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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刻疏楼 作者:剑子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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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生子 霹雳

  眼下素还真他们去了三分春/色,梵天便也带着铭仙告辞离开,准备去一趟三分春/色,正好那医术过人的药师慕少艾也在,跟素还真一起,两人一起诊治铭仙该是更好不过的。
  铭仙连吃带拿的直接端着那点心盘子走了,吃的满嘴的碎屑,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还不忘时不时递过去给梵天咬一口。虽然梵天是不想吃的,但是总归那孩子就是不依不挠地举着喂过来,不吃就站那不走,便只得就着咬一点点意思一下,才算是顺了他的意,乖乖地边吃边跟着他前往三分春/色。待他吃完了,还把盘子揣进了怀里,说是好看,有花花,要留着,梵天自也由着他了。
  其实铭仙还是很好哄的,虽是有些痴,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却是不傻,也不怎么吵闹,就有些个倔脾气,认定的事情就不依不挠的要做到,只要顺了意了,便开心了,既不用哄他吃饭也不用哄他睡觉,梵天打坐的时候他就坐一边画豆豆,每次画出来的,都是梵天。不画画了也就在这云渡山范围内到处走走看看,却是绝对不会出了梵天的视线的,或者该说是绝对不会去到见不到梵天的地方的,总是会时不时的探头来看他,像是在确定他还在。入夜之后他便也学着禅坐在佛岩下,有模有样,总归这孩子是没让梵天操过多少心,若是别老往他头上别小花的话,定是更好的。
  两人来到三分春/色的时候,铭仙突然很兴奋的拉着梵天的手拽着他熟门熟路的跑了进去,梵天只来得及跟门口扫尘的默言歆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便被拉走。默言歆见到来人是梵天,自也没有拦着,不过他看到拉着梵天的少年时,却是觉得份外眼熟的,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便由着两人进了三分春/色。
  铭仙拉着梵天,这拐拐那拐拐的便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似是对这里十分的熟悉,梵天不解,一直没有出声阻止,看他想做什么,就见铭仙放了他的手跑进了小院,然后推开了正中主屋的门。
  屋里打扫得很干净,清爽明亮,却是让前一刻还欣喜不已的唯仙没了笑脸,拧紧了眉头。
  “不对……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唯仙双手捂着头摇着,退出了屋子,撞到了身后跟进来的梵天身上。
  “怎么了?铭儿来过这里?”
  “不是,不对!”
  铭仙回身抓着梵天的衣服,不知道怎么表达他现在失落的心情,总归,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他却说不出来,也记不起来,脑子里乱乱的,又开始疼了。
  梵天看了眼屋子,想着他或许是看到这豪门大宅的,想起了自己的家吧,却是摆设不一样,让他觉得不对。看他的穿着便早就知晓他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现下更是肯定了,倒也没多想其他,带着铭仙离开了。作为客人,在别人家到处乱跑总归是不好的。
  梵天本是要带着铭仙去找素还真的,却是被铭仙拉着往门口走去。
  “回家,书书,不在这里,不是!回家!回家!仙儿要回家!”
  梵天闻他带着哭腔的颤音,失落的小脸,虽是无泪,却是心伤欲泣,这么些日子以来还是头一遭,就算画不出脑中的豆豆,也只是生气闹闹小别扭踩踩画而已,从未见他如此伤心,心下顿觉一丝丝心疼,便跟着他走了,离开前不忘让默言歆帮他转个话,请素还真和慕少艾离开后去一趟云渡山。
  铭仙拉着梵天出了三分春/色,却还总是恋恋不舍地几步一回头,梵天以为他该是看着这高墙大院的像自己的家,才会不舍,却是没把他跟三分春/色想到一块去,不然,那默言歆又怎可能会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卷九
 
  【卷九】
  回到云渡山后,梵天本想带铭仙回屋让他在屋里休息会,却是被他摇头拒绝了,拉着梵天让他带自己上佛岩吹风,然后就趴在他腿上捂着心口说自己难受,却又是说不出个难受法,总归就是开心不起来,也笑不出来,心一揪一揪的,脑子也是闷闷沉沉的。
  “若是难受,就睡一会,睡着了,便不难受了。”
  “睡着,就不难受……”
  “对!睡着,就不难受了!”
