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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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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大错特错,雷斯垂德想,他一定是累昏头了,居然忘了夏洛克根本就是来去任我行,而且从来不会被他的警员客套而敬畏地称为“福尔摩斯先生”。
  “再次道歉。”他说,挪到桌子后面坐下,决定无视盘桓在房间里的尴尬,虽然对面那个福尔摩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得他背后寒毛直竖,也坚定地把它压下去:“请问您拨冗前来是为了……”
  “是的,我有一件小事希望你帮忙。”麦克罗夫特说。有那么一瞬间雷斯垂德眉毛都惊讶得提了起来,然后意识到立即又咳了一声,恢复常态,麦克罗夫特就当没看到,继续说:“据我所知,你手上有一个旅栈杀人案,调查目前陷入僵局。”
  雷斯垂德眉头小小地打了一个结,解释道:“实际上不是,我们刚刚取得新的进展,我们认为凶手是旅栈的客人,单身白人男子,刚刚来新大陆不久,照着这个线索往下必然会很快有结果——”
  “停止调查。”麦克罗夫特简单干脆地说。
  雷斯垂德瞪着眼睛看他,好像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或者自己的眼睛产生了幻觉。
  “我不……”他重新开口,夹着一点小小的恼怒,还有莫名其妙:“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福尔摩斯先生。”
  “你听得很明白了,”麦克罗夫特说,“停止调查,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
  雷斯垂德发出一个被激怒了的声音,仿佛眼前的人说了个格外荒谬又粗鲁的笑话:“阁下,我很抱歉,但这是我的案子,在真的抓获凶手之前,我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宣布结案。”
  “探长,”麦克罗夫特柔和地打断他,语气却是强硬的:“这不是一个请求,也不是开玩笑,我是在命令你,停止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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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我不是你的手下,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说,他的声音在压力下有点变调,紧巴巴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他努力压制着不要握拳。“你无权命令我怎么做事。”
  “只要我想,你会是的。”回答还是一样不变。“想证明这个很容易,我的建议是按我的要求去做,别浪费时间,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雷斯垂德从来没信奉过暴力,但此时此刻他开始觉得,给眼前这张不可一世的脸上来一拳,会是非常美妙的点缀。
  麦克罗夫特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想要快速解决事情是不太容易的,总会有那么些人存在着这种愚蠢的自尊心的问题。
  “听着,探长,这整件事就是一个错误,一个年轻人犯了一点错,现在相关的人士正在努力修补他的行为造成的损害,如果没有警方插一脚,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你把杀了一个无辜的女人称为犯了一点错?”雷斯垂德瞠目,他都有点被气笑了:“我能问问要怎么努力修补吗,比如说,起死回生?”
  麦克罗夫特没理会他的讽刺。“这并非是一个简单的杀人事件,我所能保证的是,这个年轻人很快就会离开新大陆,他会在某个地方被安全地监管起来,不会再伤害任何人。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你的职权范围所能过问的了,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麦克罗夫特停了一下,等着对方反应,愤怒、挫折、或者别的。但他什么也没等到,雷斯垂德坐着不动,全身绷得紧紧的,似乎在克制自己不要跳起来干点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说完了?我们完事了?”
  麦克罗夫特很怀疑自己能把他逼到哪一步,这会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就当是这个人让他大费周章索取的一点小乐趣罢了,一点无害的恶趣味,料想妈咪应该也不会怪他的。
  不过今天最好还是到这里就算了。
  “如果你已经明白自己要怎么做的话,那就完事了。”
  他等着,直到逼出一个僵硬的点头。麦克罗夫特满意地起身,把那间办公室(对他已经不再重要)还有那个男人(还必须继续观察,可惜)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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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案。”夏洛克干巴巴地重复。
  “没错,结案。”雷斯垂德的脸色比他还要阴暗,“托你那位能够只手遮天的哥哥的福,这个案子不会再有任何调查,就此结案,这个案子我们不能碰了,没有理由,也不允许申诉,一切必须照办。现在我正在整理和案件有关的一切文件、证物,在24小时内要全部转交到他的人那里。”
  “像是他会做的事。”夏洛克冷静地说,平铺直叙的语气,不怎么惊讶,也不怎么愤怒。雷斯垂德忽然有点失望,这个反应不在他意料之中。
  “所以就这样了,算那位妇人倒霉,谁让她被一个背景莫测的人给害了呢,反正她也已经死了,别的事也伤害不到她了。”唯一受伤的大概是他可怜的自尊心。
  “唔。”夏洛克表示同意,他环顾了一周,警察局还是老样子,各路人马吵吵嚷嚷毫无意义地走来走去,重复重复,毫无创造性和启发。他的眼睛盯回了雷斯垂德,雷斯垂德也望着他,两人互相望着——那种可能会让人想到凝视比赛什么的,最后还是雷斯垂德先眨了眼。
  “所以……”
  “你得听上面的。”夏洛克说,“我明白。这也不是一个有趣的案子,多半是冲动杀人。现在人很有可能都被麦克罗夫特的人找到了。就算找到他在哪里,警察也动不了他。”
  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就善解人意起来,雷斯垂德诧异。“多谢理解。”
  “但如果麦克罗夫特插手的话,那就值得找找原因了。”
  他们俩的目光又对上了,雷斯垂德转了转眼睛。他们俩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他桌上。雷斯垂德还没收拢的档案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一起,正大大咧咧地朝他们打开着。
  雷斯垂德对着那些眨眼,就好像忽然那些文件活了过来对他抛了一个媚眼。他甩甩头,笑了。
  “好吧,刚才你说什么我都没听见,”他轻快地说,“现在我要出去吃个午饭,或许还要小逛一圈,这些文件,档案,还有证物,全部都在这里了,它们非常重要,请不要随便动它。”
  夏洛克对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假笑。“你可以百分百地相信我的自制力,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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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西娅穿过长长的花廊,新大陆的阳光透过茂密的花枝,随着她的行走在她的身上落下跳跃的光斑,然后她停下来欣赏了会一枝格外娇艳欲滴的紫藤,角度和时间都刚好能让走廊那一头的花厅中的某人看见。
  她的老板很快就加入了她赏花的行列中。
  “您的弟弟去了警察局,我猜他已经知道结案的事了,而且他也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她递过去刚刚拿到的纸条,她的老板大致扫了一眼。
  “夏洛克总是能搞到他要的东西。”
  “特别是这一次有一个格外愿意配合的探长。”安西娅说:“雷斯垂德探长至少比夏洛克早离开警局一个小时,而且花了很多时间在不必要的闲逛上。作为一个刚刚遭遇到一点小挫折的人,他的情绪好得离奇,还给他的房东太太送了一束花。”
  正在用雨伞尖戳在地上转啊转的动作停了。“我记得他的房东太太是个带着独子的寡妇?”
