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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 作者: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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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盗墓

车一开动,小武就迫不及待的追问,“你们说的那个汪……”
“汪汪叫。”胖子看小武叫不出来名字就在一边提醒。
“呃……汪汪叫?”小武才叫出来,脑袋上就给吴三省拍了一巴掌,“胖子总没正经,他说你也信。”小武给吴三省拍了,咧咧嘴,看吴邪。吴邪觉得好笑,边笑边说,“汪藏海,是明朝的风水大师,也算是土夫子的半个祖师爷。我们跟他有点渊源,一时半会跟你也说不清楚。”
“什么叫渊源。分明就是让个几百年前的人当猴耍了。”胖子在一边叽叽咕咕。见没人理他,胖子自讨个没趣,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不觉得奇怪么?这碑既然是汪藏海立的,从他立碑到现在几百年了,为什么这么一块风水宝地都没人占,单单水家给占去了。”
“那就得看另外半块石碑上刻得什么了。”吴三省说,“多少年没人占那块风水宝地多半就是因为那后半句的内容。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这碑是竖了断的,不是横着断的。”
“我也奇怪呢。”吴邪接茬,“像那块长方形的石碑因为外力作用折断一般都是从中间横着折断,像这种竖着折断的情况倒是很少见。”
“不错,自然力是不大可能出现这样的折痕的。”小武一听也说。
说到这里吴邪忽然一笑,把头探到吴三省面前,“三叔,我刚看您看了那断茬。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吴三省看吴邪的脑袋送上门来了,就伸手拍了一巴掌,“就你小子鬼。”
吴邪一笑,“我这么鬼还不都是这几年您给带的。”
吴三省一愣,接着又狠狠拍了他一下,“记着别在你二叔跟前这么说。”
“知道了,您说您到底发现了什么。”
“那块石碑,不是自然断裂的,是人工把那半边敲掉的。”
话一出口,车厢里的人就倒吸了口冷气,然后纷纷露出惊骇的表情,听吴三省继续说,“虽然侧面被打磨过,可是仔细看还能找到断裂的痕迹,不是一次断裂,是分了几次敲掉的。而且,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石碑上的那三棵松树在那里不伦不类不说,雕工级为粗糙,跟石碑上的字明显不是一个雕工,甚至都不是一个时代刻出来的。”
“怪不得看上去怎么会有点不伦不类呢。”听吴三省这么说,胖子在一边接茬。
“这是把上面的字凿下去,怕给人看出来又刻了那松树在上面。”
“也不对啊,三叔。”听吴三省这么说吴邪插嘴,“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干脆刻一块,也就没有这些破绽了。”
吴三省摸摸下巴,“这里面肯定有用这半截石碑的道理,不然也不用费劲的把这碑的后半截弄下去,只不过我们现在不知道。”说完,他又转向小武,“我估计这原因就在这半块碑上,而且这上面的猫腻姓水的未必没看出来。你看看什么时候能再约约他见一面,有些事情我想当面给问问。”
小武一听点头,“我回去就安排。”
 
 
 
小武的故事
原本以为从小武传话到水老头见他们怎么也得一天多的时间,哪想没一会功夫小武就神情古怪的出现了,说水老爷子马上就可以见他们。既然人家都说了,吴三省就随便吃了口饭,还是带了潘子跟着小武坐了他那辆嚣张的越野车直奔水家宅院。
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大厅太师椅上端了盖碗茶揉着铁核桃的吴二白忽然皱了眉头。
吴邪看他皱眉头,就过去坐了他身边问,“二叔,怎么了。”
看是吴邪,吴二白摇摇头,“我就是觉得,这水家当家的很得闲。”
听吴二白这么说吴邪觉得奇怪,怎么自家二叔关心起水家当家的闲不闲来了。
“小邪,这里不是你的杭州,也不是你三叔的长沙,警醒着点。”叮嘱了吴邪一番,吴二白就上楼去了。
吴二白上楼了,闷油瓶吃完午饭就回房间了,潘子跟了吴三省去了水宅,胖子窝在太师椅上,晒着难得一见的太阳,打着盹。吴邪觉得没意思,就溜溜达达出了别墅。
前两天,没事的时候吴邪就把这座庞大的庄园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自己现在居住的别墅其实只是偏于一角的用来待客的相当与客房的建筑。从这幢别墅往山坡的方向走,就是穆家的后花园。
