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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尘远逸香 作者:想见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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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陈解下自己的羊毛围巾,替宁致远围在了脖子上。
  围巾上带着安逸尘的体温,贴在宁致远的皮肤上。宁致远歪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瞥了安逸尘一眼,“下次不会再主动跟安居仁和安循礼冲突了,你别生气。”
  安逸尘摇头一笑,“致远,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人比你更重要,我绝不会为了别人委屈你。”
  宁致远不知怎么回答,心里腹诽,原来不都为了傅寒阳和我吵架。
  安逸尘见他不说话,更贴进一步,温声道,“致远,我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安逸陈声线颤抖,带着罕见的紧张情绪。
  宁致远有些迟疑,抬头看着安逸尘。安逸尘目光坚定温柔,如同黑夜中深沉的海洋,黑暗之下,却闪动着蔚蓝的波光,让人沉醉。
  宁致远贴近安逸尘,紧贴的胸膛,感受着对方快速的心跳。
  宁致远突然伸出手,扣住安逸尘的后颈,在他嘴唇上印下了温暖的一吻。
  安逸尘一笑,眉目飞扬,直视着宁致远流光溢彩的双目,“这就是你考虑了几天的结果?”
  宁致远调皮的眨了下眼睛,哼着小曲走掉了。
  安逸尘怎么肯就这样让他走了,转过身一把将宁致远抱起来。
  宁致远下意识抓住安逸尘的大衣,“你干什么!”
  安逸尘一笑,带着宁致远常有的风流肆意,竟前所未有的迷人,“带你干件坏事。”
  安逸尘大笑,不待宁致远反应,直接抱着他向旁边的卧室大步走去。
  (此处省略1000字……以后什么时候有兴致在写h,或者各位自行yy)
  宁致远十分娇养,自从上次的房事后,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每日大呼小叫,使劲使唤安逸尘,端茶送水,坐卧起居,直接让安逸尘接下了小四子的大半工作。
  安逸尘任劳任怨,饶是这样还遭到宁致远诸多抱怨,“衬衫不能叠上,要挂起来!要不下次穿都是褶子!”
  安逸尘看着宁致远的一床衣服,实在不明白,他明明不出门,为什了还要把衣服拿出来看一遍。
  “致远,这种专业的活我们不如交给专业的人来干?”安逸尘瞥了一眼旁边的女菲佣。
  宁致远立刻满眼怨气的瞪着安逸尘,“我本来都是自己干,你不干我就自己干。”
  宁致远作势从床上起来,还没动就夸张的哀叫几声,叫完又继续哀怨的瞪着安逸尘。
  安逸尘彻底投降了,只能继续收拾满床的衣服。
  安云深过来转悠,看见宁致远还躺在床上,从院子里就大叫道,“致远哥,你还在坐月子啊!”
  从那日分开,安云深第二天见宁致远躺床上不起来,又联系起二哥对宁致远的垂涎,十分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整日过来调侃宁致远,后来被安逸尘赶走。
  宁致远立刻怒目而视,拿出指使安逸尘的气势,大叫,“安云深,你胡说!你乱说!你瞎说!”
  安云深却不受宁致远的威压,看了眼在一边叠衣服任劳任怨的安逸尘,眨眨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真诚无辜,“我没有嘛!”
  宁致远见他不受自己气势震慑,气的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安云深,“你还我衣服,你还我花瓶,你还我茶杯!你还我!”
  安云深最忌讳宁致远提这个,这是一笔还不被安逸尘知道的糊涂账,立刻偃旗息鼓,夹着尾巴逃跑了。
  安云深从宁致远处出来,本来要出门,正好看见院子里几个护院在和一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纠缠。
  “这是在干什么?”安云深走过去。
  几个护院立刻鞠躬问好,“三少。”
  一个护院领头解释说,“这小子说要找宁少爷,我们说要去通报,他就开始往里跑。”
  安云深打量着对面被三个护院围着的青年。
  青年二十左右的样子,穿着学生校服,胸口有“圣约翰大学”的徽标。
  圣约翰大学是南京的一所教会大学,一个做生意的法国人出资办的,不收取学费,但学生毕业后要求在其开办的中小学任教,是那些穷人中成绩优异的学生的不错出路,能进去的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这人打扮的很穷酸,除了校服没有一点其他的装饰,长相道很出众,不像宁致远那种神采飞扬的漂亮,气质沉静温和,看着十分舒服顺眼。
  安云深道不觉得宁致远会有这样的朋友,问青年“你叫什么?认识致远哥?”
