹马被炸弹惊吓跑了,也被附近的农户找到了。”
  “有趣,”夏洛克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冒着风险却什么也不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新大陆永远不缺疯子。”雷斯垂德理所应当地答道:“还有人什么也不为就为寻个开心就把邻居的马厩都放火烧了呢。”
  “寻开心显然就是动机,”夏洛克对他皱眉,“但拦下一辆邮车又把它炸了就要复杂多了。”
  “对我来说都是疯子,没有区别。”雷斯垂德说,他看着夏洛克疯狂地翻看着乘客名单,颇为无奈:“你到底要不要看那个珠宝失窃的案子,夏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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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是,就像夏洛克说的,那桩珠宝失窃案确实无聊,极其老套的监守自盗,两个侍女之一串通了外人,轮到另一个人守夜的时候用迷香让其晕迷了一会,就那么一会足够她把珠宝拿出来,钓出窗外。当警察爬上去时,那个珠宝箱还原封不动地藏在烟囱里。
  这个案子最终以偷窃团伙尽数落网为结局,对雷斯垂德来说,却还没完全结束:失窃的那位夫人是他们这等小人物难以望其项背的显贵,其为人似乎也非常和善,对于珠宝的失而复得,她十分感激。只是理当承受她满腔谢意的正主十分傲慢地宣称他“完全没兴趣成全那些虚伪的上层阶级的表面文章”,这也是为什么雷斯垂德现在像个呆瓜一样坐在总督府邸不知道第几号的会见室里,等着总督的接见,接受所谓的嘉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雷斯垂德的屁股已经差不多僵硬了,在对面那位官员冷漠的注视下他甚至不能偷看一下时间。终于进来了一个人,和那位盯着他的官员咬了下耳朵,两个人的脸都转向了他。
  “雷斯垂德探长,总督现在可以见你了。”
  总督在花园里,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男人,典型的官员面孔——虚与委蛇的浅笑,周到巧妙却没到达眼底,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手里一把黒伞,奇特却又和他本人浑然一体,就像自出娘胎后就有的统一配备似的。
  雷斯垂德摸不准此人的身份,也轮不着他来猜。如意料之中,总督对他说了几句客套话,用各种溢美之词轰炸了他一番,称他为新大陆之守护者云云,雷斯垂德早有准备,不卑不亢地回以已经打好的腹稿。
  到此为止,该说的都说完了,他琢磨着大人物总是很忙,差不多该是他退场的时间,而这时,那位整个过程里一言不发的黒伞男子清了清嗓子。
  “哦,”总督如梦初醒,“探长,这位是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先生,”又说:“这位是本地探长,格雷戈·雷斯垂德。雷斯垂德探长,福尔摩斯先生对新大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很有兴趣,特别是这一次的珠宝失窃案。实际上,他想要听你多说一点细节。”
  福尔摩斯。
  雷斯垂德唯一的想法是,哇喔。
  假设这个姓还没有普遍到满大街都能遇见一两个的地步,这个人和他唯一认识的那个福尔摩斯显然能够联系到一起去。而按照年龄、身份,还有注意一看之下眉目之间极其相似的神态,以上总总,合理的推测显然只有一个。
  雷斯垂德露出了一个微笑,谦逊、温和,标准的拿来应付大人物们的表情,只有非常熟悉他的人才会看出其中的揶揄。
  “任由您吩咐,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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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不利这四个字可以很好地概括麦克罗夫特的情况。在忽然冒出来的未婚夫把他打得好好的算盘搅得一团乱之后,更多不顺利接二连三地发生,在他心绪不宁的时候,最让他抓狂的也是最后一根稻草压了上来:夏洛克趁着他一时不察脱离了他的监管范围,在麦克罗夫特发现之前,他已经伪造了身份登上了去新大陆的船。
  找到夏洛克确切的落脚点又花了好几个月。他派出的人在新大陆搜寻了一段时间,首先排除了小镇和原始地带,那里人迹罕至,对夏洛克没有吸引力。终于有确定的消息称在几个城市间发现了他的行踪。麦克罗夫特这边被政治角力耽搁了一阵的行程也终于确定下来,作为女王特使的随行人员之一低调地登上了开往新大陆的船。
  或许他的霉运已经过去了,刚刚抵达新大陆,麦克罗夫特就听说了X夫人的珠宝失窃案,看守重重的密室中不翼而飞的珠宝,他并非刻意地关注了,且毫不意外本地警方束手无策的数日后,整个案子就破了——有内部消息说,警方得到了来自不明人士的特别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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