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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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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懂懂懂!”地痞应下。
  花冲又转头看那姑娘说:“妹妹子,若要想葬父,还得哭哭一回。”
  那姑娘见紫衣公子竟有些怕自己,但被帮在前,十分信任对方道:“只要能葬父,哪怕百回也乐意。”
  “那就好那就好。”花冲点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另一回事。
  “白玉堂看你这是帮还是不帮~。”想罢,带着两人牵着马,向白玉堂离去的方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冲:白玉堂白玉堂,我就瞧瞧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白玉堂:怎么感觉背脊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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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逗白鼠
 
  与那位胡话兄台分开后,白玉堂继续赶路往城外马厩走去,走到半道上,见周围走动的人似是去看热闹一般往一处聚拢,改了主意,方向一转跟在那些人的后面走,一路跟到出事的地方。
  刚到,就听见被人围住的圈内传出姑娘的哭喊声:“你放开!我卖了!不卖了!”
  “哪那么好的嘶,爷付千了!”又一个人用粗声喊道,说话似漏风一般带点嘶嘶声。
  还有个在好生相劝的声音,这样说道:“怎能如此,这姑娘明明不乐意,你又何必强迫她,还是退了钱,散了了事。”
  白玉堂只觉得这劝阻的声音有些耳熟,又听见那粗声不乐意的喊道:“这是她卖爷买,你管得着咩!你要是有钱你买嘶!”
  听到这里的白玉堂皱眉,挤进去看,见一位哭得满脸泪的姑娘被个脑袋半边绑着绷带,牙齿中间掉了颗牙的地痞拉着胳膊往外拖,另一位则一身绛紫色的衣服,身后跟着一匹大黑马,仔细一看,那不是胡话兄又能是哪位。
  只见那胡话还在好言相劝,却半句不提起银钱的事,而周围人指指点点,只听有人可惜道:“多好的姑娘摊上这样的事。”却无人上去帮忙。
  白玉堂皱眉,看着那劝人的胡说兄似是在思索什么,并未直接出手帮忙,反向身边人打听道:“请问这位老大爷,这是出了什么事?”
  老大爷闻声扭头,见是位白衣公子在问,答道:“还能什么事,小姑娘卖身葬父,要是个好的也就算了,竟碰上这么个有钱糟践人的玩意,那紫衣公子好心帮忙,只可惜也不是个有钱人啊,唉。”
  白玉堂听后凝眉,他哪能见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进了火坑,手往怀里一伸,推人入内,吼道:“快松手——!你不是要钱吗,给你!”说着,将放在怀里的钱袋砸向那地痞。
  这一声吼,把所有人都喊得一愣,眼看着那钱袋要砸中地痞,只见那牵马的紫衣公子竟上前多走了一步,钱袋没能砸到地痞反直接砸在他的脑门后面。
  “哎呀!”胡话兄惨叫一声,揉着脑袋扭头看向身后一愣,忙道:“竟是金兄,别来无恙。”
  “古兄……”白玉堂没想到会砸到古月话,但一想,当时两人走在相反的方向上,自己的方位又没变,怎么想这胡话都不该赶在自己前面,好奇地问道:“你怎会在此。”
  古月话不紧不慢的答道:“吾是个好热闹的主,听这聚人以为有啥事,骑马抄近路赶来看,才知道这热闹是地痞欺负个小娘子。”
  花冲在这边说着,那边的姑娘不用教都知道冲着白玉堂喊:“公子救我!”
  那地痞也很上道,见打自己的人跟白衣公子搭话便知道这就是要等的人,吼道:“怎么着!她明卖爷明买关你们屁嘶!”说着,更用力的拽着姑娘往外拖,嘴上还说:“走着吧,回家做爷嘶姨太。”
  花冲站在一边掂着刚才打中后脑勺的钱袋,见那地痞演得假戏真做了,还四姨太呢,说的这么溜早就起了这心思吧,早知道在小道就该打他个半残。一扭头,就见身边的白玉堂已经握上大刀的手柄,眯着眼睛冷眼看着,看样下一刻就要拔刀砍人了。
  花冲伸手按住了那抽出一小节的刀柄,又将它推回了原位小声劝道:“金兄莫要恼,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多人看着呢。要是夜里,你想怎么剁掉那地痞吾也不会管,只这白日里要是闹出血案来……”这锦毛鼠要是因他摊上事了,另外四鼠哪能放过陷害了自己兄弟的人。
  花冲一点也不想多招惹到另外四鼠。
  白玉堂也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低声道:“这人胡搅蛮缠,我只拿刀吓唬吓唬他。”
  “不用不用。”花冲笑着拍拍刀柄,惦着白玉堂的钱袋递给那地痞道:“既然阁下已经买下这姑娘,那吾可否用这袋钱再将姑娘买下。”
  “不成!”那地痞摆摆手,仿佛报复刚才被打的仇一般咬牙切齿道:“爷——不——卖——!”
  这可跟花冲安排的剧本不那么一样了,花冲皱眉,一种不安袭上心头,余光扫见不远处有被引来的官差,心想:“这小子有点脑子竟故意在拖时间。”想罢,又见眼边有银光闪过。
  白玉堂此时已经拔刀抵住了那地痞的脖子,怒声问道:“你卖不卖——!”
  那地痞被吓住,抖着腿突然大喊道:“杀人啦!救命啊——!”拽住的姑娘也不要了,直接推给白衣公子,奔向已拨开人群进来的官差,只听那官差喊了一句,“三公子!”
  听见这声称呼花冲脑袋嗡的一声,真是背,揍个地痞竟是个有身份的!赶快将白玉堂和那姑娘推向黑马身边,催促两人道:“快上马!”
