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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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跟您有约的客人留下口信说另有要事,改日再联系,这两杯特制的皇家琥珀鸡尾酒是他请二位的。”
说着放下两个精致的高脚杯,浅浅的酒色在阳光下闪耀,杯口冒着轻烟。
最光阴跟绮罗生面面相觑。
等侍者走了,绮罗生先舒一口气:“头次觉得被放鸽子也这么爽,怎么办?”
指着桌子上的鸡尾酒。
最光阴寒着脸,显得十分不“爽”,他好不容易调出来的休息时间就这么被人糟蹋了,揍人的心都有。
半晌后,化悲愤为食量,钱包拍在桌上,喊了满满一桌丰盛的羊排、牛排、沙拉、啤酒,埋进去胡吃海喝。
绮罗生好奇心作祟,伸手拿鸡尾酒一口气喝光,抿抿嘴唇觉得口感有些怪异。
“别喝……”
最光阴眼睁睁看他动作流畅英勇,阻拦不及,满目同情:“觉、觉得怎样?”
“嗯?有点淡,感觉不到什么特殊。”
最光阴掩面:“老爷子最喜欢研制各种海类活物拿来调酒,他手里的东西哪还有正常人喝的。”
被他一说,绮罗生才发觉刚才的奇异口感像是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溜进喉咙,此刻正在肠胃里翻江倒海,脸色猛变,颤声道:“你怎么不早说,啊啊啊啊啊,肚子里好像真的有东西在动!”
想着不知名的活物被自己吞进去,登时更加反胃,干呕出一声。
最光阴忙拿纸巾捂住他嘴,也紧张起来:“我可能说得夸张,他以前常给我寄这些东西,海蛇、象拔蚌、水母、鼻涕虫……”
不说还好,一说绮罗生脸色又变,挣扎着起身往洗手间跑,爬在水池前大吐特吐半晌,竟吐出一条晶莹剔透的不知名水生物缓缓游动几圈,顺着水流被冲入下水道。
绮罗生:“……”
瞬间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在抖着,脚下踉踉跄跄,不妨撞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湿淋淋的水滴在对方裤脚。
“歹势,歹势!”
“白灵……”
蓦然一句称呼,喊得绮罗生猛地抬头,眼前映入一张分明陌生的络腮胡中年男人脸,不禁迷茫地看着对方。
那男人本是试探性喊了句,等看清他的五官欣笑起来:“真的是你,白灵!”
“你、你认错人了,借过……”
绮罗生推开他,夺路便逃。脸上却骤变得毫无血色,心脏跳得咚咚响,这个许久许久之前、并不为人所知的称呼让他脑海一晕,晃眼似乎又见灯红酒绿深处,无数俊男美女袒露大腿细腰,捧着酒杯缠着一个个衣冠不整的客人调笑。
“白灵、白灵、白灵……”有人在他耳边热乎乎低语,宽大的手掌滑进他的裤子……
“借过!”又来一个挡路的人,绮罗生下意识闪身想挤过去,却被人再次拦住。
“干什么?!”
“绮罗生……”
“啊?”
再次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最最熟悉的一个人,英挺的五官越发清晰明朗,蓝眸中泛着惊喜的亮光正直愣愣看着他。
绮罗生心中一痛,又想笑,他忽然想,早知那天会议时就该跟他相认,偏偏都凑到这个节骨眼上,身后那人还在不依不休想拉住他,“白灵”二字犹如穿心的利箭一样刺得他喘不过气。
往事历历,最深埋的记忆抖落尘埃的掩埋变得鲜活,叫嚣着一股脑压迫最脆弱的神经。
“意、琦、行,”强忍住眼中因恨意和屈辱迸出的泪花,再次推开他,“借过……”
身后又响了一声“白灵”的滋扰,却被那人阴沉着嗓音拦下来。
绮罗生大步走到正厅,脸上一片白、一片红到了座位前,心头犹自乱跳,脑海里乱七八糟不知该想什么。
“宝贝,怎么了?”
