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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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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等等。”卢方还记得蒋平拉着自己看戏的事儿,“你怎么把丁家的东西给拿回来了!快给人送去!”
  “丁家?”白玉堂纳闷,“怎么又跟丁家扯上关系了?丁胖子家?丁兆蕙他家?”
  “什么丁家,那是丁兆蕙把人家的东西给打下水了,你没看丁二小子被那轻功不错的小子给一脚踹下水的样子!”蒋平将芦花荡越界那事跟不知道的几个兄弟说了说,又安慰卢方一番,“放心,没人看到我,他们保准不知道。”
  “哈哈,四哥你刚才说什么!?”白玉堂拍着腿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丁二胖子被踹下水了?谁踹的!爷要好好款待他!”
  “行了!”卢方抹抹眼泪,责怪道:“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小时候见着丁二小子,就跟他滚在地上打架的事儿吗。快把那东西拿来,给人送回去。”
  “不给!凭什么!四哥捡到就是我的了!”白玉堂就是不拿出来,还带上手甲钩试了试,稍微有一些大,但是套上带绳可以伸缩勒紧,乐颠颠的带着它走了几步,轻轻挥了挥。
  “你小子还有理了,我摸上来的怎就成你得了。”蒋平摸了摸小胡子,试探的问道:“那开封府盗来的三宝。”
  白玉堂一听眉毛皱起,玩着手甲钩老大不乐意的松口说:“还他行,我得试试他!若他能担得起御猫的封号便给他,我也会跟他回开封府听候发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事还有转圜余地,四鼠是不太想跟老幺动手的,虽四个人一起上也能压制的了他,但容易伤了兄弟和气,而且他们也有心试一试展昭,便顺了白玉堂所说。
  而且也商量好了,等这事一完就跟老幺一起去开封府请罪,绝不能让他出事。
  “还是老四有办法啊。”卢方见五弟松口,擦干净脸把还东西的事儿先抛开,没办法,现在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
  白玉堂玩着手甲钩,见桌子上放着之前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簪子,拿起,翻转的检查着,疑惑道:“怪事,这簪子怎么看着怪眼熟的?”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的,便索性丢进盒子里,等着一会一并带走。
  “三哥,你说这手甲钩融了重新打把武器行吗?”白玉堂玩着玄铁手甲钩,心里有了换把好剑的想法。
  “你要是想要把剑,三哥亲自给你打。”
  手甲钩要被融了,而它真正的主人花冲。
  大晚上还在芦花荡捞盒子,本就没有的东西怎么可能摸得上来,只得打道回府,回丁府又是哀嚎一场。
  丁兆蕙见他哀嚎的那个惨,给他搬出来好酒一醉方休解千愁。
  花冲一边哭一边喝,喝得都呛着了,还喝,“QAQ嘤嘤嘤……你赔我!那里面可放着我给以后媳妇儿的簪子!!!”
  “噗!”丁兆蕙一口酒喷了出来,“那……那个你都呆在身上?”
  “QAQ念想!”难得喝醉的花冲吐露了,一直憋在心里好几年的事情,“那簪子……是我、我师父给,十年前,在杭州、州花某钟情与个白衣姑娘,将、将簪子赠出去了!”
  丁兆蕙纳闷,“你那簪子不是赠出去了吗?怎么会还在……”
  “兆蕙!”丁兆兰打断了自己的弟弟,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了。可丁兆蕙像是故意的一样,小声问兄长道:“敢情是被拒绝了啊……”
  甭管丁兆蕙多小声,花冲都听到哭的声音更大了,“嘤嘤嘤嘤!!!”
  “丁兄弟。”展昭无语,好不容易劝的他不怎么哭了,乱挑起话题这会又哭上了,只得出声劝道:“花兄一表人才,武功又好……”
  还没等展昭说完,花冲停下吸了吸鼻子,“那她干嘛还拒绝我!?”
