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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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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花冲抬头,伸手指指树上钉着的三根头尖的竹子,笑道:“嘿!暗、暗器!想扎爷,没、没门!”
  他一路过关斩将,也不知道不小心碰了多少机关,反正都运气好躲开了,也有几个没躲好把衣服给划破了,他也不介意,继续往前走,越走机关越多,他还踩错掉进了地下插着尖竹子的深坑,还好及时用轻功又飞上来了,这才没被戳得满身窟窿眼。
  “陷空岛真危险啊……”花冲嘀咕着,见前面有个院子伸手指了指,“进去歇会!”
  他不爱走正门,翻墙上去手脚不利索还被瓦片绊了一跤,脸朝下栽在地上,碰到树枝弄得声音哗啦哗啦的响,把屋内大早晨起来洗澡的人吓了一跳。
  “谁——!”
  “喵~~~。”
  “什么呀,原来是猫啊。”这声刚落,紧接着来了一声抱怨,“二哥真是的!养的猫又跑过来了——!啊啾!讨厌的猫毛!”
  屋内又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趴在地上的花冲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用亮晶晶眼睛瞪着自己的猫,拱手小声道:“多谢猫兄台搭救。”
  “喵呜~。”花斑猫甩了一下尾巴,它就是纯粹路过的,要不是刚才被摸了一下后背谁会撒娇的叫啊。它用脑袋擦了擦花冲的脸,踩着花冲的脑袋跃上了墙头,迈着优雅的猫步离开了。
  又被猫一爪子踩进地里的花冲爬起来,走到窗户边,见屋内人正从木桶里起身,趁着水声哗啦啦的响,打开门溜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仔细看看那不是自己的嘛!乖乖,怎么在这儿呢?!来不及打开确认,他就听见那边洗澡的人要出来了,赶快闪到屏风后面藏起来。
  若是平时花冲没兴趣偷看人洗澡,可今日酒劲上来了,鬼迷心窍的伸出脑袋去看,只见那走出来的人并未换衣,只在腰间围了件白衣,湿的头发披在身后,肌肤如玉一般……
  滴答。
  花冲伸手摸了一把鼻子,伸出手来一看,一片血红——!
  糟糕流鼻血了——!
  没东西堵住鼻子,血一滴滴掉在了地上和花冲的衣服上,没一会就将他的黑衣染出一块块斑痕。
  糟糕糟糕,这么流不会死人吧!不过……那姑娘皮肤真好啊,应该是姑娘吧?有这么好皮肤的一定是姑娘!
  花冲捏着鼻子,见那姑娘拿起白衣,将手伸入袖中,白衣划过皮肤的声音他好像都能听见,哎呀……这可真是,艾玛!鼻血又涌出血来了。花冲不敢松手,他总感觉一松手鼻子铁定就开闸放血了。
  为了少放血,花冲想移开眼可又觉得舍不得。还好那姑娘穿衣很快,只是……每一件都是白色的,让花冲觉得这姑娘品味怎么跟某个人一样呢?
  白玉堂他妹?
  花冲眯起眼睛,想要确认一下那人的样貌,可他脑袋太迷糊了,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不过……刚才好像瞄见那姑娘的胸很平啊……
  完全没往某人身上想的花冲趁着对方走进内室,捂着鼻子闪到桌子边,刚要拎盒子走人,就看见盒边还放着一个簪子,仔细看看,那不就是师父给他的簪子吗!好家伙,都在这里放着呢!
  簪子往头上一带,盒子往身上一背,看着腰间挂着的,有些碍事的剑,这会也不像丁兆蕙弄丢自己宝贝的事儿,剑揭下来挂在椅子上,推门就走!
  “谁——!”
  白玉堂听见门被推开的吱嘎声,冲出内室,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没了,还多了一把看着挺眼熟的剑!赶快追到院子里,却什么都没看见,“该死!难道那臭猫来了我白五爷却一点没察觉吗?!”回屋拿了钢刀一路追去,可追到岸边,别说人了,芦花荡连艘船都没有,只有一艘小船停泊在岸边。
  花冲回忆完,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个姑娘,那应该是陷空岛五鼠的妹纸吧~,哎呀,真是……“不知道太师公之前说让我成亲那事还成不成。”想起那姑娘的皮肤,虽然胸很平,花冲美得捂着脸在床上滚来滚去,他长这么大还没觉得那个姑娘漂亮过他师傅呢,这次这个真的是……哎呀,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滚过几圈发泄完,花冲想起自己失而复得的手甲钩,爬起来高高兴兴的打开没上锁的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枕、一镜、一盆……
  ……这画面,好想在哪儿啊——!爷的手甲钩呢——!!!                    
作者有话要说:  
 
  ☆、娶媳妇
 
  花冲苦大仇深的盯着放在桌子上的三样。
  这不对啊!这明晃晃的就不对啊!盒子确实是他的盒子没错,可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东西啊!换洗衣服没了以后可以再买,重要的簪子也拿回来了。可是……师傅给的手甲钩没了啊——!
  那可是师父临走前,特意将自己的一对手甲钩的其中一个留给他的啊!!!
  回头看看换下来,扔在床上破烂的不能再破烂的衣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冲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进去的陷空岛。好像就是胡乱瞎走,不知道怎么运气那么好的,就走到了白玉堂院子里。还碰上一只喵?是被一只大花喵给救了来着……
  唉……等等!是先碰上姑娘洗澡?还是先碰上的白玉堂院子?