名为后花园,其实占据了整个山谷的穆家加只是略加改造就把茂密的森林和碧草如茵,野花飘香的林间草地变成了自家的后院。山间的溪流潺潺地在林地的边缘汇聚成一个上百平的小湖泊,湖滨,凉亭、画舫隔三差五,稀稀落落点缀在湖光山色之间。在算得上是弹丸之地的香港,竟然会有这样一处占地庞大的住宅群,穆家的势力和影响可见一斑。
沿着洒了水的砂石路吴邪朝着湖边走去,迎面的风中加了水汽,很快吹去了一身的燥热,白色的衬衫贴在略显单薄的身体上。吴邪走到湖边,脱了脚上的凉鞋,趟了微凉的湖水,捡了离岸边不远的露出水面的一块长条的石头躺了,头顶上阴天避日的古木正好当了太阳,细碎的光斑照在如镜的湖水上,微风吹拂下的湖水波光粼粼。
难得如此的悠闲自在,吴邪舒舒服服迷迷糊糊的看着随风摇曳的树叶和天空中丝丝缕缕的云彩,丝毫没注意到湖边欺近的人影。
直到“咚——”的一声,一块石头贴着吴邪的头顶落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淋湿了吴邪的大半个身子,他才猛然惊醒,坐起来四下张望。
清亮的笑声响起来,吴邪抬头看见初来时跟在小武身后的少年笑嘻嘻的看着他。
看吴邪看他,少年倒也大方,脱了脚上的运动鞋趟着水来到吴邪跟前,捡了没被水溅湿的半块石头坐了,把脚伸进水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吴邪看。
吴邪给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了一声问,“你不上学。”
“今天下午没课,本来回来找大哥的,可他不在啊。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水家。”吴邪回他,说完就站起来,下了水想往回走。
少年一看他要走,忙跟上去,“喂,你别走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吴邪。”吴邪因为初见时这孩子张口就是哑巴张,心里不舒服,不打算搭理他上了岸去穿鞋。
听吴邪这么说,少年又笑了,“还有叫这名字的。天真无邪么?”
吴邪一咧嘴,心说这算啥,你还没听见过我们家老爷子那兄弟三个的名字呢。
看吴邪不搭理他,忙着穿鞋,就接着说,“我叫米冬。”
“咦?”吴邪听他这么说就停了手,站起身看着他,“你和小武不是兄弟?”
“同父异母,我妈是阿姨去世之后才嫁进来的。不过,我爸说他的家业只留给大哥,就让我随了我妈的姓。”少年说。
吴邪一听心中默然,如此庞大家族间的纷争不是他这个小老百姓能体会到的。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就被如此告知,确实也残酷了一点。
“不过我不在意啊。从小到大,最疼我跟我最亲的就是大哥。从我知道大哥会继承家业开始,就盼着能快点长到,能帮上大哥。所以我上大学才会选管理。”少年把手臂放到脑后,仰望着天空,“因为他是我重要的亲人。所以不会让任何人当了他的路。”说这话的时候,少年的脸上是于他这个年纪极不相称的冷漠与残忍。
一阵冷风吹来,打湿了的上衣贴在身上,吴邪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少年忽然又笑了,事不关己的说,“你不回去换衣服,要感冒了。”
“借你吉言。”吴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扔了块石头把我弄湿了还在这事不关己的说风凉话,穆家的二少爷还真不可爱。
重新弯腰系了鞋带吴邪就往回走。少年光着脚拎了自己的运动鞋在吴邪身后跟着。
“大哥说那个三爷救了他的命是真的么。”
“是吧。听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眼看就活不成了。三叔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给他缓回来一口气。详细的你的去问我三叔。”
听吴邪这么说,少年的眼睛一暗,“那是给我爸打的。”
吴邪一听直接呛了口风,愣愣的站在那不走了。
话一出口,少年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忙捂了嘴。
吴邪有心问是什么原因,可是一想是别人家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多问就又往前走。
