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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 作者:冻米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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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武侠

  "载圻刚落地就召来了刺客。后宫的热闹从来就不比前庭少。彻查的结果不外乎是嫔妃争宠,太子之位的争夺,载圻生的早些,比淑妃的儿子早了十来天,大祸事。"皇帝冷冷地笑着。
  "父亲是看得最透彻的人。他终其一生只有母亲一个妻子。不管大臣们怎么说,父亲平常虽善于纳谏,但在这上面寸步不让,的确是帝王里的异数。"皇帝的神色有些黯然:"鲜花满园固然好,但麻烦就更多。朕要早想到这点,学着父亲就好了。唔,也是有父亲在前,他们倒都不敢拿这事来烦我。而朕已有载圻,太子如斯,足矣。"事实上,皇帝抱着贵妃坐了一夜的事传开后,大臣们都看到了个情种,谁还敢撞上去送死。老臣们心中有计较,自然不会深劝,久而久之,另外的大臣虽不明所以,也知道此事水深,慎入。
  "但宫中的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淑妃只是个编撰官的女儿。她一个弱女子,就算再嫉妒怎么会有胆子来害朕的儿子?她在深宫怎么叫得到刺客?"皇帝说着笑出声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所以说,朕的叔叔们吧,就从来没有消停过。"
  叶孤城只是听着,慢慢地喝着酒。
  "诶,说起来叶城主还没有子嗣,白云城的长老们不着急么?"皇帝笑着问道。他喝的有点多,讲话越发随意。
  叶孤城面无表情:"长老们已经同意立孤鸿为继任城主。而叶某……在应下南王的事后就没想过要留下后嗣。"
  "哦?"皇帝转了下酒盅,又满上一杯,轻笑道:"为何?作为城主人选,叶孤鸿会有什么不同么?"
  "孤鸿只是叶某的远亲,对谋逆之事一无所知。陛下是仁德之君不会伤及无辜。"叶孤城肃然道。
  皇帝揉揉额角,看了他一眼,你拿话绕我呢,瞧这口才。
  "仁德之君?"皇帝叹道,"那是父亲不是我。父亲一生为了仁孝二字忍了他的兄弟们很多年。我在一边看着总觉得太累。所以我和父亲完全不同。朕不会在意别人的议论,做事就肆意随性得多。风评不佳朕知道,呵呵。不过没关系,朕不介意。"他轻抿一口酒:"只要能达到目的,怎么去完成它并不重要。"
  叶孤城只是看着他未予置评。
  皇帝又想到一事:"对了,姚震今日在,很巧,朕也没料到。姚知府威风不减当年,声势逼人。原本太傅的活他全揽走了,这个姚震哪……"
  "姚知府在南地一心为民,是个好官。"叶孤城郑重道。
  "好是好。"皇帝的神情有些苦恼:"只是三年已过,朕还没想出让谁来接替他。"又是麻烦事一桩。
  "南地与海务休戚相关。诶,私心里朕很想让他再待三年……但南地毕竟太远……再议吧。"皇帝摇摇头,凝神望向远方。
  忽然一声脆响,他不由回过头去。只见叶孤城手上的酒壶脱手,人已靠在垂脊上。
  皇帝脸一黑,叶孤城你酒量真不咋地,一壶都没喝完哪。你倒是习惯性的说倒就倒。他想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叶孤城跟前,对着某个角落大叫:"影月,快来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
 
  叶孤城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望着头顶的床帐,不禁皱了下眉,这是……他想起昨夜,轻轻摇了下头,果然不合适喝酒,不到一壶就醉了。
  酒是好酒,入口爽滑带着几分清甜,劲道也大。他虽是一口一口慢慢地抿,但不知不觉酒劲上来……四周的景物开始摇曳晃动。皇帝讲了很多,太傅,太子,南地……他听到后来觉得声音似近又远,恍惚间就不记得后面的事了。
  他起身,拨开床帐,看着四周,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反应。屋里镂刻精致,纹饰繁复的各样物件都和某种神祇有关——龙,腾云驾雾的龙,盘旋绕梁的龙,身姿各异,风生水起……床帐拢起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内侍。
  一个内侍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叶城主可要起了?"
