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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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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想起之前被逼婚的事儿,花冲打了个哆嗦忙开口说道:“太师公你先听我说!我、我看中了姑娘一家!啊!不对,我看中了一家人的姑娘。那话怎么说来着?哎呀!”一着急一扯上姑娘,花冲嘴又不利索了起来。
  “反正我就是看中了一个姑娘。”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的花伯一愣,也不恼,反而赞赏的看着家里的小子说:“你可终于开窍了啊!比你师父有出息!”一时太过高兴,重重的又往花冲身上拍了好几下,刚才被拍的内伤加现在的外伤,又让他吐出了口血。
  “咳咳……太、太师公……”
  “哎哟喂!臭小子你怎么这么金贵了!”花伯也吓了一跳,赶快把人扶进屋里躺下。但一想到面前的小子有意中人了,就忍不住八卦的追问道:“你快跟我说说你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啊,让你i邓大哥找最好的媒婆去说媒。要不然就我亲自去,多带点礼品还能显得出诚意来。”
  一想到那日见到的姑娘,花冲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劝道:“太、太师公你说什么呢,人、人家拿家,怎么会差咱、咱们这些钱。”
  “小子你还害臊了啊。”花伯双眼笑眯眯的眯起,打趣道:“真怕你洞房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
  “怎么可能!我、我才不会呢!”花冲反驳着心里也乱想,万一真的摔下去了可怎么办?“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成不成还不知道呢……”
  此时的花冲并不知道,日后他洞房的那天确实摔了,而且还是被新媳妇给踹下床的。
  花伯说:“你这是看不起你太师公呢,还是看不起你邓大哥呢。当年的事我还以为你以后就跟你师父一样死在念想上了呢,佛祖开眼啊,这么多年戒荤腥、不杀生总算是给我回报了。说吧,是哪家姑娘让你弃了心里的念想。”
  花冲反驳道:“我才没有那么忘恩负义呢。”顿了顿,又不好意思的老实交代道:“她也不是别家姑娘,就在陷空岛住,我猜想她应该是五鼠的妹子。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救了我的那个姑娘。”
  “敢情还是念想啊!”花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床上的臭小子,哀怨道:“我当年虽然是采花盗,却也是被大姑娘、小媳妇儿追着的主。一个好皮囊天下任我行。可到了如今教出来的徒弟徒孙,一个个竟然都是痴情种,为了念想偏偏做了杀手和贼,唉……”
  花伯捶胸顿足喊道:“难道是我当年缺德事做多了给的报应吗!?想要个小子养着玩好传承我容易吗我!”抱怨完,扭头瞪着乖乖呆在床上的人道:“那万一那姑娘不是你的那姑娘该怎么办!如果真不是,可不能就让你这么算了,你得给我乖乖的娶了人家姑娘。二十四前不管生男生女都要给我有个孩子明白吗!”
  花冲沉默一会,同样担心认错人了,却还是点点答应了:“还有一事劳烦太师公,去提亲之时,定要问问那姑娘十年前可在杭州救过一个小叫花没,也好……让我断了念想。”
  “好!”花伯应下,转身离开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吐了,浑身不对劲,明天会修改错字。
  重新更新了哟~,感谢大家支持~。
 
  ☆、抓花冲
 
  花府内,花伯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礼品,找上之前的媒婆。准备好了第一次登门拜访,试试对方的口风的所有事宜。并且做好了长期作战死皮赖脸也要帮花冲求娶到人家姑娘的准备。
  与欢天喜地的花府不同,同一时间的陷空岛阴云密布。
  卢方哭的就像是水淹金山寺似得,明明之前都跟五弟说好了就试试展昭,谁知道他竟然把展昭给算计进了通天窟关起来了!之后,说什么也不肯交出三宝来。变卦也太快了!再加上白玉堂关的可是朝廷命官,这能不让他急得哭出来吗!?
  “大哥你快别哭了,哭了也没用。”一边的徐庆也很纳闷,“老五平时不这样的,说好的事他从不反悔。”
  君子一诺千金,这是他们几个哥哥在他小时候就给他灌输的思想。
  可徐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老五这是要干嘛呀,这事闹的还把老二给气跑了,赶快扭头求助弟弟,“老四你脑袋活泛,你来说,这咋回事啊。”
  蒋平被问的一愣,他刚才还分神想着二哥这一走,实际上应该是去给老伯母上坟才对。时间算算也差不多,而用被气跑的理由走的也干脆利索,运气好还能让回过神来的老五惭愧一阵子。
  “这个嘛……”蒋平摸摸两撇小胡子,用上他经商的头脑分析了一通说道:“无非就两原因:第一,他不满意展昭;第二,……三宝可能出事了。”
  “老四你可别信口开河瞎说啊!”徐庆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三宝要是出事了那可不是小事,关于他为什么不赞同‘不满意展昭’,那是因为徐庆回来前,四鼠都是见过展昭功夫的。那可不是花架子,是有真才实学的。
  蒋平也不想这么想,但是以他对老五的了解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老五说那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他当时说不给三宝的时候,飘得太明显了。就跟他小时候放跑那鸟一模一样。”
  卢方至今还以为,他的鸟是被老二养的猫吃了呢,带着哭腔问道:“我的鸟不是被猫叼走了吗?”
