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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番外 作者: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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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传奇

  两人又退出去锁上门,玉玳箓深呼吸,压下心底的火焰,确定两人不会再回来后,小心的用手捧着水,然后拍在土墙上浸湿一部分土,再用手指去挖,这样做确实轻松不少,可越到后面就愈发艰难,高的地方根本没法捧水上去,他只能用嘴含住再一口喷到上面,手指都是血肉做的,挖到后面早已鲜血淋漓,指甲崩开,形状十分凄惨。
  都说十指连心,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这种痛苦比起心疾发作要好得多,稍稍休息后,抱着必胜的信念咬牙往上接着一点点挖,手疼得没法掰住,身体又重重摔下,玉玳箓擦干疼出的眼泪,挣扎着站起来继续。
  他不能被关在这里,文才兄找不到他后会着急的,这些人就是想利用他,若文才兄找来就危险了,这些土匪是不会放过他的,而且一想到刚刚那人说的话,他就想吐。
  马文才带队回到军营,将迎上来的马统踢到一边,迅速召集兵马,脸色阴沉得吓人,胆敢绑架他的人,他定要让那帮人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已经十二万多字了,还在追看文才兄的小天使们,绝逼是真爱,感谢我的天使,鞠躬。
 
  ☆、剿匪
 
  一群人马直奔山寨而去,来势凶猛,寨上土匪早有防备,先是砍下一堆树挡住去路,又在路上挖了个大坑,坑底竖立起尖尖的竹,若是人马跌入坑底,非死即伤,奔到路障面前,马文才拉紧缰绳,马匹瞬间刹住,前蹄高高跃起,嘶叫着在原地踏步。
  “公子,我这就找人移开这些树。”
  马文才颔首,马统忙下马跟几名士兵抬起树扔至一边,清除完后翻身上马等待指示:“公子……。”
  仔细观察了下路面,马文才露出一丝冷笑,挥手制止前进。
  “马统,扔块石头到前面去,看来那帮土匪是挖好了陷阱等我们跳呢。”
  兵不厌诈,先布好挡路的,再在后面挖坑,若是一般人,必然清除完路障直奔前方,不会料到还有陷阱等着,可马文才不是一般人,他自小就熟读兵法,往往反常的事,后面定不简单。
  这陷阱做得不错,不见一点泥土翻新的痕迹,上面还铺了一层草叶,可是他们忘了一件事,这段是上山的路,常有人和马匹经过,可谓是寸草不生,为什么只有这一块有这么多的草,这显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大块石头扔过去,扑通一声坠入深渊,溅起尘土飞扬,马统眯起眼屏住呼吸挥挥面前的灰尘,待灰尘散去后,他探头望向坑底,惊得倒抽口气,削得尖尖的竹子在日光下都泛着冷光,显然是被淬了剧毒,这要是碰着一点,大家都性命不保,后怕的拍拍胸口,幸好公子提醒得快,要不今天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公子,这帮人太阴险了,这是要跟咱玩命啊。”
  “哼,玩命,就怕他们没命跟我玩,走……”
  此时山寨里正庆祝着,大坛大坛的美酒搬出来,一个个喝得满脸通红,小喽啰打了个饱嗝,拿着坛酒,晃晃悠悠走到大当家的面前。
  “当家的,我敬你一碗酒,多亏你想了好计策,等灭了官兵,我们的寨子就没人敢管了,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这块地方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你小子。”大当家笑指着他,“好,这碗酒我喝,兄弟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喔喔喔喔……”小喽啰借着酒意吼道,“大当家的万岁,万岁。”
  “哎哎,这万岁这是皇帝的称呼,我可不能这么叫,那是要杀头的。”虽是这么说,可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当家的,你就别谦虚了,在我们受苦的时候,是你带着兄弟们闯下一片天地,给我们一处容身之所,有吃的喝的穿的,还有小娘们睡,可那狗皇帝管什么事了,收成好的时候只知道让我们交税,一但有灾情就不管不问,任我们自生自灭,大当家的才是兄弟们心中真正的皇帝,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是,没错,大当家的才配当皇帝。”
  “兄弟们永远愿意支持、愿意跟随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帮人当初是逼上梁山,走投无路,可到后面尝到越来越多的甜头,知道百姓都怕他们,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饿极了的人,吃上一口美味佳肴后,就不可能愿意再回到忍饥挨饿的日子,心大了就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当世无敌,可马文才率领的军队给予他们一次重创,头一次遇到危机,他们迅速想办法占领主导地位,派人扮成小老百姓装作要投军,然后在里面收集有用的信息,一旦抓住弱点就死咬着不放。