  “额……这个。”展某又不是那姑娘,怎么会知道……
  “果然还是我不够好啊!嘤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还是觉得白玉堂用剑比较好,花冲躺着中枪。大部分同人不都用这个,那好剑的名字就叫“画影”好了。
  为了白玉堂的剑,我都给花冲配上玄铁了。
  花冲:五弟你拿这个去跟展昭拼,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剑给砍断喽。
  白玉堂:你做梦呢?
 
  ☆、夜行人
 
  这一顿一醉解千愁的酒喝到后半夜才结束。
  丁家兄弟和展昭都被花冲折腾的够呛,看看地上、桌子上堆起来的瓶瓶罐罐,这一半以上都是那躺在地上的人自个儿喝得。
  而且,都喝到这种程度了,他居然只是醉,一个鲤鱼打挺又起来了,晃晃悠悠的勾住了丁兆蕙的肩膀说:“嗝!这酒……不成!走,咱接着去酒楼!要上十来坛的女儿红!喝个够!”
  “……花兄,大半夜的酒楼都关门了。”丁兆蕙推开花冲酒气重的脸,扶着他的胳膊劝道:“今夜就歇息了吧。”说完,拽着人就往外走。
  “嗝……怎么,歇了啊。”花冲茫然的被拽到门口,虽然看着像是喝大了人不清醒,但脑子可不迷糊,眼睛贼贼的转了转答应道:“好!歇了!走着!一起睡!”
  “好好,一起睡。”丁兆蕙无语的摇摇头,手往身后摆了摆扶着着人走了。
  接受到自己弟弟信息的丁兆兰扭头说:“来人,带展老爷去歇着吧。”
  展昭告辞丁兆兰跟着小童下去休息,心想花冲喝的这么醉,应该不会再动什么花花肠子了吧?便没有管他,想着明天早点起来再去盯着,省得在丁家里闹出事来。
  要说另一边。
  丁兆蕙为了让花冲醉的更彻底一点,特意扶着他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等人走路都不行了的时候,才把人送回房间往床上一扔,拍拍手说:“唉,花兄你今天就自己睡吧。”袖子往身后一甩,彻底不管转身出门。
  门一关上,躺在床上的花冲就睁开了眼睛,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将外衣脱下反穿上,整理了一下夜行衣就开门出去了。
  以为他喝醉爬不起来了吗!?开玩笑,怎么说都是在太师公酒坛子里泡过一阵子的,几坛子女儿红就想把他撂倒吗!!
  花冲晃晃脑袋,虽然已经尽量少喝可脑袋还是犯迷糊,但今天要是睡过去,以后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展昭现在正是对他最放松的时候,还有那个丁兆蕙!弄掉了爷的手甲钩和簪子就想用几坛酒收买爷,门也没有!
  你不是打展昭的注意吗,非给你弄黄了不可!花冲恨恨的想着,袖子也不扎,走着S型晃晃悠悠的开门出去。
  站在客房园内,花冲甩甩晕乎乎的脑袋,“唉……这丁府这么大,这丁兆蕙的屋在哪儿啊……”准备去报复的花冲念叨着,随便选了个方向就S型往哪儿晃悠着走。
  期间碰到了巡夜的家丁,花冲靠着本能闪了过去,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处院落,脑袋迷糊的厉害,全凭着感觉在行动着。
  “你!”
  “啪”的一声。
  花冲一巴掌拍晕了不小心撞上的丫鬟,将姑娘拎着随便扔了个地方藏起来,抬腿继续走,一转眼就看到了一个门。
  他也不管这是哪儿,推门就进去。
  “小红给我倒杯水。”内室有个姑娘的声音唤了一声,花冲抓了抓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可这时候屋内的人又唤了一声,“怎么了?给我倒杯水。”
  那指示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某一个人重叠起来,花冲擦了擦突然涌出的眼泪,乖巧的倒了水,晃晃悠悠的端了过去,“师父,可是伤口疼了?”