  青年看安云深比自己年纪还小,十分不信任他。但又见听差对他很恭敬,称呼他三少,估计是能够主事的,只好对这个少年解释,“我叫谢悠,宁少对家姐始乱终弃,我一定要当面向宁少讨个公道!”
  谢悠神情激愤,语气却低沉和缓,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安云深莫名其妙,“你姐是谁?致远哥怎么始乱终弃了?”
  谢悠望着安云深,目光带着谴责,“家姐名叫谢天香,我并不知道宁少爷和我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姐姐为了宁少爷茶饭不思,我觉得宁少有必要去向他解释一下。”
  原来自从那次宁致远和安居仁争执起来,谢天香并不明白真想,以为宁致远全是为了她才这样英雄救美,不由改变了心意,一颗心全系在了宁致远身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宁致远自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找过他,怎能叫佳人不惆怅。
  恰巧谢天香的弟弟谢悠从大学放假回家,见姐姐愁眉不展,询问原因,谢天香就半隐晦半垂泪的说了一出潘仁美的剧本。致使谢悠非常愤怒,一定要替姐姐来讨个公道。
  安云深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谢天香这个人,但对她无半分好感,也不相信谢悠说的,散漫笑道,“你说致远哥始乱终弃,你有什么证据?”
  谢悠怒道,“这能有什么证据!我姐姐弱质女流,还能说谎不成?”
  安云深见他盛怒之下,眉目飞扬,到十分俊美,调笑道,“你姐姐弱智,和致远哥有什么关系?”
  谢悠听他居然如此不负责任开起玩笑,饶是平日修养再好的人也要发怒了,喝道,“你们安关馆不讲道理的吗?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安云深哈哈大笑,“我就是仗势欺人,你能怎么办?”
  宁致远和安逸尘正蜜里调油,安云深实在不想让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打扰他们,挥手对护院们说,“把他给我绑起来,找间屋子,关我院里。”
  谢悠简直惊呆了,不敢相信宁家敢如此大胆,简直恨不能破口大骂。但书生做久了,连骂人的词也没有,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安云深却不在管他,大摇大摆的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错别字可能比较多。肉神马的今天没兴致写,以后再说。欢迎各位自己补写~
  收藏,评论是我们不变的主题。
  小透明,多支持一下嘛~
 
  ☆、栖梧
 
  第二十五章栖梧
  月如银钩,透出丝丝皎亮,如同黑夜凝视着大地的眼睛。
  安逸尘和小吴躲在墙壁拐角,枪上好膛,一触即发。
  街尾走出七八个人来,阴暗的气质不同常人,各个握枪,谨慎的向四周打量。
  小吴低头小声道,“好像有傅寒阳。”
  安逸尘神情凝肃,微一点头,“傅寒阳一向胆子很大,他想埋伏我,必定不放心别人。”
  对面的人越走越近,安逸尘和小吴不由屏息。
  一块乌云飘过,遮住大片月光。
  安逸尘突然将身子侧出墙外,猛然开了一枪,走在最前边的杀手应声倒地。
  傅寒阳一行人立刻向枪响处望去,八把枪同时指向墙角!
  安逸尘一击得手,但却是因为偷袭,再有第二次,是绝不可能的。
  安逸尘小声道,“尽量拖延时间,一会方琦会带人过来。”
  小吴脊背紧贴着墙壁,闭目凝神,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听力,冷漠道,“不如先杀了傅寒阳。”
  说完,不等安逸尘回答,已经飞身出去!
