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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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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蒋平道:“那人是开封府通缉要犯花冲。”
  “噗!”白玉堂又喷出来一口水,又正巧喷在蒋平脸上,他咳嗽着不信道:“怎么……可能——!”
  “五弟你要是不信,问问展护卫不就行了。”卢方示意他去找展昭解惑。
  展昭上前道:“白兄若是不相信,展某带着依据。”说着,从袖子里掏出随身携带,方便认人的整整十几张通缉令递了过去。
  白玉堂将通缉令拿在手里抖了一下,不停的翻看着通缉令。纸上画着的人虽然跟他认识人有些差别,却每一张的相似度都是八分相。装扮五花八门,下面标注的名字简直乱七八糟。
  什么花水中、钟水华、华水中、胡小三的……
  全都是一模一样没多大差别样貌的通缉令,五花八门的名字基本都跟花冲有关联。
  白玉堂将手中通缉令狠狠的一攥,怒吼一声,“花冲——!骗的五爷好惨——!”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半坛醉了,一定是花冲做了手脚!原来他打那时起就起了坏心眼了!
  此时,正骑马往开封府走的花冲打了个喷嚏,想起自己要娶妻,心里正美得冒泡。
  展昭有些自责道:“若不是展某迟迟不抓花冲归案,也不会引来如此多的麻烦了。”顿了顿,解释说:“那花冲之前做的都是些小偷小摸,最严重的,也只有一件采花案,依照包大人的意思,是将他带回去关押,查清所有一切再决定如何处置。”
  想起自己被骗的事情,白玉堂气得不行,十分不同意道:“哼!这样的人就该斩掉他的手!竟敢骗白爷爷!白爷爷对他掏心掏肺,他居然当狗屎!”
  卢方见白玉堂恼了,怕他耽误展昭办案,劝道:“五弟莫要恼,包大人自然会给他应有的惩罚。”
  白玉堂心里生气,却不再闹了,乖乖的跟着蒋平一同入船内洗漱换了衣服。
  两人出来的时候,船刚好靠岸。
  由媒婆领着,卢方带了三十几个打手来了花府门口。媒婆上前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正是在等消息的花伯。他见门外不只媒婆一个人,见到展昭也在其中,就明白大事不好。面上不表露,依旧一副仆从的样子将众人迎了进来。
  “花伯啊,你家的小子呢?”媒婆本想要再介绍一下那白皙小子,赚份大红包,可花伯先递给她了一袋沉甸甸银子交待道:“小子出去办事了,媒婆今日辛苦,这些就拿去喝个酒什么的吧,剩下的小老儿来就成。”
  媒婆乐得清闲,掂掂手中的银子,得到花伯‘下聘礼’也拜托她的承诺才离开。
  待人走后,花伯背手打量着站在院子中的几个人,忽然他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冲儿,看看你惹得这些事儿。陷空岛五鼠来了四个,开封府护卫南侠展昭,还有一位茉花村的丁氏双侠。”
  白玉堂没想到这老人家竟然认得他们全部的人,不过他没在意,上前急问道:“老人家我们不为难你,你且将这花府的主子叫出来,就说锦毛鼠白玉堂找他!你必会出来与我对峙的!”
  花伯一听,细细打量那白衣的小子,“锦毛鼠白玉堂……”嘀咕了一句,越看越觉得这白衣小子好像在哪儿见过似得,便说道:“花府的主子就是老人家我。”
  卢方听后皱眉,对那气度不凡的老人拱手问道:“老人家莫要怪,我兄弟有些心急。我兄弟四人是为了提亲的那个小子来的。”
  花伯一听乐了,“哈哈,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经过对面人一提醒,花伯可算想起在哪儿见过这白衣小子了,问卢方道:“你先回答小老儿一个问题可好?我知你是卢家庄的员外,你除了有五个兄弟外,可还有妹子吗?”
