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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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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做记录的公孙主薄,摸着胡子点点头,觉得此人是条汉子,若是平常人三十棍下去早就嗷嗷叫了。
  “胡小三你有何冤屈说吧。”包大人问道。
  三十棍打完,花冲趴在地上吐出一口浊气,不慌不忙的伸手指着那马贩道:“小人要状告此人污蔑小人,坐地起价,黑白不分。”
  “小人当日想要买下他的马,只因他哪马儿似兔头,颜色也是小人喜好,结果这人将似兔头说成兔头坐地起价,生生要让小人花一千两去买下那马!小人有些家财,一千两也拿得出手,便回家取钱,又留了定金给这马贩也说明要试马,结果……”
  花冲嘤嘤几声道:“谁知试骑路上碰上土匪,身上钱财全部被撸去,马儿受惊也跑了,如此变故,小人身上已无钱赔偿这马贩,只想着把马儿追回来还他便是,没想到好不容易抓回马儿,却遇上那事。”
  那事自然就是神橱下凶杀案。
  花冲说的可怜兮兮,立在一边的四大校尉只感觉,这人也忒倒霉了些。
  郭二整个人都愣住了,是这个样子的吗?!唉不对哎!当时的情况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胡说!你当日明明就骑着我的马儿绝尘而去了!骑马去追的时候,都追不到你的人!”
  “啪”的一声,包大人道:“大胆刁民不准扰乱公堂,胡小三你来说。”
  “回老爷,小人当日碰见土匪,并未碰见马贩。”花冲说的真像是那么回事,可一边的郭二不乐意了,“满口胡言,我怎么没碰见土匪。”
  “我哪儿知道。”花冲回了一句。
  “两边各执一词,这事也说不清楚。”公孙主薄在一边提议道:“大人,还是先审坐地起价吧。”
  “好,就依先生所言。”包大人点点头,道:“将黑马带上来,传府内马夫上来辨认。”
  折腾了半个时辰,马夫摸骨后得出的结论是,“回老爷,这确实不是兔头。”
  包大人捏着胡子,突然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喊道:“大胆刁民郭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小,小人……”
  花冲趴在地上见郭二脸色苍白,心里乐得不行,让你这小子拿似兔头当兔头卖,还想讹爷,弄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别把主角想的太好,他就是个臭流氓,坏痞子。他的眼里只有师傅,邓大哥,邓家堡,和自己,其他人管他去死啊!
 
  ☆、生死卦
 
  花冲打小受欺负,但欺负他的人没一个能活得舒坦的。
  想欺负花冲,门也没有,事后逮住了机会弄不死你。邓车养的那些打手,当年笑花冲长得矮小是个三寸丁,结果被灌了迷汤,天天晚上被拎着马鞭的花冲挨个抽打。
  郭二还想告这么个家伙!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因是小事,包大人也没重判道:“郭二讹诈重打五十大板,上交十两银子赔给胡小三做回家的路费,而胡小三。”顿了顿,包拯道:“按照世面上马匹的价钱,补给郭二剩下的钱。”
  “啊……”浑身上下一分钱没有的花冲算了算,他最起码要补给那马贩二十两银子,用路费相抵后还要白给马贩十两,比砍手来说太上算了!
  “退堂。”
  包大人结案走人了,公孙主薄起身拿着账本,走到还趴在地上的人面前,看样子就等着收钱了。
  想想空空如也的口袋,花冲问道:“那要是没有现钱怎么办?”
