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还是那轮月。
还是大和居酒屋。
还是一室的忍者喝酒。
不过这次没有三代,只有红和红豆还有夜火,野木也在出院之后就回了暗部。所有人的一切都回到了夜火没住院之前的工作状态。
似乎一切都很平常。
“我说喂!”喝多的红豆靠过来挂在夜火身上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头,“你在东张西望什么东西,一个晚上才喝了这么一点点,难道我请你喝的酒不是酒吗??”手下又是重重的一下。
“不要再打我的头了,照你这力道下去会把我打成二次元来的傻子。”外面哪里,有人吧……
“什么二次元,二次元是什么东西,我现在是让你喝酒,是喝酒,不是让你去喝二次元!不过,那个二次元是什么酒??”醉酒后红豆的好奇心。
“红,红豆多久没喝醉过了?”是药师兜吧,没表露出什么危险状态。
“真的说起来,大概是在那人叛逃之后。”
大蛇丸?
“喂,喂?你们两个给我把面前的酒都喝光,如果不喝光的话对我这个请客的东道主很不礼貌诶!”红豆开始语无伦次,脸也红了。“老板,再来二十串红豆丸子外加红豆汤!”
“我也是很久没见红豆这样了。”红说,“她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呢,大概今天是因为夜火在的关系。”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红豆的老师。”那条蛇看样子要开始苏醒了。
“其实,一直以来红豆还是很痛苦的,只是她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毕竟那人是她曾经很重要的老师。”
“老师吗?真是让人尊敬的称谓。”那个给红豆脖子上留下咒印的蛇,大概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吧?
“喂喂喂!是这里,这里!再来五瓶酒!”红豆很积极的和酒打着交道。
“至少曾经在红豆心里,那人是让人尊敬的。”红就着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酒,“也只是曾经而已。”
“啊喂,我说你们两个在嘀嘀咕咕的什么东西,到底酒还要不要喝,难得今天都没有任务,你们都不高兴的吗!兴致不要这么低吗,酒可是好东西哦!对了对了,就是你!红!你从头到尾就只喝了小小的一小杯!”
“我这是一小杯?我这要是一小杯那什么才叫一大杯!”红说着拉着红豆看她面前正摆着的瓶瓶罐罐。
居酒屋外面,来人的气息没了。
走了吗,还是……
“啪!”红使劲拉不住的红豆直接隔着红伸胳膊过来给夜火一记大大的暴力,“老板,给这个家伙再来五瓶酒!五瓶!您听清楚了吗是五瓶不是五十瓶!”
五十瓶!
“红豆,一会没人背你回家。”
“啊,对了,还有!”红豆再次向店老板伸出光荣的右手打招呼,“老板,还有这个家伙,上酒的数量和刚刚那个家伙的一样,请您记清楚了是五瓶不是五十瓶!不过真的拿五十瓶上来也没关系,我们会把它们都消化掉!”
“老板,不要听这个喝醉了的女疯子瞎说,我们结账!”夜火马上站起来,打断正要拿酒过来的老板。
“呼!下次我不要再和她一起出来喝酒了,会喝出人命的。”红抱怨道,“还是让我把她送回家吧,我们离的比较近。”
“回什么家,酒都没喝完……”
“你一个人送她回家没关系吗?”
“放心,只要她不吐我一身保证没问题。”
……
月光还是和来时一样的静。
前面的路上分明站着一个人。是药师兜没错。
果然,在居酒屋里是他在外面。
看来,某人是要开始找她的麻烦了……
“白月上忍,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月下的黑夜里镜片中隐去的诡异,“真的是很让人期待。”
瞬身之下向夜火飞过来的苦无外加查克拉手术刀,攻击的豪不隐晦。
“我记得,我和你没结什么愁。”不出鞘的白鸟隔开飞来的苦无,顺势抵住查克拉手术刀的攻势。“药师兜。”手上一个寸劲,斩魄刀把药师兜撇开一定的距离,夜火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不错,白月上忍,真不枉我把你当成激励自己的对象。”
近身攻击带着凌厉不减的杀意,查克拉手术刀所反射的光正好与月光相对在一起,无故的拉长了那抹光的强度。
一度有些刺眼。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黑发黑眸的夜火独自站在这里,身后是被夜风鼓起的纷扬的长发,和地上拉的长长的影子。
消失了药师兜的身影。
很期然的,几丝在夜间浮过的云遮挡了这个夜里唯一的天上光亮,慢慢的夜火在地上投射出的影子也随之隐匿了踪迹。
平常的自然变化,却在这个不平常的风声里……
“磅!”瞬步躲过引爆符,刚站定的夜火身前现出药师兜一度隐去的身形。“白月上忍,你可千万不要被我的手术刀刺中!”查克拉手术刀带着冷冷的刀锋杀意不减的冲着夜火劈过来!
“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想死。”运足力量依旧不出鞘的白鸟,一弹之下横向挥去兜的心脏部位,正中!
只怕是,根本不是本尊吧!
