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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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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是是。”媒婆笑眯眯的说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跟卢方不在一条线上,“那户人家姓‘花’,家里人口也简单就一老人家和这么个孩子。我可是见过的,那孩子长得可俊啦,一双凤眼皮肤白净。还特让我这做媒的给带了两箱厚礼呢。人家还说了,若是嫌家小,姑娘嫁过去重建也是使得的……”
  “你等等!”蒋平一听不对赶快喊了停,问道:“媒婆我且问你,你刚才说的是‘姑娘’?”
  那媒婆也是一愣,点点头道:“是呀,不是五姑娘吗?”说完,想起之前那家人交代中也说过不确定是哪个,便试探的问道:“卢家庄……难道不止一个姑娘?”
  卢方嘴角抽了抽,这事儿可有意思了,“我卢家庄没有未嫁的姑娘,那老五是我的五弟白玉堂……”
  蒋平笑着问道:“媒婆你确定没走错人家吗?”
  媒婆刚想反驳说,人家指名就是你卢家庄怎么可能有错,就听外面有小童来报,喊道:“老爷不好了!五老爷跟丁家二爷打起来了!!”
  三宝这事还没完不说,又闹出娶妻老五又是打架的。
  卢方脑袋都疼大了,急问跑进来的小童道:“你快说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五爷一直在屋里打转,丁二爷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了,开口就跟五爷要人,可五爷不给将桌子上的剑丢给了丁二爷,开口就跟他要三宝什么的。两位老爷就在五爷院的厅堂打起来了。”
  听过后,别说卢方了,蒋平头都大了,“哎呀,听着真乱,怎么这么乱啊。”
  “别乱了,快去瞅瞅咋回事。”徐庆一把拽住了蒋平的胳膊,拖着他就往白玉堂那里跑,卢方也得跟着去,让后到的珍儿娘去解决那媒婆,然后,跟着两兄弟一起往五弟的院子跑来。
  跑过来的这一路上,满地都是被触发的机关,看样丁老二进来也费了一番功夫呢。不过因为是白日,明着的机关都没触发,只不小心碰到了几个暗处的。
  终于来到白五爷的院子,只见厅堂中的两人已经打到了院子里。
  拳脚功夫一刻不停不说,嘴里还互相质问对方。
  白玉堂拳拳到肉,打的丁老二后退了几步,大喊道:“丁二胖你这个卑鄙小人,定是帮了那展昭盗走了三宝!你拿走的,居然还敢回来跟我要!”
  丁兆蕙也不示弱,退开后立马又追上去跟白玉堂又对了一掌,反驳道:“白丫头你才是卑鄙小人呢!谁拿三宝了!明明就是你拿走了开封府的三宝!现在归还三宝再将展昭放出来——!”
  “你敢不承认!”白玉堂火气蹭蹭的往上涨,怒道:“若不是你盗的!你丁家的湛卢怎会在我屋里!”
  “我还想问你,我家的湛卢怎会在你屋里!难道是你昨个儿去月华屋里拿的吗!”
  “我才不会去找那暴碳脾气的丫头呢!”
  白玉堂跟丁兆蕙就像是小孩一样,打的难舍难分。反正他两打小关系就不好,见面就打架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卢方和徐庆想上去拉架,可这两人的武功强过他们。若是随便上去拉,这两小子一出手就没轻没重的,万一伤着自己人怎么办。
  一边呆着的蒋平,倒是从这两小子嘴里理顺出了大体事情的来龙去脉,喊了一句,“你二人若再打下去,那被盗走的三宝怕是找不回来了。”
  白玉堂一听就明白四哥知道了什么,一脚踹开了愣神的丁老二,窜到蒋平眼前就问:“四哥快说到底咋回事!?”
  那被踹飞的丁兆蕙,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头土脸的爬起来也问道:“蒋四哥快说到底咋回事!?”
  蒋四爷唯恐天下不乱的摸摸胡子道:“你俩怎么不接着打了?”
