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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番外 作者: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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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传奇

  公子抱起玉少爷那刹的表情是铺天盖地的毁灭,他只冷冷丢下一句:“一个不留。”
  马统想山贼的血大概已经染透了整座山了吧,可玉少爷自那之后一直至今都未醒过来,请来全城的名医皆无办法,都说是醒不过来了,公子也变成了这副样子。
  一阵脚步声走近,马太守出现在房间,看到此情此景不免感慨万千,他反对玉玳箓做自己的儿媳妇,看到这孩子醒不过来应该高兴才对,因为这样他的儿子才能够早日脱身,早日醒悟,可是这么多天,他从未露出一个笑脸,这孩子是他难得欣赏的,与文才也甚般配,唯一的区别就是同为男子,这才是最大的阻碍,看文才这样子,显然是栽的不轻,若这孩子真的就此不醒,他的儿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那日马文才剿完匪就班师回杭州,带着玉玳箓寻名医,鄮县在之后爆发了鼠疫,梁山伯因为救治灾民有功,朝廷免除了他抢军粮的罪责,给予褒奖,而马文才也由于剿匪提升了官衔,可这时候马文才已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有少年的影子。
  “文才,玉家庄来人了。”见他还是没有反应,马太守微微躬身,“是玉老爷亲自过来要人,还是让玉贤侄回去吧,你要是想他了,就去看看,爹这次不反对了。”
  马文才双眼变得冷然,慢慢瞥向他,声音沙哑:“绝无可能,他只能待在这里。”说着将少年搂着更紧,低头薄唇轻轻吻向可爱的发旋。
  马太守摇头叹息,玉老爹已然等不及冲了进来。
  “箓儿。”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玉老爹心底一阵刺痛,眼神刺向马文才,责怪道:“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儿子的?”
  马文才身体僵硬,痛苦的闭眼。是他没照顾好箓儿,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太过自负,怎可能将箓儿陷入困境,看见他血肉模糊的双手那刻,就心如刀绞,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玉林誉随后进来,脸上全无笑容,看了少年半晌道:“马公子,我在京里认识一位御医,医术甚是高明,你也不想三儿就这么继续昏睡下去吧,将他交给我们,必然能让他安然无恙。”说着就动手掰开他搂住少年的手臂。
  少年被一点点拉离他的怀抱,马文才原本就未好好用过饭,整个人憔悴下来,此时哪比得过身体健康的玉林誉。
  少年被人夺走,彻底的离开他,马文才下地要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表情无助极了,只觉得心疼如刀绞、痛彻心扉,原本被他捧在手心的珍宝,正在脱离他的掌控,离他远去,以后他将再度回到一个人孤寂的世界,以后再也没人能心里满满的只装得下他一人,眼里充斥的是他的身影,会用软糯的声音唤他,从此再没有如此了解他,仿若知己。
  “箓儿……”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的泪水却抑制不住的从眼眶滑落,浑身弥漫着绝望的哀伤。
  恬静的少年被抱在臂弯,睫毛忽地润湿,一滴泪水浸入衣襟消失不见。
  “文才。”马太守过去搀起他,“他还会再回来的,玉家人只是带他去看病。”罢了罢了,男妻又怎样,若是那孩子好端端醒过来,他就放下这太守的脸皮亲自去提亲。
  马文才挥开他,往门外奔,跌倒了就爬起来,谁扶也不让,马统连同马府各仆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皆都红了眼眶。他们何时见过自家公子这副模样,马太守嗓子也似被堵了一块,不忍再看。
  跌跌撞撞到大门口,被门槛绊了一跤,顺着阶梯咕噜咕噜滚了下去,身后的众人连拉都来不及。
  狼狈的趴着,马文才愤愤捶地,勉强撑着要爬起来,忽有一人向他伸出了一只手,这次马文才却没有挥开,只愣愣的呆看着,心脏一下跳得比一下快,带着闷闷的疼,直到胸腔传来一阵心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忙大口大口喘息,这才发现自己太紧张摒住了呼吸。
  面前的这只手,是一只包着白色布带的手,是他亲手一点点上药绑上去的,慢慢抬眸望去,一张粲然笑着的漂亮脸蛋映入眼帘,这张脸、这副神情,没人能比他更为熟悉,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余下他眼中笑容灿烂的少年。
  马府众人齐齐呆住了,玉老爹扬了扬脑袋,玉林誉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扶他上了马车,掀起帘子回头看那一对璧人,摇摇头笑着走远。没想到这个弟弟终归还是被狼崽子叼走了。
  风刮起少年白色的衣袂,飘飘欲仙,就像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般,马文才身体不安的颤动,想要抬手确认一番。
  “文才兄……”玉玳箓蹲下身,轻轻抱住他的脑袋,“我有听到你在拼命的叫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马文才抬起手小心翼翼的去触碰他,仿佛是怕眼前的人跟泡沫一样,一碰就消失不见,温润的传到指尖,马文才这才用力将他揉进怀里,只有这样真实的触感,才能够让他感受到少年是真的回来了。
  “文才兄,你怎么在发抖?”