“嘭!”药师兜散去的身形中现出一块半截的木头。
替身术!
“白月上忍的刀真是下手不留情呢。”
在身后!
夜火听到这人说话也不转身,直接一记破道白雷轰了了事。
还是替身术!
“很强大的忍术,如果要是真被打中,我岂不会死的很惨。”离夜火几步远的墙角,药师兜终于现出了本尊。“白月上忍对一个认真求教的下忍不应该用这么不留情面的忍术。”
“哦?你这求教的手段到是很新颖。”夜火直接越过他走过去。
“对上白月上忍这个级别,我这点本事根本上不得台面。不过,今天晚上能得到如此的指导对我来说还真是收获不小。”很是狡猾的狐狸腔调。
“天黑风大,虽然木叶治安很好,但晚上还是不要随便出来走,那样也许会遇到什么阴暗的东西也说不定。所以还是安安稳稳回家睡觉来的实在。”飘摇的夜风吹散夜火消失在暗夜里的身影连同像是打招呼的好心提醒。
“白月,夜火。”
重现的月光下,是隐暗中空无一人的街角。
黑夜祭
才跟药师兜交过手的夜火一人走在狭长的月夜街道上,双脚上是踏出去同样距离的步伐,白鸟安静的睡在右手,脑后还是那一头静默的黑发。
这个独自行于暗夜中的女子在打过的月光下看着有几分让人朦胧。
安静的夜晚只听见她匀称的踏步声。
或许想了很多也或许什么也没想,夜火顺着笔直的街道就这么走进了一片连夜光也照不进的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只是一味的黑色。
“好像,走错地方了。”直到现在,她似乎才发现刚才错过了回家的路口。
一样的转身,一样的迈出去的脚。
“……叮铃铃,叮铃,叮叮铃……”
一袭从背后卷过的凉风,掠起夜火长长的发丝贴上嘴角,然后便是极轻极轻的平静无声,那捋沾上嘴角的发丝也在这种似是有些不正常的风平浪静里自动荡下了夜火嘴角的位置。
一切,都好像及其自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照在地面上的,还是一样的月光。
背后路过的薄凉也转复不见。
没有叹气也没有自言自语,夜火打算迈出脚回家。
刚踏出去的一只脚还没落地,所在的这片黑洞的土地上自己的影子里明显又多了一重。
“你来这里干什么?”酷酷的冰冷的语气里还带着点拽拽。
原来,她一不小心来了宇智波家的地盘。夜火后知后觉的在心里思考。
“白月夜火!”身后带着质问的口气。
她就说她不应该和红豆那家伙一起喝酒的,不然她现在怎么能落得个擅闯民宅,还被主人抓个现行!
夜火觉得她有些冤枉。
虽然她心里压根没承认过此刻自己私自站在人家地盘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白月夜火,你半夜来这里干什么?”身后佐助又大声问了一遍。
“没事没事。”夜火转身打着哈欠,“酒有点喝多了,想着趁着夜色散散步,没想到脑袋一迷糊就一不小心走到你家来了。”除了酒喝多了和脑袋迷糊外夜火说的都是事实。“嘛,大晚上不要这么大火气,会吓着漂亮的姐姐的。”夜火很应景的又打了两个哈欠。
“刚才在这里,就你一个人?”佐助不理会她自顾自说的,朝着夜火走过来。
“错。”夜火斩钉截铁,“是两个人。”说的很干脆。
“?”佐助走到夜火身边,看着她的表情暗自沉默思索无声,好一会才更加冷冰冰的问她:“那个人是谁?”话里听不出一丝感情的热度。
夜火转头看了他一眼,“我。”
“你?”
“你说的很对。”
“你不是说有两个人?”
“是有两个人没错,我和我。”
“你和你?”
“就是我和我。”
“什么你和你?”
“我和我就是说一个我加另一个我。”还说的有那么点神秘的意思。
“你想试试宇智波家的忍术!”佐助听这人故意的面部开始更加冰。
“唉,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可叹我说了这么半天费了好些口水。”语气里透出的惋惜,“都没猜到。”
身边的佐助听她如此说开始半点不可惜的释放源源不竭的冷气。
“好了好了,虽然现在不是冬天,但冷气放太多了我能受得了你家附近的花花草草也受不了。”夜火左手食指一指地面,“喏,另一个我在这里。”
佐助顺着夜火的手指看过去……
只有一个黑黑的影子。
他立马知道他被这家伙给耍了!
“打住!”夜火左手一挥,“我,白月夜火。做为今天晚上擅闯你家地盘的不速之客,或许心里有那么点小小的不好意思。”小小的不好意思,那是一点也不存在。“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小歉意。”小小的小歉意,那更是一点也不可能存在。“但是,做为一个比你大的姐姐来看看你也没什么不妥。”虽然她今天晚上根本就没这么想过,是实打实的误闯。
“我说过,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看!”佐助转身:“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很晚了,回家休息吧,不然上学迟到了可不好。”
“哼!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架!”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和你打?”真不是一般的执着啊。
“要打的时候,我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