  叶孤城点点头,立即有一群人依次上来,服侍洗漱。他们个个神色自如,安静地做着该做的事,动作稳妥利落,眼神沉静,对于御书房里间的生人一点都没显出惊讶。
  叶孤城看在眼里,沉默不语。
  洗漱毕,侍者退下。内侍又问:"叶城主可要用早膳?"
  叶孤城一愣,就听外面一阵忙乱,一个声音道:"李章,午后工部李浩清会带人过来,你到时候提前叫朕。"好困,睡觉去。
  "是。"李总管亦步亦趋。
  "另外,若太傅过来也告诉他放到午后。"
  "是。"
  皇帝掩着哈欠进来,喃喃自语:"唔,先去睡——诶,叶孤城你起了?"
  叶孤城点点头。
  皇帝伸个懒腰,手伸开,立即有内侍上来替他换上常服。"那正好,"皇帝卸下龙袍,径自往床边走去,困死了,睡觉睡觉。
  李章出声道:"陛下可要用早膳?"
  皇帝摆摆手:"不了。诶,叶孤城你用过了吗?"
  叶孤城平静道:"不必……叶某告退。"
  皇帝看了他一眼,眉尖一耸,一个随你的表情。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在李总管耳边说了几句。李章喜上眉梢,道:"陛下,陆小凤求见。"
  皇帝身形一顿,会意地笑了,回身向外间走去:"是么,宣。"
  李章还没跨出殿门,就有一个小小人熟门熟路地跑了进来:"爹。"
  皇帝一宿没合眼加上早朝也费了些心力,被他一扑差点没站住。他苦笑了下,搂着这个宝贝儿子,定定神道:"圻儿?"
  "爹。"太子抱着皇帝不撒手,将头深深埋在皇帝胸口,声音带了几分哽咽:"爹。"小脸上流泪满面。
  皇帝拍拍他的肩,轻声哄道:"好了好了,爹没事。"
  太子依旧不依不饶,扒在皇帝胸口,眼泪鼻涕将常服哭湿了一大片。皇帝哭笑不得,只好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好啦,圻儿乖,不哭了。"
  太子抬起头,眼中满含水光,定定地看着皇帝。皇帝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圻儿?"
  太子眼睛亮晶晶的:"你真是我爹?"
  皇帝很有扶额的冲动:"圻儿不信?"死小子,你刚才叫都叫过了。
  太子一脸凝重,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皇帝身上捏来捏去:"万一你是南王世子怎么办?哼,我要验一验。"
  皇帝被挠得很想笑,抓住他的小手道:"载圻,别闹了。"
  太子撅起小嘴,状似不满,正要说话,眼一瞥看到旁边的白衣人:"叶城主!"他的脸上满是惊喜,松开手一步跃到白衣人面前。
  他仰起头看着叶孤城:"叶城主,圻儿每天都有练剑。"
  叶孤城的嘴角有一丝极淡的笑意,略弯腰,看着他:"叶某想看看殿下的剑法。"
  "好。叶城主,你来。"太子笑得阳光灿烂,大刺刺地挽上叶孤城的手臂,带着他就要走。
  叶孤城对太子的自来熟未有异色,神情自若地任由太子抱着他的手臂,只是迈步前回头看了一眼皇帝。皇帝颔首微笑,对付太子,还是你有办法。
  太子挽着叶孤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旁边的陆小凤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目瞪口呆。
  皇帝冲他一笑:"陆大侠,这些天,载圻……辛苦你了。"
  陆小凤顿时心酸,用眼神控诉道,你也知道你儿子是个麻烦精啊。
  皇帝又笑了笑:"改天好好谢谢陆大侠。"说着他又伸个懒腰,往里间走去,嘴里嘟囔道:"睡觉睡觉,诶,都是叶孤城,害得朕一夜都没睡……"
  啥?陆小凤正要走,耳朵里刮到的话让他心头一跳,脚下一滑。这是什么情况?
  皇帝继续边走边自语:"诶,批了一晚上折子,还没阖过眼。怎么了,陆大侠?"
  他听到声响回头,疑惑道。
  陆小凤的脸色奇异,斑斓五彩。
  皇帝眉头一挑,顿了一下,见他呆呆地不说话就径自往里间走去。陆小凤又怎么了?咳,不管他,先睡觉去。
  "爹,爹。"太子冲了进来,笑意光芒四射。
  皇帝揉揉头,应道:"怎么了,载圻?"