最光阴看他魂不守舍,诧异问,心里还想着他误喝鸡尾酒是不是真吐出什么脏东西了。
绮罗生勉强笑笑,端起水杯的手却在发抖。
最光阴还想说什么,忽然洗手间的方向传来打闹声,有人小声议论:“怎么在打架?”
什么?小警察职业病一犯,正要过去管一管闲事,被绮罗生颤着声音一把揪住。
“最光阴,别去,最光阴……”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较量
六年前。
酒吧深处一间灯光昏暗的雅座内,一个成熟的男人正半搂半抱着面容清秀的男孩,拼命喂他喝鲜艳颜色的各种酒类,桌子上布满了歪倒的各种酒瓶,显然今夜他们已经喝掉不少,足够让人丧失脑海的清明。
只见那个男孩喝到脸颊通红,双眼迷蒙时,细长的眼眸不自觉闪动着勾人的熠熠光芒,看得那男人一阵把持不住,伸手在他瘦而不弱的身上乱摸一通。
男孩挣扎了下想要摆脱,却反被对方狠狠压在座椅上,手探进裤子里又揉又捏,醉熏间用力不稳弄疼了他,男孩登时哭哭啼啼起来。
“乖,别哭,小声点……”
那男人还在蛊惑他,男孩却哭得更厉害,嘴里不停喊着个陌生名字,边喊边闹腾。
正鸡飞狗跳不可开交,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严厉的喝斥:
“警察!不准动!站起来,走!”
“警察!都老实点!”
男人吓得脸色煞白,巴掌死死堵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发声,却已经来不及了,雅座内闯进来两个身穿制服的女警察,像是司空见惯一般,脸上没什么表情,指点示意他二人站起来。
半个小时后。
绮罗生酒醉得一塌糊涂,抱着一个垃圾桶狂吐半晌,恨不得连肚子里的胆汁都吐尽,吐罢又觉得嗓子眼蒙上一层砂砾般涩,咳个不停。
“水、水……”
哑着声音喊。
过了会有脚步走动的声音,一只细细的手腕递过来一个纸杯,温热的触感握在手里很舒服,但滑过喉咙就没那么美妙了,才喝完,柔弱地不堪刺激的肠胃立刻起了反应,“哇”地又一阵吐,险些吐到那人鞋上。
“哎呀!”有个女孩子叫喊的声音,“幸好没弄我身上,等下回去更不好解释了!”
“解释什么啊,师姐?”旁边有个清朗的声音笑着回她。
“还不是这群不知所谓的社会败类,大男人家一个个喷那么多香水,我家那口子鼻子灵,要是被闻到满身古龙水味又要解释半天!”
“哈哈,下次你申请调到3号组抓小公主们,再粘到什么味道正好合姐夫的意!”又来个凑趣的。
那女孩佯装恼了:“魂淡,是不是皮痒了,敢拿老娘跟她们比?”
“不敢不敢,正好我交班,先闪啦!”凑趣地脚底一滑,溜之大吉,满室笑声不断。
最光阴噙着杯速溶咖啡跟那溜走的人在口门擦肩而过后,正好映入眼前一幕:空荡的办公室角落,师姐跟一个师哥正在说笑解闷,旁边长椅上手铐明晃晃还烤着两个男孩,一个神情倦怠又带着不屑,嘴里不时不耐烦发出声音,显然是“常客”;另一个还半死不活靠在椅子上,五官痛苦地扭曲到一处,浓浓的酒味和污物刺激地令人窒息。
作为新实习没多久的小警察最光阴心里立刻叫了声苦,看起来今晚的夜班又不怎么美妙,单是处理那个醉鬼就需要不少时间。
“小最来交班了,”师姐见到他后忙打招呼,这个新来的小帅哥话不多却颇有人缘,这不,手里还给每人都拎了杯热乎乎的咖啡。不过,这气味显然也没谁能喝得下去了。
“咋回事?”最光阴皱皱眉,把咖啡分给大家后,目光在两个“犯法”的家伙身上转悠。
“呵呵,蓝薇吧带回来的,慢慢审,慢慢问吧!”师姐做了个撇嘴的动作,收拾好东西拎着包准备下班,另外那个师哥要熬通班,满脸哭丧哀怨。
蓝薇吧是今晚小组的行动目标之一,自从上头交待年底扫黄严打的任务,警局每天都进进出出一帮光怪陆离的男男女女,看多了,多少也有些麻木。
最光阴捡起桌上的报告扫了几眼,胳膊肘戳师哥:“一个没钱,一个没醒,总不能在这里跟咱们耗一夜吧?”
