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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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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靠着麦克罗夫特,后者一只手半圈着他的肩膀,扶着他的头,无比娴熟地把水喂到他口中来。
  雷斯垂德忽然意识到一件不可能的事,麦克罗夫特守着他一整夜?雷斯垂德惊讶地瞪大眼,转头想向对方确认,麦克罗夫特温柔地抚过他的脸。“现在睡吧,”他低声说,“我在这里会看着你的。”
  雷斯垂德听从了这温柔的命令。
  “比我预想得要好得多了。”约翰高兴地说,他检查雷斯垂德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过缝线处红肿的痕迹。“还有些炎症,但只是时间问题。”他向着麦克罗夫特咧嘴笑:“顺便说,发烧那件事你处理得很好。”
  因为这区区小事被夸,雷斯垂德忍不住朝麦克罗夫特瞄了一眼,看他会不会觉得被侮辱了。没有,麦克罗夫特没啥表情,数日前在雷斯垂德病床边时安西娅向他传达某王公的示好时他也是这么一个表情。
  雷斯垂德已经在麦克罗夫特的房子里呆了至少有一个星期,他不太确定,因为大多数时间里他都不在清醒的状态,夜晚和白天对他没什么意义。每次他一睁眼,就能看见麦克罗夫特,然后在雷斯垂德开口前,就立即让人带来他想要的东西:水、食物、换药。到现在为止,雷斯垂德还在他的严密监视下由人擦洗清洁了几次,说是严密监视,因为麦克罗夫特的样子就好像他离开一步那个人就要用毛巾勒死他似的。雷斯垂德都被他震惊得没好意思叫他出去。
  幸好麦克罗夫特的常识还在,还没到要旁观他如厕的地步,但就算这样,雷斯垂德已经是受宠若惊了,惊得都不自在了。
  “我什么时候能下床?”雷斯垂德问。
  “别心急。”约翰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依旧是休养。等你差不多好了,你的身体会知道的。”
  “我觉得我差不多好了。”雷斯垂德撒谎道,被二人齐齐瞪了一眼。
  “雷斯垂德,听我说,我是你的医生。”约翰语带威胁,“只有我说你好了,你才是好了。你因为感到无聊而骗自己的感觉还是滚一边呆着去吧。”
  “我总不能一直躺在这里,我得去确认我的工作,还有我的人没什么问题,”雷斯垂德抗议。麦克罗夫特送医生出去,回来就逮到他挣扎着想下来走动,于是雷斯垂德又被人摁回了床上,堂堂探长如此被罔顾人权实在是令人发指。“我不是假装世界没我就不行了,但我也不能这样撒手不管了。”
  “我已经一切安排妥当了。”麦克罗夫特说,“夏洛克和华生医生会确保关照你的案子,没什么要担心的,你的任务就是在这里。”
  雷斯垂德翻白眼,他说得真是理所当然啊。“麦克罗夫特,我非常感谢你的慷慨和照顾,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谢——”
  “无需客气。”麦克罗夫特转身去召唤门外的女仆进来给雷斯垂德更衣。
  “——但我想我现在已经能自己照顾自己了。”雷斯垂德举手阻止了那个女人接近他,把话说完。
  麦克罗夫特静止在那一秒。他的眉间皱起几道小细纹。“……你的意思是?”
  “医生也说了,我恢复得很好,剩下的都是时间的问题。我想我可以回我自己家里去了。”雷斯垂德补充道:“我是说,我不想再打搅你。毕竟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担心这个,完全没必要,探长。”麦克罗夫特说:“你在此不会影响到我,除此之外,我对你也有照顾上的义务,你的健康是最重要的。”
  “你对我没有义务。”雷斯垂德哑然了,“如果你指的是婚约,我们彼此都同意解除它了。现在你的义务不是该对艾琳小姐吗?我真的不想变成阻碍或让你的未婚妻感觉到不便——”
  “艾琳·阿德勒小姐不是我的未婚妻。”麦克罗夫特快速道,“很抱歉,之前让你误会了。但和艾琳·阿德勒定下婚约的另有其人。”
  雷斯垂德瞠目结舌,“但那时候我说……”
  “我没有纠正你,没错。”麦克罗夫特坦诚道:“我只是认为,既然我不日也会开始向另一个女士求婚,你的推测和事实也没有太大的不同。但眼下我并没有在任何一段婚约中,因此你也没有造成任何女士的不便。这样你就能安心住下来了吗?”
  “好吧,”雷斯垂德眨眨眼,“呃,但你本打算是尽快回伦敦,不是吗?我实在无意拖延你的行程……”
  麦克罗夫特叹了口气:“我总是认为只有蠢人才会犯自食其果的错误,现在看来真是一个巨大讽刺。雷斯垂德探长,我的行程不会被你拖延,这是出自我自己的决定。”
  “你的决定?”
