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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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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为了——为了我自己!」白玉堂低吼,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狠下心来抬手点向他的穴道,看着他蓦然瞠大的双目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黯淡下去,整个人颓然倒下:「对不起,昭……此番,不能让你同往……」喃喃说罢,将人打横抱起,对一直等在门外之人道:「沙前辈……劳前辈久等了。」 
 
「到了此时,还客气什么?只是,白小子,你当真要独自前去么?」沙晏竺边道,边推门而入,「那段思廉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他既然可拿展昭的性命威胁于你,难保不会使出其他阴谋诡计!还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待老夫点了苗寨兵将,团团围了他这王宫,看他如何反应!」 
 
「前辈好意白玉堂心领,但那般情景只会令柏雩夹在其中为难,传扬出去亦有损我大宋威名,必非展昭所愿。我今日如此,已是强迫违背了他的意志……」白玉堂摇头,面上悲戚忧虑之色已被沉冷之气一扫而光,「我请前辈先行带他离开,就是为了防止段思廉又出其他诡计。一切,便都托付给前辈了!」 
 
「唉你们唉,但愿老天开眼吧!」 
 
沙晏竺连叹几声,也只好伸了手接过展昭,将人负在肩上,才站起身来,却听「咚」的一声,只见白玉堂单膝点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不禁惊道:「白小子,你——你这是做什么?」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白玉堂是何等骄傲之人,听闻他当初见了大宋皇上尚且拒绝跪拜,如今竟在他面前屈了膝、躬了身—— 
 
「多谢前辈!倘若你们离去后展昭醒来,请前辈转告他。等我回来!我定会回来见他!我和他,要一起活!」 
 
一句承诺,掷地有声!满腔柔情,丝丝刻骨!壮士一去,豪气巍然! 
 
「好!你便放心吧,我定会平安将他送出宫外。」 
 
半晌,沙晏竺颔首,一手扶了白玉堂起身,又嘱咐了几句后,匆匆带了展昭去了。 
 
此后,偌大的房中便只剩下白玉堂一人独自抱剑立在窗边,等待段思廉差人前来。身旁没了那人,心中仿佛成了空白一片,唯有几句话,反复徘徊、萦绕,揪痛他体内的每一条血脉。 
 
我知道解「寒冰掌」剧毒之法,只要白兄今晚愿助段某一臂之力,替我劝服一个人。劝服了那人,展昭便可活命。否则……不必段某多言,白兄自知眼下还剩多少时辰。 
 
◇◆◇ 
 
酉时,日落。 
 
竹帘轻动,漫卷西风。 
 
有人来了。 
 
白玉堂默默数着那人的脚步。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定。 
 
「白大人,圣上请您前往议事。」来的这人,是铁瑛。 
 
「好。带路吧。」铁瑛话音落时,白玉堂已经开了门,兀自昂立在他面前。 
 
「白大人,此前可否赏脸,听铁瑛一言?」踌躇只在一瞬,铁瑛终还是开了口。他怕,见了白玉堂的脸色便知他今日必定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怕,但话还是要说。也正因为怕,才更非说不可!他怕的不是白玉堂,而是段思廉。怕段思廉在白玉堂面前把自己推上绝路。因为,他始终忘记了一点—— 
 
或许他可以说自己是为了情字才如此不择手段,但站在他面前的,同样是一个为了此生至爱深情可以不惜一切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胸中的爱远比他更加疯狂和执着— 
 
「什么话?我又为何要听?」白玉堂问。 
 
「实话。」铁瑛回答,深深一个躬身。「当日,铁瑛奉命前来接近二位,的确怀有异心。铁瑛也知,在总堂中替二位疗伤时所开之药,都被那『煽风点火』藏了,不曾与一位服下。但不管白大人相信与否,铁瑛从未打算对二位下过毒手。一是身为医者,做不出那伤天害理之事;二是当年曾受老爵爷嘱托,定要辅佐好小爷,铁瑛希望能为他留得一条后路。因此,今日斗胆开口,还请白大人看在嘉王爷面上,不要伤我家爷的性命,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此话,不止是铁瑛的心里话,亦是另外一个人的请求。她说,若是白大人肯答应,日后她必定会当面跪地叩首谢过阁下!」 
 
「他是何人?」白玉堂疑道。 
 
「云妍郡主殿下。」铁瑛说罢,又是深深一个躬身。 
 
「你的话已传到,带路吧。」听了适才那一番话,白玉堂仍是面沉似水,看不出一丝波澜起伏。 
 
铁瑛见状,也只有摇头低叹——段思廉已经把白玉堂逼成了一头野兽!一头凶猛无比随时准备咬穿对手喉咙的野兽! 
 
