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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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跟绮罗生一起。
圣诞节前夕。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时倏然而过,又到深冬季节。
绮罗生新工作干得还算不错,业务水平过关,人缘良好;总体看来没啥拖后腿的缺点。
时隔快一年,他终于从孔雀嘴里听说去年国庆节发生的事情,杜舞雩在帝都跟他的恩恩怨怨,绮罗生惊得嘴巴大张。
晚上下班后他直奔回家,打开电脑,跟孔雀聊天。
“怎么一直没听你说?”
“也没事,反正挨揍的又不是我。”孔雀围着大围巾,吸鼻涕,他这几天着凉感冒。
“老杜的确做得过火,再怎么吃醋也不应该用这段手段发泄。”绮罗生感慨。
“你早说,我们都去揍他,把他揍醒!”
“得,你们全上都未必打得赢,”孔雀叹气,“估计他当时也让着我。”
“照片呢?谁偷拍的我们?”想到那晚的行踪被人全部拍到,多半最光阴跟自己的临湖边的拥抱也入了镜头,绮罗生
几分不自在。
“还能有谁,老古这混蛋竟然真敢,被我彻底甩了。”孔雀在屏幕里摇摇头,又捧着热水喝。
“不说这事,找你是为杜舞雩住院的事情,小最跟你说没?”
“老杜住院了?怎么回事?那个,我跟小最好几天没联系……”
绮罗生撇撇嘴,话题转到自己这边。
“他不知道在忙什么……”
“呵呵,你们俩继续作,小心真把这点缘分作践没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真爽了。”
用词虽然尖酸、但不乏中肯——绮罗生在心里默默下评语,继续道:“你还没说老杜咋回事……”
海市中心医院。
一字铸骨听说他要来,忙里抽空到大厅等绮罗生,谁知后面还跟着个人,看得他眼一亮。
“好久不见。”他拍拍绮罗生,又冲暴雨心奴笑笑,引领他们往住院部去。
“刚交班,差点跟你们擦身错过,老杜这是旧伤,静养是不可避免了。”
绮罗生点点头,之前已经听孔雀提起,是腿上骨伤,推门进病房后,果然看见床上的杜舞雩右腿被高高吊起来,打着厚石膏,正有一搭没一搭跟最光阴闲聊。
一字铸骨走在最前头,绮罗生的视线从他肩头越过去,正跟最光阴对视,空气中缠绕不清的纠葛一触即分,最光阴站起身跟他们打招呼。
几个人这时才发觉,暴雨心奴跟杜舞雩的关系远比他们想象中要近得多——
暴雨心奴走到病榻床头,捏着老杜的下巴,看他蜡黄的脸色,“啧啧”两声道:“才多久没见就变成病猫了,这幅可怜样摆给谁看呢?”
杜舞雩绷着脸,拳头还没动,就被他跳着笑嘻嘻闪开,侧坐在床头拿一个苹果慢慢削。
绮罗生心里微惊,隐隐闪过一个模糊念头,不过他很快被屋内的聊天转移注意力。
几个人在屋里闲聊,听说杜舞雩要躺足三个月后,都十分同情。
唯一的好处是,他也算休假三个月,能经常见见面。
暴雨心奴把苹果削好,切四瓣,先给绮罗生递了一瓣,又给杜舞雩递四分之一,还剩两瓣塞一字铸骨、外加他自己嘴里,房间内总共就5个人,被“遗弃”的最光阴目睹全程,脸上肌肉直抽搐。
又聊一会,一字铸骨被喊去急诊,绮罗生走出病房跟他说两句话,看见最光阴也出来,便在走廊僻静处站着,装作看墙壁上的宣传贴画。
“最近怎样?”声音在很近的距离响起。
绮罗生低脑袋,心想这句话果然听得新鲜,从来没听最光阴这么问他。
“嗯,你忙什么呢,也没个影。”绮罗生说完,心里小鼓敲了又敲。
“加班、写报告、为群众排忧解难——”最光阴伸懒腰、打哈欠,“走吧,再陪老杜坐会。”
“噢。”
“——晚上回来吧。”
“……嗯?”绮罗生停步,愣住。
最光阴进门前冲他比了个口型,笑得贼兮兮:“米思友。”
再次回到公寓楼,绮罗生想起自己包里的钥匙还没还给最光阴,试了试,竟然还是很好使。
屋里满是烧菜的香味,当然,烟味也不小。
最光阴咳嗽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许是听见门响,拎着铲子伸出脑袋,满眼泪花:“好辣,快不行了。”
绮罗生微哂,换拖鞋,扔掉提包后跟着进去,看他锅里的青椒都快炒糊了,默默挽袖子。
“你干嘛?卖相不好,不代表味道也差。”最光阴瞪他。
“……要不要帮忙?”绮罗生咧嘴。
最光阴权衡一下利弊,好像的确自己能省不少功夫,默默退到旁边。
绮罗生把油烟机的功率调大,门窗全部敞开,过一阵烟雾散得差不多,重新电灶,开火。
俨然大厨的淡定做派,让最光阴一挑大拇指,心甘情愿退居二线,听从绮罗生的指挥。
就着冰箱里现有的新鲜蔬菜,绮罗生很快搞定三菜一汤,喷香的米饭味在房间里四溢开,给落地窗上蒙一层水雾。
两人在餐桌前吃饭,好像跟从前没什么分别,偶尔绮罗生抬眼,发现最光阴正在盯自己看,便用筷子给他夹菜。
“认真吃饭!”