  想起提亲的事儿,卢方回道:“卢方不曾有过妹子,五弟也不曾有妹子。”
  花伯摸摸胡子,看向白玉堂又问道:“那白衣的小子,我老人家还有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告诉你花冲在哪儿。”
  白玉堂一听,痛快的答应道:“老人家你快问吧。”
  花伯问道:“十年前,你可曾记得这里是什么样子。”
  白玉堂想了想,答道:“四面通风、破屋一座。”
  花伯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大约十年前,是否有救过一个腿瘸了、浑身烂肉的小叫花子?”
  “这……”白玉堂想想,他自懂事起救人无数,十年前救过谁还真记不清了。
  不过,他不记得,自然有人帮他记得。
  蒋平答道:“救过来着。”
  白玉堂疑惑,反问道:“四哥?你怎知道我救过。”
  蒋平摸着胡子笑笑说:“不光我记得,大哥、二哥、三哥都记得,连丁家二小子也必定是记得的。”
  一直没出声的卢方解释道:“是有过这么一回事。你忘了,十年前端午节那天,你被你四哥算计穿上了女装,跟丁家二小子打了一架,被我说了一顿气不过离家出走了。我们急的在外面找你,可你两天后自己就回来了。事后,你说你为了救人才晚回来的。”
  白玉堂终于想起来,确实救过这么一个小叫花子来着。那个时候他快死了,就把粽子分了他一半,事后四哥还不信他救了人来着,说起来,那小子好像还给过他一个簪子……不过他没要来着。
  “可这跟花冲有什么关系吗?”
  花伯叹息一声,人是找到了,可这个人……
  看看明显是男儿身的白玉堂,花伯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翘过去,“自然有些关联,那是我苦命的孙子啊。”花伯这么说也不算是忽悠他们,他徒弟算半子,徒弟的徒弟也是半子,对他来说就跟孙儿是一样的。
  不过,看院子里人的表情,估计没把孙子往花冲身上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给他添麻烦。
  “既然你们回答了问题,小老儿便告诉你们他的去向。”
  展昭上前拜见道:“老人家你家主人到底在何方?”
  花伯看着展昭呵呵一笑,也不隐瞒老实交代道:“携带三宝,往开封去了。”
  展昭一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花伯。
  花伯解释道:“展护卫莫要担心,冲儿盗宝无数,可也知道不该拿的东西不能拿。你且回开封府等着,他自然会负荆请罪。还望包大人到时候能严查,去问问那龙家老爷,我家冲儿是否真的碰过他家的姑娘。我家的孩子我懂,莫要让他再背负这黑锅了。”
  “老人家你莫要诓骗我们!”白玉堂现在是谁也不相信,“空口无凭,我们怎知道他乖乖去开封府归还三宝了!”
  花伯怨念的看了一眼白玉堂,只看得他浑身不对劲,才哼了一声扭开头说:“爱信不信。”说完也不管他们,先一步回了屋内。
  众人皆是一愣,好一会白玉堂才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立马追进屋内,可屋里哪儿还有老人家的影子。
  白玉堂气不过,跺脚喊道:“居然让他跑了!”