  糟糕,连花冲自己都犯糊涂了。
  最后彻底断片,他自己怎么回来的客栈都记不清了。
  “这可怎么办!”花冲愁得在屋里团团转,这让他没法跟师父交代啊!还有太师公那边要怎么说啊!平日里嬉皮笑脸闹腾也就罢了,这次可是直接弄丢了手甲钩……
  花冲扑腾一声就跪下了,面朝着窗外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道:“师父是徒儿不孝啊,竟把您老人家的东西给弄丢了。徒儿平日忌荤腥、不杀生给您老人家积德,还望您老人家别生气,徒儿这就回去找太师公,听候发落。”说完,立马收拾东西往花府去了。
  刚到花府门外,花冲扑腾一声又跪下了,朝着大门磕了三个头喊道:“花老爷不孝子回来了!”
  正在院子翘着二郎腿里喝茶花伯一听,一口茶水喷出去呛得咳嗽不止,“臭小子还知道回来——!”还惦记着那三百两银子的花伯立马起身。一出门,就看见自家的混小子竟然跪在门外一个劲的磕头,磕的都流血了。
  经历过腥风血雨的花伯看的心里都打颤,这认错未免也太过认真了吧?不就是三百两嘛,全当给他玩就是了。
  毕竟是自家的小子,万一磕坏了可怎么办,还等着他传宗接代抱小子呢。
  “我说你小子非得给我……”花伯心疼的不行,赶快把跪着的花冲提溜起来带回府内,亲自给小徒孙上药,劝道:“都回府了你这孩子还跪着干什么啊,太师公也不会为了三百两银子就让你玩命去啊。快给我起来!”
  花冲乖乖的让花伯给上药,可就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老实交代道:“您那三百两银子还是小事,我是另有事儿……”
  花伯一听立马不乐意了,用手削了一下花冲的后脑勺责问道:“我的三百两银子怎么就变小事了!成啊!你小子就跟我说说你那事儿有多大,比得过我养老的三百两银子。”
  “……我……我把师父的手甲钩弄丢了……”一想到这事,花冲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身子就不像是他的一样。
  花伯听后没喊没动手也没气厥过去,反而悠闲的往摇椅上一趟,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开说:“唉,小老儿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作一个大的给你师父瞧瞧。那两玩意我是不稀罕啦,不过你师父当年可宝贝的不行。睡觉都搂着这事你也是知道的。记得,那是你师父的定情信物来着。当初一个交给你是希望你继承花冲之名,另一个则依旧跟在他的身边,日日看着当念想,犯相思病用的。”
  将喝干的茶杯满上,花伯问道:“你先把手甲钩弄丢的来龙去脉给我这把老骨头说说。”
  花冲一五一十的将离开花府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花伯,说完,将放在木盒里的三件拿出来放在了石桌上,继续跪着说道:“就是这三样……”
  花伯也是活过七十四的年纪了,见过的世面多,得到的消息也比花冲快。结合花冲所说,自然认出了面前放着的枕、镜、盆是什么来头。可又有心考考小徒孙,便问道:“臭小子你可知道锦毛鼠大闹东京,搞得哪儿乌烟瘴气的事吗?你猜他去东京能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找展猫呗。唉!等、等等!老爷子你的意思这是……三宝!?”花冲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他当时看到这三样的时候可没往那上面想,“不会吧……”想要伸手去摸摸,却被太师公一巴掌拍开了。
  “小心着点!”花伯责怪的看着花冲,小心的将木盒子又合上锁好,扭头教育道:“你要死啊,你师父当初怎么教你的来着!给我说一遍。”
  花冲对着木盒子干瞪眼,一脸向往却只能瘪瘪嘴说道:“好宝贝不能放过……”
  “不是这句!”
  “额……大件不要,拿小件?”
  “……你跟我做对是吧!”花伯用上功力一掌拍向花冲后背,直拍的他吐了口血,才道:“我当年教给你师父的是‘不能拿的不能拿!’。开封府包拯的三宝,且不说它们来历与效用。单看包拯这个人,这三宝便是咱们爷三拿不得的东西。”
  “老爷子您不是讨厌官吗?怎么听你这话,像是挺喜欢那包大人的?”花冲咳嗽着,被揍都在情理之中没被打断腿就不错了。
  去陷空岛有危险,出入需谨慎啊。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花冲真希望自己没去过陷空岛。不过,太师公打了自己一下,用指头抹掉嘴角边的血这事就算过去了。
  花伯还在那儿叹息一声道:“难得的好官啊。”
  “那成,小子亲自把三宝送回去,可是……”一想到手甲钩还没找落,花冲讨好的笑笑,“太~师~公~求你个事。”
  花伯被花冲那声搞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打住他说:“哎呀,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撒娇。成吧成吧,你那手甲钩的事我给你盯着点。再说了,你师父那手甲钩也不是凡品,如果有动向的话肯定会引起那边的注意。”
  “太师公你说的可是那边?”花冲眼睛斜向襄阳的方位。
  花伯表情沉重的点点头,低声道:“以后莫要在跟这个人有瓜葛了,咱们家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也别像之前那样犯傻去招惹他,让你师父为难的话,小心小老儿拍到你吐血。”
  “吃过一次亏了,我才不去呢。”花冲随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得是另一个答案。当年他没能杀了那人,是因为太过年幼武功不高。可如今想要杀死那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花冲眼中闪过寒光,早晚有一天,他会去亲自宰了那个人为师父出气。
  花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儿来,双眼眯起来,美得冒泡的样子凑到花冲眼前说道:“还有一事儿忘告诉你了,我都替你美得慌。”
  跪了半天刚想起来没成功,花冲被迫面对花伯那张满脸褶子的脸。心里虽然犯嘀咕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还是乖乖的问道:“太师公什么让你这么高兴啊?”他有多少年没见着太师公乐的跟狐狸一样了啊。
  花伯嘿嘿一笑,哎哟了一声说:“我去找了媒婆啦~。”
  花冲嘴角抽了抽,找媒婆管他什么事儿?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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