  梵天拂了拂他被风吹乱的紫色长发,轻声安抚着。
  “睡着,就不难受了……”
  “是!睡吧”
  “睡着,能看到书书么?”
  “会的,只要汝想看!”
  “睡着……就不难受了……看到书书……就不难受了……不难受……睡着……”
  铭仙越说越小声,缓缓闭了眼,终是睡去,揪着心口的手,这才松了,但是抓着他衣角的手,仍旧是死死的抓着。
  梵天撩开他脸颊边的碎发,看着他的侧脸沉思。他总觉得这孩子的身上,有种道不明解不了的悲伤,让人看了心疼,尤其是那双眼,总是充满了害怕失去的恐慌和担忧,让人不自觉地便会想护着他,顺着他,给他依靠,让他安心。
  他该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失忆成痴,又是怎么,来到这云渡山的,谜一样的少年,谜一样的出现,谜一样的记忆,何时才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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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还真一行人来到云渡山的时候,铭仙已经趴在梵天腿上睡了好久,那么多天从不见疲态的他,今儿个可算是真正的休息了一回,不过却也是睡得甚为不安,只要梵天稍微动一下,他便会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服,微微张开朦胧的眼,确定他不会扔下自己离开,才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去,本想抱他回屋睡的梵天也只得作罢,继续由着他趴着。现下见素还真他们来了,也不好让他继续再睡,特地让人家过来便是为了医治他,这才将他唤醒。
  醒来的铭仙依旧是怕生的,梵天一将他抱下佛岩,他便又躲他身后去了,然后探着脑袋瞅着突然出现在云渡山的三人,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朦胧。
  “前辈!”
  “嗯!你们来了。”
  “前辈找吾来,可是有事,听默言歆说您去了三分春/色,却又匆匆走了。”
  素还真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梵天身后探出的脑袋。
  他听默言歆说梵天带着个少年来到三分春/色没多久,就又被那个少年拉着离开了,便一路过来一路都在猜想着那少年究竟是谁,为何会与梵天一起,都去到三分春/色了却又走了,所为何事,着实是让他好奇。一向独来独往的百世经纶一页书,什么时候会被人拉着到处跑了,太过不寻常。
  梵天让开了身子安抚着铭仙让他不用害怕,还未开口给素还真他们介绍,就闻慕少艾打趣着刚在三分春/色见了那华丽无双的疏楼龙宿,现下又见到个缩小版的,真真是开了眼了。
  素还真闻言细细打量了铭仙一番,也连连点头称奇。这少年的模样真真是跟龙宿有七分的相似,而且那一身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衣饰珠佩,更是有着浓厚的龙宿风格,华丽无双,珍珠满身,怎么看都像是龙宿的儿子,更遑论他那双与龙宿无异的甚是少见的金色双眸。
  对三先天,梵天最熟悉的还是佛剑,再来便是剑子,对于龙宿,他真的是见得不多,也老听剑子说那宅龙如非必要是不会出门的,所以,对他的样貌也没多大的印象,现下听两人这么说,再想想铭仙刚刚在三分春/色的反应,很显然,他们绝对是脱不了关系的。但是那守门的默言歆,又确确实实是不认识铭仙的,若他是三分春/色的人,守门者又岂会不知。
  梵天按下心中的疑虑,决定还是先让两人替铭仙诊治,其他的事,总归是来日方长,明儿个再去三分春/色拜访便是。
  一边铭仙听到了疏楼龙宿四字,又是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厌恶和揪心,然后大叫着抱着脑袋往一边的佛岩上撞去,吓坏了在场众人。梵天惊愕之余,就见他撞得一脑门的血,连忙将他拉了回来。 若非刚刚想着事,他定是能拉着他的,平时铭仙也没少撞过,总归一想到什么头疼了,便会去撞树撞墙撞石头,都被他及时阻了,现下可好,还是伤了。
  “铭儿!”
  “书书!疼!疼!”