少年没跟上来,烦躁的抓抓头,“算了,我都跟你说了吧!”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少年拎着鞋追上来,“也没个人能说,都快憋死我了。”少年显然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孩子,跟在吴邪身边说,“我跟你说我妈是后来才嫁进来的吧。据说我出生的时候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家族里也曾经闹过一阵子。还是后来爸爸说他选的继承人只有大哥一个,还让我姓了我妈的姓事情才算了结。可是前阵子我爸突然心脏不好,就打算让大哥接班。结果……我妈为了让我继承家业,就陷害大哥了。”
说着少年就低了头。吴邪听着,他不说,吴邪也不催。吴邪有一个优点就是善于倾听,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适当的反应,这完完全全是出自本能,没有一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也因此有很多人在他面前不自觉地就说了比他们原本想要说的多得多的事情。
果然过了一会少年接着说,“就是……就是说我大哥强暴后母啦!”几乎是嚷着说出上面的话之后,少年显然也松了口气,沉淀了一下情绪接着说,“虽然当时爸爸很生气,可是后来族里的长老们做人情,说小孩子哪有不犯错误的,只要大哥当众认个错,事情也就算过去了。没想到大哥跪到爸爸跟前说他没做,我爸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认。我爸脸面下不来,真气了,就打他,打断了三根拖布杆他愣是一声不吭。后来大哥就晕过去了我爸就让人把他扔出去了。”说着说着,少年的眼泪都下来,“我想求我爸,可是我妈不让……”泪水顺着他的面颊噼里啪啦的直往地上掉,想必当时的场景给他的震动很大。
吴邪知道现在应该安慰一下这个孩子,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手还没伸出去,少年就揪了他的衬衣把鼻涕和眼泪抹在他比较干燥的那半边。
吴邪秀气的眉毛就立起来,收了安慰少年的心,咬牙切齿的想怎么样把这笔账连本带利的从小武那找回来。
看吴邪的眉毛立起来,少年的心情忽然变好了,收了滚滚的泪珠,“家里人说以前大哥也是很活泼的孩子,可是自从送到英国接受全盘的继承人教育之后人就变的比较阴沉,也很少笑了。不过我总觉得我大哥回来之后变了很多。现在虽然也不常笑但是表情柔和了好多。而且你不知道,从他听说你们要来就高兴的不得了,你们住的那幢别墅还是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亲自监工收拾出来的。被单床罩什么的全换成了新的。我还从来没看见他那么高兴。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说着少年凑近吴邪,很八卦的样子低声问,那神态仿佛说,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吴邪给他一问就一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自己是土夫子的后代,半个土夫子?这孩子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是土夫子吧。
看吴邪不说,少年就撇撇嘴,“小气,不说就不说吧。还为难成这样。”
给少年教育了,吴邪呛了口风。
少年看吴邪一副吃憋的样又是一笑,还想说点什么,忽然,不远处一幢建筑的二楼窗户给推开,探出半截人的身子,接着就听见有人喊,“小冬,你给我回来。”
给她这么一叫,吴邪和少年都吃了一惊,同时转头看,只看见那扇推开的窗子砰——的一声又给关上了。
少年吐吐舌头,“我妈,他知道你们是我哥请来的不愿意我跟你们在一起。我得回去了,要不然她又该说我了。”说完,少年蹲下身把手里的运动鞋穿了,就往那幢建筑跑,边跑还边喊,“我说的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见少年给他挥手,吴邪也随便的跟他摇了摇手继续往回走。
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这个小武才会给自家三叔捡到,阴差阳错的成了三叔最大牌的伙计。宁可给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这让吴邪又对他多生了几分佩服。想想身边的人,闷油瓶就不用说,潘子,胖子,三叔有一个算一个,一个比一个厉害,和他们比起来,自己果然是最弱的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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