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允禟:十四,我处处为你思量,却没料到,你不领情!
允禵:少初,你对我,可有半点真心?
白少初:九爷,你忘了我可以做狗,也可以做狼。
毒蛇老九
猛虎十四
豺狼白大少
你爱我 我爱他 他却爱你
这一盘棋
三败俱伤
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温馨提示:桂玄衍生,灵感源于2014版鹿鼎记,不喜慎入。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允禟,允禵,白少初 ┃ 配角: ┃ 其它:鹿鼎记,步步惊心,赏金猎人,宫锁珠帘
☆、江山易主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背景设置在胤禛登基后,所有胤字辈的兄弟改名允字辈,以免中途更名造成阅读障碍,所以全文皆用允字为名。
天色尚暗。
晨光微曦。
宫门大开,一匹骏马疾驰而入。
马上之人英武非常,一身戎装,腰间佩刀,如一柄藏蓝色的匕首,击碎了这满城止不住的哀歌,划开了这缠绕在紫禁城中的白纱。
允禵。
大将军王。
先帝在位之时,曾派他作为西征统帅,领兵出征,长期驻守在外。此番先帝猝然驾崩,来得全无征兆,他一得了令,心中震惊,立即策马回朝。
先帝对十四子的喜爱,是众人皆知的。
宫里的老奴曾言,十四爷长得最像先帝,既能书画,又擅骑射,很得先帝的器重,据德妃娘娘所言,先帝多次暗示,这帝位是要传给十四爷的。
可惜啊。
允禵尚未回宫,便已得了新帝登基的消息。
四阿哥。
他的嫡亲哥哥。
四与十四,以往是一字之差,现下却是君臣之别。
众人垂着头,顿时骚动了起来,止不住在底下议论纷纷,偷偷瞧着那一抹藏蓝色的身影缓缓步入大殿。
唯有一人,目光灼热,直直地盯着那人的侧脸。
“十四弟才德双全,我等兄弟皆不如啊。”
目光的主人开了口,懒懒的,带着一丝倦意。
只见他说话的时候略微抬手,抚过颈间围着的一圈貂毛,乌黑透亮,在阳光底下泛着淡淡银光。
那手生得煞是好看,白而修长,骨感分明,指间戴着两枚宝戒,一枚鸽血红,一枚祖母绿,举手抬足之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华贵之意。
“九哥!”
“又怎么了。”
慵懒者,是为允禟;焦躁者,是为允。
允皱眉,“这话被皇上听见,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了。”
允禟冷笑,笑中带了一丝讥讽,“笑话,难不成现下老四登了基,我连说句话的地方都没有了么?”
听他未道一句“皇上”,反而一口一个“老四”,与从前没有半点不同,对新帝并无半分敬意。
“老九。”
一直默不作声的允禩,也被他们扰烦了心,淡淡地喝止了他。
允禟却没有住口,反而压低了声音,又道:“八哥,我们还未输尽,如今十四回来了,我们的势力还在,还有机会东山再——”
允的脸色又是一变,却望了一眼允禩,眼神复杂。
“够了!”
允禩打断了他的话。
允禟抬眼望去,只觉那张脸已不再熟悉,失了那运筹帷幄之志,取而代之的,只是满目苍凉。
“皇上已是皇上,我已经认命了。”
“可是——”
“好了!”允禩甩手,再次重重地打断了他,是劝阻,更是不留情面的斥责,“老九,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哥,那你那点心思,以后就莫要再提了。”
“知道了,八哥。”
允禟咬了咬牙。
允禩知道他心有不平,自己又何尝不是?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这场夺嫡之战,已经战了如此多年,所有苦心经营,都随着先帝的逝去,而化为乌有,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了,再也没有希望了。
允虽然不服,但也知大势已去,并未多说什么。
但允禟不一样。
他了解他,他的心眼儿多,绝不会就此罢手。
允禩叹气,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你不听劝,但是我这句劝,你却是不得不听。”
允禟眼角微抬,横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是懒懒的。
允禩瞧他这般神色,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不禁又有些怒了。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要做的这件事,搭上你自个儿的命不打紧,小心连累了你心爱的十四弟!”
