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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尘远逸香 作者:想见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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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点头,立刻匆匆出了门。
  安逸尘又叫回刚出门不久的小四子,“宁伯父遇刺了,立刻把宁致远找回来。直接去圣约翰医院。”
  安逸尘又怕这批亡命之徒还没有逃走,宁致远在去医院途中有什么危险,立刻叫了七八个听差去追小四子。
  宁致远是在赌桌上被小四子找到的,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头晕目炫,几乎站不住,又怕别人看出来,强撑着跟小四子出去了。
  宁致远到的时候,安逸尘正守在病房门口,整个一层都被清空了。
  安逸尘拍拍宁致远的肩,见他脸色苍白,道,“你别惊慌,腹中中弹,已经取出来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宁致远看了安逸尘一眼,匆匆进了病房。
  宁昊天吊着吊瓶,腹部缠了绷带,脸色有些苍白,但看起来精神并不错。
  宁致远松了口气。
  宁太太守在一边垂泪,显然也是被吓坏了。
  “你们都不要担心,我并没什么大碍。哎,我原来一直犹豫,现在看来,北平不整顿一番是不行了。”宁昊天叹道。
  安逸尘微一沉吟,把守在门口的青年军人叫了进来。青年向安逸尘敬了个礼。
  “伯父,这人叫王庆丰,你也知道,北平现在组建了新军,已经基本成型了,是由他管理。以后这批人马交由您调动,您手底下能用的人太少,行什么事都不方便。”
  “这怎么行?逸尘,你的好意伯父心领,但我自有办法,军队的事……”
  安逸尘打断宁昊天的推谢,“伯父不必推辞,这也是家父的意思,只是如此一来,军事上也要麻烦您多费心了。”
  能将军权交给自己,可见安予之是相当信任他的。宁昊天也不再推辞,应了下来。
  宁昊天沉思了一会,又道,“致远,你和你母亲先出去,我有话对逸尘说。”
  等二人出去,宁昊天叫安逸尘坐在了床边,“逸尘,伯父刚才一直在想,觉得还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看他的表情,安逸尘就知道这件事是关于宁致远的。
  宁昊天心胸宽大,行事高明,能让他这样发愁的,只有宁致远了。
  “伯父不用客气。”安逸尘等着宁昊天继续。
  “你这次回南京,我想让你带着致远。”宁昊天见安逸尘有些惊讶,继续说,“一来北平接下来会不太平,我怕他在北平有危险,二来他纨绔任性,我想让他跟着你学点东西,也不至于这样荒荒唐唐的过一辈子。”
  安逸尘早已打定主意要带安逸尘离开,正不好开口,如今宁昊天提出来却正中下怀,心里很高兴,脸上却不显露,恭敬的应了下来。
  “伯父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致远。”
  等宁太太和宁致远知道这件事,宁致远急的跳脚,宁太太也是反对的。但宁昊天心意坚决,任宁致远怎么闹,宁太太怎么劝都不听。无法,宁太太只好想着先顺从了老爷,等过一段再尽快接回宝贝儿子。
  晚上,宁昊天只留下了宁太太在病房,让宁致远与安逸尘都回去了。宁致远本想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一定要说服父亲让自己留在北平,可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宁昊天轰了出去。
  回了宁公馆,安逸尘换了套衣服,就到西院去找宁致远。
  刚进院,就见他坐在石板上对着月亮生闷气。旁边的柳树垂下万丈丝绦,坐在一旁的宁致远被月光晕染的氤氲不清。
  安逸尘停下脚步,不远打破这份宁谧。这个宁致远,风流纨绔,又天真有趣,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恨时也爱。
  安逸尘本不愿意出声,但宁致远却发现了他,朝他看过来,安逸尘只得走过去。
  “姓安的,你明天就去跟我父亲说,我才不要跟你去南京!”宁致远怒吼。
  “你和我说话可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安逸尘逗了他一句,见他快恼了,接着说,“好了,不开玩笑。其实宁伯父这样安排也是为你好,北平即将进入一段整顿期,像今天这样的刺杀,甚至枪林弹雨都少不了,你又不喜欢闷在家里,到时候太危险。”
