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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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给绮罗生打了第一个电话。
很奇怪,之前因为住在一起、玩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就算有事也是绮罗生找他,而他竟然没有主动拨过绮罗生的号码。
电话接通时,绮罗生也觉得新鲜,开头便一语点破。
“呦,小最,难得你这么主动,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最光阴被他问得噎住,嗯啊两声,恼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不行?”
“当然行,你干嘛呢?”绮罗生闲得只剩下时间了,乐得跟他闲聊。
最光阴看看自己翘着脚坐在马桶上,先不怀好意地问绮罗生:“你在干嘛?”
绮罗生不负众望地回道:“我在吃糖葫芦,个大又甜,一串超级长、超级大,外表裹得还是真冰。”
说完还使劲儿咬了几声,嘎嘣脆。
“还没出东北?”最光阴忍住没去打扰他的兴致,换话题问道,昨天的企鹅群里这家伙还在发荣城的地标图片。
“快了,老爷子有事提前回家,剩我一个人不好玩,准备转战帝都。”绮罗生一边吃一边说,电话里能听到马路上汽车声,像是在繁华的闹市区。
“你请假没有,什么时候过来?”
最光阴被他问得心里一动,“嘿嘿”笑道:“怎么,几天没见到本帅哥,魂不守舍了?”
“魂……什么?你说什么……哎呀太吵了听不清楚。”
“……”最光阴无语半晌,末了狠狠回道,“还有半个月,你慢慢等吧!”
挂上电话,想想自己把时间算得这么清楚,也真够丢份,不就是个绮罗生么,哭哭闹闹的小男生,至于这么上心上意。
想归这么想,临睡前照例登企鹅,往动物园里瞄了一眼。
好家伙,才几天的功夫,又挤进来三个人。
老痕他是知道的,用的是长颈鹿的头像;有只表情生硬的熊猫面生,点开资料一看竟然是杜舞雩,吓得最光阴手一哆嗦,在群里喊了句“老杜,你装什么国宝呢!”
过了半天,熊猫没反应,倒是第三只海豚回话了:
“他今天演习,上不来。”
狗狗:你谁啊?
孔雀:你谁啊?
狐狸:小鲍鱼!
海豚:抱小狐狸!
最光阴咧咧嘴,心说这暴雨心奴小子行动也够快,怎么就知晓这个群的存在,还说动绮罗生把他弄进来。
几个人正七嘴八舌聊着,不妨长颈鹿的脑袋也亮了。
绮罗生眼尖,先乖乖喊了句痕千古哥哥。
长颈鹿:……
狐狸:= =
狗狗:绮绮,来喊我一句哥哥!
孔雀:不准喊他绮绮,绮绮是专用的。
海豚:为什么不能喊绮绮,以前都是谁喊的?
狗狗:白小九,出来喊声哥哥!
孔雀:那不是你家狗狗么,你在群里嚷什么,有话扭头对狗狗说。
海豚:我有点晕,他自己不是狗狗么,还跟谁说话……
长颈鹿:……刚才掉线了,怎么回事?
狐狸:哦哦,没事没事。
长颈鹿:……聊天记录又加载出来了,你喊我?
狐狸:= =
狗狗:白小九,出来喊哥哥!
最光阴还在不依不饶,绮罗生用手机打过来,在听筒里面炸毛:“你嚷什么嚷?才比我大多少,当什么哥!”
“大一岁也是大,”最光阴哼哼道,见群里绮罗生还在聊天,简直要怀疑那家伙的脑细胞怎么玩出精分的把戏。
“行了行了,我在电话里喊,以后群里不准拆我台,怎么说我也是群主。”
“好吧,本哥哥勉强同意了!”最光阴笑道,顺手按了录音键。
绮罗生扭捏几秒钟,拖长声音喊了句“哥——”,他声音本来就柔和,听得电话这头的人一阵酥麻,不自在地咳几声遮掩。
“连名带姓喊,重来。”
“你……呵呵,还是算了,”绮罗生十分心机地回道,“我怕喊完你晚上睡不着。”
最光阴脸上一僵,刚想嘴硬回一句我为什么睡不着,猛地意识到绮罗生莫非知道到自己对他有意思?惊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一卡壳,绮罗生也莫名觉得氛围微妙,两人对着手机沉默近一分钟。
动物园里同时少了两个人的声音,不免引起大家的注意。
海豚:狐狸呢?
孔雀:老狗也不见了,这俩人是不是又凑一起。
海豚:怎么凑?离十万八千里吧。
最光阴看得清楚,心想孔雀真是个危险家伙……他打定主意想试着追绮罗生,便不再急于一时,对着电话道:“喂,没话讲我挂了!”
