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鬼灯+野良神]论夫妻相成为夫妻的可能性 作者:6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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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沐浴在爱河里,老爷爷。”
白泽这么说着,一只兔子安静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是那个意思……”麒麟慢慢的解释着,“虽然我觉得你是个花心大萝卜,但是流连花丛之后总是要停泊下来的吧——你想停泊下来了吗?”
白泽记得很久很久之前,在凤凰结婚的时候,白泽作为大亲友参加婚礼,送上贺礼的时候,凤凰那个家伙也是问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想结婚啊?也该停泊下来了吧?”
说什么傻话呢。
白泽用一只手去逗弄那只兔子,声音里带着与生俱来的轻佻:“完全不想。”
“哦是吗……因为找不到配偶对吧?真是悲哀呢……话说我记得是几千年前还是几万年前来着不是——”
“我又不是脑子里只有繁殖后代这个思考的家伙,谁在乎配偶那种东西。”白泽马上就打断了麒麟接下来的那句话,并且毫无回旋地把话题岔开了。
和麒麟煲了一通电话粥,白泽觉得自己内心的骚动不减反增——麒麟那句“找不到配偶”简直就是和鬼灯那句“谁说我没有女朋友?”一起绞杀着他的大脑。
白泽捂着头哀叹了一声,最后只能选择下下策——喝酒。
喝酒其实不是下下策,下下策是一个人喝酒。
白泽的酒量不好,但是却能喝很多——当年他一头从天上栽倒地面上肯定是醉到连酒精测试仪都测不出的程度,但是他在喝醉之后还能孜孜不倦的继续凭借着直觉接着喝——简直就是一个被酒毁掉人生的典型。
白泽又喝了一杯,感觉眼前兔子的影子变成了两个,又慢慢的重合成为了一个。他连屋子里有没有人进来也没感觉到,到最后只是单纯的像喝水一样开始牛饮了。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时光回溯了一样。
白泽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色彩鲜明的一片景致,鼻尖似乎能闻到一缕花香的味道——而坐在他眼前的那个家伙他却怎么也看不清。
“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人这么问了一句,声音有点儿熟悉。白泽醉醺醺的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对方的脸,结果却只摸到了他的衣服。
“谁?嘿嘿……我的记性不好……”
他这么说着,语气里带着天生的调戏的味道,而对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说了话。
“我的名字叫丁,也叫做鬼灯。”
“你这次记得了吗?”
“为……为什么要叫丁——鬼灯这个名字多好啊……”白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灯是一种植物,可以入药的……但是有毒哦。”
“你到底在迷迷糊糊的念叨着什么?”
额头上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薄荷的凉意。
白泽双目一睁突然就惊醒了过来。
——哪里有什么色彩鲜明的景致,也没有什么花的味道。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叫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恶鬼!!
见白泽酒醒了,鬼灯很是不悦地“啧”的一声:“真是可惜啊,我马上就要把风油精滴到你的眼睛里去了。”
白泽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发现还真是一瓶已经开了盖子的风油精——顿时就不管自己的立场了瞬间暴走:“我艹鬼灯你大爷!你是要弄瞎我对吧!”
“好心当成驴肝肺,白豚,”鬼灯慢条斯理的把盖子盖上,然后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狼牙棒,“我可是把烂醉如泥的你搬到了床上还吩咐那几只兔子熬了解酒汤,忘恩负义说的就是你这种禽兽对吧?”
“……”白泽想要反驳一句关你屁事,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话出口就变成了“这种关心小爷我不需要你留着去体贴你女朋友去吧!”
鬼灯:“……”
白泽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但是他又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憋着叫他不吐不快。然而下一句鬼灯的话成功的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彻彻底底、毫无怀疑的失去了正常的规律:
“白豚,你管得太宽——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1.熊孩子简直就是毁灭世界的存在……我现在啥都不想干只想举起拖鞋把他们抽打一顿……妈蛋QAQ
2.鬼灯在还是人的时候叫丁,被当做祭品让村民给弄死了,死的时候怨念太重招引来了鬼火于是成为了人和鬼的合体【喂
所以鬼灯=鬼火+丁,这个名字是阎魔大王取的www
☆、八、单!相!思!(4)
白泽活了多久情史就有多久,然而这种整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当然不是心动而是心塞——他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如果那些心脏病猝发的老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大喘气。
吃醋……谁吃谁的醋他才没有吃醋!!
他想要这么反驳一句,但是又觉得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就有些坐实的意味——鬼灯这个家伙向来有严肃着一张脸开玩笑的前科,这么斤斤计较他反而落了下乘,但是这种气得心悸的感觉真是……
“你怎么了?年纪大了高血压终于发作了吗?”
鬼灯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我是来找你拿上次的药的,结果推门一看见到了一只醉鬼——真是天国的堕落。”
“切,谁在乎你们这边天国的准则,”白泽看鬼灯似乎没有纠结那句话也就赶快翻了过去,“我是中国的神兽,谁在乎你们日本的规矩——本国的神仙就是要自由随性你管得着吗?”
看来只是玩笑而已。
白泽觉得有些心安,又有些不知所以的怅然。
鬼灯看着白泽摇摇晃晃的去冰箱拿了冰袋贴在额头上,又摇摇晃晃地去翻箱倒柜找自己的药方,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半天都没有找到。
“你果然是老年痴呆了对吧?”