  铭仙抱着头满脸痛苦的表情,不知道说的是撞得疼了,还是脑子里又想到什么开始疼了,或是两者皆有。
  梵天用袖子帮他擦去伤口上的血,接了慕少艾总是随身带着的药膏帮他上药,一边板着脸训他:“吾说了多少次,疼了,就不要去想,别老是撞头,撞到了,不是更疼么。”说是训斥,却是夹带着更多的关心和心疼。不过还没等梵天心疼完,他这额头上才刚上完药的伤口,立马就好了,不留一丝痕迹,仿佛根本就没有伤过一般。
  “好友,你这是何仙丹灵药,如此神奇,药效也太快了点!” 
  素还真的疑惑,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惑,包括慕少艾,他那不过是一般的伤药而已,哪有那么神奇的功效,肯定是跟他的药无关的。
  既然与药无关,那么,便是与铭仙有关了,所有人,都一致想到了龙宿的嗜血者体制,莫不是这孩子,也是嗜血者,而且,还是不畏日光的嗜血者。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心下已是十分肯定,这铭仙和龙宿之间,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梵天微微皱眉,若他真是嗜血者的话,那么他一直不吃不喝不睡也就解释的通了,只是,一个嗜血者的孩子,却是从未听佛剑或者剑子提过的,他们是否也是毫不知情。龙宿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的,总归是有案底在身,莫不是这回,他又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小动作,所以才有了这个孩子。而且,是只有这一个,还是不止这一个。
  铭仙头上伤口虽然好了,却依旧是捧着头喊疼,每想到那疏楼龙宿四字,脑子就会像被针扎一般,越是想越是疼,却又忍不住一直念着,想着,然后便是这自虐般的循环。
  “疏楼……龙宿……疏楼……疏楼……疼……疼……书书……好疼……坏人……龙宿……坏……仙儿好疼……”
  铭仙痛苦的靠在怀里抱头呻/吟拉回了梵天的思绪,闻铭仙说出龙宿之名,甚至那满脸恨意哀绝的指控,更是让梵天确定了心中的疑惑,那疏楼龙宿,定是做了些什么的。
  一边素还真和慕少艾对视了眼,心下,是和梵天同样的疑惑和担忧。若是龙宿真的又祸心再起,那么剑子和他腹中才刚三月的孩子,又当如何,是否还能再古尘斩无私。
  想起之前他们去找剑子,在告诉他可能已经怀孕时,竟是一脸的淡然,说他早已经知晓。就在一个月前,他从慕少艾那拿了补气血的药后,当晚就摸到了脉象,却是比素还真和羽人早了一个月,所以他以为只有自己如此。刚知晓的时候还有着些许的慌乱,也不愿对任何人说起,对龙宿更是绝口不提的,他一直在猜测,是不是龙宿的嗜血者之身让他产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异变,才会怀上这个孩子,却从未想过竟是那日吃的果子有问题。
  现下他早已心平,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带着这个秘密安然又过了一月,直到素还真和慕少艾解开了他的疑惑,却是又有了新的疑惑,为何他的脉象会比两人都早,而且,单看面容,也能很明显地看出剑子的憔悴,羽人最多只是胃口不好,吃什么都想吐,也是有孕的正常反应,而素还真更是毫无所觉,胃口大好,吃麻麻香,唯独剑子,气虚血亏得太过不正常。
  剑子只道无碍,想那孕妇也有贫血的,自己不过是贫得严重了些,许是之前还不知情的时候给龙宿放血才会如此,现下已经知晓,自是不会再放血了,调养些日子,该就好了。反正他们还有个身强力壮一身肌肉的佛剑分说当备用血库的。他们这三先天也真正是够好的,说是好友,除了互黑就是互坑,就算剑子跟龙宿已是换了一种关系,仍旧是改不掉这多年的毛病,于是龙宿喝两人的血是喝得心安理得,剑子抓着佛剑放血也是放得心安理得。
  想他龙宿也是嘴刁,喝血还挑,兽血不饮,人血挑人,当个嗜血者还挑嘴,真是难伺候的紧,除了剑子和佛剑的血,他是谁的血也不想碰的的,说是嫌恶心,宁可不喝的,也好在他一年半载的也没喝几次,不然他们俩可都得被喝成人干。剑子还打趣说他疏楼龙宿定是恨他俩恨得牙痒痒的,所以喝他们的血都是甜的,还光认准了他们两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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