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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楚留香]断网需谨慎 作者:焰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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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游戏网游 武侠

  怎么还没回来?白术心下疑惑,又将院子扫视了一遍,想了想,提气翻出薛家庄,在薛家庄附近搜索起来。说来松江府的三大势力——薛家庄、施家庄、掷杯山庄,都在松江府城郊,其中施家庄离薛家庄近些,掷杯山庄离薛家庄远些。
  白术搜了附近的小树林和小溪边上,都没有发现薛笑人的踪迹,干脆跑去施家庄一探究竟。
  施家庄规模不小,只比薛家庄小上一圈,庄内亭台楼阁样样俱全。庄主施孝廉自认为是风雅之士,喜好舞文弄墨,其夫人花金弓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人送绰号“金弓银弹”。
  提起施家庄,知道的人可能不多,但施家庄的另一个名字“狮吼庄”,却是人尽皆知。之所以有这外号,是因为这施孝廉极怕老婆,他一个不会拳脚的书生在武功高强的夫人面前,完全强硬不起来。白术猜想他家女儿也是练了狮吼功的人物。
  白术进了施家庄,在施家庄的房檐上走,想着哪里会有施家的把柄,又想着薛笑人会不会就在施家庄里。正想着,就见院中假山里闪出了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他本没在意,哪想接着假山里又闪出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那妇人年纪约有五十岁,穿金戴银,脸上厚厚的脂粉花了不少,眼角眉梢还留有媚态。
  白术眯了眯眼,瞧着那个男子隐没在了院子的黑暗里,又瞧着这妇人一步三扭地向前走。他跟在妇人身后,直觉觉得这该是施家庄的女主人——花金弓。
  不知道女主人半夜偷情算不算失德,能不能让薛衣人放弃这门亲事。白术一路跟着那妇人,到了另一个院落。
  只听那妇人亮了一嗓子:“天杀的,还不去给我倒洗脚水?”
  房里立刻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跑了出来,弯腰扶住妇人的胳膊,连声喊着“夫人”将妇人引进了屋。
  白术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正待去别处看看,就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施家(一)
 
  白术一惊。被人欺身到了近前他竟然半点都没发现,这人若不是捂住了他的嘴,而是捅了他一刀,只怕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不敢妄动,只是努力转动着眼珠,想要看清身后的人。
  那人并不放开他,也没有掏出把刀子威胁他,而是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嬉笑着说道:“别出声,不然那个婆娘就要发现啦。这里一点也不好,咱们躲到别处去吧。我带你去,你可千万别出声啊,嘘……”
  那人说着,放开了捂在白术嘴上的手,同时手臂拦腰一提,把白术抗在肩上,足下轻点,掠过重重屋檐,向白术先前所见的那个假山跑去。
  白术本想反抗,但那人扛着白术的手死死按着白术的腰眼,白术根本动弹不得。他大头朝下随着那人的动作在那人的背上撞来撞去,只觉得胃要被顶得从嘴里吐出来。
  好家伙,松江府地界上什么时候出了一号这么厉害的人物?白术被掼到山石上的时候终于得了自由,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揉自己的背,面部表情十分扭曲。
  等他缓过劲来,抬头去看对面的人,才知道这号人物松江府早就有了,不就是他家宝叔薛笑人?薛笑人如今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本来正是男子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他头发扎了小辫,在头顶上乱糟糟的团成一团,发色有些发黄,甚至有了几根白发,圆圆的眼睛里盛满了嬉笑,脸颊上涂了两片大大的红晕,唇上的胭脂没有涂匀,连到了腮边的红晕上,小胡子也梳了小辫,一根红绳在胡子上绕了两圈又缠到脖子上,上身嫩黄的衫子上绣着大团的牡丹花,前襟大敞,下身一条大红灯笼裤,裤脚上沾满了泥,脚上虎头鞋的虎须子就跟被狗啃过一样……
  白术被薛笑人这个造型镇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应对,薛笑人却仍是笑嘻嘻的,和白术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拉着白术向假山里面走。白术本以为那假山是中间凿了个通道,好供人们进出方便,走了进来才知道别有洞天。原来那假山规模不小,内部被全部凿空,地面也被向下挖了两尺,造出个洞天来。假山四壁嵌着夜明珠,之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一床大大的鸳鸯锦被,空气中还残留着脂粉味和麝腥气。白术想到先前花金弓从这里出来时的那张脸,胃里一阵发酸。
  “我们躲在这里吧,那婆娘每个晚上只来这里一次,今天已经来过啦,她肯定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里。”薛笑人洋洋自得,拉着白术就要往地上坐。
  白术觉得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掺杂着令人恶心的成分,身手敏捷地搀住了薛笑人,劝慰道:“宝叔,这里不好玩儿,我们回家好不好?”
