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秋的一月里(小哥同人) 作者:灰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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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的话很突然,惊得承语猛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表情很平和,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太多而生气。承语目送着张恒从他眼前经过转身进了厕所,这才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我想多了……老大,我觉得琴舞娘是故意把嫂子放回来,就为了安插在您身边做卧底。”承语说得很小心,紧盯着司徒表情的变化:“嫂子的伤恢复的实在太快了,我去问了医生,那医生一开始还不乐意说,后来我问的多了才告诉我,嫂子身上的伤虽然多却避开了重要部位其实伤得并不重,就像有人刻意打出来的一样。”
“是吗。”司徒敲了敲沙发将走过去的张恒一把拽回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枕到他的腿上,又拿起遥控器开始无聊地换起台来,随口问道:“好得有多快?”
“下午就会出院。”承语皱着眉头看着沙发上的二位心想:难道嫂子正面临被甩的危机?不能吧,老大就算受刺激眼光也不能跟着一起受刺激啊。
“那感情好,老子正愁没得玩呢。”
之后就是电视里传来的二人相声,杂夹着观众的爆笑声。承语看情形很识相地钻进厨房折腾去了,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司徒会怎么做那是他的自由。
下午金毛带着哑巴回来一推开门正好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司徒,这人用浴巾随便抹了几下身子就把浴巾甩到脚下踩上去蹭了蹭脚底板也没管门口的几人径自走进卧室翻箱倒柜穿衣服去了,全然不顾此刻观众的心情。
其实都是男人也不是没见过裸体并不意外,只是哑巴在医院被灌输了种种少儿不宜的知识就多看了司徒的下身几眼,便低着头再也没敢抬起来。然而金毛却多看了司徒胸口的那个诡异的伤疤两眼,司徒说是睡一觉起来就那样了根本懒得解释,但凡是看过的人都会忍不住惊诧一下。
就算看过多次的金毛还是会忍不住打个寒噤。
“老大,您这是要出门?承语那小子是不是没跟您汇报嫂子要出院事啊?我还以为您会很高兴地大摆宴席为嫂子接风洗尘呢,我都饿了一上午就等着晚上海吃一顿来着。”金毛直言不讳,眼神从司徒的身上移开放到了客厅沙发上的新保镖张恒身上。这人耳朵里塞着耳机也不知道在听什么音乐那么专注,最重要的是作为保镖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差。刀子转着眼珠奸笑着走到张恒身旁甩着胳膊就是一个直拳过去冲向太阳穴,牟足了劲用上了杀人的力道。
张恒头都没转,一抬手猛地抓住了刀子的手腕。
“怎么,看他不爽?”司徒坐在床头穿着袜子可以看到客厅那边的动向,金毛的太阳穴跳了一下惊讶转瞬即逝,狠狠抽回手甩了甩转头向卧室,笑嘻嘻地回:“哪啊,这不担心老大被骗,帮您试试身手吗,这下我就放心了。”随即转移话题,又道:“老大,您这是要去哪,承语没来吧,要我送您不?”
