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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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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没事。”花冲呵呵一笑继续喝。
  邓车也不多劝,由着他胡闹,陪着一起喝说道:“冲啊,这次闹完你也该跟着兄长回邓家堡了吧。”
  “不回。”花冲回答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那你还打算留在开封府啊!”邓车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要是跟给我嗯,为兄也不回邓家堡了!”邓车是打定注意要盯梢花冲。
  虽然对那老道的批卦也是半信半疑,但邓车老觉得心里不安生,总感觉要发生点什么事似得。
  花冲怎么想都觉得这开封府留不得。
  可能是职业的问题,见那黑面官老爷就算面上不显,心里也有点打怵。还好他从小撒谎就面不改色,要不然非得被那官老爷看出来。还有那个主薄,就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似得。
  东京挺好,也热闹,但开封府那位包大人实在太吓人了,总感觉像是见到了师父似得。
  花冲这辈子就怕两件事,一是师父二是唠叨,而这两条他师父都占全了。而那位包大人看着也当仁不让的样子,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好哇,那明儿个咱哥俩逛东京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来过东京呢。”花冲说着一脸向往。邓车竟一点没怀疑,“好好好,只要你乖乖跟着兄长,想去哪儿,兄长带你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总算是能接轨后续了,这一章写超标了都,写到6000字只能拦腰截断~,童鞋们只能等下一章看到白玉堂了。
 
  ☆、年少轻狂
 
  第二天一大早。
  邓车兴高采烈的穿戴好来找花冲,结果打开房门,屋内干干净净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床上,铺盖叠的整整齐齐跟没人住过一样!赶快跑去马厩看,哪儿还有昨天带回来的那匹大黑马!
  “那臭小子又给爷跑了——!”
  邓车气的直跺脚,去问店里伙计见着昨天带回来的人没有,最后只有店小二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交给邓车,说是那人留下,要老爷问起来才给,还说要是提前给了,就要挨揍。
  邓车没责怪店小二,翻开信件见上面只有一行字,写道:“跟着兄长怎能愉快的玩耍~。”
  邓车气的甩信大吼道:“臭小子你敢回来,打断你的腿!”心里明白臭小子这会该是离了开封府,去追已来不及,只得写封信给在外游玩的太师公,让他照看着点花冲,并把批卦的事也一并写在了信中送了出去。
  而此时的花冲。
  其实并未离开开封府地界,牵着黑马走在路上饿的前胸贴后背,那十两银子他留在百食楼忘带了,只带着木盒跟马就跑了出来,不过不要紧,满大街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他的路费。
  花冲勾着嘴角,打量着周围的人,发现一看着很富有的公子哥正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着,一看就是个挨揍的货,只是擦肩而过,该到手的东西就到了花冲的袖子底下。
  那公子正好停在一摊位前要买东西,刚要掏钱,怪叫一声:“小爷钱袋子哪儿去了!”
  花冲低头看了眼手中绣着个“昱”字的钱袋,也没多想揣怀里找地方吃饭去了。
  见不远处正好有个包子铺,花冲立马冲过去喊:“老婆婆给来四个菜包子!”用钱袋里的银子付了钱,开心的接过热包子开始啃,旁边又来了两买包子的行脚商,正聊着松江的鱼肉肥嫩美味的事。
  “你知道不,陷空岛五鼠住的岛就在松江,江对面住的就是镇守雄关总兵之子丁氏双侠,他们家边的鱼棒极了!那老长了。”那人比划鱼的大小有半个身子大,跟伙伴说:“等我带你吃去。”
  “吸溜。”花冲竖着耳朵听着,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虽然馋了,可鱼肉属荤腥他不能吃。不过去游湖,还能观望一下有名的陷空岛是个不错的选择。
  有了玩耍的去处,花冲又买了两包子揣怀里,离了东京,骑马往松江去了。一路溜溜达达来到酒楼歇脚,栓好马,跟店家要了碗清汤面和拌豆腐,坐下听其他客人歇脚时谈论的小道消息。
  花冲听着,手中筷子一转,将豆腐倒入面中,呼哧呼哧扒完了面前的清汤面喊道:“店家,给上壶茶,有山泉水给我用山泉水冲开!”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应下,见又有客人进来忙道:“客官一位,这边坐,是吃饭还是打尖。”
  “吃饭,来一尾一斤活鲤鱼,要尾巴跟胭脂瓣儿那样的,一会拿来给爷看,爷看着好了,当面给开膛,省的让你们给爷换喽。”那客人说完,顿了顿又道:“再给爷开坛女贞陈佋,爷要色泽金红色,气味香浓,倒碗里要给滴酒挂碗,像是琥珀色的才最好的,懂。”
  店小二应下走了,花冲好奇扭头去看这位要求真多的少年公子,见他一身白衣气度不凡,面色白皙,样貌十分俊俏,一对桃花眼看着很勾人,不知道要惹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尖叫的样子,
  花冲心想,“怪不得有人说,要想俏一身孝。”
  见他桌上还放着一把大刀,身边带着个与自己差不多的木盒子。又见那白衣公子一身正气,不像是与自己一般做夜行人的行当,必不会是同行。
  想到这里,花冲老毛病又犯了,心想:“爷木盒里装的是家当,那小子木盒里装的会是什么?”
