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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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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在她对夏洛克含情脉脉地送了几个秋波之后我就识趣地退回自己的房间了。”医生说:“看他们唇枪舌剑是挺有意思的,但也很累人。你懂的。”
  雷斯垂德怀疑阿德勒小姐的这一次,应该也是和莫兰有关。毕竟,在上一次艾琳正是从他这里知道,是夏洛克仅凭女仆的一双手就认出了她的身份,艾琳接近夏洛克的目的,相当值得深思。但她能从夏洛克这里得到什么呢?如果她想继续悬赏莫兰,夏洛克并不是最佳人选。更别说夏洛克并非那种会被金钱或者正义复仇之类的打动的人。
  但雷斯垂德决定不予深究。当你周围都是脑袋比你快上几倍的聪明人时,而且每一个都有能力比你玩得更大,未免殃及池鱼,最好还是作壁上观明哲保身。
  而且,夏洛克牵扯进一段浪漫关系?想象一下就觉得实在是太娱乐了。
  看着医生忍着笑的表情,雷斯垂德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别傻了你们俩个,要是她非得和福尔摩斯家的人发生点关系,很显然那个人更可能是另一个福尔摩斯。”
  夏洛克忽然间开口,不知何时他走进了厨房,雷斯垂德差点被他吓得弄倒了杯子。医生也是一脸受惊的神情。
  “你是说……你没有另外一个兄长了对吧?你指的就是那个控制狂官僚?”雷斯垂德确认道,“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她和我的兄长明显走得很近,近得她足以知道一些本不该知道的事。”夏洛克说,“另一方面,麦克罗夫特也不讨厌她,不过我并不真的认为他们会发生什么,麦克罗夫特显然在忙着寻觅他的结婚对象——”
  “结婚对象?”雷斯垂德扬起眉毛。
  “就是那种人生计划,”夏洛克鄙夷地皱皱鼻子:“麦克罗夫特有个表格,定好了他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现在他过了三十岁,一个门当户对的婚姻已经放上日程了,在我来新大陆之前他正在女人堆里挑得眼花呢。”
  雷斯垂德想象不出来那是什么场景,麦克罗夫特,被一堆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团团包围。好吧,他还是难抑好奇心地想了,然后立即被自己逗乐了。
  这一来倒是说得通了。“艾琳·阿德勒非常迷人,如果你兄长向她求婚我倒不奇怪,且不说新大陆适合结婚的女性有多么稀少。她很漂亮,出身也不算差,而且很聪明,就我看见的,似乎你哥哥还挺喜欢她,他们站一起也挺合拍的。”
  “她本来是挺符合的,但可惜她是私生女。虽然我个人对此没有什么想法,”夏洛克满不在乎地说,“但如果麦克罗夫特不在乎她的这个出身,那大概就是真爱了。”说到这里,他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雷斯垂德对艾琳印象很好,加上几分酒意微醺,顿时就有点打抱不平了。“即使她是私生女,她也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并不是只有你们福尔摩斯家挑剔别人,谁知道阿德勒小姐有没有嫁给一个控制狂小官僚的意向呢。”
  “你把婚姻当成一段罗曼史的结果,真是天真。”夏洛克说,“我可以保证,麦克罗夫特完全是出于实际考虑的,他寻求的绝对不是任何浪漫关系,我相信他助手那里会有详细的一张单子,条件可以具体到毛发和眼睛颜色。”
  一直不作声的医生发出一个闷笑:“哇,那可真是,相当符合他给我的第一印象。”
  “对不起,再说一遍?”雷斯垂德不敢置信,“你们福尔摩斯家的人确实知道结婚是一件至少需要双方你情我愿才能发生的事吧。这可不是文书工作。不是列出条件一二三,然后一一把适龄对象放进去看合不合适。”
  夏洛克耸肩,“这就是他的方式。”
