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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尘远逸香 作者:想见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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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活色生香尘远逸香
作者:想见东风
 
文案 
时代走到了暮年,在摇坠中迸射出最后的绚烂繁华。千疮百孔,咫尺的战火纷飞,都掩盖在一片浮华的回光之中。这是最痛苦的时代,也是最喧哗的时代。这是最贫穷的时代,也是最糜烂的时代。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醉舞狂歌,在末世之中,出了一位不知苦难与荒凉的宁公子。
活色生香尘远同人 有改动 民国风 攻受均为豪门背景,攻比受家世更强硬。
杀伐决断强大痴情攻x奢靡二世祖略渣受
攻宠受 偶尔虐攻 华丽风 基本不虐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逸尘,宁致远 ┃ 配角:小雅惠子,宁昊天等 ┃ 其它:活色生香,尘远,同人
 
  ☆、斗富
 
  北平的夏天热的惊人,走在路上就似乎要被烤化了。但热闹却仍旧是热闹的。将军路是北平东南的一条主干道,路宽且平,正为那些坐汽车来的老爷太太们提供了方便。大道两盘尽是几层的小楼,两边统一的法国梧桐树,端是干净又整齐。
  说到这条平路上常见的人,那不外乎三种,一是这里的商家伙计,二是出入的各界名流,三是成群的乞丐。这就能知道为什么整条大街,连个拉黄包车的都看不见,能来这条道的,不是坐不起黄包车的,就是不屑坐黄包车的。所以但凡在北平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将军路虽然不是北平最繁华之地,但却绝对是全北平最大的销金窟。
  将军路里,酒色财气俱全,今日所说的,就和财字有关。
  得月楼是北平生意最好的拍卖场,生意最好,不外乎三点,一是它店面最大,三层楼,一楼是展示台和普通买家的座位,二三层是贵宾包厢,头顶一溜明晃晃的大吊灯,洋气又气派。二是它拍的宝贝好,不知背后东家是谁,相传是个清朝的王爷,得月楼里总能搞到一些稀罕的珍物,商时候的古剑,荔枝大的东珠,皇宫的御用斗彩瓷,种种名贵品不胜枚举。
  第三个原因是最可心的,因为得月楼的旁边就是一家名头很响的妓院,叫牡丹亭。老板大概是看过汤显祖的《牡丹亭》,十分得趣,给里边的姑娘起的都是杜丽娘、春香、柳梦梅之类的名字,每日上演的也是剧里的戏码,但舍弃的一些缠绵的,大约只演些淫奔、冥合之类的,更能看到柳梦梅与春香缠绵,十分香艳。
  由于得月楼平日进出的都是豪客,牡丹亭的老板和得月楼的老板一商量,便每天派出楼里一半多的姑娘往得月楼里伺候着,这是双方共同获利的事,得月楼自然答应。想那些达官贵人们一边看着各色宝贝,一边暖玉温香,享不尽的风月无边,可谓一举多得,称心如意。
  今日,得月楼肥嘟嘟的王掌柜更是乐的合不上嘴,无外乎别的,今日,得月楼里来了一位赫赫有名的宁公子。
  在北平城里,称宁公子的只可能是一个人。宁公子大名宁致远,乃北平第一人宁昊天的儿子。嫡子,长子,那都不算什么,这宁公子可是宁昊天唯一的儿子,独子,千顷地里的独苗。尽管宁主席是个严谨而体面的人,可也免不了对这个儿子宠爱了些,再加上家里夫人和一群姨太太惯着,溺爱着,让这位宁公子像极了古时候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作为北平二世祖中的头一号,谩骂其纨绔的有之,称其风雅的有之,但无论那种人,都不得不对他既羡慕又妒恨的。
  更兼这位宁公子不仅家世了得,长相也是宋玉潘安,身材修长挺俊,眉目风雅,一双丹凤眼顾盼神飞,把一群淑女们迷得春心乱动,惹了不知多少风流债。
  这位宁公子出手豪绰,是全北平最得掌柜和老鸨心的,今日他来了得月楼,可不像财神爷驾到吗?
  三楼正中雅间,如今坐的就是名满京城的宁公子。宁致远今天穿了一套流行的修身西装,西装外套是暗紫,里面的衬衣在领口处露出一圈蕾丝白边,西裤是纯黑的,包裹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脚上是一双时下正兴的深棕小牛皮靴,整个人看起来活泼又轻佻。
