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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轮转医师手记(又名:九凤)+番外 作者:应龙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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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楼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忽的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不是情人间撒娇般的咬,是真的想从他身上撕下一块皮肉的狠。隔着衣服,裴台月亦感觉肩上传来钝钝的疼痛。
  “没事了……”
  他轻轻地拍着对方的后背,说不清心中究竟是何感觉。楚楼风一直咬到满口血腥,再也没有力气,这两日来始终紧紧绷着的精神终于再难支撑,陷入黑甜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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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五〇.公平交易
 
  
  五〇.公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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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台月跨进黑暗的房间,反手关上了门,自从失明之后,他的房中便再不举烛火。
  楚楼风正在榻上昏睡着,却显然睡得很不踏实,手脚轻微挣扎着,似乎正陷在了什么梦魇里醒不过来。裴台月走上前去,摸索着抚上他那紧紧皱着的眉头。却不曾想,他的指尖才刚一触到对方的面孔,楚楼风便猛地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还未待裴台月想好如何开口,楚楼风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竟是丝毫不顾自己右腕的伤口,只是毫无章法地厮打着。裴台月几乎按不住他,不得不翻身上床,将他压在身下:“楼风,你醒醒!”
  “不要……阿月,不要!求求你!不要!!”
  楚楼风恍若未闻,只一迭声地哀求着,语声狂乱,显然依旧深陷梦魇。一片混沌地思绪里,恍若仍是身处黑暗的马车,耳边尽是刀剑与打斗之声,那人就在离他几丈远的地方,寡不敌众,直到战尽最后一滴血。
  臆想之中的无边的血色里,有人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在他的耳边急促而温柔地说着什么。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楚楼风逐渐回神,慢慢安静下来,喃喃开口:“大哥……?”
  “是我。”
  楚楼风怔怔地看着他,眼神终于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如同一笼燃烧殆尽的炭火,消弭了最后一丝光亮:“裴、台、月……”
  心口的疼痛没有任何预兆地骤然袭来,楚楼风猝不及防,几乎惨叫出声。裴台月似乎也是一愣,不由自主地直起身子,半晌才轻声开口:“离心蛊发作了?”
  楚楼风哪里还有力气回他,只在他身下不住地抖着。裴台月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去,在他心尖轻轻一按。楚楼风顿时一声呜咽,将身体蜷作一团,死死咬住袖口。
  裴台月一时默然。
  ——离心蛊感受的是杀意,对方如今疼成这样,究竟是有多么想杀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摸索着帮对方盖好被子,转身欲走。然而楚楼风却拽住了他的衣角:“别走。”
  他的人依旧在抖,语调却是稳稳的。裴台月怀疑自己听错,不由问道:“……你说什么?”
  “阿月,别走。”
  一阵窸窸窣窣的碎响,却是楚楼风挣扎着支起身子,用左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上他的唇。
  裴台月的身子卒然僵住。
  这是一个温存到极致的吻,楚楼风轻柔地含住他的嘴唇,慢慢地吸吮着,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挑开他紧闭的齿缝。
  因为看不见,身体的感觉反而格外清晰。柔软微凉的唇瓣一下一下地落在唇上,轻轻分开,再轻轻吻住。裴台月几乎有些恍然,这是他们之间许久都没有过的温柔。
  他轻轻叹了口气,反手将楚楼风揽在怀里。那人的身上是他熟悉的草木香气,带着一点雨后草地的湿润,似乎比印象里又瘦了一些,抱在怀中竟有些硌手。
  绵长的一吻终于结束,楚楼风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出声。然而裴台月却能感觉到,对方的身子依旧微微颤抖,显然不过是在竭力忍痛。
  他迟疑了一下,终是捧起那冷汗涔涔的面孔,蜻蜓点水般吻上楚楼风的唇角。
  “你想要什么?”
  裴台月冷静之极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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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楼风沉默了一下,没有一点把戏被揭穿的难堪:“我要最后见他一面。”
  他这话说得平静,裴台月却几乎要冷笑:“就为了这个?”
  “就为了这个。”
  楚楼风清清淡淡地开口,语调中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然而裴台月却只觉得喉中发梗:“……其实你不必如此。”
  “不必怎样?不必委身于你么?”楚楼风抬手抚上裴台月的脸,忽得低低笑了出来,直到那笑最后变成一连声的气喘与咳嗽,“我这人诡计多端惯了,若不用点什么交换,怕是裴道长不信我的诚意——”
  他竟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力气,翻身将裴台月推到在榻上:“公平交易,道长觉得如何?”
  “好……好,很好!”裴台月接连说了三个“好”字,竟是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取悦我罢,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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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可还满意?”
  他这句话问得半是轻佻半是讥诮,带着浪荡红尘的漫不经心,仿佛之前那个语调绝望满心杀意的人并不是自己。裴台月伸手抚过他犹自湿润的眼角,近乎温柔地开口:“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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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自作自受
 