  只见他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时道:“等找回三宝,有时间收拾那小子。呸!别学我说话!”
  蒋平看看丁兆蕙,问道:“丁家小二我先问问你,当日跟着你们去芦花荡除了展昭外的那位是谁啊?姓啥名啥家住何处可都知道?”
  “那人姓花,开花的花,名水中,湖水的水,中央的中,家住杭州地界。因当时救了一老汉才认识的。”丁兆蕙将当时茶楼的事儿都讲给了蒋平听,说道:“我家湛卢被盗当时,这人正好失踪了。”
  白玉堂听完,只觉得奇怪,丁兆蕙所说的这个花水中,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华水中吧?可他认识的人应该姓华才对呀,可后面那两个字又为何巧合一样呢?
  白玉堂没打算把这事说出来,只细细听蒋平分析。
  听丁兆蕙说完,蒋平什么都懂了,“原来如此,原是花水中呀,他本也没打算隐瞒,可也太匪夷所思了。”顿了顿,摸摸胡子解开了谜底道:“丁小二呀你可知你当日带回的人并不是别人,那花水中正是花冲。”
  丁兆蕙沉默,当时他也是这么想的,可又有一个疑问:“……花冲?可是那个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盗花冲吗?”
  蒋平虽然能从打捞上来的盒子和他的名字推断出这人就是花冲,可这个花冲是不是那个通缉令上的花冲他就不知道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啦。不过,他在老五的房间里留下了湛卢,又将装三宝的盒子带走,这一系列的事情必是有关联的。”蒋平说着,绝口不提他把人家盒子打捞上来的事情。
  “花冲……”白玉堂喃喃自语着这两个字,想起当日那人的身手与他惺惺相惜的相处,怎么也不愿意去相信这人又骗了自己,“倘若真的是他……”白玉堂试图用名字太过巧合来说服自己,他认为这会的华兄应该在杭州的酒楼里,说不定,已经准备好要来拜访他了。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让我挺在意的。”蒋平摸着两撇胡子,又问道:“老五你当时在屋里怎么能让他得手呢?怎么说也不应该啊,你轻功可能跑不过他,但打个照面应该可以吧?可你……那会该不会是在……”
  实在太了解五弟日常作息的三个兄长,平静的看着扭开头哼了一声的人。
  忽然,蒋平摸着胡子的手一僵,大喊一声,“糟糕!我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那小子也太嚣张了!”说着,赶快跟卢方说:“兄长!快些叫人抓住那媒婆!那姓花的人家就是花冲——!”
  蒋平才刚说完,白玉堂就窜出去了。跑的方向居然是陷空岛的岸边,他为了过河设置铁链独龙桥的地方。
  “遭了,五弟跑了!”卢方大喊,想去追老五可被蒋平拦下了。
  蒋平道:“兄长莫急,他那独龙桥我早上就给他扔了,他又不会划船走不远。你二人先去拦住那媒婆,我去把五弟抓回来。”
  四鼠一个不剩都走了,就留下丁兆蕙在原地站着,“……总感觉忘记了什么。”说完,想起自己知道那花水中家在哪儿,赶快去追蒋四爷,准备和他一块去抓花冲去。
  这时候光想着抓花冲了,所有人都忘记了通天窟的大坑里还有一个展护卫呢 !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还木有改,我尽量快点改。这张爆字数了。本来还有来着,但是写太多看着累就掐在这儿了。
  花冲哟,已经彻底露馅了~。
  展护卫你被人遗忘了。
  展昭:……唉。那就等着吧。
 
  ☆、来龙去脉
 
  白玉堂赶到芦花荡,从水里捞起的断链大概只有两米长。断的好彻底……仔细摸一摸切面光滑,很明显是人为斩断的,“这谁这么缺德啊——!”
