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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同人:警界之花和拳击穷小子+番外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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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为什么总是问以前?
  以前怎么会一样,他们有那么多话要说,他们还会一起到楼下去,在对面的小公园里散步,无人的时候就牵手,有人的时候就勾肩搭背。或是寻个晴好的晚上,一起去开车兜风,一路上欢笑着仿佛天地间就他们两个一样。
  可现在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以前,不是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赶紧洗,我,我明天要早起,去找工作。”汶烈沉声说道,转过身来皱着眉头,见他还在磨叽,亲自动手推他进去。“那我跟你一起去找工作,行么?”范克一脸委屈兮兮的模样,倒叫汶烈心软,可他又不得不硬起心肠,一口拒绝:“不行,你有工作,干什么要跟我一起去?好好在家里待着。警局说让你过几天去上班,你也好好准备下,别这么黏人了。”
  范克吃了一惊,小嘴撅了起来,比之前更委屈了些。汶烈见他这副模样,知道“黏人”二字伤了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转身进厨房洗碗。
  范克见他走了,想去拉却没拉住,手徒然地伸在半空,最后颓然地放下,转身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就见汶烈在卧室里,往床头上摆着什么。范克走过去一瞧,是三张相片,分别用相框框起来,一一摆在床头上。
  “这是什么?”范克不由问道。
  汶烈一一指着相片说道:“这是我们的父亲,他当年在泰国和我母亲有过一段,可他后来走了,再也没回来。这是他和你在一起的照片,你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你说过,你最喜欢的便是父亲了。这是我,我把你和我的照片合在了一起,也是个纪念。”汶烈说到最后一张,脸有些红了,只盼范克不要嫌弃他多事。却是他多想了,范克高兴得很,说道:“这就是我们一家?多好啊!谁说我最喜欢父亲了,我看,我最喜欢的,一定是你!”说着手也不自觉地搭在汶烈的肩上,把汶烈吃了一惊,转头去看他,正巧范克也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在眼前,那么近,近得汶烈能看见他眼中的自己。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汶烈倏地站了起来,硬邦邦地说:“我去洗澡。”然后逃命似的跑了。
  把范克不明所以地留在原地,挠了挠头,又看看他们的照片,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
  汶烈洗了好久才出来,范克却是躺在床上睡着了。汶烈松了口气,第一天总算熬过去了。他进卧室拿了毯子,帮范克带上门,然后关了灯,往沙发上一躺。许久没睡沙发了,以前抱着范克醒来的日子,多令人怀念。
  现在他就在房间里,可汶烈却再也不能抱他了。
  汶烈一想到这个,心就像撕裂了般疼起来,可他又不得不一个人忍着。范克他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那就让他把自己当成哥哥,俩兄弟一起过下去好了。
  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汶烈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可没多久就被一声尖叫给惊醒。
  汶烈几乎是一跃而起,直冲进卧室,就见范克挥舞着两条胳膊,不安地扭动着。“汶烈,汶烈!”他只知道喊汶烈的名字,一边喊,一边哭。
  汶烈将范克抱起来,轻声哄道:“范克,我在,范克,醒过来,醒过来就没事了!”
  范克听到汶烈的声音,赶紧睁开了眼,才见到汶烈就扑了上去,紧紧抱着他,嘴里念道:“谢天谢地,你,你在这里,你,汶烈,你还在……”说着他就要哭起来,汶烈心疼极了,拍着他的背哄道:“我在我在,范克,我不会走的,别怕别怕。”
  这样的范克就像个孩子,时时都要哄着,许是因为他没有记忆,便没有安全感,有了一个汶烈便如有了救星,死死地抱着,生怕被丢下。
  可汶烈怎么会丢下他呢?真是个小傻瓜。不管他是像以前一样是个成熟的大人,还是像现在一样是个大孩子,汶烈都不会丢下他,谁能把自己心爱的人丢下呢?
  范克总算被哄得好些了,抽抽噎噎地说:“汶烈,你陪我睡,好不好?”