  “是的,我的决定。我恨全盘推翻自己做出的选择,但看起来在这一件事上必须如此,否则我就在自欺欺人了。”他整个人面向雷斯垂德,咳了一声,微妙而略显不适改变了一下站姿,最终露出了一幅壮士断腕般壮烈决心的面孔。
  “当你拒绝我,我经过慎重考虑,认为这一个婚约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他说,雷斯垂德在惊讶和困惑里使劲地瞪大眼睛。那样子引得麦克罗夫特笑了。“你认为我不可信任,我知道你无意伤害我,你只是说出事实,我可以接受这个结果,另择他人为我的人生伴侣。这会是不那么完美的,但可以接受的结果。”
  “我可以接受你不是我的人,你和其他人结婚,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终此一生,我们也只是萍水之交。你再也不会想到我,或者只会记得我是夏洛克的可恶兄长。你的人生,精彩或平凡,都和我毫无关系。”
  是的,雷斯垂德想,这确实是可预见的未来会发生的事。
  “但我得出结果时忘记了计算其他因素。那些我无法接受的事。”
  “我无法接受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正在踏入危险。我无法接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死在某个微不足道的人渣手里,仅仅是因为一个一闪而过的恶念。我无法接受在我本可以伸手干预时,你无声无息地流着血死得毫无价值。我无法接受,在以后任何一个瞬间,我会想起你,却无法确定你是否还活着。”
  雷斯垂德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找不到任何言语能回应这一坦诚告白。
  “你说我不能让你信任,这就是你拒绝我的最大原因,”麦克罗夫特继续说,似乎过了最难以启齿的阶段,越发流畅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你期望的未来伴侣所要具备的最重要品质,但我愿意为你一试。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我更习惯让人敬畏忌惮而不是信任,但我想要尝试提供给你……这种相互的信任。?但我要先警告你,这会很复杂,你必须给我时间,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得任何你想要的,但你必须先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在殖民地的小镇生活中,围观绞刑架几乎是和庆祝新船下水同样的盛事,差别大概是前者更安静一点。
  在台上的人,有的一声不吭,仿佛毫不在意;有的骂骂咧咧,怨天咒地,口沫横飞;有的哭哭啼啼,只能依靠脖子上那条绳子才勉强站立;还有人会要求某个女人发发慈悲来亲他一口,虽然通常不会如愿——新大陆这里,多是过了大半辈子都没能碰到个姑娘的单身汉,杀人犯也不例外。
  “我记得你一直不喜欢看这事。”治安官说,他靠在木桩上远远观望着绞刑台,这时眯着眼看着走过来的男人,他年纪要比雷斯垂德大得多,两鬓边已经隐现灰发。“还是你忽然想念了?”
  “我是不喜欢。我是来找你的。”雷斯垂德说,他朝后面的小酒馆示意,对方歪头看了眼,不置可否,又把视线投回台子上。法警正把四名带着镣铐的男子押上来,人群里一阵交头接耳,有几个名字从一张嘴传到下一张嘴,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哪一个是你的?”
  治安官朝着其中一个抬了抬下巴。“最年轻那个。杀了一家三口,就为了一块田地的水源纠纷,花了半年多才终于捉到他,他躲在山洞里像耗子过日子。我认识被杀的那家人。我答应过别人要亲眼看着他断气。”
  这倒也公平,雷斯垂德点点头,看着法警将绳索依次套上犯人的脖子。那年轻人此时看不出是干出灭门血案的恶徒,死亡逼至眼前,他浑身颤栗像打摆子似的。雷斯垂德不会为他或台上任何人感到怜惜。实际上,看着那里,你感觉不到对生命的敬畏,或人的伟大,或任何高尚的词。就是直截了当的肮脏的活肉变成死肉的过程。
  法警依次给犯人套上了黑布,朝执行人做了个手势,轰然一声,活动踏板裂开,四条躯体便直直坠在半空,人群中的欢呼和惊叫夹在一起,还有人在鼓掌。那四人像上了钩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治安官这才从木桩上挪开了,开步朝后走。“现在说你的事吧。”
  他们走进酒馆的时候,雷斯垂德已经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所以你要找的人实际上并不在新大陆?”治安官道,“那你指望我做什么,写封信给英国国王让他把人交给我吗?”
  雷斯垂德不觉得这是个开玩笑的时候。“他不在这里,但他已经派遣他的副手来了,并且已经做下了不少于三桩案子,每一桩都够把他送上绞刑台,但他还在策划更多更大的阴谋。”
  “听起来你也是一点眉目也没有。”治安官说,“雷斯垂德,杀人犯和大盗我们这里历来不缺,我案头就有一打,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为什么我就得听你的这一番捕风捉影去追查一个甚至不知道在不在我的管辖权下的人。”
  “因为如果你不趁现在他们尚立足未稳时斩草除根,将来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自己治下的无数案子追根溯源都会引向同一个地方——你会被困在一张无所不在的犯罪网络中,你周围都是他人的耳目,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你不会喜欢那种事的,治安官。”
  治安官转身去看那个说话的人,疑惑而警惕地打量着他,雷斯垂德似乎也吓了一跳,抱怨道:“约翰,见鬼,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完全就是夏洛克的口气吗——治安官,这位是我的朋友,约翰·华生医生。”
  “约翰·华生,”治安官说,恍然大悟。“我听说你——或者我该说,我看过你的文章,你和那个年轻侦探,有些故事相当不错。我听说有人在帮你做事,”他对雷斯垂德说,“原来就是他们。好吧,继续跟我说那位教授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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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安官一离开,雷斯垂德先发制人地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别说这是巧合。”他的神情强烈暗示,如果约翰是受某人所托在跟着他,他会非常非常不高兴。
  约翰·华生是清白的:他一大早照例去麦克罗夫特那边回访,却获知他的病人,也就是雷斯垂德,已经先一步离开了,担心着他的伤,约翰打听了他会在什么地方就自己找过来了。
  “为什么你搬出麦克罗夫特那里了?”约翰说:“我以为你们相处得不错,你知道你现在还是需要静养的。”
  “我有我自己的家,为什么我要白白交了房租不用。”雷斯垂德说,约翰哼了哼,“华生医生,我不习惯欠别人的情。特别是不太能有机会还回去的时候。”
  他的语气太生硬了,以至于约翰愣了愣。“格雷戈,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们为你做的事是需要……”
  这回轮到雷斯垂德尴尬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就是,我还是喜欢住在自己的地方,感觉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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