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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花雕+番外 作者:天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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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哥明白,王爷受委屈了。刺客之事王爷不必操心,我已依律将他收人水牢,等候圣上亲自发落。”萧像哥答道。 
 
“本王受伤并不算重。区区一个刺客。怎敢惊动圣上亲自过问?”萧仲玄见萧僚哥丝毫末加掩饰地实话实说,便继续试探道。 
 
“王爷此言差矣,此事可谓非同小可、宋军派人至我大营之中刺探军情、阵前连杀我五员大将,如今又刺伤我大辽云王,传了出去岂不是有辱我国军威?若不及时禀明,若是圣上日后得知怪罪下来,僚哥任何担待得起?” 
 
萧僚哥边说边倾身一拜,以示惶恐,一席话只教萧仲玄说不出一个字来。 
 
禁不住暗暗切齿,直骂萧僚哥奸狡如狐,倒也真会装,说来说去分明是随时搬出圣上压制于他,软硬兼施要他不要插手此事! 
 
待萧僚哥离去之后,萧仲玄心头心躁难安,绞尽脑汁的难想出一个两全之策,一怒之下连晚膳也未用,唤了花飞宇到身边,道:“飞宇,你还记得之前往后山水牢之路?” 
 
“王爷,你是想……”花飞宇从萧仲玄的神色中便确定了他的打算,情急之下出口喊道:“不行!” 
 
“为何不行?”萧冲玄一愣,自从回到大辽,花飞宇还从未如此顶撞过他。 
 
“王爷,汉人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属下狂妄,父母早亡,世间惟跪王爷一人,这次属下是存心冒犯。但就算王爷事后要杀了飞宇也请听我把话说完……”飞宇心下打定了主意,“扑通”一声。双膝着地跪倒在萧仲玄而前:“王爷,为了展昭你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够多了,莫非还要继续如此执迷不悟下去么?他对王爷根本无情,以前王爷不愿承认,事到如今他亲手伤了王爷,王爷却还要逃避?” 
 
“逃?若当真逃得了也好……”萧仲玄闻言脸色大变,却并未动怒,只是默然;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他对我根本无情,我对他却已用了五年的情……你适才说世间惟跪我一人,我在这世间也只对他动过真,又怎可能一朝一夕就能抛开这一切?若真的如此容易因爱生恨,那也不是真爱了;如果我能恨他,他伤我那日我便已经杀了他。” 
 
“可是王爷,萧僚哥在朝中被人戏称为‘活圣旨’,他每逢外出所言就必是圣上之意;圣上派他前来,未必没有藉机观察军中人心之意,此时硬从他手中夺人成功与否暂且不提,王爷日后又当如何面对圣上?” 
 
花飞宇一句话正问在难以取舍的关键之处,萧僚哥的突然到来的确是他始料不及的。萧仲玄愣了一愣,仍是决断道:“此时救人要紧,如果日后圣上当真怪罪下来或是从此不再信任于我,我也无话可说,自有这一条命证明我对圣上及大辽之心。” 
 
“仲玄,你这可谓是玉石俱焚之策,得不偿失……”萧仲玄正说着,却有一人突然掀幕而入。“展昭此际如此无情,你还要去救他吗?” 
 
“耶律宣景,滚出去。”萧仲玄抬起头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只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耶律宣景知他若非不欲横生事端,引起萧僚哥的注意,早已冲上来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只是暗自苦笑,对花飞宇道:“你去吧,我自会劝他不要冲动行事。” 
 
“……是……”花飞宇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转身退出!不管怎样,能拦住王爷的也只有他了。 
 
“萧僚哥是圣上身边之人,惟忠君一人,这此年来,你也知道凡‘违旨抗命’或‘图谋不轨’,落在他的手中是何下场!你身为三军统帅,若在此时突生变故,必定会导致军心不稳。进而影响整个战局,你当真要为一己私情成为大辽的罪人么?” 
 
耶律宣景步步靠向萧仲玄,直至两人可以感受到对方鼻息的温热,看着他一双幽黑的眼由寒冰转为炽烈,因受伤而欠了些血色的薄唇缓缓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好一会儿,才见他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咬牙开口:“你要怎样方肯助我一臂之力?” 
 
“我要什么仲玄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我也知道世上惟有人心是强求不得的,因此我不会逼你许我什么,只要你一次的心甘情愿。”耶律宣景抬手轻轻抚过萧仲玄的唇邪邪答道。心中却暗笑自己其实也同他一般痴傻,心口上方的剑伤还在隐隐作痛,放他不顾却是万万不能。 
 
 
 
第十四章 
 
不晓得这样站了多久,只知道身体僵了,无法抵挡的寒气层层渗入肌肤骨筛,直冷透了整颗心,萧仲玄移开了视线,低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你出尔反尔呢?” 
 
“此时除了我你还能相信何人?就只有花飞宇对你忠心不二,他手中又可有足够的权力能帮你对付萧僚哥?” 
 