  山寨里所有人的心底都期待着这次的战役,打赢了,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可是却无人想过打输了会怎样,显然是对自己极有信心。
  “大当家……想出的这个……主意,定能将那些士兵一网打尽。”小喽啰醉倒在地,嘴里还不忘说些梦语。
  其他人乐得哈哈大笑,忽的门外冲进一个人,满脸惊恐:“当家的,官兵要上山了,我们设的陷阱,他们全躲过去了,这下怎么办?”
  “啊?”大当家酒一下醒了,猛的拍桌子,“老二,你说怎么办?”
  二当家是位文弱书生,脸色诡异的惨白,闻言只淡淡一笑:“大哥,你急什么?就按照咱们事先商量好的,该采取第二步防范措施了。”
  “瞧我这脑子。”一拍脑门吼道:“兄弟们,随我去迎战,石头都准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
  “好,今天就往下扔石头,砸死那群当兵的。”
  行至半山腰,那帮土匪突然往下扔石头,密密麻麻的石头块仿佛从天而将的雨点,许多士兵躲闪不及,被砸下马磕破额头,马文才用剑挥开石头,却还是被砸中额角留下一道血痕,疼痛和心焦让他急红了眼。
  “公子,这样不行,伤亡太惨重了,没等冲上去,就要被砸死了。”
  “全军听令,弃马而行,找隐秘的地方掩护。”在马背上目标太大,容易给敌人以可趁之机。
  突然失去目标,只有马匹被绑在原地,丝毫不见那些人的身影,土匪们有些慌了,马文才猫着腰在草丛里快速前进,时间每过去一点,就越是心慌,此时他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留下少年一人,他怎么能让箓儿陷入如此危险的境界,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又该如何,怕是连死都无法摆脱。
  土匪们还在寻找人影,突然在近处发现一片黑色衣袂,小喽啰惊叫起来,却为时已晚,马文才一跃而起,利刃割断了他的咽喉,在手上挽起剑花,像是恶魔附身般收割人头,血腥味铺天盖地,饶是马统也不免被公子的狠绝吓到。
  士兵越来越多冒出来,一个个下手不留情,憋了这些天,还让人在军营里抓走了人,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得争回来,那勇往无前的杀虐姿态让一干人等退避三舍。
  这些土匪这才怕了,鬼哭狼嚎的往里逃,杀红了眼的马文才带领军队在后穷追不舍。
  追至土匪窝,大当家的还有些镇定,二当家已是吓得缩到桌案底下瑟瑟发抖,他原是读书的学子,只负责在山寨里出点小主意,从未自己动手杀过人,这会见到浑身浴血,杀气腾腾的人,早已双腿发软了。
  见那人还在一步步逼近,大当家忙厉喝出声:“站住,别过来,你夫人还在我手上,要想要‘她’活命,就丢掉手里的兵器。”
  马文才停下脚步,声音冷冷道:“人呢?”
  大当家自以为掌握住他的脉门,得意笑道:“ 你杀了我这么多弟兄,岂是这么便宜的,要想要人,你先砍断自己一条胳膊。”
  被吓得逃窜的小喽啰们此时都围上来,一人嘿嘿的奸笑着附和道:“没错,砍掉一条胳膊,就让你见那个小娘们。”
  其他人跟着起哄:“对,砍胳膊,快砍哪。”
  “哼。”马文才握紧手中的利剑,剑尖不断的往下淌着血水,“人呢?想要我的胳膊,就必须让我见到人。”
  大当家的瞥了他一眼道:“好,就让你见一面。”说着朝后挥了挥手手,一人见状往后跑去,过了办半晌,脸色发白的回来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他突然变了脸色。
  不见了,关得好好的人竟然不见了……
  玉玳箓拼命爬上土墙,双腿岔开跨坐在墙头,望着犹如悬崖的地面,愣了愣,这才发觉他只想着爬出来,却忘了这么高的墙头该怎么下去,爬上来后,双手已是烂得不成样子,他又不敢再停留,土匪看见墙上的血迹定然会猜到他是要翻墙出去,到时候坐在墙头的他就跑不掉了。
  脑袋往后转,余光瞥见外墙边有一堆草垛,玉玳箓咬牙将小屁股一点点往那挪,原以为摔到草垛上不会感到疼痛,可他偏偏错算了距离,摔进去的那刹那,眼前一片黑,整个人昏迷过去。
  草垛掩去了他的身影,那人开了门发现空无一人,只余墙面血迹斑斑,还以为人早逃出去了,慌忙去禀告大当家的。
  “人呢?”等了许久不见人影,又见那土匪头子一副惊诧的模样,马文才心里一紧,耐心彻底耗光。
  “人自然在。”大当家强装镇定,“他被关在后院,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马统拉住欲走的马文才,担忧道:“公子,恐防有诈。”
  挥开拉住他的手,马文才眼中毫无所惧,有诈又怎样,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一闯,马统无奈跟上。
  大当家的装模作样带路,不停的给旁边人使眼色,行至一土房前,小喽啰打开门,马文才率先冲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没有屋顶,阳光下墙面上的血迹更显触目惊心。
  四肢变得僵硬,心脏仿若被人活生生的挖去,鲜血淋漓、痛不可遏,这要抱有怎样的勇气和绝望才能留下这样的痕迹,明明他是那样的怕疼。
作者有话要说:  
 