  正想着呢,那店小二端着茶跟活鱼回来,先给花冲送了茶,后又端着鱼去了那白衣公子的桌。
  花冲又听那公子说道:“鱼呢,等你收拾好了,把它腌制后立马下锅,作料给爷用尖上尖。不知道尖上尖?!这个尖上尖就是青笋尖儿上头的那个尖儿,要嫩的,把它切成条儿,要吃那末咯吱咯吱的才好,懂?”
  那店小二应下,端着开膛后的鱼下去了。
  此时,白衣公子隔壁桌正在谈论有关开封府的事情,声音还不小,正说到南侠展昭协助办案,在耀武楼试艺被封了四品带刀侍卫,小官家金口玉言赐了个“御猫”的称呼,让人供职开封府。
  花冲一路溜溜达达,竟没想到跟南侠走了个擦肩,没能见着这位只觉有些可惜了。
  又听那桌客人说:“听说南侠展昭那轻功不得了啊。”解释一番后一脸的佩服。
  花冲嘴角抽了抽,这对他来说还真是赤条条的打脸。
  展昭擅轻功!擅个腿!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没看到花大爷的轻功!不就是爬个五间高阁,蹦两下就上去了还用那么费尽!小爷会走的时候就开始练轻功了!
  花冲心里不服气,又不能把展昭怎么样了。
  人家现在可是官了还能怎么着,要是冲过去跟人家四品护卫比试一番,那可就不是江湖上的事情了——麻烦大了!一个贼一个官,贼哪儿有活头!
  花冲还是很惜命的,为这些虚名搭上小命不值得,那展昭以后还得躲着点,供职开封府铁定会看过他的通缉令,还是少惹为妙。
  花冲将此事当做茶饭后,听过就完的笑谈。心情不佳,也没了抢盒子的想法,刚想结账走人,耳朵捕捉到一声“咔嘭”的响声,抬头去寻,只见那白衣公子竟握断了手中木筷,看向那桌谈论开封府事的客人冷笑一声,断筷往桌上一扔,看样也没心思吃下去了。
  花冲歪头疑惑,忽然想起什么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对着那桌以为他有病的客人道:“南侠北侠都是侠,松江有丁氏双侠,陷空岛有五义士,侠本就少,现在又有一只变了猫,可笑可笑。”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扇子一开,扔给小二钱袋,也不要找钱,扇着扇子往外走。
  刚走出去没几步,只听后面有人喊:“兄台且慢。”
  花冲扭头,见那白衣公子跟了出来,笑着问道:“不知阁下有何事?”
  那白衣公子直言道:“在下刚才听兄台所言,心有所感,想请教兄台是何许人也?”
  花冲扇子一收,一本正经的答:“吾名古月话。”
  那白衣公子沉默一会,似是在考虑有没有听过这人的名字,拱手道:“古兄,在下金懋叔!”