鬼灯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提起白泽把他扔到一边自己来找。
白泽想要反驳几句,但是喝酒后的后劲上来了,胃里一阵绞痛脑子还不清不楚的……他没忍住又冲到厕所里吐了一阵。
鬼灯把自己的药方和药瓶找了出来,把钱放在了桌子上,顺便抱了一只兔子摸头——在这期间厕所里一直传出的是白泽痛苦的呕吐声和呼痛声,仔细听还能够听到他的骂骂咧咧。
鬼灯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那恶意的愉悦感:“我觉得比起胃穿孔什么的——白豚你真的还有胃吗?每次你喝酒的时候胃粘膜都在发出滋滋的被灼烧的声音吧?还是说你喝的酒是直接灌进血液里面的?”
“你滚——呕!”白泽愤怒地回敬了一句,但是话还没说完胃部就一阵简直是钻心的绞痛——他顿时整个人都软了只能扶着马桶痛的直吸气,“好痛……呕!”
当胃痛遇上宿醉,简直就是给人身体和精神上的DOULE KILL。
白泽从厕所里爬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结果抬头一看鬼灯居然还在那里坐在他的椅子上逗弄着他的兔子看着他的医书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每次见到你都是……煎熬……”
鬼灯看着白泽有些灰白的发色和变尖耳朵就知道他是痛得连化形都维持不了了——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普洱茶,慢条斯理地开口:“看着你的模样,我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天的熬夜加班的疲倦一干二净了。”
“可恶……你语气里的愉悦未免也太明显了面瘫!!”
白泽捂着自己的胃艰难的爬起来,结果看到兔子们正在锅炉旁边蹲着煮东西:“诶……兔子你们干嘛煮粥?”
一只扎着方巾的兔子抬头蹭了蹭白泽的手,然后看着鬼灯,表示是他授意的。
“虽然有一句说叫医者自医,但是我觉得白豚你完全就是仗着自己会几分医术就放浪形骸的类型,”鬼灯这么说着,把手里的医术晃了晃,“这本书我先借阅一下。”
白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能呆呆地点了点头,结果等到鬼灯走了好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一样回神过来:“卧槽那本书我还没看完啊!!”
白泽在屋子里如困兽般转来转去了几圈,粥也熬好了,而白泽在看到兔子们把碗捧到面前的时候表情微妙地变了变。
鬼灯这个家伙,在某些时候来看其实是个相当温柔的鬼。
白泽知道,最开始便是由自己的女朋友口中知道的。比如鬼灯大人为了提高女性的地位增加了很多女性狱卒,而且还把一些苛责女性的惩罚措施都取消了,从不要求别人加班自己却总是熬夜工作什么的。
也正因为如此——白泽连他这一点都是很讨厌的。
“好吧……既然是那只鬼的好意……”
白泽嘟囔了几句,由于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所以也没有注意粥里面还有一些未化开的褐色小药片——一口下去后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好苦。
白泽含着一口苦的要死的粥觉得吞下去也不对吐出来也不对,他已经尝出来这里面是放了元胡——就算这玩意儿是止痛片但还是苦,口腔里本来还有酒气,现在完全被那种中药的味道给填满了。
白泽脸色变了变才选择继续把那口粥咽了下去,然后颇为无语的叹了一口气。
“直接把止痛片给我我也是会吃的啊……这种善意干嘛要隐藏这么深——这么一想真是闷骚到了恶心的地步。”
他做出厌恶的表情,一边打开电视一边把那碗粥给喝了个一干二净。
一直以来白泽都是关照别人的角色,在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他会体贴的帮她们拎包打伞豪迈付款,在和病人相处的时候他会注意他们身体上的细微变化然后改良别人的药方,每次和凤凰他们见面他也会告诉他们避免高血压和冠心病之类的方法,甚至是陌生人在陷入困难后他也会愿意去帮一帮忙。
白泽的本性里有着善的一面,正如麒麟所说“除去好美色之外白泽绝对算得上是个好人”。
而这个好人生平第一次被一只鬼给照顾了,心情有些许的微妙。
好吧……感觉有那么一些些的感动。
白泽在心里这么承认了一句,然后马上又皱着眉自言自语了一句“好恶心”。然而那从胃里传来的微微的暖意又如同羽毛一样在他的心上骚动——痒痒的让他有些不舒服。
白泽掀起自己的刘海,露出额头上的那只眼睛吹了吹风,然后换了一个台。
结果一换台就看到了鬼灯那个家伙前些天开的一场记者会。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阎魔王旁边,明明比对方矮了一大截却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气场——这导致接下来的记者问答完全变成了鬼灯一个人的专场。
“请您说说对地狱引进长鼻象的感想。”
“很可爱。”
“面对欧洲地狱报纸上写的‘日本地狱改革只是治标不治本’您如何看待?”
“打到他们把报纸重写一份为止。”
“近日天/朝昆仑山据说发现了几十万年前的自然冰窟——天/朝有关部门邀请您去参观,您对此的意见呢?”
“昆仑我很早之前就去过——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所以近期没有再度拜访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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