  “嘿,你劲头儿挺大啊。”薛笑人完全没去听白术的话,只觉得白术能搀住他十分新奇,又加了几分力气往地上坐。
  白术只觉得手上一沉,下意识地绷住了劲,薛笑人就向下更加用力,叔侄两个竟然就在这里较上了劲。
  白术练得向来是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哪里比得上薛笑人的蛮力?几个来回下来就顶不住了,手劲一松,任薛笑人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薛笑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珠子看白术,沉了两秒觉出疼了,才嚎啕起来:“啊!疼死我了!你不好玩儿不好玩儿!”
  他是真的哭,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滑过浓浓的脂粉,滑进小胡子里。哭声又大又响,好像不自觉地用上了内力。
  白术被这哭声震得耳朵嗡嗡响,有心劝薛笑人别哭,奈何薛笑人的哭声实在太大,他自己都听不见自己说的话。白术叹了口气,准备一个手刀敲晕薛笑人,没成想薛笑人的本能反应特别迅捷,不但闪过了他的手刀,还三两下把他掀翻按倒在地,更神奇的是,这期间薛笑人一声都没少哭。
  白术简直哭笑不得。他总算明白薛斌说的“就算十个大汉也不够他练手的”是怎么回事了。他躺在地上,默默掏出了自己的大毛笔,一招芙蓉并蒂出去,世界安静了。他赶忙趁着定住薛笑人的这几秒送了一个手刀,让这个折腾了大半夜的疯子安静了下来。
  白术又感叹了一回武功高强的疯子难搞,将薛笑人有样学样地抗在肩上,溜出假山甩着大轻功甩回了薛家庄。
  将薛笑人放到床上,白术回身点燃烛火,对着一室的狼藉再次叹了口气。他找了床干净被子给薛笑人盖上,又收拾起被扔得四处都是的衣服鞋子,把瓶瓶罐罐的碎片收到一起,将整个房间重又收拾一新。
  他拿了个盆,去院井里打了盆水,又拧了条手巾,擦净了薛笑人脸上的各色颜料。他拿起薛笑人乱糟糟的小胡子看了看,觉得梳都梳不开,干脆用剃刀把薛笑人的胡子和头发都剃了。
  被梳洗一新的薛笑人静静地睡着,白皙的脸上带着些憔悴,少年时期的婴儿肥已经退去,眉峰入鬓,还是那么英俊。任谁见了睡着的薛笑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一个疯子。
  白术想到很多年前将他擎到脖子上出门逛街、给他买糖葫芦的宝叔,又给薛笑人掖了掖被角。
  这一番折腾过去,时间已过了四更,白术揉了揉额角,决定回自己房里睡一会儿。
  他走出薛笑人的房间,回身给薛笑人带上门。门扉一合,隔开了房内房外的人,所以白术没有看见房门后,本应熟睡的薛笑人睁开了满是精光的眼睛。
  五更天,白术刚刚有了些睡意,就被破门而入的薛斌折腾清醒了。他没好气地呵斥薛斌:“大早上的你撒呓挣呢?”
  薛斌瞧见白术眼下挂着的黑眼圈,先是一愣,继而去掀白术的被子:“哥你是不是认床啊?你看你黑眼圈都要挂到鼻子上了。不过就算你没睡够也得起床了,该去后山练功了。”
  “后山练功?”白术嘴角僵了僵,“难道你这么多年都像小时候那样去后山扎马步练蛙跳?”