绮罗生忙应了两声,挂断。
天气热得不像话,整个海市都沐浴在湿热的高温中。
最光阴坐在客厅地板上打游戏,他屋里的电视机除了偶尔打打游戏,基本闲置。抱着机柄才狂打一阵,就听白小九冲门叫嚷得激烈,叫一阵,呜咽两声,摇着尾巴团团转。
“小九你搞什么?吵死了。”最光阴冲它不满道,顺手扔软胶玩具给它玩,往常白小九最喜欢噙着玩具走来走去,玩到兴头谁喊它都不听。谁知道这次软胶熊熊在它脚旁躺了半天,白小九仍是浑身毛发直立,不停尖声叫唤。
大白天正中午,周围邻居不是睡觉就是外出,整个楼层静悄悄,仅有一只小狗歇斯底里狂叫不停。最光阴听一阵,不知怎么地有点心里发毛,他把游戏关成静音,走过来揉揉狗头。
“嘘——别吵了,我可不想被人投诉,局里领导知道得批我。”
伸手一摸,白小九浑身有点抖,尾巴垂着,胸腔里呜咽声震动,眼神似有惊惧。
最光阴把它抱怀里,心里暗自嘀咕,也不知道这狗狗怎么了,莫名其妙一惊一乍。见它刚才一直冲着门叫,便不自觉走过去对着猫眼瞧一瞧。
同一时刻,脑海中闪过一句话诡异的话:猫眼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发明——绮罗生名言。
楼道里阴暗,安静,空荡荡——好像一切正常。
最光阴才要笑自己跟着白小九犯多疑症,忽然——
作者有话要说:
☆、帝都访友
黄羽客:……
暴雨心奴:……
家装公司的办公室临街,外头车来人往喧闹异常,饶是如此,听最光阴抱着狗狗哆嗦讲完,两个大男人还是听得一层冷汗。
猛地,白小九又尖叫两声。
“吓!”暴雨心奴险些跳起来,脸色发白,指着狗狗急声道,“你你你别叫,安静安静,让老子缓缓。”
“小最,你住的小区建好还不到三年,赶上海市往西边扩修,开盘时多少人哭爹喊娘也买不到一套。新楼盘,地段又热闹,你大白天见鬼是不是脑子发烧?”
“我也这么觉得,”黄羽客从灵异氛围中回神过来,注意力又落回桌上的资料,拿起来一边翻看,一边笑道,“会不会看错了,还是女鬼,怎么没开门跟她聊两句?”
“聊毛线,我从猫眼里看她从眼皮子底下走过去,魂儿走丢一半了。”
最光阴还在惊魂甫定,手中无意识地为白小九一遍又一遍顺毛,显得灰头丧气道,“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不想回去了。”
“要不……你报警?”暴雨心奴忍不住逗他,十分好整以暇。
“需要你提醒么?老子揣着枪跑出门的!”最光阴瞪他一眼。
“你们慢慢聊,我去拜访老客户,跟人约好了。”
黄羽客说完夹着资料要走,他的破自行车彻底报废,整个海市跑来跑去全靠一条腿,虽然辛苦,好在略有收获,已经撮合成几笔生意,小赚几笔。
最光阴眼巴巴见他要离开,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消失不见,忙嚎道:“老黄,晚上我去你那住!”
“想来就来,都是兄弟找啥借口,还女鬼,我看你是想妹纸想出毛病了,哈哈!”
黄羽客笑着把钥匙丢给他,急匆匆走了。
暴雨心奴也要走,他跟最光阴实在没啥可说的,他俩赤、裸、裸挑明情敌关系,明里暗里彼此都没什么好神色,呆一起更是痛苦。偏偏这节骨眼情况有变,最光阴觉得受完惊吓,内心无比脆弱,欲言又止的望着暴雨心奴,就差扑上去抱着他。
暴雨心奴本来找表哥散心,被他神经兮兮搅合一阵,已经相当扫兴,现在又来这茬,无语道:
“那什么,你要想来霏语……”
“好!走吧!”最光阴打断他,爽快地站起身,满脸得救的兴奋模样,抓抓脑袋道,“我怎么把你的店忘了,海市的圣地啊,每天不知道得凑多少基佬……不是,老爷们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呵,好像你不是一样。”
暴雨心奴从他身边路过,轻飘飘丢了一句,最光阴嘻嘻一笑,装作没听懂,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虽说已经认命,被人直言点破的感觉仍不怎么美妙。
绮罗生,你这个小混蛋……最光阴暗暗悲愤。
见鬼事件过去一周后,终于忍受够黄羽客家硬邦邦地板的警察同志,下定决心回自己的公寓。
他之前在网上搜索有关小区类似的灵异传闻,一无所获,倒是翻出来几年前那地段的来历,是一座巨大的垃圾场改建的。
还好不是坟场……最光阴鼓足勇气按电梯,上楼,装作跟往常几年任何时间都一样。
他特意挑个下班的时间段,同层一对老夫妇跟他边聊边到家门,简直万幸。
最光阴进屋,收拾几套衣服,又往绮罗生的屋里,按照他的交待帮他带几样东西。等打包完一看,他自己的物品一个小手提袋搞定,而给绮罗生捎带的东西装满一件大行李箱。
现在他开始怀疑,绮罗生一直兴冲冲盼他去帝都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找个免费搬运工。
当然,即便如此,自诩被美色迷惑的最光阴也觉得喜滋滋,毕竟绮罗生找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嗯,他大概已经没有足够的理智来正确思考了。
9月末,帝都。
晴空万里无云,天高而蓝,空气能见度好得刺眼。
绮罗生在电话里道,瞧瞧看,听说你来,帝都一反常态放晴迎接,够意思吧?
最光阴扛着大包小包,简直像进城务工的农民兄弟,脸颊上都是汗水。一边气喘吁吁拖行李,一边诅咒他吃泡面没有调料,脑海中原本思念倍甚的一张俊脸也没那么大吸引力了,千好万好都不如自己的窝好,啊,他的窝也有麻烦事。
“叮咚——”最光阴沉着脸按门铃。
这种寸土千金的地段,外加演大片一样、警惕地盯着最光阴瞅了半天才放行的墨镜保安,最光阴深深感受到社会不同阶层的不公允。
带着这种仇富心理,本想给开门的人断喝一声,来个下马威。谁想门开了,里面站着个半大的男孩,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他。
“咦,小孩,你是……”
“小最叔叔!”那小男孩猛地眼睛一亮,喊道,“你不认识我了,那年我毕业你还来看我,给我买过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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