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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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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唉。”这尼玛才几天啊?脚都没好利索人又没了,只留了一份“我走啦~”的信。
  看着手中的留言,邓车咬牙切齿的看向今早看到花冲跑了的仆人问道:“他走前就没再说别的什么吗?”
  “回老爷,花爷今早说要去开封府溜一圈。”
  O口O邓车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手贱+活的随性=花冲
  忘记那时候看什么电视剧,里面说,姑娘嫁人的彩礼不能劫,会被未嫁的红衣姑娘诅咒什么的,然后花冲的这个诅咒Buff因此而来。
  采花贼怎么说都是个污点,所以给花冲洗白了,连带着邓车也给洗白了。
  想想,为了方便看,还是不统一标题了。
 
  ☆、伽蓝神像前被抓
 
  你说一个偷去哪儿不好,偏偏要去东京开封府,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邓车整个人都不好了,沉默了好久才看着门口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开封府的包大人能不能用金钱摆平,赎人要多少钱……”要是谈论钱,邓家堡还是拿得出手的,关键就是怕他不论钱。
  想那小子做过的事,砍手砍脚都是轻。认识那么多年了,邓车怎么可能看着他被斩了!
  “冲啊冲,你竟给兄长找事做,你这要让我如何向你师父交代。去!叫几个手脚麻利的去给我把他抓回来,不!等等……”邓车觉得这样反而会暴露了花冲,又嘀嘀咕咕道:“要不然我亲自去一趟吧,这小子出门又不爱带钱,一路上看中了什么肯定是各种顺走啊……”
  “怎么能让他错上加错!”邓车愁苦,叫仆人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亲自去抓回花冲。
  而此时的花冲,正如的邓车所预料到的那样,跟马厩的一匹马看对眼了。
  墨色的毛皮油亮,身材高大,蹄有白毛,额头间有一白月牙,最重要的是,脑袋像兔。
  “兔头!”看到这里的花冲心里乐得不行,三国里吕布骑的赤兔马就是兔头!那可是匹宝马,如此好马放在这里埋没,还不如进了大爷我的腰包。
  “相公好眼力。”马贩听见花冲所言,又见趴在马厩边上的人穿着上等料子做的衣服,腰间挂着一条黝黑的马鞭,只是脑袋上绑着绷带挡住了半边俊脸,真是十分晦气的打扮。
  马贩不在乎,搓着手掐媚道:“这可不就是兔头马嘛!你瞅瞅,这脑袋,想当年那猛将吕布出山骑得不就是这样的赤兔马吗!”
  “卖家的,你也不用说了,就告诉我那马多钱。”看到这样的好马,花冲怎么会有不下手的理由。又想起在邓家堡的兄长,啧啧几声心道:“今天运气好到家了,如此好运怎么会有姑娘的诅咒~,邓大哥就会瞎说吓唬人。”
  “对相公来说也不贵,就这个数。”马贩比出一个指头。
  “一贯钱?”
  “哪有那么便宜啊!”马贩急了,“怎么可能只有这些啊,相公别闹了,养这么大上好的马草钱都赚不回来,一千两!”
  “你说啥?!一——千——两——?!”花冲惊呆了,“你怎么不去抢。”
  饶是经常偷过不少好东西的花冲都被吓傻了,“上好的马草养的你糊弄谁呢,你有钱买吗?!还赤兔呢!人家赤兔马是枣色阳光一照血红血红的!你这黑不溜秋刷了脑袋跟蹄子在夜里就看不见了,我还怕摸不着呢,而且撑死了就是个神似兔头的半兔头!”