  安逸尘这样说,恰恰说中了宁致远的心事。他也的确怕宁昊天又把他关在家里,他是最喜欢热闹繁华,最受不得孤寂冷清的。
  宁致远不说话了,神情闷闷的。
  安逸尘又趁热打铁,“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南京是个繁华的地方,北平远远比不了,你去了一定会喜欢的。”
  “而且我答应你,到了南京,一定一切顺着你的意思,如果你有不顺心的,我亲自送你回北平。”
  安逸尘好话说了一箩筐,只觉得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这样劳神过,哄了又哄,承诺了再承诺,总算勉强让宁致远点头,宁致远又要求只待一小段,过一两个月就回来。
  接下来,二人离开北平,去往当时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南京。羌管弄晴,菱歌泛夜,醉舞狂歌,南京,在一片璀璨笙箫中。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公子
 
  江南形胜,钱塘自古繁华。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六朝古都金陵,历经风雨,与北平遥遥相望。南京紧依长江,又毗邻黄海,是个活泼开放的城市。北平像个走向垂暮懒得动弹的老人,南京却像个热情活泼的小伙子,所以人说,古老的北平,年轻的南京。
  南京与国外贸易往来频繁,随处可见白皮肤蓝眼睛绿眼睛的外国商人,由他们带来一股风潮,使这个城市西化的非常厉害,但毕竟底蕴浓厚,南京又保留下了大多古老东方的美学,于是就形成了东西方相融汇的奇妙景象,例如妓院与歌舞厅并存,爱安静的可以去妓院叫个姑娘包个房间,爱热闹的可以去歌舞厅喝杯洋酒跳个舞,实在是娱乐业的进步。
  要说南京最近的热门人物,第一当说的不是安逸尘与傅寒阳,是北平宁家少爷宁致远。
  宁致远来北平已经半个月了,在安逸尘的庇护下,惹是生非的能力比在北平不知高了几筹,在北平尚有宁昊天管教他,到了南京,安家一家独大,而安逸尘又由于种种心思和承诺很少约束他,于是宁致远纨绔风流之外,更添了嚣张跋扈,包下戏园子看戏、街头群殴外国记者、私开武器库选枪,冷嘲热讽南京商会的一群老板,种种种种,若在北平,已经被宁昊天打断了腿。
  安逸尘倾心爱慕他,在北平对他许下承诺一切由着他,而最近又事务缠身,因而对他的一切的行为都很放任。连安逸尘的三弟安景深也打电话戏称他,没想到是个情种,怕下一步要烽火戏诸侯了。
  今天,宁致远开着新车出去打猎。小四子和顺子和他坐在一辆车上,两个人是跟着宁致远一块来南京的,后面跟着两辆车,是安逸尘安排的护卫。
  车是一个星期前刚换的,宁昊天每月给宁致远的支票并不少,可宁致远是一个不会计划且十分奢侈的人,因而这点钱是远远不够的,幸好安逸尘十分大方,对他金库大开,宁致远虽然不怎么喜欢安逸尘,可对他的钱却没有仇恨,因而花销上十分潇洒。
  奈何还没到地方,就碰见了宁致远来南京后的宿敌,安居仁。此人姓安,和安逸尘一个姓。
  安家早先就是南京的大家族,如今分了两枝,一枝是被赶出安家的安予之,一枝是安家的旧家。安予之如今身居总理,位高权重,而安家旧家在安老太爷死后却更加没落,如今只靠祖产和安予之的救济过日子。但毕竟是安家人,轻易也是没人惹的。
  宁致远和安居仁最初是在公安局长的公子家打麻将时结的仇,宁致远不知碰了什么运气,连赢了七把,次次都胡的安居仁,当时安居仁脸就很难看了。二人都是赌场豪客,麻将这几个小钱是看不上的。只是安居仁是个心眼小的,当时就离席走了,之后又屡次找宁致远的麻烦,直如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宁致远并不是个敏感的人,刚开始并没觉着,次数多了,才觉得安居仁是故意针对他,因而也赌起这口气来。
  宁致远与安居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言不合,眼见就要动手了。
  宁致远的护卫都是安逸尘派的,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各个彪悍的很,都有配枪,安逸尘早已吩咐,无论什么情况,不要怕出事,以保护宁致远优先。
  安居仁也是在北平横行惯了的人,虽然与安予之分了家,但毕竟面上也是安予之的侄子,安逸尘的表哥,那个见了不是绕道走?因而并不把这个外来的宁致远当回事。
  眼见双方剑拔弩张,护卫们就要打起来了,这时一个穿西装的时髦花花公子却走了过来。
  “呦,这是要干什么,两位这么瞪着,是对上眼了?”花花公子哈哈大笑。
  宁致远听了这话也噗嗤笑了出来。
  “傅老弟,你别管这闲事,这北平来的小子欺负到我安家头上,我是一定要教训的!”安居仁气怒道。
  花花公子笑道,“居仁兄,你这可难为我了,傅某最爱管闲事,你不让我管,岂不是不让我快活?”