  “大哥你那鸟的事儿就别说了,驴年马月的旧账了。”徐庆赶快撇开这事,省得让卢方想明白这茬找老五要鸟,“老四你说的这事儿就不靠谱,谁不知道老五门口那些机关堆成山,咱们进去都得小心着点走。那展昭刚走不到一半就被撂倒扔进通天窟了,谁有那么大本事能进老五的院子啊。”
  蒋平摇摇头,道:“三哥啊,这天底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只是藏得深咱哥几个不知道。要说,真有能进老五院子的本事人,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卢方急问,“现在这事越闹越大,再不快点解决喽,能不能保住五弟还不知道呢!嘤嘤嘤……”
  蒋平做商人,走南闯北听过不少事儿,自然知道江湖上还有谁有本事,只是这个本事人不可能还活着,“大哥不是我不说,只是有些匪夷所思了。我所知道的那个本事人,应该在十年前就死了才对。”
  徐庆问道:“谁啊?”
  “刺杀先帝的花冲。除了他,别无他想。”顿了顿,蒋平又道:“十年前他刺杀官家失败被擒住,这事儿想必哥哥们也知道。当日,襄阳王一剑便要了他的命。一剑穿心不可能还有生还的可能性,之后,一卷破席子便扔乱葬岗了。虽有第二天尸体消失的事儿,但乱葬岗那地方,尸体被狼叼走也不是没有的事儿,之后他便消声匿迹。直到最近一、两年出了个冒名顶替花冲之名,尽做些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面事儿的小子。”
  冒名顶替做小偷小摸的花冲,此时正坐在花府内的客房床上打了个喷嚏,他正在收拾包袱中。
  蒋平最后说:“我听说那花冲长相俊美,一双凤眼动人心弦,发中爱簪一蝴蝶簪。所以,我就在想之前在芦花荡见过的那个小子,会不会是……”
  “不·可·能!”徐庆打断了蒋平,他才不信十年前死了的人又蹦出来的事儿呢,“你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那花冲我也知道些,算算到如今怎么着也得四十出头了吧?当时你们在芦花荡看到的那个大概有多大?”
  蒋平瘪瘪嘴,“二十出头。”
  徐庆道:“这你看看。年龄就对不上,怎么可能会是他啊。”
  “不对。”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吱声也没再哭的卢方突然开口说:“老四的意思愚兄懂了,咱们在芦花荡见到的那个人,有没有可能是那人的徒弟呢?”
  “兄长所言正是小弟的意思。”蒋平开心的拍拍手,说道:“当日,那小子与丁家老二一战有意隐瞒武功路数,可轻功露出不少来。与咱们家习武小天才的老五相比,必定是一招见高下。你想啊,老五跟丁家老二打有时候还能跟他打平呢,可那小子当日简直就是在耍丁家老二一样。武功不是一日所成,他必定是有高人指点,又从小刻苦习武练得的。”
  蒋平这么一说,卢方彻底明白了,觉得这种可能性太高了!
  可徐庆还是不信,问道:“怎么可能!这可有依据?”
  说明白了一位,蒋平又转头跟徐庆解释说:“三哥你又糊涂了。想想当日弟弟带回来的那个盒子,里面可装着一个蝴蝶簪和一个玄铁手甲钩。先不说那蝴蝶簪是否是巧合,那玄铁可是宫中才能见到的玩意,江湖中人哪有人有本事弄到那个好玩意。”
  徐庆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家中老四太可怕了,“你是说……那是花冲的东西?可……他又是怎么得到的?”
  蒋平摸摸胡子,一脸窥探天机的说道:“这就得问问襄阳王了。他一个王爷过河拆桥……”
  “行了!”卢方不敢再让蒋平说下去了,这事是帝王家的事儿不是他们家能承受得住的,“这事就咱三个知道就行了,断不能再往外说了。还是老五那事,若真是那人拿走的,那又要如何要回来呢?”
  “这个嘛……”蒋平也为难,摸摸胡子忽然眼睛一亮扭头问道:“三哥你手里的那个手甲钩可还在?”
  徐庆一愣,回答:“呃……昨晚上让我给融了……”
  蒋平:“…………”
  卢方:“…………”
  “你融了!!!”蒋平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我还想着用它换回三宝呢!哥哥怎么这么心急就给融了呢……这可要了命了,可还有救回来的可能性。”
  徐庆脸色铁青,答道:“今早……已经融入模子里了……”
  卢方觉得他还是接着哭比较好。
  可还没等他开哭,门外进来一位小童,进屋就说:“老爷外面有个杭州的媒婆求见。”
  三个兄弟的眼睛瞬间瞪直了,互相看看对方心里纳闷不已。
  媒婆怎么上陷空岛了?给谁说亲的?他们五个除了老五和老二外都有家室了。老二那是准备打一辈子光棍,等着找个合适的孩子认个义子算完事。
  老五就……
  三个兄弟想起老五。当时,来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卢家庄的大门,全冲着长得好、家世好的老五去的。可那小子根本就没打算成亲,说跑的媒婆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呢。
  徐庆想,不会是给最小的说亲的吧?“难道是给珍儿说亲的?”
  作为卢珍的爹,儿控的卢方表情极其不好,说道:“珍儿……今天才五岁……”
  蒋平没管乱想的两人,直接问的小童,“可问过是给谁说亲的?来的人姓什么?”
  小童回道:“回蒋四爷,问了。可那媒婆不肯说,非要等老爷去了才说。”
  贵客登门,还是媒婆,卢方身为岛主不得不去,让仆从去叫了珍儿的娘,才带着两个兄弟一同去见见那位媒婆。
  卢方前脚刚进厅堂,那媒婆就迎了上来,开口就是吉祥话,“卢大员外可让我好等,在这儿先给您道喜啦,这可是大喜~。”媒婆甩着手帕,热情的让人压力很大,她道:“我这儿有个二十出头顶好的孩子呢,就住杭州地界,离陷空岛可一点也不远,家里家财万贯不愁吃穿,可就是没个当家做主的。”
  媒婆没说清楚,卢方听的也糊涂,没把当家做主往女方上想,而且在得知了对方是二十出头后松了一口气,说道:“感情是为了老五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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