  ☆、昏睡
 
  眼前呈现一片黑暗,玉玳箓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大脑一片嗡嗡声,好像是有人围绕着他身边说话,他努力的想要听清楚,声音也一点点在脑子里放大。
  “怎么样?我孙子还有没有醒来的可能?”
  “仪器显示着他的大脑皮层意识活动相当活跃,看来他对外界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有一点非常奇怪,他的意识不像是在这里,倒像是在另一个空间,我在他耳边放上刺激的音乐,他的大脑活跃度竟非常的平静,有时候突然又自己泛起波折,这显示着他不是随这里的动静而反应的,这也是我从未遇过的。”
  “查尔斯.尼亚教授,你可是高级神经专家,你一定要救救他。”
  他们……在说什么?好疼,他不是从土墙上跳下去了么,这些人又是谁,文才兄呢……
  手指轻轻弹动,费力的睁开眼,一片白色,还有刺眼的白光,微眯起眼,睫毛颤抖。
  “醒了醒了……oh my god,真是一个东方奇迹。”
  “真的醒了,箓儿你看看,我是爷爷。”
  爷爷?他哪里来的爷爷啊?眼前有模糊的人影晃动,长期陷入沉睡的身体不堪重负,再次陷入了休眠,意识彻底脱离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在哀嚎。
  “公子……”马统端着饭菜走至床边,微叹口气,低劝道:“你好歹也吃一点。”
  马文才抱着少年坐在床沿边轻晃,双眼呆滞,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麻木,少年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恬静的睡着,脑袋微微歪着,一头乌发如锦缎般铺散,长卷的睫毛像是休憩的蝴蝶,玉白的面庞熠熠生辉,漂亮得不可思议,唯一碍眼的就是双手用白色布带包裹得厚厚一层。
  马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想起来那天都像是在做梦,公子跟着土匪头子到了一处土房,愣愣的看着血迹的墙面不语,谁知倒在地上的‘尸体’竟跃起从背后突袭,幸好公子反应快,只受了点皮肉伤,将土匪头子一剑毙命后,其他的小山贼就吓得丢兵弃甲,不敢再战,公子发动全军,最后在土房外墙的草垛里,找到双手布满鲜血已昏迷不醒的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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