  “师父?”躺在床上的姑娘嘀咕了一句,一听回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当即震惊的起身,可看到送到眼前的水又愣了一下,“你……你是谁——!”姑娘回神,第一反应就是抄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
  花冲被打了个正着,哎哟的一声就坐倒在地了,水撒了一身不恼不说还出声劝道:“师父你别恼,这会就这个,你想喝好的,冲儿去给你偷来。”
  “谁是你师父啊——!”姑娘闻到一股酒臭味道:“好呀,原来是个臭酒鬼——!”说着,挥起一拳揍向坐在地上的陌生男人。
  “酒鬼?等等……”花冲本能的一闪,抓住了姑娘的手腕拉近一看才知道,“你……你、你谁呀——!”面前的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哪有他师父好看!
  花冲的酒瞬间吓醒了一半!艾玛!师父认错了!
  那姑娘被抓着手腕挣扎不出,花冲见她要张口大叫,赶快一个手刀挥过去。“啪”的一声,姑娘的后颈被击中,她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人晕了就好。花冲松了口气,要是让这姑娘叫出来他也别想跑了,赶快把人扔上床,摸索着自己的身上也找不到绑人的东西,最后揉着脑袋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
  刚才那是怎么了?怎么能把个陌生姑娘的声音给认成是师父了,这要让师父知道自己屁股又要开花了。花冲责怪自己连师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一抬头看见墙上挂着把剑,剑鞘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
  “莫非是丁家那有名的湛卢?运气不会这么好吧~!”花冲好奇上前取下了剑,因天太黑也没法确认,点烛台又怕引来人,也没多想就将剑挂在了腰间,开了房门突然一愣,想起自己忘记留记号,又折回去拔剑,在墙上刺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出门窜上墙,朝着马房的方向去了。
  第二天一早。
  丁府上下乱了套了,湛卢被盗,姑娘房间的墙上刺着“花冲到此一游”的字!客人花水中还从房间失踪了。万幸的是,姑娘只是后颈收到攻击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展昭知道这都是谁做的,向丁家兄弟告罪道:“展某定会追回花冲,给双侠一个交代,就此别过!”
  “展大哥等等!小弟与你同去!”丁兆蕙气的眼睛都红了,那花冲的恶名简直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虽然展大哥没明说,但这事儿绝对就是那花水中做的,花水中,水中不就是冲的意思吗!他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都怪他识人不清才让妹妹挨了这么一下。
  展昭心有惭愧,本以为自己看住了花冲就没事了,没想到让他倒打了一耙。
  “此人十分狡诈,展大哥就带上兆蕙吧。”丁兆兰也气,想去抓住那花冲,却又怕这会家里没男人一家老小不安心,只得跟弟弟交代几句,又说了一件已经流传开来的事,“还有一事要告知展大哥,十几日前,锦毛鼠大闹过东京,不知此事大哥可知晓?”
  “展某也正是为此事而来。”
  正当大家为抓花冲而联合起来的时候,另一边杭州的客栈。
  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来到客栈的花冲,坐在床上揉着脑袋,他摸索着被划破还沾着血的衣服,慢慢回忆着有些模糊、断片的记忆。
  出了丁府,他一路驾马往杭州来,来到客栈订了房间放了马,到了房间没睡,反而拎着什么开窗飞身出去了,中间路过了什么湖,记得划桨来着。
  昨夜。
  花冲撑着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往哪儿走,酒劲上来了他整个人都迷糊起来,念念叨叨道:“还好当年跟着邓大哥学了,要不然怎么去陷空岛啊……嗝!”
  看见岸了,花冲一杆子将船划到岸边,蹦上地面摇摇晃晃往前走,“这哪儿啊?啊对了,我要去陷空岛——!呵呵~。”傻乎乎的笑着继续往前走。
  刚踏进林子里,花冲就踩着东西了,只听啪嗒一声,低头蹲下摸索着,脑袋顶上响起“咻咻咻”的三声,随后就是啪啪啪的三声,像是什么东西钉在树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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