耶律宣景一句话,问得萧仲玄再也答不出话来,冷不防一阵儿风卷入帐中,机伶伶打了个寒颤,他已别无选择…… 
 
※※※ 
 
“猫儿,够了,不要再耗损内力了……” 
 
白玉堂再看不得面前之人苍白如雪的面容,又一次喊了出来,却奈何双腕被两条铁链拴住锁在坚硬如石的岩壁上,无论如何也闪避不开那人扭住他的脉门送入的阵阵暖意。 
 
那日猫儿被花飞宇强行带走,几个时辰后又被辽兵押回,身上的衣服分明换了,却沾了新血。听那些辽人口口声声道他“行刺王爷”。不问也知他必是和那萧仲玄发生了冲突。 
 
这冰狱之内不见天日,时辰难辨,他们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已在此过了几天,只觉度日如年,阴气彻骨。阵阵无形的寒意仿佛具有生命似的自骨缝间渗入,深达脊髓,在体内迅速蔓延,犹如毒虫。侵蚀着四肢百骸,直欲将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同时却又有一股奇热发自丹田,在全身的经脉之间乱撞,又似焚身熔骨一般! 
 
“不行,你忘了当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都要跟着你莫非此话只对你一人作数?” 
 
展昭边说边强行压制住白玉堂的身躯将内力导入。起初他并未发觉这冰狱的独特狠毒之处,直到约莫两三个时辰,玉堂再也压抑不住翻涌逆流的气血,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才惊觉不对。 
 
幸好当日辽兵将他押回之后直接锁入牢内,并未替他上链,如此一来他至少可以隔几个时辰便将自己的内力分出一部分给他,让两人一起坚持下去。 
 
“臭猫你——你非要在这时趁火打劫,踩在白爷爷头上翻旧帐把所有的都讨回来么?” 
 
展昭乌黑的散发轻轻拂过白玉堂颊边,他的目光随之移到他的右肩,从绷带下渗出衣衫外的血已经干涸了,变成暗红色。鼻端嗅到的淡淡腥味,让他无法完全定下心神。死,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人们在世上总有各种各样的眷恋;一旦有了放不下的东西,谁又能真正坦然?他本自认是个顶天立地、生死无惧的大丈夫,可是现在,离死亡已是近在咫尺,明知他在用自己的性命维持他的生命,他却真的进退两难——坚持或放弃,此时他无论怎样选择都无法保护他—— 
 
“要讨也要等我们离了此处,连本带利地讨。只要再坚持……再多坚持几分……”展昭拥着白玉堂的肩,隐约察觉到似有温热之物滴在颈上。明明是同样带了蛮横霸道的口吻,明明是同样张扬跋扈的语气,此时听来却揪心得令人痛楚。可不论如何,只要仍可如此触碰到他,感觉他的气息,他便绝不会就此放弃!那日对萧仲玄所说,玉堂对他来说便是所有,即使到了最后,他也要拼尽最后一分力量保护他的所有! 
 
“好……坚持……我与你……一起!”感到展昭身上传来的温暖,白玉堂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又怕被他看到,只得侧过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如他平日耍赖时那般,只是此时不能伸出双臂拥住他……其实他刚刚又消耗了几分内力,体温未见得比他高上多少,那贴合在胸口“砰砰”的跃动是唯一的安慰。 
 
二人同心,亦同命……为了他,他必须坚持…… 
 
※※※ 
 
眼见之处,尽是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惟现人世绝景。帐内的温度已经全然冷却下来耶律宣景起身着了衣,捞起架上的貂皮大氅走出帐外,披在那独立雪中的人身上。如果不是顾虑的他身上的剑伤,本不想这么快放开他,虽然他不择手段得到的所谓“心甘情愿”只是无言的冷酷。 
 
“你要的都已得到了,答应我的事情可还未兑现。”萧仲玄转过身,眼中多蒙了一层刺痛的薄雾,但依然强硬,高傲如狼。 
 
“仲玄,你既下不了手杀我,为何不能用心看我一次,只看我,只要一刻,看看我……”耶律宣景眼中望着萧仲玄,却仿佛喃喃自语般地说着,一手抚上他的冰凉的颊。 
 
“我不杀你,因为圣上需要你,大辽需要你,;我不杀你,因为我不想只为要了你的命而开罪四公主,白白葬送了自己和整个云王府;我不杀你,因为我要利用你的权力从萧僚哥手中救展昭出来。而我答应的条件中并不包括你适才所说的,我给不起你的东西。” 
 
萧仲玄抬臂挡开耶律宣景的手,风却扬起他被打散扣未及束起的发,凑巧般纠缠住他的手指,两人同时一愣。沉默的对持之后,耶律宣景缓缓垂下手臂,颓然一笑——早知他是如此,却偏次次都在以为自己占到了上风后被他狠狠刺伤,或许当是前世欠了他的。 
 
“好,这次我保证实现自己的诺言。不过你要先告诉我,要我如何帮你。展昭是死囚,是汉人,是宋主驾前的四品官员,他在阵前杀了多少辽人——除了你,在大辽不会有人容得下他。” 
 
“此时救急,我只要你救他出来,保住他的性命。我不会将他带回大辽,待圣上得了天下、统一中原那日,我想要的自会属于我。”萧仲玄沉声答道。落下的发掩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情。 
 
“也许……”圣上比人何人看得都远、都明了,他此番出兵的心思用意,你果真并未全然参透啊……“给我两日时间,我会设法安排好一切。不管怎样,今日的你是暖的,对我来说便足矣——” 
 
耶律宣景靠近萧仲玄耳边说罢,一转身,融入一片冰雪之中…… 
 
※※※ 
 
两日之后,辽军主营外。 
 
“大人,属下们去了。” 
 
“去吧。记住,好生保护王爷,不可让人看出破绽。”耶律宣景凝视着不远处坐马上之人,低声吩咐身旁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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