  “嗯。”马文才闭了闭眼。这是真的么?被大夫诊定不会再醒过来的人,真的就在他的面前,回到了他的身边?
  玉玳箓想扶起他,可是瞥了眼自己包得像木乃伊的手,抽了抽嘴角,低喃道:“文才兄,你可以自己起来么?我手疼。”
  马文才怔了怔,这次他爬得比什么都快,蹭的就蹿起来了,抱起少年就往屋子里奔,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浑身都有劲了。
  马府众人满脸黑线,马太守无奈挥挥手:“快去请大夫。”
  被抱着走,玉玳箓抗议道:“我伤的是手,可以不用抱的。”
  马文才僵着脸也不理他,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他现在还有点缓不过来。玉玳箓看着他,忽地笑起来,亲昵的用脸颊蹭蹭他的。真好哪,还能在他的身边就觉得很好。
  回到房间将少年放上床榻,马文才撑在他两边喘粗气,额头都沁出了冷汗。
  玉玳箓心疼的给他擦擦:“文才兄,你怎么找到我的?”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马文才就一肚子火,严厉的目光瞥向少年,他声音瞬间激动:“为什么要选择以伤害自己的方式?为什么不知道等我来救,平时是怎么跟你说的,嗯?”有谁能知道他当时看到满墙血迹的心情,那时候他有多恨自己的无能。
  “我也没有办法啊。”玉玳箓有些委屈,那种情况下根本没法等的,要是那些人拿他威胁文才兄该怎么办呢,不管是什么办法,他都要试一试,更何况他不是逃出来了么,虽然摔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
 
  看少年这副模样,马文才微微叹气,俯身搂住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肩窝:“以后不许再这么吓我了。”少年只能是他的,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无边炼狱也只能是他的,这次是他没有保护好,是他太过自负才差点无法挽回心中至宝。
  玉玳箓环住他的后背,轻应一声:“恩,以后不会了。”说完感觉文才兄凑得太近有些痒,便又往旁边躲了躲,但随之而来的是要将他吞吃入腹般的狂吻。
  粉嫩的唇瓣被吸允成嫣红色,捏住少年的下巴,强硬的撬开贝齿在檀口里扫荡,勾起小舌起舞,直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马文才才稍稍撤开,湿吻一路下滑,在少年脖子上印下一朵朵红痕。
  “文才兄……”玉玳箓捂着唇小声呻-吟,脸颊乏起潮红。
  马文才喘息着凑到他耳边低喃:“再唤我一声。”
  玉玳箓愣愣的看着他,撩起额前的湿发,轻唤道:“文才兄。”
  就是这一轻声的呼唤,开启了厚重的闸门,让马文才抛开一切顾虑。
  用指腹摩挲着少年的脸颊,含起红唇舔抵,玉玳箓闷哼,意乱情迷的媚态让马文才更加发狂,快速将衣服扒掉,寻找到那处销魂的所在,如铁的灼热一下子捅入那幽深的甬道,刹那间紧致至极的感觉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啊……”玉玳箓痛叫出声,用力的推搡他,可触到手上的伤又痛得瑟缩,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呢?好像要被撕裂的感觉。
  马文才擒住少年的手腕扣在头顶,轻吻着安抚,待他稍稍缓过来,毫不客气的大力鼓捣,一下一下捅入最深处。吃到少年的感觉太美妙,简直连他的灵魂都在叫嚣。
  玉玳箓慢慢被情-欲掌控,紧贴着的翘臀微往前挺,不自觉的寻找纾解。
  马文才已经红了眼,丝毫不知疲倦,尽情释放的那一刻,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炸开耀眼的白光,脑子变得空荡荡。
  玉玳箓小声喘气,早泄了了不知多少次,小腹处白浊点点,玉白的身上被吸允出许多痕迹,这淫靡的景象,让马文才再次红了眼,刚发泄过的某处在甬道内再次变得硬挺。
  玉玳箓愣了愣,耳根也染上红晕,无力道:“文才兄?”