“搓麻将。”司徒起身到客厅冲张恒招招手,张恒也不知道看到没有,没搭理司徒。司徒一挑眉踢了沙发一脚,张恒这才转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门口的两位,起身站到了司徒身后。
“下去开车。”司徒一摆手,金毛得令就转身出门,剩下哑巴傻傻地站在门口捏着手指猛低头一脸的惶恐。司徒觉得好笑:“老子长这么帅你怕个毛,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哑巴的身体猛地一颤,开始没命的摇头,看起来相当害怕。
“行了,弄得跟老子欺负你似的。”司徒抬起哑巴的下巴看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嘴里啧啧两声不由得感慨道:“还是想C这张脸啊。”
吓得哑巴腿一软,撞到身后的墙上。
“新鲜,太新鲜了。”司徒笑得肆无忌惮,一把将哑巴扛到肩上穿上鞋便出了门。哑巴很慌很乱,先是挣扎了一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被司徒按住双腿后下意识地双手撑在司徒的背上,一抬头就看到张恒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睛也对上了。
哑巴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也不敢挣扎,直到下了楼被扔进后车厢这才回过味来,没想到出院第一天司徒就要带着他出门。
司徒跟哑巴坐在后车厢是理所当然的,身为司机的金毛看了眼副驾上的张恒心里泛着嘀咕,难道不应该是保镖兼司机吗,自己干吗上赶着抢人家活干?这么一想金毛心里不平衡了,就转头问司徒:“老大,要不让你保镖开吧,我晚上有事不一定能去接你啊。”
“他?”司徒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张恒,看到耳机线的时候司徒摇了摇头:“他又不认识路,连他妈执照都没有,老子连怎么翻车的都不知道,还不如自己开。”
无语涌上金毛的心头,原来姘头是真,保镖是假。
车很快就开进了目的地,还是上次那个别墅区,不同的是这回的接待并不友好,因为司徒被挡在了门外。别墅大门口守着两个彪形大汉,一身西装加墨镜耳朵里塞着对讲机看起来相当专业,相比一身休闲运动装的张恒反而像是来参观的游客。
保镖们的意思很明确,他们的老板不欢迎哑巴。毕竟是背叛过司徒的人,就算司徒可以容忍,但他们搓麻将又不是纯粹的娱乐,多少会涉及到商业机密,这些机密如果从哑巴这里泄露出去,他们可得不偿失。
哑巴显得很害怕一直躲在司徒的身后,司徒则是啧啧了两声满脸笑容地拍拍张恒的肩膀,说:“嘿,保镖,有人敢拦老子的路你就不想表示表示?”
张恒没动,只闷声回了句:“不想。”
司徒被呛了一下,无语过后一句调侃就扔了出去,“怎么,屁股疼得……”话还没说完就见张恒行如闪电在眼前晃了一下,看门的彪形大汉顿时捂着裤裆闷哼一声,双双倒地就没了动静。司徒看得头皮一炸,顿觉裤裆里一阵剧痛,就像张恒那两脚踹在了他身上一样。
张恒若无其事地推开门走进去,转回身对司徒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吧,老板。”
“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敢威胁老子?”司徒跨过大汉的“尸体”显得心有余悸,走到张恒身边一改刚才的霸气侧漏,小心地问了一句:“你对老子也下得去脚?那下半辈子你就要守活寡了,舍得吗你!”
张恒一眯眼,司徒直接转身轻车熟路地往楼上的棋|牌室大步迈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章、受伤
棋|牌室内已经有了一桌在打牌,另一桌三缺一的为首就是别墅的主人。大佬看着司徒平安地走进来也没慌张,他已经收到了监控室的汇报,忍不住多看了张恒两眼。
“司徒老大,我是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但是你带着你那不安分的媳妇儿到处招摇,会吓得我们不敢出门做生意的。”
司徒啧了一声拉出椅子坐下,眉毛一挑直视大佬的眼睛:“敢拦老子的路,你做好死的觉悟了?”大佬一愣,放弃找哑巴的茬语气阴郁,说:“老大,我哪敢在您头上动土啊,不就是看你带着保镖图个新鲜开开玩笑吗,没成想这厮那么阴险……咳咳,别介意啊。”
“不介意,老子心眼大的很。”司徒哈哈笑了两声:“不是挺好玩的吗,顺便老子也看看这厮到底什么身手。”说完用下巴指着大佬身后的两个黑人保镖,“你们两个,跟他过过手,切磋切磋。”
那俩黑人人高马大一身结实的肌肉把西装撑开,两人互看一眼又看了眼张恒便等着大佬发话,大佬无奈地苦笑着,哀怨地说:“不许出阴招。”
“听到没有,”司徒把身体向后倾脑袋后仰看着张恒:“踢裆算个屁好汉。”
张恒没说话。
众人空出一块场地给三人,张恒挪了过去站得很随意也没摆出迎战的架势,黑人保镖当中带着金耳钉的很不客气地冲了过去迎头就是一个飞踢。围观的本以为会看到一场龙争虎斗,可只在眼前一花的瞬间,金耳钉已经双膝跪地,张恒单手拧着金耳钉的双腕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压制的金耳钉一动也不能动弹。
全场一阵倒吸气的声音,张恒感觉脚下的人不动了便侧身看了另一个黑人一眼,那人非常识趣地没有上前送死。大佬愣了半晌才闷闷地看向大口灌酒的司徒:“我说老大,您这是打哪掏的超人,赶紧送我俩,我咋突然没有安全感了呢。”
“啊?”
