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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 作者: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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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盗墓

 
渊源
这东西,不但是吴家的人认识,像潘子这样常年跟着吴三省这半个吴家人的伙计也都认识。这枚铁八卦和吴家二爷袖子里掖了,偶尔拿出来占卦的那两枚铁八卦除了磨损程度有所不同之外,可以说别无二致。
穆天凌和胖子看看目瞪口呆的吴家两位爷,和傻呆呆的站着,揪着老人脖领子不松手的潘子,都莫名其妙。闷油瓶盯了那铁八卦不语,像是在想什么。
皱了眉头,吴家二爷说,“潘子,松手。”
给吴二白一说,潘子才慌忙松了手,往吴三省身后一退。
吴家二爷走过去,捡了铁八卦,见这枚铁八卦保存的相当好,除了因为经常给人抚摸日渐圆润,竟然没有一点磕碰的痕迹,显然现在的主人很是珍视它。
把铁八卦放在小几上,二爷重新坐回沙发,问“这东西,你哪来的?”
老人看自己心爱的东西掉了又是心疼又是急躁,怎奈领子给个身材魁梧的潘子揪了,挣扎不脱。现在看吴二白这样问,心里忽然一动,抬了头正了正给潘子和那青年撕了领子的衣服,问,“难道先生认得这东西?”言语间殷殷竟有一代宗师的风范。
吴二白看他如此也不隐瞒,从袖子里退了自己的两枚铁八卦,往那枚铁八卦边上一放,“这东西是我们家老爷子的。”
还没听吴二爷说完,那老人和白头发的青年忽然浑身一震,双膝一软就直直的冲了吴二白跪了下去,老人浑浊的眼睛里热泪盈眶。
吴二白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慌忙跳起来,绕过小几蹲身扶了跪在地上的老人。吴三省看他去扶那人,有点不放心,就微倾了身子,绷紧了肌肉,戒备的看着那老人。怕吴二爷有个闪失。
老人给吴二爷扶了,颤巍巍的站起来,拿手背擦了擦脸上泪水,“找了半辈子,原以为再也见不着了,没想到,我有福气,临了,还是让我给遇见了。”说完,借着吴二白的手臂,斜坐了吴三省旁边的座位,“您说这是您家老爷子的东西,那……您家老爷子……”
吴二白一笑,“几年前就过世了。”
听吴二白这么说,老人眼睛就是一暗,“唉……我找了他多少年,想能再见上一面。可惜……”说完又用手背擦眼泪。
吴二白听他话里有话就问,“我能问一下,我们家老爷子跟你有什么渊源么?”
老人听他这么问,先是一愣,然后沉淀了一下情绪说,“您可知道菜人?”
吴家二爷一听,一愣,然后皱着眉点头。
所谓的菜人就是卖给人当作食物吃掉的人。饥年荒月,易子而食,割肉哺母的事情时有发生。当生存成为人的基本需求,道德层面上就开始日趋浅薄。也因此有了卖自己或别人的肉给人人食用,以赚取钱财的事情。因为在传统的说法中,卖肉指的是女人出卖身体。为了以示区别,这类专供别人食用的人就被称作菜人。
贺兰山下的一座不足千人的小镇边,有座专门经营人肉生意的店铺,店铺里掌刀的伙计看着站在案边的俊俏少妇有些为难。把割肉的刀子插在案板上,伙计劝少妇,“我说姑奶奶,就您这长相,卖到我这里来可惜了。您要是缺钱,要不我给您找个主?您要是跟了,这钱也有了,后半辈子也吃喝不愁了。”
少妇凄然一笑,“那就对不起当家的了。”
听少妇这么说,伙计就撇撇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连饭都吃不饱,谁还顾及着三从四德。”
少妇听他这么说,也没还嘴,只是笑笑,退了外衣,露出大红的肚兜,就躺上了案板。伙计看她意已决,知道是遇上了烈性女子,就叹了口气,“您先等等,我吆喝了,多卖点,也不枉您死这一回。”
这市场,往常来的都是瘦骨嶙峋的老弱病残,今天听说有个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小媳妇,就从四面八方的围了不少人来看热闹。围了的人看案板上,待宰的少妇就是一阵唏嘘。有好色之徒就说个不三不四的话,少妇不理,闭了眼睛等死。
伙计看人围的差不多了就道声得罪了,拿了刀子准备下手。忽然,人群一分,一个穿金戴银,梳了油光锃亮分头的青年带了人闯进来。青年见躺在案板上的少妇颇有姿色就动了邪念,伸手就捏了一把少妇的脸,“你跟了我如何。”
少妇的脸给摸了,睁开眼看身边站的青年,一巴掌扇了青年一个耳光。