  贵宾包厢中作陪的是牡丹亭的头牌杜丽娘,杜丽娘芳龄二五,比林凤仪还大上四岁,在风月场中算年纪不小的了,由于保养得宜,兼之生了一张巧嘴,一副好身段和一颗七窍玲珑心,说话办事颇有些古代侠女的风范,故而很得各位恩客的意,尤其是得林凤仪的青睐,把它引为红尘中的知己,不知挥洒了多少金钱。
  “致远,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莫非前些时候的传言都是真的?”杜丽娘拿着块西洋的小香帕捂着嘴笑。
  “怎么,外面又传了我些什么?我在家里闷了快半个月了,什么都没听说。”宁致远从糖果盘里拿出一块包着彩纸的法兰西糖果,拨开彩纸,把圆圆一颗糖塞进嘴里,眼里流露出些甜蜜的笑意。
  “是你和胡家二小姐的风流韵事,我听着倒觉得有七分真,你说是不是?”
  “那算得什么风流韵事,不过是和密斯胡逛过几次公园,看了几场电影也值得你们这样造我的谣言?现在是开明社会,难道连人逛公园看电影都不许了?”
  “说了几句不关紧的话,你道是急了吗?那算姐姐多嘴了,再不提这个了还不行?”杜丽娘看着气恼的宁致远,殷勤的帮他打扇,又剥了颗葡萄送到他嘴里。
  “本来就是,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外人也说,你也说,家里老头子也说,为了这个还禁足我半个月。”宁致远皱着挺秀的眉,十二万分委屈。
  “你呀,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得了,我可不跟你说这个了,勾起你一肚子委屈。不如你说说,今天怎么有兴趣到得月楼来了?”
  “再过几天就是老头子的寿辰,虽不是整寿,但母亲和一群小娘打算好好办办,我自然得准备一件像样的贺礼了。听说得月楼新进了一样元朝的宝贝,我这不来瞧瞧。”
  二人正说着,楼下已经热闹了起来。一楼已经挤满了人,也有没座位站着的,熙熙攘攘,二三楼包间也被占满了。
  穿着长袍马褂的主持一敲小银钟,拍卖就开始了。
  宁致远对开头几件完全没兴趣,只拍了一对翡翠镯子送给杜丽娘,便不再开口,悠闲的吃着零嘴。
  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是这次拍卖的压轴,自然排在了最后一件。几日,许多人就是冲着这纹梅瓶来的,故而叫价者众多,但贵宾包间里宁致远一开口,下面人却大多数缄口了。宁家是北平这一块的土皇帝,在这片地界上,谁愿意招惹宁公子?
  但不开眼的也偏是有的,比如宁致远对面包间的宋大爷。宋家是北平的外来人口,迁来多半年,家里老辈都做土匪生意,打家劫舍,发了些国难财,如今有点家底了,转了行,改作人口贩卖的肮脏事,把壮劳力骗到国外做苦工,名声很臭。宋大爷大号宋虎威,是宋家这辈人中的长子,生的膀阔腰圆,肥头大耳,为人则又蠢又蛮,就如同《红楼梦》里的薛蟠,是个呆霸王。
  纹梅瓶的价格已由起拍的八百块升至七千块,旁的人早就放弃了,只看热闹似的看着宁致远与宋虎威一路叫价。
  宁致远也被对面的叫价惊到了,在北平还从没有人与他争过什么东西,他不禁有些好奇对面这黑胖子的身份。
  杜丽娘不屑的解释一番,又戏称道“那个宋大少,就是穿着绸子摇着扇子,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穿着龙袍不像太子!”
  宁致远被他的话逗乐了,自动把自己归类为不穿龙袍也像太子的行列,又觉得自己与宋大少的竞价意义由私事上升为替北平人争面子。而金钱上的面子,他一向是自信满满的。
  当宁致远直接由宋虎威的一万三千喊出三万元的价格,全场耸动,继而都站起来大声喝采,整个大厅叫好声一片,向这位第一公子致敬。当然,看热闹的总不嫌事大,如果宁致远花三万块买颗白菜,估计簇拥鼓掌者就更多了。
  宁致远志得意满,吃着冰镇的美国紫提,表面上仍维持这贵公子的淡然态度。但还是忍不住抽出一秒的时间向宋虎威投去一眼,见对方脸色黑如洋墨水,只呲着一口白牙,不由心情更加畅爽,一双美目当真流光溢彩。不得不说,宁公子的一大乐事就是看别人被自己比下去,这个恶劣的爱好直到后来也从未改过。
  无人再敢加价,于是宁致远就以买了一栋洋房的价格买下了这个纹梅瓶,让随身小厮抱着,风度翩翩的带着杜丽娘出了得月楼,这等风华与豪奢,又不知迷倒了几许香闺少女,从此北平茶楼饭馆里,又增添了一段可话的韵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攻出场~
 
