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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 作者: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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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盗墓

小武接着说,“当然你可能不怕,既然你敢这么玩就有后手。可是他们也不怕么?”说着那眼睛扫站在他们身后的保镖,“我爸的手段跟过他的都知道,就是没跟过他的也都听说过。他们就不怕么?”
给小武一说,保镖中有两个人明显身体一颤,枪口也不知不觉的低了几分。
米若君恼怒,一巴掌又扇过来,“你给我闭嘴。”
“妈。”米冬看米若君又动手,就奔过去护小武。米若君打了小武,就又往楼上张望,几分钟后,两个保镖从楼上下来,摇了摇头。
看他们两个摇头,米若君身后的那名保镖就看她,“夫人,咱们怎么办?”
米若君似乎也陷入了犹豫,看看小武,又看看小武身后的人,还有就是护了小武的自己的儿子。忽然一咬牙,“穆武阳今天要是活着,明天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杀了他。”
听米若君这么说,黑衣保镖一时有点犹豫,“可是,那个胖子跑了,万一老爷子知道大少爷是我们杀了……那不……”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么?不过,后面的话他在喉咙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敢说出来。
“穆武阳死了,穆家以后就是小冬当家,你还怕什么?”冷冷的瞄了一眼身边的保镖,米若君说。
听她说得似乎有道理,那人又举了枪。米冬一看这回是玩真的了,扑过去,抓了黑衣人手中的枪,“要杀我大哥就先杀我。”
米若君似乎给他一闹,又加上胖子稀里糊涂的不见了,烦了,点手叫来两个保镖,“按住他。”
给点到的保镖也不客气,伸手就反剪了米冬的双手,把他按在一边。米冬给人按了,还想挣扎,可他毕竟年纪小,终究不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给按的死死的。
这边按住米冬,那边黑衣人的手枪又重新抵上了小武的太阳穴。小武知道挣扎无意,就闭了眼睛。
小武身后吴三省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米若君看他这样忽然一笑,“您是三爷吧。放心,我先把您这个徒弟送上路,就该轮到您了。黄泉道上你们也好有个照应。”说完,柳眉一立,“动手。”
她话音未落,绷了身体的闷油瓶忽然一跃而起,同时,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大厅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漫漫长夜
水家,一辆黑色的轿车等在水家主屋的后角门,一个中年人推了一辆轮椅从角门出来。轮椅上坐了一名迟暮老人,单薄的身体整个裹在厚厚的毛毯中间。老人身后,跟了四五个人。其中一名穿白色西装,有着一头银色透明长发的青年在一群穿深色西装的人中间显得很突出。青年开了车门,一个舒缓的斜面从车门处缓慢的伸出来。青年把老人的轮椅推上车,然后退回去。原本推轮椅出来的中年人则拉开副驾驶那一侧的车门,坐进去。
车并未马上开动,老人摇下后车门上的玻璃探出头,操了沙哑的声音对恭恭敬敬站在车门边上送行的人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们都听枫先生的。”
除了那白衣的青年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愣,然后看向白衣青年。青年就当他们不存在,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黑色轿车后门的把手上。
看出众人的惊讶,老人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卡亚,如果有人违背我的命令,杀无赦,不用跟我汇报。”
听老人这样说,白衣的青年略微弯了一下身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看了他一下眼,老人一双浑浊的眼睛忽然精光一闪,“机会给你们了,你们就好好表现吧!”
青年皱了一下眉,依旧什么也没说。看到青年的表情,老人似乎觉得很好笑,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然后摇了车窗。汽车沿着车道向水家的后门开去。留下几个大眼瞪小眼的男人和那穿了白色西装的青年。
青年看轿车在视线中消失,也不理其他的人,转身回到主屋。
沿着铺了长绒地毯的楼梯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青年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进去。“爹,他们走了。”
房间里长桌上有些昏暗的台灯下,一名老者抬起了头,“走了?”