“知道了,看都不让看,真是大牌脾气。”
最光阴嘴里抱怨,埋头吃饭嘛,还是觉得格外香。
屋内陈设略有些变化,绮罗生自进门时视线便不可避免落到某处角落,原来有个活泼好动的小家伙在那里安家,被他用脚蹭着肚皮各种逗弄,它虽然已经不在,这屋里还想还总是它的身影。
最光阴在那个角落摆了一盆虎纹兰花,长势茂盛。
除了他跟绮罗生,大概没有谁进屋后,会对着一盆兰花露出伤心的眼神。
“收拾好了,你屋还能住。”最光阴走出来说。
绮罗生正窝在沙发上出神,闻言挑眉:“不是早说要租出去?”
“本来有个实习的小师妹嚷嚷着要来,我没同意。”最光阴隔着沙发敲他脑门,“知不知道为什么?”
绮罗生一缩头,想想道:“长得不够靓。”
“……算了,跟你说不通。”最光阴一脸我闲抽了跟这人调情的怏怏表情。
浴室里。
蒸汽氤氲,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视线有些模糊。
滚烫的水流从□□地皮肤上滑过,有种类似拥抱的错觉。
绮罗生站在水浴头下,不时抬手抹一把脸,脖子微微后仰,水花在肩头处飞溅。
身后有声响,过不久,一具同样滚热的身体朝他靠近。绮罗生闭上眼睛,手臂微微扬起,被人准确无误地攥在掌心,炙热的胸口从背后紧贴住他,连同久违的火热的亲吻。
水流声中夹杂一缕温情与躁动。
亲吻渐渐浓烈起来,心底的火还被勾出,绮罗生仰头主动回吻他,嘴里含含糊糊唤他:“小最……”
最光阴离开他的唇瓣,同样暗沉的眼神对上他。
“绮罗生,我……爱你。”
热切而又真挚的告白,带着最光阴式的直接,将绮罗生心底一丝防线击垮。
在过去的不可追、和未来的不可知的中间,是他最想把握住的现在,而眼前,也是他最想把握住的人。
绮罗生微勾起嘴唇,与他十指交握,闭上双眼,任凭点点滴滴翻涌的欲潮将两人湮没。
作者有话要说:
☆、缘分(上篇尾声)
出租车在海市中心医院门口停下,一个身材欣长、朝气蓬勃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美目中神彩照人。
一别两年,许多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时间将所有过往改变得面目全非。
但,有些固有的执念却像更浓烈,渐渐演变成魇,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咬人心头一口。
病房里阳光明媚,床上空空不见一人。
孔雀在床头摆弄两下快干枯的花束,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
“来了?路上顺利不?”杜舞雩架着拐杖,一脚一跳地进屋,看见他明显掩不住脸上的振奋,不自然地笑道,“快坐吧。”
“嗯,”孔雀不知道该回答他哪一句,挑拣靠窗的椅子,离他不远不近坐下。
杜舞雩身后还跟着个换点滴的护士,扶他在病榻上坐好,扎针、封口,把吊瓶挂在不碍事的一侧后,又嘱咐两句便出去了。
“不过是早上出去溜达的时间长了,这里的护士真够负责,训半天话,”杜舞雩苦笑。
往常都是他训别人的份,待到风水轮流转,被个小丫头斥责地哑口无言,杜将军十分无可奈何。
孔雀也笑笑:“都是为你好,赶紧好利落些,不比什么都强。”
“也是。”
说罢这句,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因为心境大不相同,孔雀也没觉得十分异样,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本厚厚的军政题材的新书递给他。
“路上看见,写得还不错,给你解闷看。”
与他的淡定相比,杜舞雩显得微微失态,接过书后也没翻,盯着他道:“你说要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开玩笑。”
“看看老领导嘛,不算什么。”孔雀松手,重又坐回去,翘着二郎腿。
“再说,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一直纠缠不清,平白伤兄弟们的和气。我之前总不接你电话,是我太较真了,没有必要,做不成……那什么,还可以做回兄弟,对不对?”
“你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杜舞雩看着他,“阿君,你现在过得好吗?”
孔雀想了想,还真是事业爱情都顺风顺水,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便点头道:“还不错,除了挺想念大家。”
“我如果……”杜舞雩急躁地打断他,缓了缓气息继续道,“想重新追求你呢?”
此言一出,屋里立刻死寂一片。
孔雀愣愣地看他半天,意识到他不是开玩笑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他站起身,有些不安地来回走动,又像是十分讽刺地摇头笑着。
“十年,老杜,我哪还有几个十年跟你瞎折腾。算了吧,你也就一时想不开,觉得被我缠习惯,猛然少我这个祸害不适应而已。”
“弁袭君,我想的很清楚,我真的在乎你,也想过……我们的未来。”杜舞雩认真道。
“哈,未来这件事嘛,”孔雀的手臂撑在他床头栏杆上,生平第一次与他如此坦诚对等的对视,“我不需要被人设定
一个无谓的未来,更不需要被强行圈入谁的人生。”
杜舞雩摇摇头,还想说什么,又被他快速打断。
“咱俩过去的缘分已经耗干净了,彼此不欠,以后你也喊我孔雀好了。”
“不管怎样,在我心里始终把你当队长敬重。”
他最后那句话,等同于像去年的旧案也抿过,不给杜舞雩任何解释的机会和追求的机会,用宽宏大量将这一笔轻轻抹去。
也就是那一刻,杜舞雩忽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从不曾真正认识孔雀此人。他的思维,他的坦诚,他对待感情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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