  “恩。”,马文才声音沙哑,抱起少年面对面跨坐在他腰腹上,薄唇在触感极佳的肌肤上游弋,再次掀起一波红浪。
  暧-昧的声音隔着门板都挡不住,马统忙赶走大夫,瞥一眼听墙角的马太守,极力装小透明。
  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马太守满脸黑线道:“等文才出来后,叫他来书房找我。”
  马统躬身应是,待通知到马文才去书房找他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吃跑喝足的马文才,是脸放红光、春光满面,走起路来都带着一阵风,嘴角就未合拢过。
  “爹,你找我有事?”
  马太守瞄了他一眼,叹道:“文才,你和玉贤侄的事,爹也看开了,改日就亲自上玉府提亲,这事总得给玉家人一个交代。”
  “爹,你说话当真?”马文才怀疑道,一脸的不可置信。
  “自然当真,经过这么多事,爹也知道再要你放弃是不可能的,从小你的性子就倔,那孩子对你也是用情至深,爹又何必为难自己儿子呢,只是……”
  马文才拉下脸:“你到底要说什么?”
  马太守轻啜口茶,斟酌一番后道:“你是马家独子,要娶玉家小少爷可以,但他毕竟是男子,不可能为马家传宗接代,我要你娶个偏房,为马家开枝散叶,这件亲事爹就不阻拦了,如何?”
  “呵……”马文才扯动嘴角,讽刺道:“为马家开枝散叶何用我,爹你一把年纪,不依旧能再娶?娘死后你一直未纳继室,我还抱有着幻想,还以为你起码对娘有一点真心,真心?真可笑,你不是娶了个夫人回来了么?既然有人为你生子,那这传宗接代的重任,爹还是自己去完成吧,我和箓儿的事,也不劳你操心。”
  马太守被他一番话打击得体无完肤,嘴唇哆嗦的问道:“文才,你是怎么知道的?”
  枕霞楼的花魁娘子,他第一次见时就觉得她与过世的夫人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从此就让他牵肠挂肚,夫人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揭开的伤口,是他造下的孽,同时也是他所有快乐的源泉,他挚爱之人,看着玉无瑕就好像夫人回到了他的身边,就是这分感觉让他将玉无瑕娶回了家,可又怕文才知道了会看不起他这个爹,所以一直把她藏得好好的,文才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马文才冷哼道:“咱家说大不大,说小也就我父子二人,有人要□□我们父子之间,我会一点察觉都没有吗?以后别再跟我说什么传宗接代,箓儿是男子也罢,我只要他一人,其他的人我还嫌恶心。”说着甩袖而去。
  马太守愣在原地,老泪纵横。
  玉玳箓躺在床上龇牙咧嘴的揉着腰,被做了一天一夜,现在都下不了床,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的,他就奇怪了,那次在客栈他不是中了药把文才兄给扑到了么?怎么那次没痛,这次却这么惨呢。
  “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玉玳箓忙躲在被子里,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了床边半晌没有动静,他按捺不住悄悄将被子掀开小缝,透过小缝文才兄的笑脸一下在眼前放大,他吓了一跳,裹着被子往床里滚。
  “呵呵……”被少年可爱的反应取悦,马文才止不住开怀,又去扒开被子,捏他腰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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