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不要这么有玄机啊。”
“切!”留下一个切字后独自走远。
……
沉默了很久之后,夜火对着周围的空气似是喃喃自语,“你弟弟,真的是很难缠。”
“叮铃,叮铃……”回应夜火的是一阵清脆的风铃声。
“你这帽子的铃铛声听起来不错。”
“是吗。”
然后便是相对无声的沉默,彼此隔着黑暗的距离看不真切,事实上此处唯一站着的两个人谁也没有看谁一眼。
那抹呼吸,掩去了夜末冰凉。
挂满了下一个晨露的露水。
“你不是说,再见面的时候会把我抓去晓吗。”夜火望着迎接黎明到来的夜幕上的星光没有低头。
“隔着这个斗笠,我们不算真的见面。”还是那一成不变的音调,连断句的停顿也没有起伏。
忽的,天幕上划过一颗流星,长长的尾巴甩过一大半苍穹的弧度。
“流星很美。”夜火说。
“曾经,很美。”鼬说。
“至少,它曾经灿烂过。”
“是吗。”
还是如此简单的两个字。
半响过后在离夜火两步远的地方清脆的风铃声再度响起,“朋友,这个,放在你那里替我保管吧。”
从半黑的夜幕上拉回视线的夜火,面前正伸着一只右手,手心上是一条项链。
是鼬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一条。
正是鼬刚刚从脖子上拿下来的。
“如此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放在我这里没关系吗?”记得这好像是止水留给他的。
“是朋友的话,就替我保管吧。”托着项链没动的手。
夜火静默了一刻,看了看鼬戴着斗笠的脸,伸手接过。“你想拿回去的时候,到我这来取吧。”
晨风吹过风铃做响,东方现出鱼肚白。
微白的天色下,是彼此离去相对的身影。
日向宁次
“白月上忍。”
这一天上午刚刚做完任务的夜火正打算在街上买一些日常用品,却被人在身后大声叫住。
“白月上忍,请等一下!”叫住她的人一身普通装扮,不是忍者。
夜火停下脚步示意他有什么事。
“请问您是白月夜火上忍没错吧。”这人再次向夜火出声确认。
夜火没有马上回答,顿了一下才说:“我就是。”
“家主日向大人请您去宗家做客,请白月上忍跟我来吧。”
日向日足?
新鲜。
*
日向家的主客厅里,夜火此时正坐在桌子边喝茶,日向日足还没有来。
她一点也不好奇日向日足会和她说什么,她此时只需要平平淡淡的喝手里这杯清茶就好了。
最近,很多事都有朝着预定的剧情发展的动向了……
火影忍者的世界。
“那个,那个……”一道很小声带点羞涩的声音正好传进了夜火的耳朵。“白月,老师。”
夜火转头去看,见回廊边上正站着双手放在胸前不好意思的时候会一直搅手指、通常说话都会脸红、本身确是很谨慎勤奋的日向雏田。
“哦,是雏田呢。”夜火回以一个十足的微笑。
“恩?白月,老师,你记得我?”
“像雏田这么美丽的女孩子我当然会记得。”
“可是,我……”又开始不自信了。
“呐,雏田,其实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一样没事的鸣人一起练习忍术的。”夜火很真心的建议。
“鸣人……那个……”说到鸣人当然是表现的更红的脸。
“不用在意那个家伙的意愿,他会很乐意。”
“真,真的吗?”
“听我的,保证没错。”
“老师,我还要,去忍者学校里,那个,就先走了……”说完跑开。
……夜火看着雏田的背影开始反思,她好像自从坐在这喝茶开始就没做什么有营养的事也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怎么感觉今天的一切都跟正常搭不上边……难道,她已经老了吗……= =!
“白月上忍。”
正胡思乱想着,找她来的日向家主终于出场。果然,主角都是喜欢给人神秘感的。“日向大人,你客气了。”
“白月上忍,近日来我对你的事了解了不少。”相当直接的开门见山。“关于你的忍术和血继限界。”
“这有什么问题吗?”众人非得把她眼角的黑蝴蝶当成血继限界,把她的死神能力当成只有她的血继限界才能用的忍术……那就算是白月家独有的吧。
“关于白月一族,我没有找到相关记载。”
能找到就奇怪了,白月一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日向大人到底想说什么话?”