  金懋叔,锦毛鼠,这不是白玉堂还能是谁。
  花冲毫不在意,你骗我我骗你,也算扯平了。
  虽然没被骗到,但仍像是没认出白玉堂一般,花冲拱手道:“金兄。”说完,扇子一开,毫不避讳的打量起白玉堂来,又说:“吾观金兄一表人才一身正气,想必拳脚功夫了得。”
  本来还讨厌被那么赤条条打量的金懋叔突然乐了,反问道:“何以见得。”
  花冲笑笑,劝道:“吾奉劝金兄一句,出门在外,还是给钢刀上个刀套为好。”说完,爽快的哈哈笑着,全不顾身后愕然的白玉堂,摆了摆手,告辞道:“今日已晚,后会有期。”
  白玉堂目送那人离去,见他拐弯没了踪影,拿出钢刀,见刀身上带着细小的凹痕,低声说:“好眼力。”说完,想起那人名字凑起来是“胡话”的意思,为人又奇奇怪怪,却十分有趣,心想:“下次见面便深交吧。”想罢,转身离去。
  花冲躲在拐角,见白玉堂走的是反方向,赶快回去把马牵回来,一路扇着扇子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着,“那锦毛鼠把钢刀放在外面,那大盒子里能装什么?”
  木盒子实在太勾人,花冲心里痒痒的要命。要是不去把它打开一看究竟,估计晚上都睡不好觉,但想从白玉堂手里拿到那木盒决不能直接下手,他武功在五鼠中拔尖,也不知深浅,万一栽了可就暴露了。
  正想办法呢,忽听见大道上吵吵嚷嚷不知道怎么回事。
  挤进去看,见一小娘子被一个脑袋上贴着块膏药的男子拉着胳膊往外拖,周围人指指点点,有人可惜道:“可怜见的,那么个好姑娘卖身葬父,竟碰了个地痞无赖。”
  花冲一听,计上心头。
  路人帮不上忙,那地痞是付了钱的,浑身上下也干干净净的花冲看着那姑娘被拖进小道,牵马跟上去,就听那地痞要就地办了那姑娘。
  花冲皱眉,把马留在道口挡住路,拎着木盒子照着那地痞脑袋砸了过去,把地痞打的整个人都懵了。
  那姑娘吓得尖叫一声,见那地痞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紫衣公子用手按在墙上捻了捻,整张脸灰扑扑的,刚开始还嚣张的吆喝着,“臭小子有本事放开爷。”结果脸上挨了一拳被撂倒在地,那公子下手也狠,对着地痞一阵子拳打脚踢,直打到他开始喊饶命。
  被打得老惨的地痞哪有刚才强迫人的凶悍样子。
  “公,公子……”姑娘见那公子把地痞打的都出血了还不停手,怕出人命,吓得心肝乱颤,话都说不利索。
  感觉差不多了后,花冲收手,拽着那地痞的衣领,用手拍着他的脸问:“见过小爷没。”那地痞被打怕了见状猛摇头,这才被花冲放开。
  那姑娘掏出得了的银子扔在地痞身上,躲到花冲身后,求道:“公子救我。”
  花冲见那姑娘要拉自己,一蹦闪得老远,远远的安抚道:“妹……妹儿你你别动,在下没没钱,帮你葬父。”嘴有些不利索,但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需要这妹子帮忙,又嘴快道:“不过,在下可以帮你找个冤……好心人!”
  那姑娘听后点点头,反正她是跟定这个肯帮自己的公子了。
  “你爹呢?”花冲见妹子不在往前走忙问道。
  那姑娘哭着说:“还在医馆里,大夫准小女子安排好一切,再去接爹爹。”
  “不在乱葬岗就好。”花冲嘀咕着,上前拽起那地痞冷声道:“喂!别给爷装死,刚才打你那些地方只是疼的厉害,伤不得你性命。不给爷睁眼,信不信继续让你去跟墙面恩爱一番。”
  地痞一听忙睁眼,“好汉饶命,爷爷你有啥事说吧。”
  “还算上道。”花冲点点头,交待道:“一会你跟那姑娘再演一出戏,演得好,演得像那么回事,爷有赏,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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