  花花公子言语有趣,宁致远早已被逗得忘了生气。
  安居仁却觉得自己被调侃了,气的脸红脖子粗,“傅老弟,那你是成心要找我麻烦了?”
  花花公子道,“居仁兄,不是我找你麻烦,看起来你比这位小兄弟大了有十来岁,我是怕你落下个以大欺小的名声,这才出手帮你,我可都是为了居仁兄你啊!”
  安居仁见傅寒阳显然是帮着宁致远,而自己带的人手又不够,怒气冲天,带也无可奈何,只向宁致远留下了一句“你等着”,就带着自己的手下溜走了。
  宁致远仔细打量着这个花花公子,此人比宁致远大了四五岁,身姿挺俊,一张俊脸,又打扮时髦,,说话有趣,实在是得宁致远的眼缘。
  同时傅寒阳也在打量宁致远,如今宁致远在南京可算是名人了,但傅寒阳尚是第一次见。
  宁致远穿银色西装,消瘦俊雅,五官宛如雕刻,神采照人。尤其是一双凤目,溢彩流波,璀璨若星子,实在吸引人。
  二人相视一笑。
  “宁少爷肯不肯赏脸喝杯茶?”傅寒阳笑嘻嘻弯腰行了个绅士礼。
  宁致远今天非常高兴,觉得自己可算找到了知己,傅寒阳也是南京有名的风流子弟,二人从美食到豪车到女人无话不谈,相见恨晚,还未分开已经约定好明天上午在西凤酒楼见。
  傅寒阳笑吟吟的与宁致远聊着天,绅士优雅,见他俊眼眉飞的模样,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听说,一向杀伐决断、手段强硬的安逸尘,却十分纵容这个宁致远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早上8点准时更!
 
  ☆、争执
 
  第十章争执
  日式庭院里,流水环绕,一座竹桥跨过水面。竹林潇潇,在夏日里翠绿挺拔。
  一面日式隔扇将室内景象障开,隔扇上画山水图,墨如泼染,几点孤鸿明灭。隔扇再里,摆了张小木桌,一男一女跪坐两侧,是安逸尘和一个日本女子。
  女子穿着淡粉和服,点缀着零落的樱花瓣,乌发如云,挽成精致小髻,云鬓如落英,伏于额前,如花瓣铺展,秀丽精巧。
  她单手烹茶,姿态娴静优雅,袅袅雾气里,面庞呈现象牙般的白,美丽温柔。
  “现在不谈公事,茶还没有烹好,逸尘君不如品些酒,是我们日本的清酒,和中国名酒味道肯定不同。”女子放下茶,将一旁温好的美酒倒入酒杯中,单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安逸尘似笑非笑,专心的擦拭着一把精致匕首,刀身清亮,闪着冰冷寒光,刀尖上一滴艳红滴落在小木桌上。
  身旁,一个和服男人被切断了一只手腕,已经晕了过去。断腕处血流如柱,沾湿身下柔软的毛毯。身边的小吴踩住男人的踝骨,一施力,就听见让人齿寒的骨头碎裂声。小吴又如法炮制,踩断了男人另一跟踝骨。
  安逸尘将匕首擦拭干净,自若如初,抬眼看着小雅惠子,脸上仍带笑容,但目光强硬冰冷,“惠子小姐,你我之间只有喝茶的交情,还没有喝酒的交情。还望惠子小姐考虑清楚,明天见面时,不要再开这种玩笑。”说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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