  雷斯垂德哑口无言地呆望了他一会,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谁会那么倒霉冠上福尔摩斯太太的头衔,不过我真的同情她。”
  夏洛克很讽刺地笑了。
  “完全不必要,她们人生的绝大意义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去和任何人撮合成一桩政治婚姻。她们完全知道自己跳进的是什么坑。相比之下,福尔摩斯家还是那个比较好的选择呢。”他嘴角的讽刺加深了,目光投向雷斯垂德身后,但雷斯垂德已然被蒸馏酒弄得钝化的脑子还没跟上来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说得对吗,麦克罗夫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就是一个麦哥一路披荆斩棘,跨越身份地位乃至三观的阻碍,还有亲弟弟沿路给他挖的坑,奋勇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
  不管夏洛克给他惹出了多大的麻烦,麦克罗夫特可以摸着良心说,他从没有产生过任何伤害他弟弟的念头。妈咪是绝对不会赞同同室操戈这种家族丑闻的,以及,他也同意,作为那个更年长也更聪明的福尔摩斯,他有义务控制、管理好夏洛克的行为。
  ——但是,时不时的,麦克罗夫特总是忍不住深深地怀念夏洛克十五岁那年,那个夏天,因为一次至今麦克罗夫特都没弄明白是出于什么目的的实验,夏洛克掉入池塘,引起了长达三个月的咳嗽。
  整整三个月,夏洛克无法连贯地说完任何一句超过三个字的话而不被咳嗽打断,他对麦克罗夫特最猛烈的攻击不过是一阵意外呛着后喷过来的口水。
  在那之后,每当麦克罗夫特被夏洛克的尖牙利齿的讽刺所刺痛,他总是深深地怀念起那三个月天堂般的日子。
  然而,此时此刻,就连幻想着他面前有并排了十座巨大的冒着绿光的池塘,麦克罗夫特沮丧地发现,还是无济于事。
  他非常生气。失望、愤怒、无奈、认命,所有这些一层一层地叠加混在一起,最终把他整个心底搅合成一团看不见底的深黑色巨洞。
  但他是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即使那个深不见底的巨洞把他整个人都卷了进去,但他的本体,依旧笔直地站立在夏洛克那狭小混乱的寓所里,脸上每一寸表情都纹丝不乱。
  “至少,在我们两个人里,总有一个人要承担起家族的指望吧。”他无情无绪地说道,“我可不是你,能够完全不在乎其他人有多失望。妈咪总得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儿子。”他重音落得恰到好处,夏洛克脸紧紧地绷起来。
  “真的?我可不觉得是我让妈咪生气了。”
  麦克罗夫特嘴唇扭曲出一个明知故问的笑,“不,你只是一如既往随心所欲罢了。毕竟,这就是你。”
  他肆意地发泄着内心的阴暗,眼角余光能发现雷斯垂德正眨巴着眼睛来回看他们,就好像从没见过他似的,麦克罗夫特固然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下降到和夏洛克一样幼稚的境地了,但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华生医生叹了口气,拿手掌捂住半边脸。
  “拜托,别又来了。”他说,拽住了他的同居人:“你们俩的智商加起来能解决国际战争问题,在这种事上斗嘴实在是太……”他咽下了那个词,在麦克罗夫特阴沉地瞄了他一眼之后。“麦克罗夫特,抱歉,我们不该在背后议论你的私事,那很不得体。对不起。”
  “他本来就不应该会听见,”夏洛克恼恨地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没人邀请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麦克罗夫特不紧不慢地说,“但我猜测你是不会自动把东西给我了。雷斯垂德探长?”
  雷斯垂德还在看着他们发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对兄弟待在一个房间里,就像医生说的,这两兄弟斗起嘴来就像小孩子拌嘴,实在是太——猛然听见自己的名字,一愣,“呃?”