  “不降价不赊账,爱要不要!”马贩是死咬住了牙,宁可不卖也不降价。
  花冲冷笑一声,知道这马贩是要炸他的钱财,“好吧,一千两就一千两。”今儿难得想付钱买次东西,就当散财消灾了。
  “你等着啊,别给我卖了,我回家拿钱去。”花冲临走时,特意嘱咐了一遍。
  “相公放心吧,保准不给你卖了。”马贩开心的目送走了冤大头。
  在马贩眼里花冲是个冤大头,而在花冲眼里满大街都是他的冤大头。
  花钱买马?还付钱?别闹了,小爷从小到大从没掏出过怀里的一两银子一文钱,缺钱自然上大街找啊,满大街都是人,瞅着个长得不顺眼的下手不就得了。
  花冲直接上了人来人往繁华的街道,立在街中央望了望,正想着找那个倒霉蛋下手好呢,忽见一脖子上带着金项圈的肥老板往这边走来,一看就是个肥的流油不怕缺那几千两的人物。
  “哎哟喂!”肥老板还没走出五步远,忽然被一阵风带倒在地,忙破口大骂道:“谁你他妈的不长眼啊!”从地上灰头土脸的爬起来,见身边立着个不知道过来扶人一把,脑袋上还绑着绷带脸色苍白的青年。
  “晦气!”肥老板抖了一下身上的肥肉,上前用短腿踹了那青年一脚,见他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反击,又骂道:“亏得穿的这么好,竟是个傻子!”痛快了的肥老板啐了一口,继续往前走。
  撞翻了人的花冲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钱袋皱眉,“少了点不过也够用。”想完,拿起手来转悠了一下套着小手甲钩的指头,嘿嘿一笑也继续往前走。
  大街上突然传出刺啦的声响,在继续往前走的肥老板腰带突然崩裂,裤子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哎哟喂!”他赶快用上衣捂住了下面,正巧摸到了放钱袋的地方,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啥也没有大喊道:“我买小妾的钱呢!谁偷了爷的钱!”
  “今儿个又救了一个妹儿~,嫁那肥仔还不如死了呢。”花冲心里想到,在肥老板叫声的护送下向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来到马厩,花冲将钱袋直接砸向了那马贩义正言辞道:“这是定金,你先把马牵出来溜溜,爷要试试再给你剩下的钱。”
  马贩不情不愿的牵出马来,蹲一边数钱,结果才数出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两!忽听一声嘶鸣,马贩忙抬头,正好看到那买马的小子飞身上马,绝尘而去了!
  “啊!我的马——!”马贩急跺脚,大喊道:“盗马呀!有人盗马了——!”喊着上前急追。
  为甩开那马贩,花冲一路驾马狂奔,傍晚时分停在距开封府还有半个时辰路程的破庙外。只因为外面有张贴着他的画像,今儿又明目张胆的抢了一匹马,想要进城不得先把自己捯饬捯饬。
  正好天色已晚,便在庙外栓了马,准备进去借宿。
  花冲在庙门口将外衣脱下反穿上,又把挡住一只眼的绷带抽掉,解开头绳揉乱头发,将绷带扎住袖口,见地上的土还算干净,直接就地来了个驴打滚,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抓了一把土扑在脸上揉了揉。
  刚才还病怏怏的人,瞬间变成了个遭了灾的人。
  因为时常被帖画像,变装对花冲来说已经是伸手就来的事了。反正画像又不是那么神似,只要变装幅度大一点谁还能认的出来!
  花冲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进了庙。
  推门进去,见这庙中还算干净,庙内摆放着伽蓝神的泥神只是有些破损,鼻子耸动几下,竟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快要散尽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花冲犯嘀咕,庙内有这味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站在原地四处打量,见神橱下竟有黑漆漆的印记。花冲皱眉,一种不安袭上心头,走到神橱下伸手捻一捻那黑印还粘指头,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带着一股血腥味。
  “砰!”的一声,庙殿大门忽然被打开,门外传来大汉的喊声:“你干嘛呢!”
  花冲猛转头,见两官差打扮的汉子正站在门口盯着他,若不是看他们穿的官服不一般,花冲这会早把人打晕窜没影了,忙答:“两位官爷,小人路过此处本想借住,进来竟看到这个……”跑不了,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两汉子见那叫花子指着的神橱下有奇怪的黑印,对视一眼,一个上前探查黑印,另一个站在门口紧盯着嫌疑很大的叫花子问道:“门口那匹马是你的吗?”