  ☆、贵客
 
  宁致远拍得纹梅瓶,心情畅爽,也不顾三万支票长了腿从口袋里飞走了,与红尘知己杜丽娘厮混了半日,到傍晚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宁公馆。
  宁公馆在北平东边,是一处亲王府改建的。说是改建,也只是换了匾额,其余的住处与景观一点未动。宁昊天是文人出身,虽说年轻时留过洋,后来又乱世里招兵买马打了几场仗,颇有些豪气,但骨子里仍然崇尚东方文化,留洋时学的一些新思潮,见得欧洲人的生活方式,却是丁点未被他吸收,以至于从对宅子的喜好,到对儿子的教育,甚至对姨太太的选择上,无一不透着一股东方味。
  宅子是原来亲王住过的,苏州园林式设计,流水绕回廊,雅致精巧。对儿子,定要做个严父,让儿子毕恭毕敬,俯首帖耳,不过这一点却没有做到。女人,则一定要选大家闺秀型,温柔娴淑,大方体贴。总的说来,宁昊天有学识而不酸腐,有势而不凌人,为人谦和,连政敌都找不出由头恶言相损,是个受人崇敬的正人君子。而唯一不待见他的,大概就是他的独生子。
  宁致远刚到公馆门前,未下车,就看见家里的另一辆汽车停在门口,心里一惊,问开车的司机“父亲回来了?”
  司机叫张顺,都叫他顺子,是个壮实的青年,宁公馆里管家的儿子,平时帮宁致远开车,打架闹事时兼职打手,不知替他挨了多少揍,算是宁致远的左膀右臂之一。
  宁致远还有一个右臂,就是他的贴身小厮,此时坐在副驾驶上的冯惜安,还是宁昊天赐的名,小名小四子。小四子是宁致远奶娘马氏的儿子,可能是从小被宁致远抢了母乳,长得十分瘦小,个子也矮,与宁致远同岁,却只到宁致远的下巴,但圆圆的脸,圆圆的眼,是个十分机灵可爱的小伙子。
  二人从小与宁致远一块长大,并不十分怕他,顺子看了眼后视镜,苦哈哈的,“少爷,我们今天一天都跟你在一块,哪知道是谁坐的车。只不过太太与姨太太们也不怎么出门,多半是老爷了。让他知道你偷跑出去,又是一顿打。”
  宁致远伸手敲了顺子一个爆栗,“你当少爷我不怕啊,小四子,你前几天不还说经常和门房一块喝酒赌钱,你去向他打听打听,看是谁回来了?”
  小四子应了一声,开了车门跑去打听。不一会,小四子和一个穿短褂的中年男人一块出来了,正是门房刘二。
  刘二向宁致远打了个千,低头向着车窗里小声说,“少爷,我等了您半天了,打发下人去找您也没找到。确实是老爷回来了,不过老爷接来了贵客,现在正在客厅里招待,全府上下都忙着,估计还没人发现您出去了,您还是快回房吧。”
  宁致远听了此等好事,贵客也不在乎是谁,让顺子把车开进去,带着小四子悄悄回了自己的西院。
  此时,正厅灯火通明,宁昊天和宁太太正为一位年轻的贵客接风。
  “宝丫,你去吧几个姨太太房里的丫头也借来,免得一会端菜的人手不够!杜二嫂子,叫大师傅们再快点,都等着上菜呢!”徐宁氏在厨房外头急的满头大汗,身边围着十几个等着端菜的丫头。
  徐宁氏是宁家一表三千里的亲戚,说句打趣的话,宁家诛九族也杀不到她身上的亲戚,她原居南京,后来死了丈夫,在老家过不下去了,带着孩子千里迢迢从南京来北平投奔宁家。宁昊天既没见过也没听闻过这门亲戚,但念她孤儿寡母的背井离乡,就收留下来让她在府里管些事。徐宁氏为人风趣,是泼辣性子,管事也公道,丫鬟下人们都很信服她。府里的女眷称呼她徐嫂子,一些丫头们就喊她徐姨。
  “徐姨,今天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啊?以前黄市长来也没见老爷这样大阵仗的招待啊!”小丫头们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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