  “早就不是了,虽然我无心练武,可两三套剑法还是会耍的。哥,咱俩不跟爹学剑已经把爹气得蹦高了,你再不顺了他的心意让他折腾折腾,只怕他那把老骨头要气散了架。”薛斌一边说着一边帮白术叠被子。
  白术认同了弟弟的说法,兄弟二人一起去了后山,却见薛红红早就操练起来,双剑翻飞,招式凌厉,颇有架势。
  白术又暗暗同情了便宜老爹一把。俩儿子都不喜武艺,唯一的女儿却嗜武成痴,颇得他“第一剑客”的精髓。
  “红红,你总是耍枪带棒的,小心嫁不出去。”白术忍不住调笑。
  薛红红一般长相,唯有一双眼睛十分有神。她长相压不住人,又不会女孩子家该会的针织女红,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白术是真的有些为她担心。
  “爹为我相看了施家的独子施传宗,说施家的男人都怕老婆,我嫁过去不用受气,又说到时候你娶了施大小姐施茵,和施传宗成了连襟,也能照拂照拂我。可我才不要按照爹的心意嫁过去。”薛红红甩了几个剑花,又舞了一趟剑法,“我先前上街时偷偷看过那个施传宗,长得跟个草包似的,估计三脚踹不出个屁来,我要是和他过日子,没两天就要疯了。”
  “姐,人家姑娘家都要讲究矜持,你看看你说的话,羞不羞?”薛斌坐在一边看薛红红练剑,扯了根草叼在嘴里。
  “我跟我的兄弟要什么羞?”薛红红收了剑,擦了擦额上的汗,“我还指望着你们多说两句施传宗的坏话,让爹消停了呢。”
  “放心,你不愿嫁给施传宗,哥哥也不愿娶施家小姐。”白术摸了摸下巴,“哥有法子。”
  “爹就算了,你说娘是不是也糊涂?”薛斌嘴里的草棍动了动,“明明你们俩都看不上施家人,还要和施家议亲。”
  “娘向来讲究门当户对,”薛红红坐到薛斌旁边,顺了顺头发,“掷杯山庄的左家和咱家是世仇,是断断不能好的,大门大户里可不就只剩下施家了?你该庆幸施家就一个姑娘,不然施二姑娘指定是你的。”
  “我看娘是觉着咱们三个都不像能有出息的,干脆都留在身边,好帮扶着。你想,要是哥像爹那样,名扬江湖,一剑惊动四方,那娘肯定支持哥去追个天下第一美的姑娘。”薛斌呸掉嘴里的草根,斜睨着白术开始臆想。
  “说的不错。”薛红红拍了拍手笑起来。
  白术无奈,被他俩的笑声感染,跟着他们一起笑。
  三人的笑声未落,就听一个苍劲的声音道:“都笑得挺开心?”
  后山里的笑声立时像被拨了开关拔了电源,消失无踪。
  “爹……”白术、薛红红和薛斌一溜儿摆上了讨好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  
 
  ☆、施家(二)
 
  兄妹三个任便宜老爹完虐了一番才得以吃上早饭。
  白术端坐在饭桌前,审时度势地说出了昨晚的所见所闻,鉴于自己妹子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他在表述花金弓与人偷情的时候用词委婉含蓄,十分得体。
  薛衣人训过儿女,心情还没来得及舒爽,就被白术的这一番话打回了十分抑郁。他“哼”了一声,斥道:“昨日你娘心疼你旅途劳累,让你早些回去休息,你反去施家闹事。万一见到了施大小姐,岂不是坏了人家姑娘闺誉?”
  白术卷好几个饼放进一个小碟,反驳道:“爹,我昨天是为了找宝叔才出门的,是碰巧进的施家庄,不是蓄意。不过就算我是蓄意,我要是能大半夜的见到施大姑娘,只能说施大姑娘和他娘一样,不守妇道。”
  白术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却句句在理,薛衣人被噎了一下,转而询问薛笑人的情况:“那昨天你也见到宝宝了,他的情况能治吗?”
  白术将那个小碟并一碗粥放进食盒,道:“昨天太晚了,我直接伺候着宝叔睡了,我现在再去看看他。爹,反正施家女主人干得这事让我倒尽了胃口,这门亲事我不想要,花金弓是这样,料想也教不出好女儿,儿子我还不想戴绿帽子。您也不想一世英名毁在一个不检点的亲家手上吧?这门亲事要是成了,人们提起您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怕不是您那‘天下第一剑’的威名,而是您那亲家的风流韵事。”
  薛衣人越听,脸色越难看。薛夫人和薛衣人这么多年夫妻,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炉火纯青,她忖度了一下薛衣人的心思,劝道:“术儿,你少说两句,别气着你爹。照你说来,这施家也不是个好的。娘先前只想着你一心学医,找个武学世家怕会受气,施孝廉好歹是个文人,能够欣赏你,哪想那施夫人这么、这么风流呢?可你看这门亲事我和你爹都点了头,就差送聘礼过嫁妆了,现在再说不同意……你让你爹和为娘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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