  “正是小人的。”
  站在门口的官爷皱眉,显然是怀疑了,看向同来的伙伴问道:“怎么样了?”对方扭头答道:“王大哥这是血。”
  “带走!”门口官爷话一落,花冲就被身边的官爷揪起来了,绳子往手上一套一撸便被拴住了双手。
  被一路拉出来,见马还拴在树上,花冲忙喊:“我的马!”
  那拉着花冲的官爷闻声扭头道:“喊什么!忘不了。你一叫花子哪有那个钱,指不定这还是脏污呢!”
  怪我咯?
  “污蔑,简直污蔑!这是小人花钱买的!”花冲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早知道会碰见庙里杀人案让官差撞个正着,哪儿会用叫花子的打扮!
  脚还没好利索,只得一瘸一拐的跟着两官差回了开封府帮助破案,那样子别提有多惨了。
  第二天,白日,伽蓝殿杀人案开审。
  被关了一夜的花冲被提留上堂。
  “啪!”惊堂木一拍,黑面官老爷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看着面前黑不溜秋,估计夜里都找不到的青天大老爷,花冲十分老实的跪了下来,虽然是来看这位包大人的,但他绝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回大老爷,小人姓胡,因在家排行老三,故名为胡小三。”
  “胡小三!将你所知从实招来!为何深夜在那庙中!”包大人正气凌然的逼问,吓得花冲小心肝颤了一下。
  “只因天色已晚,小人赶路身体疲惫想在庙中留宿,竟没想到碰到了如此血案。”真倒霉到家了,去睡个庙还能碰见凶杀案。花冲耳边又莫名传来师父和邓大哥的告诫。什么姑娘的诅咒!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巧合!
  “那你为何又跪在神橱下!”
  “小人自小鼻子灵,入庙闻见异味,只因好奇才四处查看,最后在神橱下发现血迹。”那会要是知道还有两官爷来歇脚,还查探个屁啊,直接不要马也要用轻功溜掉。
  花冲现在悔死了,当初就不该选那庙歇脚。
  包大人听后点点头,吩咐道:“先将胡小三带下去收押。”话落,两个衙役上前提溜着花冲,把人塞回了牢中。
  花冲坐在牢中实在太无聊,他想走也不是不行,只是怕身上的事越来越多,给邓大哥添麻烦,前面审案他也听不到,只能跟狱头打听一下那庙中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这狱头也十分好说话,也不忌讳,说死的是个和尚,凶手是个六指的木匠,为了和尚那点儿钱才把人灌醉用斧头劈死的。
  “现在这个世道啊。”花冲往墙上一靠,啧啧几声,而那狱头听后也跟着点点头。
  神橱杀人案结案了,案例说,也该放了花冲才对,结果他又被提留上堂,这次是那匹马的问题。花冲来时,堂上已经跪了个人,仔细一看……卧槽,当日被自己抢了马的马贩怎么在这里!真是好毅力,居然一路追到开封来了。
  “郭二你说的可是此人!”
  那马贩见花冲狼狈不堪还没认出来,看了好一会才认出,跪在地上大喊道:“青天的大老爷,正是此人盗小人的马——!”
  “你胡说!”花冲一听那还得了,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老爷小人冤枉呀!”
  包大人皱眉,惊堂木一拍喊道:“大胆刁民你有何冤屈,你可知道你反喊冤要挨板子的——!”
  “那大人便打吧!”花冲毫不畏惧,比起认下这可能得被砍只手的事,挨揍简直轻松。
  包大人点点头,喊道:“来人啊!上棍!”
  花冲被衙役用棍子交叉按在地上,两根大粗红棍子照着他的屁股就去了,啪啪啪,整整三十棍,从头挨到尾花冲一声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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