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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花雕+番外 作者: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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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宣景边说边强行压制住萧仲玄的四肢,一手毫不迟疑地探向他的腰带…… 
 
“耶律宣景,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日不报此仇我萧仲玄誓不为人!”毒誓一字一句自萧仲玄唇边溢出,在失去意识前发了狠地一口咬向耶律宣景的肩头,仿佛要就此咬下他一块肉一般—— 
 
“好啊,我就等你来报——我生平第一次流血便是被你咬出,能如此伤我的只有你……只有你……” 
 
耶律宣景收起双臂拥紧怀中之人,轻轻吻上他染了鲜血格外艳丽的薄唇…… 
 
※※※ 
 
天明,风住雪止。 
 
一名身着黑色皮裘的男子疾步奔至耶律宣景帐外,道了声:“大人——”,便恭敬地等在门前,待片刻之后帐内之人掀幕而出,才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道:“萧大人到了——” 
 
“萧僚哥已到了营中?何时到的?” 
 
耶律宣景闻言立时皱起了眉锋,心中一动:他两日前还飞鸽传书说最早也要到今日晌午才能到达,暗地里却悄然而至,来得神不知鬼不觉。如此看来他此番到军中,除了奉命视察战况,恐伯还另有目的……思及此,他便又细问道:“他可曾说过些什么?” 
 
“昨夜便已到了,未曾说过什么,只是命属下们不准前来打扰大人或工爷。” 
 
“什么?”听了此话耶律宣景又是一愣,他早知这萧僚哥心机深沉如海,向来难以捉摸,却仍是慢了一步,又让他占了先机“他此时人在何处?” 
 
“去了中军帐中,说是要先见过王爷——” 
 
“知道了,你去吧,就说王爷染了风寒,待我收始妥当后马上前去见他。” 
 
耶律宣景略作思量,静下心来,谴自己的属下去了,转身回到帐内,本欲马上披了铠甲前去见萧僚哥,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再看一眼那片刻之前还在自己怀中沉睡之人。轻轻走到榻边坐下,抬手抚上他的脸庞,心中却是没来由地狠狠一抽…… 
 
“如今……你大概当真已经恨我入骨了吧?” 
 
面上缓缓浮起一个苦笑,俯低了头,贴合住那双冰冷的唇的同时,胸口骤然传来一阵激烈的钝痛—— 
 
“仲玄——你——真要杀我?” 
 
锐利的匕首整个没入身体,看着鲜血一点点染红他雪白的里衣,他的心仿佛也随之被剜刨而出—— 
 
“我这一刀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会令你痛不欲生——” 
 
萧仲玄冷面含霜,握紧了刀柄,手下一扭,任那赤红的热液沾染了自己的掌心,眼中除了憎恨没有半分热度—— 
 
“说——你将展昭囚于何处?” 
 
“我说过——交与不交,恐怕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萧僚哥已到了军中等着见你——”耶律宣景双手死死钳在萧仲玄的肩上,象是要就此将他吞噬了一般盯紧他的双眼,笑声中混着干咳,咳出的血在他胸前溅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我耶律宣景一心想要的便是死也不会让了与人!我不会允许你喜欢上别人!” 
 
“你——这世上除了圣上,没人能不允许我萧仲玄如何!”萧仲玄的语气阴沉狠辣,每说一字匕首便被拔出一寸——“我也说过——如果你敢伤他半分,我便要让你生不如死!” 
 
语毕,他一掌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翻身而起,咬牙强忍住被撕裂后残留的剧烈痛楚与羞辱迅速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杉着回,提了剑头也不回地冲出帐外。 
 
仲玄这一刀刺得狠毒,正中左胸上方,离心脏只有寸余,不会令人毙命,但很快大半边身子便动弹不得,他若真想寻仇报复,恐怕十数日之内他都要任他摆布——耶律宣景闭了双眼,忽然听到帐外传来一声轻叹—— 
 
“唉……德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犹豫唤人进来会不会对仲玄不利么?” 
 
“萧僚哥,你是特意前来嘲讽于我的?!”耶律宣景一肚子的火气正无处发泄,萧僚哥只一句话便撩得他当场发作起来。 
 
“我是来救你一命的,你这伤虽不在要害,如此一直流血也是会死人的。”萧僚哥淡淡一笑,上前在耶律宣景身边坐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颗丹药,二话不说便直接塞入他的口中;尔后,又自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拿出一干古怪的膏药粉剂之类敷在了伤处,包扎妥当后道:“此乃圣上钦赐的御用灵药,包你三日后便可行动自如。” 
 
“你这是有备而来。”丹药服下,心上灼烧一般的痛立时去了大半,耶律宣景侧目看了萧僚哥一眼,笃定道。 
 
“我是奉旨而来——”萧僚哥仍是淡淡地开口,“仲玄的心有多大圣上都知道,但圣上此次出兵的目的为何你也应当十分明了。圣上向来看中你们二人,只望你们不要辜负了他的期望。要何去何从,相信你们自会做出最恰当的选择——” 
 
※※※ 
 
“王爷!” 
 