  汶烈心一软,便应了。
  范克跟吃了糖似的,笑眯眯地往里挪了一个位置,拉着汶烈上床来。汶烈关了灯,就觉着范克往自己怀里钻,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
  这是真把自己当成七八岁的孩子了。
  汶烈摸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晚安,范克。”
  这一夜,睡得无比踏实。
  早上醒来时,汶烈只觉一道呼吸,直冲他的脸,弄得他痒痒的,他睁开眼瞧去,却是范克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范克还睡着,轻轻地打着鼾,似乎睡得很沉,睡容却是出奇地恬然,仿佛这世上根本没有值得让他烦心的事。
  “汶烈……”范克在睡梦里轻轻呼唤着,汶烈在心里轻轻地应着:“我在。”
  范克的脸就在离汶烈10公分也没有的地方,触手可及,汶烈不由得探过头去,却最终停在离他的双唇1公分的位置,抽身就走。
  他犯过一次错,不能再错第二次。
  汶烈找了份开出租的工作,出租车行的坚叔是个好人,对他这样坐过牢的人并不另眼相待,只要他能做好本职就行。
  汶烈尽自己的努力去做好这份工作,虽然薪水并不多,到底是自己清清白白挣来的。那些□□拳得来的赏金,他早已上交,他不需要那些钱。
  范克还没有想起一切,汶烈便让他待在家里,有空的时候再带他出来转转,熟悉熟悉环境。这里到底是范克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范克只转过一次,就记下了。倒是去警局的路线,来来回回好几趟,范克总说记不住,汶烈就带着他一趟趟地跑。后来范克才告诉汶烈,他不是记不住,只是汶烈开车的样子太帅,他想多看几眼。
  范克在家闲着无聊,想找纸笔记些事情,可纸笔没找到,倒让他在书桌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夹层来。夹层里藏着一本日记本,落满了灰,应该不是汶烈的。范克打开一看,却是笑了。这是他自己的日记。
  这下可好了,翻着日记,许多事情不用想,他就能知道了。
  范克兴奋地抱着日记跑到客厅的大窗户前看了起来。
  日记上所记的第一个日期是72年4月13日,恰好是泰国泼水节。
  日记上写的第一句话便是:“泼水节这天,我见到了汶烈。”
  范克不敢说认识,因为他只是在台下看着汶烈打拳而已。汶烈的拳术很好,有一股子狠劲,却不是凶狠的架势。他的身材又极好,打拳时只着一条比赛时的短裤,一身上下的健硕肌肉,一览无余。但又和那些健美人士的肌肉不同,汶烈的身形,说白了,就是完美。
  范克可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拿着一张自己哥哥儿时的照片,只能比对着两个刺青来找哥哥,却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台上的汶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不,汶烈在万众瞩目之中,好像一尊天神。
  范克读到这里,自己也不由得脸红,却十分明白自己当时写下这段话时的心情,谁见到汶烈的模样,会不觉得那是个天神呢?他就是个俊美的年轻人,却从不自知地说范克才是最好看的。呸,睁着眼睛说瞎话!