  公孙主薄呵呵一笑,理所当然的说:“那就等有现钱的时候上交呗。”
  花冲一听,心想:“那我这样就算跑了,也是你们认栽喽~。”
  正高兴跑了就不用交钱的时候,就听那位主薄突然来了一句,“来人呀,请胡兄弟下去,暂住上等牢房直到交钱为止。”喊完,又扭头安慰瞪大了眼的人说:“胡兄弟不要怕,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难道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确实像这么干的花冲脸拉老长,心里却想着“这人难道看穿我的心思了?!”的另一件事。
  公孙主薄只笑,笑呵呵的样子让花冲背脊感觉有点冷。
  “且慢!”用手挡住了又要把自己塞回牢中的两个衙役,花冲道:“无需这么麻烦,先生只要借在下一支笔一张纸和一位送信人,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有人送来银子。”
  “那就好,那就好。”公孙主薄笑眯眯的说着,将早就准备好的笔和纸递了过去。
  花冲十分无语,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入套了。但也趴在地上老老实实写完求助信,将信递出去说:“只要送到东京的百食楼,自然会有人来给在下送银子。”
  百食楼是东京的一家客栈,以地道的川菜出名,而那客栈的老板公孙主薄也见过几面,是个练家子样的大汉,人也看着实诚,不像是仗着有钱偷鸡摸狗之辈。
  实际上,那百食楼就是邓家堡的产业之一。
  花冲现在烦的不行,目前他也只能求到百食楼去,被开封府拘下来这事铁定瞒不过邓大哥了!给邓大哥添麻烦不说!回去又不知道要挨他多少念叨。
  一路追来,赶去百食楼询问花冲来了没的邓车得到信,听说花冲在开封府被打了板子,担心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急匆匆的揣上钱,带了伙计和大夫一起往南衙来。
  来到开封府,正好看到花冲趴在地上的样子。
  灰头土脸那个惨呀。
  邓车当场眼泪就下来了,哭道:“为兄就说让你这几天好好呆在家里,你偏不听,你看看,这不出事了吗!”说着,催促身边的老大夫去给看伤,就开始念念叨叨了起来说:“你脚还没好呢,现在屁股又开花了,你这臭小子敢让兄长省点心不!你这让我怎么去跟太师公交代!”
  “哎呀。”花冲被哭的心烦意乱,后面还有大夫掀裤子扯动了刚打过还疼着的地方,心里又怕兄长不小心抖出别的来,忙安慰道:“大哥别哭!你别哭啊!弟弟没事,就是碰见土匪了。”
  邓车抹掉眼泪,心里是不信花冲这番说辞的,碰见土匪那也该是土匪倒霉,“你出去玩怎么能碰见土匪啊。”
  “你先帮我把那马钱垫上,咱回家再说。”
  邓车听后忙将钱交给了公孙主薄,又收回十两银子判给花冲的路费,这才把人和那匹招事的黑马带走,一路将花冲用担架抬回百食楼。
  回到客栈,花冲直接从担架上蹦下来,对身边的小伙计嘱咐道:“去把我的小黑牵去马厩,好生养着,少根毛爷就拔光你的毛。”说完,腿虽还有些瘸,但却没啥事一样走进客栈找地方坐下。
  “唉!臭小子你给我等会!”邓车抽不得空,眼睁睁的看着花冲没事人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要酒喝,完全没有挨过板子的样。
  “店小二,给爷上坛子女儿红,要是不挂碗,爷拿鞭子抽你。”花冲威胁的说道,扬扬手中从开封府拿回来的马鞭。
  邓车见他用手敲着桌子哼着小曲,那痞的一脸欠揍的样,真想上去打一顿让他长点记性。气的跺了跺脚,也没真把花冲怎么样了,扭头对还未走的老大夫问道:“老先生你看这……”
  “邓老爷莫要担心,小老儿见你兄弟这般能耐,应只是个皮外伤,抹点膏药就没事了。不过伤者忌酒,还是少喝为妙。”老大夫说完,留下膏药告辞离去。
  听到大夫要让自己戒掉酒,花冲道:“兄弟心里有数,瞧把哥哥急的,真没事。”三十棍子下去对他这种人也就是皮外伤,睡一晚上就结巴好了,哪有用担架抬回来那么娇贵。
  送走了大夫,邓车回来坐到花冲身边,细细打量了他一遍,眼前人除了样子狼狈了些,还真看不出被打了三十板子的样子,但又有些不放心,追问道:“你真没事吗?”