“飞宇?你怎么——”萧仲玄心急如焚地奔入帅帐,不想等在此等候的不是萧僚哥,却是昨日失踪的花飞宇! 
 
“王爷,你可回来了!属下已在此等候多时了!快随我来!”花飞宇一见萧仲玄,立刻迎上前去拉了他便走。 
 
“到哪里去?飞宇,究竟出了何事?”萧仲玄一路被花飞宇拉出帅帐,来到寝帐之内。待他看到榻上正躺着何人之后不禁大吃-惊,几步冲到榻边,见那人虽然面色苍白呼吸却还算平稳,这才暂且放下心来,猛地回过头看向花飞宇道:“飞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莫急,容属下慢禀——”花飞宇说着,便将自己如何在阵前擒住了展白二人、耶律宣景又是如何出手横加干预、后又如何将他一起带走之事祥详细细地讲了一遍:“……他们只是封了我的穴道,井末过多为难于我,却不知我早己悄悄将穴道冲开……到了夜间,我便趁他们不备夺了兵器,带展昭一起逃了出来。回来之后不知王爷去了何处,只听人道似是在庆功宴上脱身不得,我便只好自作主张,先将他安置在此,替他疗了伤后等王爷回来再作打算。” 
 
“这——是谁将他伤成这样?!”萧仲玄在榻边坐了,轻轻掀开展昭身上的棉被,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只见花飞宇已替他换好了干净的衣物,伤口也已打理妥当,但右肩伤势太重,虽是敷了药,鲜血还是浸透了绷带和里衣渗出来。 
 
“他肩上本有新伤,又被那飞爪抓了镶进肉里,加上之后遭了一顿鞭打,连连受创才会如此。不过昨夜属下已运功替他通畅了血脉,又过了一些内力给他,请王爷不必过于忧虑。” 
 
“恩,此番辛苦你了……” 
 
萧仲玄点了点头,脑中却仍然乱作一团。见到展昭安然无恙之后,因紧张急躁而僵硬绷紧的身躯终于缓缓松弛下来,酸痛不已的肌肉和体内那不可告人的不适感又在同时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昨夜的一切——时间心绪起起伏伏,似有千斤重物不住地撞击着他的胸口,令他难以平静。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吩咐花飞宇道:“命人在帐外把守,任何人都不准私自进入。另外,马上去打探一下是否有京中官员来到营中。”对耶律宣景所言他始终半信半疑,但既然他提起了此人他便不能不防!昭终于属于他了,终于……他断不会再让任何人来破坏这毫不容易才夺得的幸福! 
 
“是一一”花飞宇俯首接令,见萧仲玄正痴痴地望着展昭若有所思,愈发担心起来,“王爷——” 
 
“还有何事?”萧仲玄半仰了头,眼中挂着些许血丝,颈上竟隐隐露出点点绯红淤痕—— 
 
“不……无事一一”呆楞了片刻,花飞宇后退两步,转了身道:“两国交战,私自包庇战俘不是简单小事——若圣上当真派人前来,王爷要多加小心。” 
 
“本王……自会再细作打算,你且去吧,有何情况马上向本王报告。”只一瞬,萧仲玄已察觉到花飞宇神情有变,此刻却不愿再去多想。情势迫人,他己无暇再多顾忌其他…… 
 
花飞宇离开之后,萧仲玄独自注视着展昭的睡颜出神,尚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是身处梦境之中。就这样静静地出神了约莫半个时辰,才长叹了一声,道:“昭,当初我若不留下你一人独自回大辽也不会与你一别就是五年……这次我决不要再与你错过……” 
 
喃喃自语着,他轻轻伸出手握住展昭略显冰冷的手;似乎感觉到什么一般,展昭本就微蹙的眉峰拢得更紧了些,失了血色的双唇微微翕动着,喉间发出几个沙哑而几不可辨的音节—— 
 
“昭,你醒了?你说什么?是不是伤口痛——还是想喝水?” 
 
萧仲玄回过神,惊喜地凑近展昭唇边附耳过去,终于听清了他口中所念的是什么—— 
 
“……玉……堂……玉堂……” 
 
“昭……你……果然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么?” 
 
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萧仲玄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火焰立刻被抹杀怠尽! 
 
白玉堂……白玉堂……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恍如天最残酷最尖锐的利器一般,轻易便在他刚刚遭到了重挫本就已在滴血的心加了致命的一击——此番便是彻底的伤了,碎了,冷了—— 
 
“为什么?昭…为什么你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他?你不知道我也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你么?” 
 
心跳激了,心神乱了,萧仲玄掌下的力道也不觉陡然加大,十指颤抖着狠狠收紧,终于迫那昏迷着的人睁开双眼。 
 
“你……萧……” 
 
“为何如此紧张?你该知道,我不会伤你,我只要留你在大辽。” 
 
两人僵硬地对峙着,感觉到掌中蓦的一片湿热,知道自己无意中抓到了他臂上的伤口,萧仲玄一惊,本能地放松了对展昭的钳制,恰被他抓住机会,侧身滚向一旁从榻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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