  小吴的速度不是常人可以比拟,在危急时刻,更是动作讯如闪电!
  几乎在他探出全身的同时,子弹已经打了出去!
  一道银光向着傅寒阳胸腔直冲而去,几乎下一瞬就要穿透他的心脏!
  然而,就在这万分之一秒,傅寒阳竟直觉的一闪,避开了要害!
  小吴惊讶的一愣,连身型都一顿,不太相信竟有人避的开如此近距离的一枪。
  无论什么时代,即使再快的速度,也绝不可能快过子弹!即使小吴自己,面对对手如此近距离的一枪,也必死无疑!
  救了傅寒阳一命的是他的直觉。长期在黑暗中行走的,动物般的精准的、恐怖的直觉。在小吴握下扳机之前,傅寒阳已经下意识的摆偏了身体。
  就是这一点弧度,救了他一命。
  子弹打入傅寒阳胸口,让他闷声一哼。周围的杀手立刻都紧张的看向他。
  小吴却没有躲回去,就在这一枪之后,电石火光之间,又连开三枪,弹无虚发!
  剩下的杀手们十分镇定,开始反击,枪声连成一片,小吴在两侧树木遮挡下穿梭,速度几乎快的难以捕捉。饶是如此,身上也被子弹擦伤了多处。
  傅寒阳丝咬牙忍住胸口的灼烧感,目光如炬,眼睛紧跟着小吴的动作。他握好枪,精神高度紧张,手却很稳,纹丝不动。
  就在小吴即将又隐入拐角后时,傅寒阳突然开枪!
  这一枪,直接擦着小吴脖子的大动脉而过,哪怕小吴有万分之一秒的迟疑,肯定也已经立毙当场。
  子弹的冰冷触感在小吴侧颈上划出一道血线,死亡如此逼近!小吴却没有半分犹豫,飞速拐到了墙角后。
  安逸尘又向外开了一枪掩护他。
  傅寒阳几人越走越近,即使是安逸尘,也清晰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但安逸尘却从没有过畏惧的情绪。他冷静道,“我去引开几个杀手的注意,你趁机制服傅寒阳。”
  小吴看了他一眼,摇头,“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你去制服傅寒阳。”
  相对于制服傅寒阳,作为杀手们的靶子必然更加危险。
  安逸尘当真看不透这个小吴。
  从安逸尘记事起,安予之身边就带着小吴。他比安逸尘还小四岁,小小年纪,神情冷漠,内心仿佛有无限心事。
  安予之似乎做什么都带着他,连去封篱的墓地,那片菊花田,连安逸尘都很少去,却让他跟着。
  小吴从不亲近任何人,他的一切,从来到安予之身边,似乎都是谜团。
  小吴将手里的枪扔到一边。枪,从来都不是他的强项。
  他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刀。小吴的刀如同他的人,薄而消瘦,不带任何装饰,只泛出刀身独有的冷白凛冽的寒光。
  只有握着他的刀,他才有绝对的自信和安全感。
  那一年,他还有名字,不叫小吴。叫封栖梧。取凤的音,凤栖梧桐,父亲对他期望很高。
  他出生于余杭望族,世家门阀,老而得子。他上面只有一个姐姐,比他大了十六岁。
  他的姐姐,叫做封篱。
  封栖梧从出生起身体孱弱,五岁时,当年出游的老讲武堂教官白泽起到了江南,一眼相中他,要带他到隐居的山野田园,教他武艺,又能强身健体。封栖梧同意了,五岁的孩童,执拗的可怕,不听家人劝阻,要和这个陌生人走。
  封家人舍不得这个宝贝疙瘩,却又无法,十八里相送一般,一直把他们送到了长江边,几车的金石衣物,万不想孩子受一分委屈。
  可白泽起并不同意带着些身外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带,只封栖梧一人,孤身和白泽起远走异乡。
  五岁的封栖梧意志极其坚定,而泽起也在晚年收到了生平最得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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