  “真没事,现在窜上去都没事。”花冲说笑的指了指屋顶。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邓车嘀咕着,捏捏他梆硬梆硬的胳膊,又想起花冲被关南衙的事,忙问道:“你怎么被弄去南衙了,还带了匹马。”
  “冲啊,你不会是……”邓车想起花冲的老毛病,低声问道:“盗马被抓了个正着吧?”
  “唔。”端着小二送上来的酒,花冲没说还摊上命案了,点点头比了个拇指。
  “冲啊。”邓车苦口婆心的劝道:“为兄不是跟你说了姑娘的诅咒,你咋就不听呢,你看看你出的这些事,不都一一应了嘛。”见兄弟一脸听不进去的样子,邓车没辙了,叹息道:“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柚子去。”
  “买那玩意干嘛呀。”花冲喝完,转着空酒杯玩着问道。
  “听街坊说,洗澡加点柚子皮能辟邪。”邓车回道。
  “那你还不如给我弄个佛像让我抱着呢。”花冲开玩笑的说着,结果没想到邓车买回柚子的时候还真给他带了个佛像回来。
  “洗完澡给我抱着这佛像睡觉。”邓车叫店小二去烧水,又将佛像塞进花冲怀里,之后买来的什么紫檀的香木珠子、辟邪的黄符咒、一小块红布包的朱砂、还有一看就是从路上折回来的桃木枝子等。
  “这还真是应有尽有呢。”花冲抱着这一堆玩意都看不到鞋了。
  邓车还是十分忧心,握着半路求来的批卦道:“冲啊,哥刚才遇见个老道士,求了个批卦,他说你命犯桃花,二十四前大祸小祸不断,若不斩掉祸根,就,就……”
  “就怎么着?”花冲不信,但依旧听着,“兄长快说,最差就是个死。”
  “还真是个死。”邓车将批卦扔在桌子上,让他自己看。
  花冲翻开批卦,上面写着:“命犯桃花,二十四前祸事不断,若不斩断情根,龙虎相斗必有一伤。”还是张生死卦。
  花冲看完将批卦往桌子上一扔,他今年已有二十二却根本没将批卦放在心上,对邓车说:“邓大哥你犯糊涂了,我是捡回来的,哪有什么生辰八字,你肯定被那老道骗了。”
  “但那老道士说对你是属虎的啊。”邓车其实也不信,但求个心里安慰才这么折腾,“算了,你先给我洗澡去,这几天在外面身上都臭了,哎呀,熏死我了!”
  “哪有啊!”花冲嗅了嗅衣服,还别说,真有味了。
  “对了,你把这些留家里了。”邓车拉住要走的花冲,将个像是大夫背得木盒递了过去,“平时你宝贝的不行,怎么把它们扔家里了。”
  “我不是怕弄丢了吗。”花冲接过,从脖子边摸出一根红绳拿到钥匙开了盒,从里面不止翻出换洗的衣服,还翻出了一只蝴蝶簪,捧在手里十分宝贝的样子,又把木盒整理好重新上锁才去洗澡。
  邓车看到摇摇头,调侃道:“你又不是大姑娘,把个簪子宝贝成那样。”
  “我乐意!”正上楼的花冲回头喊道。
  泡在柚子皮的热水中,花冲使劲搓搓搓,把自己搓的干干净净才从水里出来,擦干身子换上衣服,绛紫色的衣服还带着皂角的味道,利落的将头发扎起,又将蝴蝶簪子贴身放好,这才扇着扇子下楼,找单间里的邓车。
  看着重新收拾好自己的人,邓车道:“怎么看都是个富家公子哥,除了,那一双眼外……我说你小子能别那么痞吗!笑得那个邪性别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花冲一边翘起的嘴角一僵,合上扇子道:“这不是习惯了吗。”
  “你说人家丹凤眼都那么好看,怎么到你这里,丹凤看着那么的……不对劲呢。”邓车责怪道:“别老给我从下方皱眉看人,贼兮兮的。”见花冲还要喝酒,劝道:“身上还带伤呢,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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