  “我需要你帮忙在此房间内搜索一封信,华生医生,如果夏洛克想要冲过你身边,为了我们大家好,请务必抓住他。”
  他的话音未落夏洛克便猛然发出一声咆哮,雷斯垂德和来不及反应的华生医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以不可思议的敏捷,闪过他们三个,冲进了楼上医生的房间。
  麦克罗夫特叹了口气。“好吧,至少我们知道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你指的东西该不会是……见鬼的他留着那东西干嘛?!”雷斯垂德惊讶不已地叫道,他那钝了好几拍的脑子终于对上线索了。
  “我都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我一直都跟着他身后呢。”约翰同样惊讶,一如既往地,他并没有被夏洛克居然把赃物放在自己房间给惹恼,隐隐还透出一丝赞叹。
  麦克罗夫特非常克制地忍着不要翻白眼,这个男人彻底没救了。
  “华生医生,你能否在我弟弟试着撬窗逃跑之前,上去说服他把信交给我?我真的不喜欢对自家人动用武力。但如果他逃离这座房子我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华生医生的脸色终于严肃起来,匆匆赶上楼去。
  “咳。”
  麦克罗夫特百无聊赖地听着医生隔着门劝说夏洛克,和当年他们的第一个保姆试着劝夏洛克(五岁)把藏起来的糖果(当然,是麦克罗夫特的)给交出来的场景简直惊人的相似。尽管如此令人晕晕欲睡,他没漏了身边一丁点的动静。
  换一个说法,他一直竖着耳朵等着。
  但他还是摆够了谱才慢慢吞吞地转过脸去。雷斯垂德正略显尴尬地把手举在嘴边。那一声假咳显然就是他发出的。
  “我也应该道歉,你知道,不该在你背后议论你的私事。不管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他又停下来,看看他,似乎在确认麦克罗夫特有没有动怒:“旁人不该妄加评判。”
  有那么几句自我辩解的的话就在他嘴边了,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做得出来,他可以诡辩、他可以颠倒黑白,且他确定甚至能够打动对方。但麦克罗夫特听见自己说:“夏洛克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是那样选择结婚对象,没那么夸张,但本质上并没有太多不同。”
  雷斯垂德的嘴巴不雅地张了张,又合上。“……那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他干巴地道:“呃,只要双方都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并且两厢情愿,那就,行得通。”
  他听起来有点口齿不清,麦克罗夫特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推测他到底喝了多少,有几分醉意。
  “但你并不赞同,不是吗?”
  “……对。”雷斯垂德眼神游离了一下:“但,每个人有自己的特殊处境,人不能站在自己的位置评价他人。也许你有自己的苦衷,你说的,家族的利益、期许什么的。”
  “那些确实存在,但如果我不愿意,他们对我也无可奈何。这是我的选择。”麦克罗夫特平静地说。“我不是浪漫那类人。就我个人来说,我发现这样的做法相当有效率。”
  “呃,好吧。”他能看出雷斯垂德内心的挣扎:“……只要你觉得那是你想要的。你也没必要在乎其他人怎么想,真的。我尊重任何人的生活方式。”
  麦克罗夫特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如此坦荡、正直,正是雷斯垂德的优点所在。“我只是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最好对你开诚布公。”
  雷斯垂德茫然地看着他,麦克罗夫特想了想,或许应该说得更明白一点:“在这个问题上,你的看法对我很重要。”
  但显然还不够,雷斯垂德又露出了那个眼睛睁得圆圆的的困惑表情。
  “我的看法?我不太明白,我是说,我只是很难想象,你怎么能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共度一生。只是冷冰冰的利益关系,你怎么能忍受?你都说不上喜欢、欣赏她。”
  “你误会了,”麦克罗夫特不由失笑:“我选择将政治联姻作为自己婚姻的备选,并不代表我会接受一个我不欣赏的人作为自己的伴侣。实际上,这正是为什么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地方。客观条件符合远远不够,对方必须同时也是一个能令我尊敬和欣赏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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