随着巴掌的脆响,人群中就传来一片哄笑声。
青年给人笑话,当时就恼了。从荷包里掏了一摞大洋往案板上一放,“爷今天就要买你身上的肉,伙计,照着这些大洋的分量,给我活着割。”
伙计一听一咧嘴,看少妇。少妇冷笑,“伙计,既然这位说了要活着割,您就下刀吧。”
伙计听少妇这么说,就咽了口吐沫,低声劝她,“我说姑奶奶,您就随了他吧。还免得受苦。”
“您就别劝我了,我干干净净的来,也要干干净净的走。您费心,动手麻利点,我下辈子报答您。”说着又闭了眼睛。
伙计没办法,只得狠了狠心,一刀下去,少妇的左臂上就见了白骨,鲜血顿时流满了案板。少妇疼得浑身一颤,牙齿咬着的嘴唇都渗出血来,却一声都没吭。
青年斜着眼看伙计,“怎么不下刀了?我这还等着呢。”
伙计无奈,操了刀正准备再下刀,远处忽然传来哭天抢地的喊声,一个中年人带了个孩子直接扑进人群,孩子看案板上半边身子浸在血水里的少妇就哇的一声扑过去。
原本挨了刀子却连哼都没哼的少妇听见孩子的哭声,翻身坐起来,搂了那孩子,眼泪就哗哗的下来了。
跟了孩子跑来的中年人也不说话,拉了少妇就要走。青年带的人一看忙上前拦着,七八个人就和这中年人撕吧起来。
一时间孩子的哭声,争吵声,起哄声,几乎把整个市场震翻了天。
正闹着,人群外挤进来一个青年,抬手扔了两锭黄金在案板上。
看见案板上金灿灿明晃晃的金子,原本吵闹的市场忽然静了下来。
看原本混乱的场面静下来,青年清了清嗓子,“我们五爷说了,看你也算是个贞烈女子,别在这受人羞辱了,拿了这金子回家好好过日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人群,往远远站的一群人那走去。
少妇一呆,跟着青年的身影,就看见一个穿了粗布长衫,面目清秀的中年人带了两名青年,旁边一个少年牵了两条獒犬,站着看热闹。
听后来的青年这么说,那原本撂了大洋的青年不干了,带了打手就围上了这一行人。
肉铺的伙计看这群小混混离了肉铺,就把两锭黄金塞在少妇的手里,让她领着孩子快走。
少妇不肯,撕了衣服,草草的扎了伤口带了孩子和自己的男人远远的看着。
话不投机,没片刻,两下就动起手来。虽然是人多示众,但跟了中年人的青年明显的练家子,没一会,几名打手和那穿金戴银的公子哥就给撂倒在地。
中年人上去,一脚当胸踩了领头公子哥的胸口,微微一笑,“江南水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怎么养的少爷这么不争气,欺男霸女。”说完对着躺了一地捂了伤口呻吟的打手说,“我这是替你们老爷子教育教育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以后再给我撞见,扒了你们的皮。”说完抬了脚,带了人和两条獒犬扬长而去。
少妇见中年人走远,就拉了孩子踮着小脚在身后追。看他们追,带着孩子来的中年人也在后头跟着。
走出一段,中年人听身后的动静一直跟着就停了脚步,回头看见是那躺在案板上的少妇就站了,看着她。
少妇领了孩子直直的跪在中年人跟前,磕了三个响头,再抬头,额头上就渗了血丝,“大恩不言谢,敢问老爷子尊姓大名,我好求人磕了牌位天天供了,将来有机会我们一家人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
中年人听她这么说哈哈一笑,“我也是看你是个有骨气的女子才救你,我本就是无名之人,你知道了我的姓名又如何?”说完带了人沿着大路出了镇子。
说完这些,老人喘了口气,“后来啊,我和孩他娘看拦不住这群人,又不知道这群人的来路,没办法。我就使了点手段,从那中年人身上偷了件东西,就是这八卦。也算是留个念想,希望将来能再有机会报了这份恩。”
说完,老人眼神又是一暗,“哪想到,这一别就再没见着,不过看见了您,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
听老人说起了陈年往事,吴二白和吴三省都不说话,像是沉浸在悠远的时光隧道中,一时间走不出来。
潘子听完就急了,直接从吴三省身后冲过去,重新揪了老人的衣领,“你他娘的,我们家老爷子救了你们全家,你现在却把我们小三爷卖给那个姓殷的炼药去。你这不是报恩,你这是恩将仇报。”
老人一愣,听潘子的话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
闷油瓶伸手扣了潘子的手腕,“放手。”
潘子一看是闷油瓶,不敢放肆,就收了手腕,盯了老人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潘子松了手,闷油瓶就问他,“吴邪在哪里?”