师哥在努力写这个月的回报,抬眼笑笑:“看你的喽!”意思是早点办完,大家都好清静。
最光阴一想也是,先把那个没钱的拎到会议桌前,一通威逼利诱之后,那小子发嗲几句牢骚,像是也撑不住夜深困乏,打电话喊人给他送罚金过来了事。
临走前居然还冲最光阴抛了个媚眼:“警察哥哥空了来玩,咱们正正经经只喝酒,不干别的~”
“快走吧,回去好好反省,找份工作重新做人!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喝酒能当饭吃?”
最光阴卯足了人民警察义正言辞的面孔,把人训走以后,浑身差点抖出层鸡皮疙瘩,扭头看师哥,只见一个挑大拇指的手势从电脑后冒出来,无声点赞,乐得嘴一歪。
还剩一个,小警察信心满满地想。
绮罗生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正浮现一张英气十足的蓬勃面孔,溜溜两颗圆眼珠不停在他脸上转悠,再往前靠近一点就要碰到他鼻子了,吓得伸手猛一推。
“呵,这么大力气,看来能做笔录了!”
最光阴扔掉醒酒用的棕色小药瓶,拍拍手,拎着他的衣领按倒对面落座。
“姓名、年龄、籍贯、职业……想好了再说,别浪费时间。”
“……”
“哑巴?问你呢,姓名!”
“……”
绮罗生总算搞明白状况,一夜之间从社会的英才沦落到警局受审,一颗心沉到水底,又像是索性自暴自弃到底,横竖不吭气。
“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最光阴来气,翻着旁边仅剩的一堆杂物,谁知竟翻出张学生证来,仔细瞧瞧还是真家伙,海市大学大四在读生,脸上登时换作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爹妈辛辛苦苦供你读书是为了啥,就为了干这行?小伙子长得这么精神,等毕业出来找份工作不行?非得赶时髦咋滴,学人家当gay混酒吧?”
苦口婆心半天,连他自己都险些被感动了,心道最光阴啊最光阴,你果然天生就适合干拯救人类的活儿!
绮罗生的脑袋又痛又晕,被他毫无营养说几句,本想打死不开口合作,谁知听到最后一句不伦不类的,忍不住哼了一声,哑声道:“警察叔叔,我天生就是gay。”
“哈?”最光阴差点跳起来,“谁叔叔?你注意留点口德!我看看名字,绮罗生是吧,注意言辞!严肃!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绮罗生扁扁嘴,懒得说话,偏着脑袋仍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事已至此万事休,想着留了案底不说,还是这种丑事,真传回学校去自己没脸面,连老爹的脸也丢尽了。
心里灰凉灰凉,耳畔再叫嚣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忽然又一转念如果被那人知晓,还不定怎么惊讶厌恶的表情,顿时又痛得喘不过气,鼻子一酸,委屈得大颗大颗眼泪落下。
最光阴正装模作样训斥,笔头戳在纸上落地有声,看他垂着脑袋还道有了悔悟的意思,谁知转眼就哭了起来,嘴巴张张,憋了半晌才道:“你……你哭个毛线,大男人有泪不轻弹,你你你……”
话没说完,绮罗生索性脑袋埋到臂弯里,趴在桌子上,闷声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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