“走了。”青年走过去,坐了不远处的一张沙发。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亮着,不甚明亮的光线勉强照到青年所坐的位置,给白色的西服反射回来,泛起一篇朦胧的青色。
老人合了长桌上的古书,揉揉发胀的眼睛,“准备准备,我们该迎接客人了。”
听老人这么说,青年就是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见青年看自己,老人一笑,“你也不想想,咱们把穆家家主的救命恩人弄来了,他能不找上门来?”
青年听老人这么说,就点头,“我去准备。”
看青年往外走,老人忽然说,“小亚,今天夜里,谁都不会轻松啊。”
听老人这么说,青年停了脚步,“多少年了,也该了解了。姓水的怎么办?”
“留着他,也许能保我们的命。何况不用我们动手,穆家这次也绝饶不了他。”老人也不看青年,伸手重新摊开桌子上的书本,又埋首在发黄的书页之间。
青年听他这么说,就走出房间,伸手带了门,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看从门下缝隙间透出来的微弱的灯光,这注定会是个漫漫长夜。这水家又有多少人还能够看见明天的太阳呢?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切在今夜都将结束,水家已经是穷途末路……
 
黑色轿车七拐八拐的拐出主干道,吴邪靠了靠背看窗外高耸的楼宇上一个个亮灯的窗口。猜测着这个时候的闷油瓶在干什么。他大概已经察觉自己不见了吧,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是给人拐走的。也许米冬会编造出另一套说辞,或者干脆装作不知道。
殷师爷,果然阴魂不散啊!即使给闷油瓶挑了脚筋,还是缠上了他。这麒麟竭还真是害人不浅啊。想到这吴邪忽然苦笑了一下。
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个年轻人一直从后视镜注意着吴邪的一举一动,看他笑心里忽然有些不安,扭头看坐在身后的山子,“要不要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什么的?”
给他这么一问,山子和吴邪同时呛了口口水。
愣了一下,山子抬手就拍到他后脑勺上,“想什么呢你。”
吴邪继续苦笑,他一个将死的人,还用的着蒙了眼睛么。又何况,人生地不熟的他现在连方向都辨不清了,还谈什么认路。
又过了十几分钟,轿车一拐,驶上了砂石的路面,轮胎溅起来的小石子打的车底盘噼里啪啦的直响。山子知道就要到了,就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转向吴邪,“吴老板,殷师爷的性情你也知道,你顺着他点,好少受点罪。”
吴邪就当没听见他说什么,继续扒了车窗往外看。
看吴邪不理他,山子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你好,殷师爷自从给那小哥挑了脚筋,把你们恨得不得了。这回抓了你肯定要往死了折磨你,跟自己过不去,犯不上。”
轿车明显慢下来,最后在一幢小巧精致的别墅前停住。山子下了车,就去拉对面的门,把吴邪让下车,“吴老板请吧?”
吴邪下了车,站着没动,四下打量这幢英式风格的木质别墅。再看看四周那三米多高,加了铁丝网,玻璃碴和摄像头的院墙就一咧嘴。
看出来吴邪的心思,山子就笑,“这些都是新加装的,都是给你和你的那个三叔准备的。咱们走吧,吴老板。”
吴邪听山子这么说,就咽了口吐沫,跟了山子进了别墅。
出乎意料的是,这别墅里面跟外面新砌的院墙成鲜明的对比,空空如也,破败不堪,地面虽然给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侧通往楼上的楼梯上却落了厚厚的灰尘。屋子里仅有的一组沙发早就给老鼠啃的棉絮满天飞了。
看吴邪站在屋子中间发愣,山子就一笑,从门口往屋子中间数了几步,踩上一块青砖,然后突然一跺脚,那青砖整个就陷进去。接着一阵叽哩格拉的机关响,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斜向下的台阶一直通往深处。
等洞口完全打开,山子就示意吴邪先下去。吴邪看了一眼头顶不远处一闪一闪的小红点,知道那摄像头的屏幕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他呢,就迈步走下台阶。
台阶很窄,也很长,仿佛深不见底。但是下了台阶,里面的空间却异常的宽敞,五米多宽,三米多高的甬道一直通向前面,青砖垒起来的甬道上拉了电线,每隔一段距离就吊了一盏明晃晃的节能灯泡。
走在这四面墙壁的甬道里,吴邪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身边跟着的不是穿了风衣的山子而是吴三省他们,吴邪就会毫不犹豫的认定,自己是在某个有点来头的人物的斗里面。
五十几米的甬道很快到了头,前面的青砖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让吴邪瞪大眼睛的是……暗门的一侧,竟然出现了一道和这青砖甬道极不相配的密码锁?