“我的侄儿日向宁次,我想白月上忍应该知道。”
“那个日向家天才的少年忍者。”
“日向一族本就担任着保护木叶和发扬日向一族的重任。一直以来有件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日向日足停了几秒,“以至于对于宁次来说,我有着十分的愧疚。”
“日向大人的家事,对我这个外人说没关系吗?”这好像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联系。
“那孩子,是很出色的。”
“的确。”日向宁次的出色,不可否认。“日向大人想对我说什么,关于宁次这点,我好像没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如果没猜错,是关于白眼吧。
“日向家独有的血继限界,白眼。拥有三百六十度的视角和透视的能力,可观察对方的变化及查克拉动向,利用查克拉使眼睛的能力倍数化,可以看到方圆一公里以外的事物。”日向日足开始说起白眼的能力。
“白眼确实是很强大的血继限界,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
“分家白眼有一个由脊椎向后方扩散五度的视觉死角。”日向日足说:“你应该知道,宁次是分家的人。”
“所以日向大人想说,他比宗家的人出色很多。”
“那孩子虽然很优秀,但想参透白眼的能力还要早的很。”
所以,找她来当让宁次更深入一层开眼的……说白了,就是靶子。
“所以,想请白月上忍用你的血继限界死神之眼指导宁次对练。”
“死神之眼……”眼角这只只是装饰好看的黑蝴蝶,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名字……夜火在日向日足看不见的地方抽嘴角。
“要想让宁次把白眼理解的更深刻,日向大人您亲自指导效果会更好。”她这个名义上的血继限界,真的没有什么实用性。
“木叶拥有瞳术的,除了日向家和宇智波家外,就只有你了。”
她这个根本是伪瞳术,而且夜火不愿意掺和到这突然冒出来的指导里,这跟她白月夜火丁点都不联系。更何况她也真的没有什么血继限界。
“而且宁次一直对宗家心怀芥蒂,他的骄傲不会接受我这个家主的指导。”
“日向大人,有句话您说对了。”夜火顺着日向日足的话说:“宁次的骄傲,不会允许我这个外人给他做指导。”刚毅果断、现实主义、无情果决的日向宁次,冷漠的外表下,是可望自由的心愿。对于我这个你一厢情愿给他安排的陪练,那小子绝对不会领情。“而且他不是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一年,现在正跟凯上忍小班一起执行任务。”虽然那些个任务宁次一定不会放在眼里。
“个人的命运,并不是由别人来决定的”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将夜火悠哉的想法打入谷底。
宁次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正站在回廊里,“但是,对于这次的安排……”夜火看着他说话的嘴,“我接受。”这三个字坚决的进入了她耳朵里。
事情出乎夜火的预料之外,她没想到宁次会接受日向日足的安排。而且重点是她的发言权被两人无视。
唉,夜火叹气。
一个个都是天才,根本就不需要她这个平常的人来衬托了。
不过,宁次的头发还真是漂亮啊。
夜火大脑以外正在想这些无聊的事。
可见,她真的是没什么干劲。
就这样,夜火不做任务的时候偶尔就成了日向宁次的陪练。
那滴血
“三代大人这是任务报告。”夜火把已经整理好的任务单放在桌子上,“您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自从住院之后,夜火一直在单独执行任务,不过她直觉的知道,像这样的日子要到头了。
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忍者学校这一届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也就说明剧情将要正式开始。很多人的阴谋诡计终将要如数上演。
“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容易看明白的。”三代突然不清不楚的一句。
“……”难道说……
“也许,当初真的是我的错,不应该放他走。”
大蛇丸……
“或许他早就盯上木叶了。”看来三代知道大蛇丸没死,却不知道关于药师兜。“那人的野心,我会尽全力阻止,希望你能理解木叶对于忍者的意义。”
“你是不是派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就是现在这种很不好的预感,夜火觉得很不舒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
从三代办公室出来,夜火有些头脑发胀,不知道是怎么来到现在脚下站着的这条河边。就这么站着不管时间渡过,很快又是黄昏落日。
被独自放置在地上的斩魄刀白鸟,突然发出一声轻颤,刀身自动动了两下,接着便是久久不停的颤音。
不同以往的悲凉……
夜火本来就很是不好的预感,在白鸟的震鸣之下更加强烈。她一把拿起地上的白鸟握在手中,拔刀出鞘。
轻轻的抚过刀身,精利的刀身在落日的衬景下正好印出河边小路,路上正走来一个人。
一身暗部装束的野木。
夜火心头一震。
死神本该是灵体的存在,是不能被世人看到的灵魂,而她现在却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死神的斩魄刀,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平常人的人形化。就算野木说的再继续呆在白鸟里他会消失,也根本不存在变成人的可能。
当初灵压暴走的时候,野木说因为用自己的力量替她压制灵压才导致不能呆在斩魄刀里……其实,不是那样的吧。
是因为脱离了死神的世界,要被吞噬吧。
他那样说,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吧。
很明显的,受伤之后在医院睡了足足十三天……
关于野木的状况夜火早就知道,相信这家伙也一定知道自已那样的说词她从没相信。只是,谁也没有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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