  展昭跟进来,看着打开的后窗叹息一声,已知现在去追也不可能追上那油滑的老人家,只得记住对方的特征,回去告诉公孙先生,让他查查这人的底细。
  白玉堂急着要回三宝,赶快翻窗去追,展昭想拦他没能拦住。追到树林子里,见那老人在林中散步,便上前拦住他问道:“老人家你且乖乖跟我回去!莫逼我出手。”
  花伯本来就有些郁闷,这会看到白玉堂就更郁闷了,一口气梗在脖子里,上不来下不去的别提多难受了,“哎呀,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缠人啊!”要不是为了冲儿,花伯真想一巴掌拍到白玉堂吐血。
  “唉呀,真是烦人。”花伯念叨了一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簪子递了过去,“你拿着这个蝴蝶簪子,去邓家堡,只在门口喊一句蝴蝶簪子在我手里,他自然会出来见你的。”
  “等……”还没等白玉堂阻拦,那老人家一抛簪子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白玉堂接住簪子,看着躺在手中的蝴蝶簪,心里纳闷不已,“这姑娘家的东西真有这么大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被捉拿
 
  虽说是去归还三宝,太师公也打了包票绝对没事,可花冲还是心理没底。想想马上就要见包大人了,他就这么空着手的过去不太好吧?送东西的话攀关系又太明显……
  此时的花冲还并不知道,他已经被打包票的太师公给卖了。
  而三天后,开封府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四大校尉觉得最近的活越来越好做了。他们不用往外跑着巡访,天天一开门,不是树上挂着最近嚣张的缉拿要犯,就是堆在地上一字排开的市井灭不掉的地痞无赖。真是大到杀人犯,小到小偷小摸的人。鼻青脸肿的他们在晕眩结束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抱住眼前人的大腿,哭喊着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求放过。
  不止是四大校尉有这样的感觉,公孙先生也发现最近的活越来越好做了。前两天他身体不太舒服就没晒药,本想第二天再说,可一觉醒来药已经晒上了。去问府内的人,也没人知道谁做的。
  不光是他们几个,包大人最近同样觉得活越来越好做了。他前段时间还惦记三宝,担心白玉堂有没有为难展护卫,清晨一大早起来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三宝。
  但是,为什么展护卫不在呢?
  包大人正纳闷,起床发现三宝上还放着一封信,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请罪信。打开一观,很明显字迹就不是展护卫的。信上写了很多东西,不过零零散散的看着像是想起什么就写上了什么的样子。虽没有文笔但写的很诚恳。
  从头到尾将信看完,包大人总算知道杭州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在看着最后落款还是‘花冲’二字的时候他都笑了。
  最重要的是,信中还提到他在龙家只拿了一个玉观音,并未对姑娘下手的事。
  因没见着本人,送来的书信根本算不得数。包大人洗漱穿戴好就去找公孙先生,两人在书房一合计,决定先等展护卫回来再说。
  包大人与公孙主薄想要查明真相,如果这人并非十恶不赦之徒,正好借此机会收下他。这样不仅能为展护卫减轻负担,也给开封府增加力量。不过,重点还是为了经常会受伤的展护卫,有这样一个同僚,两人也能互相照应着。
  但是要想给花冲翻案,就必须抓他回来。
  当天下午,展护卫与四鼠赶回了开封府。
  白玉堂一到开封就带上刑具找花冲所在,从包大人那里知道三宝已归还,可花冲并不在时,气的双眼通红,立马屈膝道:“罪民白玉堂有犯天条,恳祈相爷戴罪立功的机会,将那无恶不作的花冲捉拿回来!”这话说的大义凌然,要不是自小知道五弟的性格三鼠都要信了。
  三鼠觉得,老五戴罪立功是小,趁机光明正大揍花冲为他骗了自己这事出气才是真。
  可光白玉堂一个想要抓住花冲门也没有,而另三鼠外加展昭都请命去捉拿花冲就不一样了。包大人先让人解开了白玉堂身上的刑具。
  公孙主薄看着屈膝的几位义士和自家的展护卫,提议道:“大人,那花冲虽形踪诡秘,谲诈多端,武艺高强,但我方人多……”公孙主薄的意思很明确,我们就无耻一点以多欺少抓他吧。
  包大人摸摸胡子,答道:“不用如此,本府今日收到书信,他人正在百食楼里等着。”
  百食楼的所在地白玉堂是知道的,他当时来开封时就住在那里。得知花冲现在人就在百食楼,告罪一声窜了出去,将追出来的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而此时的花冲,正在百食楼的客房里踱步。
  虽然是听话的来开封府请罪了,但是早上送的信,现在都下午了也没见开封府的衙役来抓他。一心想要洗了清白身好娶媳妇的花冲坐立难安,控制不住的就开始胡思乱想,一会想:“包大人出了名的清正廉明,等会帮我洗清冤情。”一会又怀疑的想:“万一第一印象不好,包大人不喜欢我,不愿意给我洗刷冤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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