  "叶城主,叶城主答应收我为徒了。"
  "哦?"皇帝看着帐子顶,笑道:"恭喜太子殿下。"
  "爹-"太子对皇帝反应不太满意,试图隔着被子摇动他:"爹,爹您在听吗?"
  皇帝叹气,道:"朕还要再恭喜一次?"
  "爹,我还有事情问您。爹~您怎么白天也睡觉啊。"
  皇帝被吵得不行,只能起身。他摆摆手让赶进来的内侍退下,无奈地看着太子:"什么事这么急着问?"臭儿子,怪不得世子急着除掉你。
  太子笑盈盈地说:"我要拜叶城主为师,是不是要准备一份拜师礼?"
  皇帝的脸有点抽搐,这叫什么问题?他叹口气,耐着性子答道:"宫中有例按例便是。你要不问问王大人,或者再不满意的话,你和李章说,让他带你去内库,里面的东西你看中什么拿去便是。"够大方了吧,死小子,别挠了,让你爹好好睡觉。
  太子不屑地撇撇嘴:"都是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俗气。"
  皇帝被噎了下,顺势倒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传出来:"那朕可没法子了,太子爷随意。"
  "爹,您还没讲完……"不过皇帝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蚕,一声不吭。太子推不动,无法,只能悻悻而去。
  是夜,御书房。
  "叶孤城,你真收载圻为徒了?"皇帝正批折子,看到白衣人进来,淡淡道。
  白衣人一扬眉:"陛下不愿意?"
  皇帝摇摇头,道:"怎么会?只是,你怎么教呢?难道真打算靠飞鸽传书?"多不可思议。
  叶孤城看着他,似在轻叹:"太子的功夫我看了。他练得很用心,是真想学剑。"三年多来,让他练的基本功一样没拉。太子很聪明,在这上面却一点没有偷懒,没有犯聪明人的通病,难得。
  "当然。"皇帝点头道:"恐怕比他的功课还用心些。只是白云城毕竟很远,叶城主也是忙人,怎么办呢?"他用笔杆在额角上点了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叶孤城语气平淡:"叶某可以每年来京城教太子一个月,别的时候太子可以书信给叶某。叶某会托付余总管代掌白云城事务,连路上往返通共不过两个月,无大碍。"
  "也只能先这样。"皇帝想了想道:"一个月的往返奔波……真是辛苦了叶城主。"
  叶孤城略一欠身:"无事。"
  "对了,叶孤城。"皇帝拿起某个折子问道:"有件事正好问问你。白云城每年都由姚震转递南珠十粒,迄今已有三年,何意?"朕记得已经免去了白云城的赋税徭役不是?
  叶孤城正色道:"以往白云城每年南珠十粒递送南王府,以为贡礼。"
  皇帝微妙地一笑:"朕记得已经免去了白云城的赋税徭役。"
  叶孤城神情肃然:"礼不可废。"
  皇帝若有所思:"哦?南珠很贵重?"看上去就是大个的珍珠。
  叶孤城正色道:"南珠采自深海巨蚌之腹。渔民采珠九死一生,极为不易。南珠一粒,可抵千金。珠光宝气阁曾花大力气收集南珠,出价万金亦收不起半打。"
  皇帝眉头一耸,这么值钱?心中闪过一念,他含笑问道:"这么说来如果是镶嵌上珠宝的饰物,是不是更值钱?"
  叶孤城不解其意:"自然。"
  "有多值钱?"皇帝追问道。
  "珠宝各有价,不可一概而论。据说当年珠光宝气阁竞卖一件顶级匠人打制的金玉摆件,出价十万金亦有多人争抢。"
  皇帝的眼眸里闪着光,叹息道:"朕知道值钱,但不知道值那么多钱。哎,早知道这样,朕干嘛还要开海务集银子。宫里多的是这些吃不了的宝贝,卖掉一些不就能办事了?"
  叶孤城闻言一怔,眼中显出责备之色。(阴间的某皇帝喝着茶,幽幽地说:五郎,不可以这么败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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