◇◆◇ 
 
日落,鸟鸣。 
 
倦鸟归巢,红霞满天。 
 
这是一场鸿门宴。 
 
对白玉堂是。对段思廉也是。 
 
铁瑛退下后,巨大的殿堂之中只剩下二人相对——对峙。 
 
白玉堂知道,段思廉一定在周围布下了伏兵,必要时,不惜重兵逼他就范。 
 
但他宁可以重兵逼他去说服赵珺,却不直接胁迫赵珺,只能说明他不敢;也可以说,他下不了决心。 
 
江山在他心中仍重上三分,他自知如果向大宋宣战,对大理来说意味着什么。赵珺对这一点必定也很清楚,所以他才没有以开战来要挟他。 
 
白玉堂清楚段思廉脑中所想,段思廉却也同样明了白玉堂心头打算。 
 
他不是一个轻易接受他人威胁之人。确切的说,他从来也没打算要接受。他根本不是来与他谈判的。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不过,既然赵珺在看着这一切,该走的过场却还是要走!| 
 
「白兄,请上座。」 
 
「不必了。请问国主陛下,我家王爷现在何处?」 
 
段思廉想走这个过场,白玉堂却不想耽误时间。 
 
「白兄莫急,柏雩他就在此宫中,你我所说之话,他也全部可以听到。段某此时只想要白兄一句话——只要白兄答应帮忙,段某便立刻请他出来与白兄相见。」段思廉说到此,突然微微一笑,方绕继续道:「而且,不止是柏雩,还有一个人也在此处,等着与白兄相见。」 
 
「何人?」白玉堂闻言心中不禁一颤,抬眼的瞬间,杀意乍现! 
 
好冷——段思廉只觉背脊一凉,禁不住悠悠打了一个寒战!慌忙咬了牙,才未在面上显示出来,仍旧悠然自得般笑道—— 
 
「白兄,我才说莫急,你便又急起来了。你放心,我说的那人自然不是展昭。此时,他该已经与沙晏竺到了宫外。沙首领对段某有恩,他要带人走,我自不会横加阻拦。而且,此时就是强留下人来,也别无他用。」 
 
语毕,再望向白玉堂,只见他仍是满面寒冰,冷冷开口道:「我问,那人是谁?」 
 
「幽鹭姑娘。其实段某并不知道如何解那寒冰掌之毒,只有她才知道。我适才曾问过究竟是何种方法,只可惜,她不肯透露只言词组。看来,还要白兄亲自问她才行。」段思廉笑意不减。 
 
这几句话说出,不过是一个意思—— 
 
我手里掌握的人命不止一条。韩幽鹭在我手中,倘若我杀了她,展昭也就必死无疑。你若不介意心爱之人丧命的同时再多挟带上一条性命,尽管动手。 
 
「原来,幽鹭也在你手中。」白玉堂闻言,心又冷了三分,也又硬了三分。 
 
「不错。」段思廉颔首。「说到此,白兄还没有给段某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笑,意欲将白玉堂步步逼上死路绝路。他以为自己的计策极妙,实际却是大错特错。他实际上是在将自己逼上一条不归路! 
 
「你想要明确的答复?好……」白玉堂点头,「放了王爷和幽鹭,马上!」 
 
「白兄此话看来是拒绝之意了。那么,如果段某也说——这人,我不放呢?」段思廉踱着步,半侧过身时,面色已经阴沉下来。 
 
「你若不放,我便要抢!」白玉堂如此回答。 
 
这话只有他答得出,他也只会如此回答。 
 
◇◆◇ 
 
日落,月升。月上树梢,月照山巅。 
 
你若不放,我便要抢—— 
 
好凶狠好霸气的回答!凶狠得好!霸气得好! 
 
「哈哈哈哈!」 
 
段思廉笑了起来,他在对着空气发笑。 
 
因为空气被重重帘幕隔开了,帘幕那端有一个人,他其实是在对那个人说话。 
 
「柏雩,你都听到了吧?不是我逼你,是他在逼你!」他边说,边纵身而起,猛然向后荡去—— 
 
「休想逃走!」白玉堂低吼一声,人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弹了出去,却比真正的箭还要快,还要猛! 
 
人弹了出去,剑亦同时弹了出去,剑若惊龙狂舞! 
 
哧啦!裂帛之声自空中传来,雪影挑碎了段思廉半截衣袖。 
 
只有衣袖? 
 
只有衣袖。 
 
以白玉堂的轻功,这一剑本该已经令段思廉见血,可这是在公平的情况之下而言;而眼前的状况,显然和公平沾不上半点边儿! 
 
段思廉这一纵身就像是某种讯号,或是命令。 
 
白玉堂面前的对手已经不止是一个,而在刹那间变成了十数个! 
 
也可能,是数十个,甚至上百个! 
 
他几乎已经看穿了那微微浮动的层层幔帐—— 
 
每一层帐后,必定布置了一重阻击的侍卫! 
 
「白玉堂止步!」 
 
只有十人,喊声却如雷动! 
 
这不是普通的喊声,而是加入了内力震慑的喊声;那十人也不是普通的侍卫,他们是洱海月门中属下! 
 
十个不同的人,手中持了十把一模一样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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