  在泰国的范克终是没和汶烈相认,一是他有任务在身,二是也没有这个必要。汶烈虽然做了拳师,颇为辛苦,可这是他喜欢的工作,范克不想阻拦他。但是阻着他哥哥去路的人,范克却是要铲除掉。于是乎范克就把重炮拉下了水,好让汶烈赢拳王赢得轻松些。
  范克做完这些,自然是心满意足的,甚至还忍不住去见了汶烈,可他终究没敢说自己是汶烈的弟弟。走出汶烈家的时候,范克一边扇自己嘴巴一边骂自己是个笨蛋。
  什么“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明明范克心里想见他想得要死。
  回到香港的范克,跟害了相思病一样,一边查着案子,一边看着自己哥哥的照片发呆。
  直到,他再一次见到汶烈。
  一定是上帝听到了他的祷告,所以把汶烈送来了香港。
  邀请汶烈来跟他一起住?他也真是想得出来。
  范克看得自己都笑了,却想着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对汶烈说:“跟我走。”天知道,看到汶烈对自己笑起来的那一刻,范克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春天。
  那一段日子,仿佛细水长流的叮咚之声,清泠泠得悦耳极了,也舒服极了。两个大男人,讨论着你烧饭我洗碗,我扫地你拖地,范克仿佛听见了那时时刻刻都不断的笑声,看到了只要见到对方就不由发出的微笑,终是明白爱上一个人,可以是一瞬间的事,也可以是在一点一滴里,厚积薄发。
  汶烈一定以为在警局的那一次是他们第一次亲吻。范克却写着,汶烈做噩梦那天,他亲了汶烈。是啊,汶烈是他的哥哥,那又怎么样?或许他在一开始把汶烈当成哥哥,可是之后呢,那些日子,那相视一笑的默契,感情就像一杯红酒,愈久愈醇厚,到了你想修正它的味道的时候,却再是不能了。
  范克那天起得早,汶烈还在睡,毯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嘴角微微扬起,可是做了什么好梦?范克觉得他笑得可爱,蹲下身去,给他捡毯子。汶烈却在这时翻了个身,一时间两个人凑得极近,范克大气也不敢出,盯着汶烈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
  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后脑竟是覆上一只大手,双唇被撬开,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处。范克的心几乎跳出胸膛来,只等脑后的手一松,他就跳了开去,逃也似的跑进了洗手间,头发乱了,衣服乱了,心也乱了。
  可脸上却是在笑着。范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错,他是在笑着,眼角眉梢,无不是得意,无不是窃喜。
  他亲了自己的亲哥哥,可他却比吃了蜜还甜。
  原来,最先掉进这个漩涡的,竟是他自己。
  范克迫不及待地往后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他们的第一次。第一次什么呢?第一次一起洗澡?范克几乎笑出声来,想起前几日汶烈一本正经地红着脸解释说从来没有这样的事,真是可爱极了。
  范克在日记里写着:“任何时候我都想见到他,听到他,见到他我便开心,听到他便高兴。这种感情真要命,我明知道他是我的哥哥,可我还是义无反顾。我将那三张照片锁在警局的抽屉里,这就永远是个秘密,汶烈他不会知道的,我绝不让他知道。他会难过的,一定会。若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呢?离开我?不,这辈子,我最怕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他离开我。”
  范克猛地合上了日记,走进卧室里,皱着眉盯着那三张照片。原来是为了这个?为了他们兄弟的名分?所以宁可忍着也不肯对他说以前他们做过的事?
  “我们以前,还一起做很快乐的事……”他想起汶烈那一声叹息,心头紧紧地疼起来。
  傻瓜,笨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汶烈今日是晚班,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范克捱到天亮,终于捱不过,躺在沙发上睡了。突然身子凌空而起,范克正要醒来,却想起在日记中记着的那段。说是他们时时去天台喝酒聊天,聊到后来,范克就靠着汶烈的肩头装睡,一开始汶烈会喊醒他,可后来,就变成了汶烈抱着范克下楼去。那时候,邻居们都睡了,谁会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每次被抱回来,范克都要乐上好半天,又或者故意装醉搂着汶烈的脖子蹭蹭蹭。
  范克心中窃喜,便故意装睡,双手却搂上汶烈的脖子,整张脸贴在了汶烈的颈窝里。汶烈一身是汗,还没洗澡,有点尴尬,只好喊他:“范克,我身上脏,快别贴上来。”
  管你脏不脏呢,范克头一扭,直接埋进他的怀里。
  汶烈叫苦不迭,这个家伙,发什么疯?
  终于抱他放到床上去,汶烈要走,范克却不撒手。
  “我说范克,你到底想干嘛?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醒着?”汶烈板着脸,故作生气地低声喝道,“快放手,我要去洗澡了。”
  范克睁开了一只眼,问道:“一起洗?”
  汶烈傻了眼,红了脸,急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能一起洗。”
  范克便闭了眼,继续装死。
  汶烈没辙,只好硬生生地直起腰来,可范克搂着他的脖子也跟着起来,汶烈慌忙去接着他的腰。范克就顺势亲在了汶烈的双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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