看吴邪发愣,山子一笑,“这个也是殷师爷按的,据说是对付那小哥的。本来是想装指纹锁和虹膜锁来着,不过来送订货的轮船好像触礁了,就临时弄了这个来。”
听山子这么说,吴邪无语。闷油瓶的两根手指头竟然把殷师爷吓得把原本靠消息机簧的机关改成了这种现代化的密码锁。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会作何感想。这发丘中郎将的两根手指遇上现代化的密码锁又是怎样一翻情景。
跟着山子穿过暗门,眼前是跟前面差不多的甬道,不过每隔几步就会出现一个岔路口,每条岔开去的甬道都挂了节能灯,电线也拉向远处。没走多久,吴邪就有点迷糊,也不知道自己转了多少个弯又走过了多少个岔路。实在忍不住,他就问“山子,这里面是干什么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抗战的时候是当防空洞用的。”
吴邪虽然听他这么说,可是看这七拐八拐,七绕八绕的能把人转迷糊的劲怎么看也不像单纯的防空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山子忽然站了, “吴老板,我们到了。”
顺着山子的目光看过去,前面,一扇同样的青砖暗门,因为没有关严,从缝隙间透出明亮的灯光。看门上没有密码锁吴邪就笑,“怎么这里不装密码锁啊?”
听吴邪这么问,山子一咧嘴,“殷师爷说了,等那小哥找到这,他早就远走高飞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邪听山子这么说,觉得不妙。殷师爷到底有多少手段他不清楚,但是,单从他会拘尸,又绑了他来提麒麟竭来看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也不知道他给闷油瓶准备了什么,一想到闷油瓶这一回又免不了以身涉险他心中就隐隐作痛。此时,他忽然希望闷油瓶永远都不要知道他失踪了,永远都不要来找他。
山子不知道吴邪想的什么,看他脸色阴沉,以为是在替自己的前途担心,就又小声叮嘱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顺着他点,也好少受点苦。”说完,就走到吴邪前面推开了青砖墙的暗门,“师爷,吴老板我给您带来了。”
 
 
 
黄雀在后
穆家原本用来招待客人的别墅在这个夜晚变成了整个穆家的中心。
随着大厅中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熄灭,所有人的眼前就是一黑,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玻璃的碎裂声,两声枪响和女人的尖叫声,片刻的沉寂之后又是一连串的闷哼和痛苦的呻吟声。
“他奶奶的,三爷,三爷,您没事吧。”黑暗中传来潘子的喊声。
“我没事。”回答的是吴三省,他给吴家二爷按着头压在太师椅后面,喊出来的声音有些发闷。听吴三省没事,潘子的心就放下来大半,又接着喊,“小哥,小武。”
“我没事,就是给子弹咬了一口。”很快传来小武的声音,却没有闷油瓶的声音。
“小哥——”猫在楼梯拐角的潘子,没听到闷油瓶的回答,就又喊了一声。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一闪就到了他跟前,低声说,“嘘!你听。”
潘子给闷油瓶一说,就住了口,支着耳朵仔细的听别墅里和外面的动静。别墅外隐约传来刷刷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和稍显凌乱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出来人数不少。潘子的后脊梁的寒毛竖起来了,“他妈的,这姓米的女人带了多少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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