允禟一震。
两枚宝戒重重地碰在了一起。
红,如血。
绿,如毒。
☆、棋差一着
作者有话要说:
日出东方。
离了大殿,允禵只觉阳光刺目。
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回宫那一天,会是何等风光景象。
想不到,当这一天真的来了,等着他的,唯有额娘流不尽的眼泪,宫里一层有一层的白纱,与这一座易了主的江山。
可笑。
真是可笑。
这一身的戎装,太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出宫之后,允禵先去允禩府上探望,令人玩味的是,八哥、十哥都在,偏偏少了九哥一人。
“十四弟,老九他——”
“八哥不必担心,九哥的事,我自会小心处理。”
心绪纷乱。
不见,或许是好事。
马车经过九贝子府之时,他轻轻掀了帘子,神色闪烁,眼睁睁地看着那座宅子消失在视线之内,终是一言不发。
回到府上,尚未更衣,家仆却已来报,“十四爷,九爷来了,现在正在外头候着呢——”
话音未落,门外已传来两声闷哼。
允禵回头,便看见大门被一脚踹开,两个护院狼狈地摔入房中,捂着胸口,吐了一地暗红。
门外那人,眼角眉梢尽是冷意,语带嘲讽。
现在看来,他不在八哥府上,想必是早早到这儿等着自己了。
“从何时开始,我来找十四弟,也要下人们通传了?”
我行我素。
真真是他向来的作风。
“都下去吧。”
该来的,终归是躲不过。
允禵脸上神色不改,心里却默默地叹了一声。
允禟自顾自地坐下了,斜眼看着一个家仆匆匆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另一个则颤抖着双手奉茶,一溜烟儿低头快步走出书房,又关上了门。
房中仅剩兄弟二人。
允禟抿了一口茶,上好的银针,泡开了满盏浮花乳。
“九哥。”
“你还记得我这个九哥。”
听他唤一句“九哥”,虽在气头上,允禟的语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柔了一柔。
允禵知道他在看自己,视线带着灼人的热。
一如既往。
叫他烦心。
允禵并未看他,轻轻晃着手中的茶,也不怕沸水烫了手,“我一直记得你是我的九哥,就怕九哥自个儿不记得了。”
“我倒宁愿自己不是你的九哥。”
“但你是,永远都是。”
一字一顿,说得斩钉截铁。
听他撇得一干二净,允禟心里堵得慌,握紧了手中的茶盏,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了将其摔碎的冲动。
“见过德妃娘娘了?”
允禵不语。
想起早晨与雍正一番争执,被斥御前失仪,心中已是不快,随后向额娘请安之时,她声泪俱下,抓紧了他的手,絮絮地说了许多,更让他气血郁结。
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允禟自知戳到了他的痛处,顿时又得意了几分,唇角一勾,“十四,说实在的,看着老四登基,你心里不好受吧。”
允禵脸色一沉。
当年八哥被斥结党营私,已是失了先帝的欢心,而他被册封为大将军王不久,手握兵权,九哥就曾提议,助他称帝,“登基的即便不是八哥,是我们其中一个,也是好的。”
允禵记得。
允禟自然也记得。
“若是你当初听我的,现在当皇帝的,可能就是你了!”
“啪——”
允禵拍案。
这一拍,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拍出一阵剧烈的钝响,案头颤动不已,震得茶盏落地,溅出茶水四处,摔成碎片一地。
生气了?
允禟挑眉,收了口。
允禵神色一变再变,终于克制住了怒气。
允禟依旧挑着眉。
这是从入了书房到现在,允禵第一次拿正眼瞧他,却也是冷冷的,正如他冷冷的语气,“九哥,你好大的胆子。”
这话。
居然是他说的。
先帝在时,他们哥儿几个时常聚在八哥府上,他说了多少不堪入耳的话,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他都未曾这般形容过他。
而如今,他竟然这样说。
允禟又是一声冷笑,“你要做好人?”
允禵眉头皱得更紧,“皇上是我的嫡亲哥——”
“就怕他没有当你是他的弟弟!”
允禵猛然一震。
允禟见他动摇,便又逼近了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抓得那样紧,“我有的是财,若是有我资助,加上你的兵马,不怕拿不下老四——”
“够了!”
允禵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当自己从未听过。”
允禟僵住了。
继而,又笑了。
笑得讥讽,而又苦涩,好似啐了至毒的鹤顶红。
大逆不道。
他说他,大逆不道。
允禵只当是听不见他的笑,推了门,阳光顿时泻了一地。
允禟望着他,他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便下了逐客令,“九哥,我也乏了,你还是走吧。”
机关算尽。
棋差一着。
“十四啊十四——”
我处处为你思量,却没料到,你不领情!
☆、当时年少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十四的?
或许,是他被册封为大将军王的时候,身披戎装,身后是万千兵马,是那样的光芒四射,耀眼得叫他无法直视。
或许,是与先帝秋猎的时候,二人误入密林深处,他跃马而上,嘴角带着挑衅的笑意,邀自己一同驰骋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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