老人挺闷油瓶这么问,又看看脸色不太好看的吴家二爷和三爷,张了张嘴。
吴三省看出他的疑问,就叹口气,“实话说了吧,给拐进水家的那个吴邪就是我们老爷子的孙子,我大侄子,也是我们吴家的一棵独苗苗。”
老人一愣,忽然抬手啪的一下,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我混蛋啊。要是知道那孩子是吴家的根,说什么也不能让那姓殷的下手啊。”说完还要扇自己嘴巴。
闷油瓶伸手拦了他,冷冷的问,“吴邪在哪?”
老人又是一愣,这次回答得到很干脆,“不知道。”
“不……”胖子呛了口风。
站在老人身边的白发青年忽然说,“我可以试试,殷师爷曾经让我在他手下的伙计身上下蛊,通过那蛊也许可以找到他。”
吴二白看那青年扭头问老人,“这位是……”
“我儿子,风晴。”老人说。
听他这么说,客厅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看看已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再看看那青年。
良久胖子晒笑,然后问,“兄弟,我能问问你多大了么?”
青年一笑,“过了七十了。”
咬到舌头了,谁说只有他闷油瓶和他吴邪可以不老不死,这眼前不是还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嘛!胖子看着天花板翻翻白眼。
“他身体养了蛊王,才会这样。只是外貌保持了蛊王进身体时候的样子。也有正常人的生老病死。”吴二白看胖子翻白眼就说。
风晴一笑,也不说话,微闭了眼睛,片刻如同入定的僧人,关了六感。过了几分钟,他忽然咦了一声,睁开眼睛,“奇怪,找不到。”
吴二白,吴三省潘子和胖子原本瞪圆了眼睛等结果,好直接杀奔殷师爷的老巢,端了他的王八窝救了吴邪。结果听他这么一说,如同歇了气的皮球,都低了头。
“怎么会找不到?是不是离得太远了?”潘子心急,直接问。
给潘子一问,风晴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不是,我放出去的蛊再远都能找到。如果找不到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蛊虫死了。”
吴三省冷冷的说,“这是姓殷的想到了可能会借着蛊找他,这小子,还真没辜负他的姓氏。”说完回头看吴二白,“老二,咱们怎么办。”
看吴二白沉吟不语,安抚了给枪声引来的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客厅的小武忽然说,“只要他在香港,穆家就能把他找出来。”
“应该是在香港,他就是给我逼的在内的呆不成了才跑到这来的。”吴三省说。
小武听他这么说,就接口,“我去安排人手找人。”说完就要往外走。
“来不及了。”闷油瓶转向小武,“能不能把小黑小白弄来?”
小武一愣,接着点头,“可以。”
闷油瓶要了纸笔,写了个手机号给小武,“打这个给王盟,把那两匹狼弄来。”
胖子听闷油瓶这么说,就插嘴,“小哥,那是狼,不是追踪犬。弄来也不一定好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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