  五一.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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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长还想要我怎样?”
  楚楼风挑一挑眉梢,竟是浑不在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裴台月知道这人素来是个寡廉鲜耻的主,只向后一靠倚在枕上:“衣服全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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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台月将他抱了起来,圈在自己怀里,拿起一边的衣服,帮两人擦净身上的汗水与体液。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失血过多的缘故,楚楼风呃体温要比他低出许多。哪怕是刚刚经历了这样一场激烈的情事,抱在怀中也是微微的凉。
  就像是……蛇。
  永远都进不去的内心,永远也温暖不了的冰冷。上一秒还在温存地拥抱,下一秒已毫不犹豫地将刀刃刺入对方的背心。
  纵使他如今斩断了他的毒牙,将他困在身旁,他亦是能压抑下一切冲动的杀意,冷静地把仅剩的自己当做筹码摆上桌面。
  这是怎样危险的一条蛇,看起来已经认命,轻轻柔柔地盘绕在手间,一旦找到机会,便毫不犹豫地勒上脖颈。
  裴台月轻轻叹了口气,低头吻上着那人修长的的后颈和两片薄薄的肩胛骨。楚楼风微微抖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裴道长打算如何处置我?”
  “……你先安心养伤。”
  “那待我伤好,道长是要杀、要废、还是要囚?”楚楼风捉住他的指尖,放在唇边,“哦对了,差点忘记,如今我已是废人一个,倒无需裴道长动手。”
  一模一样的问题,说得人却变作了楚楼风。裴台月的手臂下意识地紧了紧,明白对方的意思——彼时他并不相信对方欲将自己救出是没有其他算计,如今楚楼风也在担心自己留他一命是为了什么后手。
  “若非你一再相逼,我又如何忍心杀你、废你、囚你?”良久,裴台月方才轻叹一声,“楼风,你真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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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五二.求不得
 
  五二.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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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停歇,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是明净高远的蓝色,连一丝云彩也不见。
  因为马嵬驿乃是中路防线的重镇,前接长安城,后为昆仑凛风堡,扶风郡更是往来跑商的重要据点。所以恶人谷在此处驻守了重兵,四周都建上了高高的城墙,再后来周围许多百姓也迁至此处居住,整个扶风郡也有了几分城池的意思。
  楚楼风踉踉跄跄地跟在裴台月身后,身下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他只咬着牙,一声都不吭,面无表情地随着对方穿过一条条走廊,终于来到一处房门前。
  门口站着的恶人守卫见到两人,连忙抱拳为礼,裴台月点了点头,命他们打开门锁,才转向楚楼风道:“到了,就是这里。”
  “我……”
  楚楼风深吸一口气,脸色一片惨白。面前的房间很是空荡,只在正中的桌子上放着一口棺木。他自然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谁,却只觉得双腿沉重如同灌了铅,怎样都迈不出那一步去。
  他就这样怔怔地站了许久,终于深吸一口气,踉跄着走进门去,却不曾想被门槛绊了一下。裴台月听见声音,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楚楼风才堪堪站住。那人手臂的温度透过衣料透了进来,他狠狠闭了闭眼睛,推开那只手,低声地说了句“谢谢”。
  身后的屋门被轻轻关上,屋中只剩下他一人。楚楼风反手扣上门栓,如同脱力般倚在门上,缓缓坐倒在地,听见对方在门口站了一会,便转身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他果然赌赢了。
  来看李寒舟,是他唯一独处的机会,哪怕是裴台月,也断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进屋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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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很静,因为窗户朝北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阴暗。楚楼风知道,寻常人家皆有“停灵”的风俗,说是亡故七日之内,魂魄会离开尸身前往生前故地。是以,此时就要找一处开着北窗的一楼房间停放遗体,方便灵魂回归,入土为安。而北方属水,地气为土,一“土”一“水”,便有了身归自然重入轮回的意思。
  裴台月既然敬重李寒舟,甚至愿意将他的遗体体面送回浩气盟,虽不至于在恶人谷的地界帮他摆个灵堂招魂,这样简单的礼遇却一定可以做到。
  先前楚楼风算计了他太多回,如今那人根本不敢放松警惕,不仅限制了他的行动,每日也都派人牢牢看守,只差没拿条链子把人锁在屋里。所以若是要逃,便只能抓住这最后的时机。一旦被带入昆仑地界,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深呼吸了几次,楚楼风扶着门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之前他与裴台月来的一路上,虽然装出失魂落魄的模样,实际却将这一片的建筑与路线记得清清楚楚。只是这间屋子门前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两端皆有守卫。纵使他杀了门口那两人,怕是也闯不出去。
  如此看来,唯一的通路,便是那扇窗户了。楚楼风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从窗纸的缝隙中向外看去,果然看见了两个恶人谷守卫。
  当真不愧是心思缜密如裴台月,在这重重军马把守的扶风郡里、铁桶一般的指挥营中,居然还抽了几个人专门守在这里。只是自己如今右手已废、武功尽失,那人还对他防范至此,倒是真是看得起。
  楚楼风无声地苦笑,这才转身,一步一步地往屋子正中的棺木走去。
  对比寻常两军征战时常有的毁衣戮尸之举,裴台月对李寒舟可不谓不礼遇。非但差人帮他清理了身体,还将那一身铠甲穿得整整齐齐。
  那人就这样躺在棺木之中,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神情却还算得上安宁。楚楼风只觉得心口绵绵无绝的疼痛忽然剧烈起来,唇中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呜咽,左手扶住棺木才令自己不至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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