  白玉堂心急如焚,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万一那人真的是四哥所说的花冲……回忆起那几日的相处,还有之后的种种巧合。哪怕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华水中这个人确实可疑。就算他真的是花冲,也要由他白玉堂亲自去抓住,然后问个明白。
  白玉堂现在一心想着去杭州的酒楼找华水中,忽然想起之前夜里见过的那艘小船可能还停在不远处的岸边,赶快轻功跑过去,果然还在!不过,有船也没用,有人压根就不会划船。
  可他白玉堂又是个不爱服输的性格,拿起篙来一杆子将船撑出去了。
  也幸亏今日风向刚刚好,小船一路顺着水流来到江中央。白玉堂正沾沾自喜自己无师自通学会划船了,可小船到江中央偏偏跟他对着干,不走了。不管他用篙怎么折腾,这船就是不肯走,就呆在江中间打转。
  白玉堂累的满身都是汗,气喘吁吁的心想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光练这独龙桥了,也跟四哥练练这划船的功夫了。”正抱怨着,忽听见不远处有人唤道:“五弟呀五弟,哥哥跟你说多少次了,学那新奇的玩意不如学学划船的功夫,可你偏偏不爱听,现在好病了吧?你的独龙桥哪儿去了啊~。”
  听见有人在哪儿幸灾乐祸,白玉堂气的咬牙切齿,“啧!你甭在哪儿幸灾乐祸,你当我不知道是谁砍了独龙桥吗!好病夫!胳膊肘往外拐!谁是你五弟!”
  蒋平也不恼,撑着船优哉游哉地绕着白玉堂的船划着,说道:“啊呀,哥哥是病夫真是好称呼,也罢了……”这边还没说完,白玉堂那边一篙就敲过来了。蒋平一看,好家伙劲用的可不小,篙挥过来咻得风声响,也不知道谁胳膊肘往外拐!便顺着挥过来得篙的力道入了水中。
  “糟糕!”白玉堂打完才反应过来,水里头是蒋平的天下,他入了水,自己还能有好?两眼一抹黑不是啥也做不了了吗!
  白玉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连死都不怕,可就怕这水。
  “老五啊!你喝水不?”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白玉堂猛转头,就看见蒋平的双手已经把住了船边。他心都凉了半截,来不及用篙驱赶船边的人,那船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白玉堂入水后没多久,不远处驶来一艘大船,船上站着先离开拦媒婆的卢方和徐庆,还有丁二爷跟后被丁二爷想起来,被卢方亲自救出来的展昭。见大船来了,蒋平觉得老五喝的水也差不多了,赶紧叫人把白玉堂拉上船去。
  好不容易才将喝的饱满的人拖上去。
  卢方见白玉堂被水灌得脸发白,嘴里还冒水,眼泪直接下来了,立马吩咐身边的人道:“快去烧点热酒,给老五暖暖身子。记得准备一套新的白衣服。”
  蒋平跟上船,将躺在地上的白玉堂倒提着控了控水,感觉差不多了,才将他放下靠着船竿坐着,伸出手来怕了拍他的脸喊道:“五弟呀五弟,快点醒醒,再不醒可就赶不上去见识见识那花冲了。”
  一听花冲这两字,白玉堂哇的一声将肚子里的水喷到了蒋平的脸上。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抹了一把脸的蒋平,又闭上眼睛,虚弱道:“好病夫……灌惨我了……”
  “若不是我拦住了你,指不定你小子就给那花冲送信去了呢。”蒋平接了卢方递过来的酒壶,喝了一口暖了暖身子,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带人去吃我酒楼,还施粥的事儿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的白玉堂“咳咳……”的又吐出些许清水,感觉好点了的他,又睁开眼,看着蒋平说:“就去吃了……怎么着。”
  蒋平都气笑了,说道:“我也是今早得到的信儿,本来不在意的,不过一想不对,就叫了那人回来仔细问了后才知道。你知道你当时请的小子是谁吗?”
  白玉堂也好奇,不过他只得了个邓家堡的名,虚弱的问道:“……谁?”
  蒋平摸摸胡子,看了看点头的展昭说:“开封府通缉要犯花冲。”
  白玉堂一呆,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又问道:“四哥……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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