  “她确实是。”安西娅答,“在新大陆,适婚女性数目并不多,因此一个年纪也不算太大小有薄产的的妇人,通常追求者众。”老板的面色走向不明,她机灵地补充道:“但没有证据显示雷斯垂德探长也是其中之一。他对那母子俩一直都很亲切。”
  麦克罗夫特讽刺地提了提眉毛,“另一个新近也要变成寡妇的房东太太怎么样了?”
  “哈德森太太很好,她已经适应了丈夫的变故,似乎哈德森先生并不是一个好丈夫,她没有那么怀念他。总之她和她的房客已经达成了和解,他继续住下去不成问题。”
  “那就好。”当哥哥的叹了口气,他的目光包含如此复杂的责难,落在那一小束垂落下来的紫藤花上,安西娅觉得那可怜的植物都畏缩了一下。
  “那么关于那个案子,是不是也应该提醒他……”
  “任何叫夏洛克不要去做的事,只会极大地鼓励他。我恐怕我这次的插手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理由去把事情挖个底朝天。”麦克罗夫特的语气懊恼和无奈兼有,或许还有点一贯的纵容:“看着他别让他过界。至于其他,官方的调查已经停止,已经可以给对方一个交待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那个人的死活也都不在我们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我真的不喜欢为别人的愚蠢行为擦屁股。”
  作为一个有那样的一个弟弟的人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一个大讽刺。安西娅见缝插针地想。嘴里说的却是:“公使阁下让我向你转达最诚挚的谢意。”
  麦克罗夫特不置可否,更像是没有注意在听。一阵哗笑从他们身后不远的花厅中传出,他扭头望望,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牙疼的表情。
  “亲爱的安西娅,如果你现在没有其他的事要忙,介意替代我进去陪着总督夫人坐一会么?我恐怕我实在没有更多耐心听太太们关于裙子花纹和小狗的笑话了。”
  安西娅嘴唇微弯,以超凡的面部控制能力将一个失笑生生扭转为温顺淡定。“当然,我很乐意,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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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架空设定但也有个模糊对应的那个时代背景下,女性作为公开的工作人员出面活动还是不太可能的,于是就把手机姐的身份转成了以远房亲戚身份做掩护随行的亲信兼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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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第六章
  和其他平常的日子一样,雷斯垂德的一天是从半睁着眼半睡半醒地站在厨房里凑合着给自己弄一顿早餐开始的。面包不太新鲜,煎肉有点过火,牛奶也差不多告罄。但和早几年的生活相比他已经够知足了,至少他的三餐不再是永远的玉米糊。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决着早餐,一边随手收拾着房间。还没到洗衣日,脏衣服堆在各个角落,雷斯垂德从客厅的沙发下拽出一件皱巴巴的上衣,皱着眉打量了一阵又面不改色地把它塞了回去。在床脚下还掉了一张旧报纸,他捡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拿着它又转回了桌前。
  在公事上,雷斯垂德探长或许是一个一丝不苟尽忠职守的典范,但在私人生活里,格雷戈·雷斯垂德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事不麻烦就凑合过的未婚男人。他的房间也是一般单身汉该有的那样子:各种东西出现在它们不该出现的地方,或者正确的地方永远找不到该有的东西。他没有太多精力和时间顾及到这些生活琐碎的杂务,只要求不要乱到没法生活即可。至少他的□□永远都在他知道的地方。
  不是所有人都赞同他这样的生活态度。他母亲好几年前就孜孜不倦地在信里催促他该考虑找个人安定下来结婚。婚姻会让人稳定下来,她说,而家里有个女人来操持家务,处理那些烦琐小事,日子也会舒服得多。
  雷斯垂德无法赞同这个观点,不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结婚的打算,就算有那么一秒想过这个念头,需要有个人来给他操持家务也会是最后一个原因。
  雷斯垂德并不觉得每个人都必须和另一个谁组成家庭才算完整。一个人独身久了,渐渐就变得不太能够轻易改变,特别是像他们这样时时刻刻和危险打交道,豁出性命也只能在中下层打滚的莽夫,更不是理想的结婚对象。排除这些不利的客观因素,雷斯垂德还有点可能会被人斥之为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他真的遇见了愿意与之缔结婚姻的某人,他们之间也应该是比现实利好要更高一层的关系,比如说,爱,互相信任和需要,在剥离了冷冰冰的利益考量之外,你仍然有愿意和那人相伴余生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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