司徒放下杯子看向张恒的时候张恒已经松手放开了金耳钉,司徒压根啥都没看到就已经结束了。眉头一挑看着张恒悠哉地拍拍衣袖,从口袋里掏出MP3插上耳机走到他身后站定,也突然没了安全感。
留这么一个威力爆棚的定时炸|弹在身边,不小心惹炸毛了怎么办?
司徒敷衍了几句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转头看了哑巴一眼,决定再怂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认栽,便把哑巴拽到自己腿上让他洗麻将。大佬碍于司徒的淫威不敢再挑哑巴的刺,只能悻悻地聊些荤段子打破张恒带来的窒息僵局。
比起张恒的随性哑巴可是害怕到了极点,他坐在司徒的腿上想起来又不敢起来,他知道眼前的这群人都看他不顺眼但他一个也惹不起,更别说跟唯一靠山司徒闹僵。根据金毛的知识灌输司徒似乎对自己特别好各种谦让,这是很不错的利用资源,只是哑巴并不想作为一个男人被同是男人的司徒包养。
哑巴胡思乱想着替司徒摸牌打牌,突觉腰上一凉一个冰凉的手摸进了衣服里,哑巴身体猛地一颤刚摸的麻将就掉在了桌面上,直接导致对门庄家胡牌。
“挺敏感。”
司徒浑然不介意输钱继续揩油,其实不用哑巴故作镇定假装若无其事别人也都看在眼里,毕竟大夏天穿的少,衣服鼓起的手型已经败露了司徒的兽性,看得众人哑口无言继续重新一轮。平时都是大佬们主动提出要跟司徒合作买卖,然而对哑巴的忌讳让他们不敢提哪怕一个字。可今天司徒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就他那破记性竟然还记得几号交易在什么地点什么暗号多少钱多少货,完全不顾大佬的脸色说得那叫一个开心,就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一样。
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毕竟机密泄露出去,不管是货被盗还是捅到条子那里,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哑巴,而哑巴明明知道这点还透漏给琴骚娘的话,到底算什么?
烽火戏诸侯,妃子笑倾城?
玩了没几圈司徒突然问:“怎么没看到上次那个骚狐狸保姆?”
“被我老婆炒了,换了个公狐狸你要不要?”大佬看着牌摸着下巴说。
“公的?”司徒啧了一声想着要不要试试,猛地想起门口张恒那两脚有点怂,就笑着调侃大佬:“不会是你婆娘给你戴绿帽子吧。”
“她敢!”大佬怒道。
司徒起身让哑巴替他玩会儿就往门外走,手转动门把的时候看了眼紧随其后的张恒挑了挑眉:“你跟来干毛啊,看好你情敌。”
张恒看着司徒,看得司徒心里一阵阵的发毛后才转身回到原位站在哑巴身后,司徒松一口气这才出了门。等司徒一走,大佬们都换了态度各个眼神不善地盯着哑巴,哑巴本来就害怕几乎缩成一团颤抖个不停,椅子咔哒咔哒直响。
张恒看哑巴害怕便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抖,很吵。”
哑巴欲哭无泪,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
大佬满脸讥讽,道:“琴骚娘的床够软吧?那娘们我上过,骚得很,没有男人顶得住她诱惑,你背叛司徒我们都理解。现在好了,被娘们玩够了扔回来,还被司徒巴巴地当成宝捧着,也不敢招惹琴骚娘,看他那忍气吞声的孬样吧。”
随后是几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大佬随手从钱堆里拿出两摞钞票甩进张恒怀里,又说:“看在你功夫不错有两下子的份上不如到我手下干活,包你吃香喝辣做回真男人。”
张恒看着大佬一把将手里的钞票甩到桌上,码好的麻将瞬间四散炸开。
“老板说,别闹事。”是张恒淡淡的声音。
“好好好,”大佬怒极反笑:“看来你还不清楚状况,司徒那种没野心的慢性子已经站不住台面了,很多人都想踩着他的尸体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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