  此时的花冲还不知道,上次被他偷钱的那位就是庞太师的儿子庞昱。
  黑马只能容下两人,飞身上马又拉了姑娘一把的白玉堂扭头看不打算走的人,问道:“古兄你怎么办!”
  “我无妨。”他花冲要想离开这地方,还能有人拦得住嘛!
  “我一会为你们开道,能跑多远跑多远千万别回头。”花冲说完,拿出飞蝗石嗖的一下打出去,正中那敢跟他对着干的地痞,只见那地痞捂着后脑勺嗷的一声,后又是一弹,打的那地痞捂着腰又嗷的一声,似是再也直不起腰一般弯着身子。
  挤进来的官差扶着地痞,因周围有人阻挡,后面的官差喊杀喊打也冲不进去抓那三人。
  花冲趁机扬手,朝着黑马屁股一巴掌,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句:“乡亲们闪开喽!”周围人一听忙往外跑,为黑马让出了一条小道。
  白玉堂驾马离开,却还是担心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只见那胡说兄一点也不慌乱,慢悠悠得将手中盒子的绳在手掌缠住握好,然后抡向了那些围住他的官差,一扫一大片,抬脚踹了一位官差一脚,不知道怎地,那官差似乎喊了一句什么,看热闹的人散了大半,其他官差拔刀砍了过去。
  再往后的事情,只因实在太远白玉堂也看不清了。
  骑马奔到城外林中,怕胡说兄追不上来,又因带着个姑娘也不敢走的太远,便找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停了下来,拴马休息一下。
  “多谢恩公相救。”那被救下的姑娘扑通一声跪下感激道:“若不是恩公相救,小女子如今……”
  “快快请起。”白玉堂虚扶起那姑娘,应下这恩公的头衔来,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算没有那位胡话兄挡住,他也能带姑娘走。只现在已留胡话兄断后,还是欠了这人的人情。
  两人在原地生火等人,天色渐渐暗下。
  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话题,白玉堂拨弄着篝火憋不住的问道:“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
  那姑娘握着从地痞哪里得来并未归还的银两说:“我必要回城,回医馆寻爹爹,接他出来。”
  “好。”白玉堂明白姑娘的坚持,他自己也正好要回城去牵马,便说道:“如此,在下就进城走一遭,帮姑娘将父亲接出城中。”
  “金兄可真爽快,你可知他父亲是躺在医馆里的。”
  突然传入耳中的说话声吓了白玉堂一跳,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的他猛扭头,就见到那人站在黑暗中,只一双眼睛贼亮,看着怪吓人的,“胡说兄!”
  “哈哈,竟被你发现了。”花冲也不装糊涂,爽快的承认了自己骗了白玉堂的事情,还说:“吾虽骗了你,但金懋叔也不是个爽快人。”
  “呵。”白玉堂一笑,也觉得他们都在骗也算扯平了,拱手说道:“金懋叔,锦毛鼠,在下白玉堂。”
  “古月话,胡话,在下华水中。”花冲拱手,可惜他的话还是有一半在骗白玉堂。没办法,若是说实话,万一白玉堂听过他的名号那可就不得了喽。而且他是拆字念得,也不完全算是骗白玉堂,就看他能不能反应过来再把字拼起来了。
  这名字虽然也没听过,但白玉堂笑得真诚了几分,竟一点没怀疑这名字也带水分,说道:“华兄身手不错,竟将那些官差甩开来到此时,本以为要等到半夜呢。”
  被人看扁,花冲也不在意,笑答道:“啊,来的路上又去了趟衙门拿了点东西,耽搁了一会,给。”说着,将拿回来的钱袋扔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住,道了声“多谢。”说完,又见花冲外衣脱下又反穿上扎住,忙问道:“华兄这是要?”
  “怎么,你不捯饬捯饬自己,是想一会进城被抓吗?”花冲反问,见白玉堂一点没动作就知道他不咋变装,又将外衣脱下扔了过去,“吾衣服内里黑色,你反穿扎好正好能当夜行衣。”
  花冲见白玉堂只看着衣服不动作,明白些什么,说道:“我那衣服前几天洗过,今天刚换的,干干净净啥也没沾上。”
  “华兄说什么呢,我白玉堂是那种会嫌弃的人吗!”说着,将衣服套在身上用花冲递过来的腰带扎住,一抬头就见对方已经在扎夜行衣的袖口,白玉堂这才知道眼前人竟将夜行衣穿在外衣里面,一看便明白是时常夜行之人。
  摸摸还带着点温度的衣服,这绛紫色的衣服确实干干净净只有皂角的味道。白玉堂又将裤腿和袖口扎住,这才趁着天黑前跟着花冲又进了城。
  进了城,白玉堂直接要去那姑娘说的医馆,结果却被花冲拉去了棺材铺,虽觉得晦气,却也老老实实的看着花冲拿了口棺材,拿了寿衣,留了钱,拿着这些两人又从屋顶奔走,直奔医馆而来。
  到了已经闭馆的医馆,白玉堂才明白过来,低声说道:“华兄所说的躺,竟是天人相隔的躺。”
  花冲沉默的给躺在床上已经僵硬的人换上衣服,又念叨了几句将那老人家抱进棺材中,手脚麻利像是曾经做过一般,合上盖子后他才说:“人死,一闭眼一蹬腿什么也带不走,留下的人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唉。”
  白玉堂又何尝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却也依旧从中走了出来。他在医馆的桌子上留下钱,拍了拍花冲的肩膀说:“华兄该走了。”
  花冲点点头,跟白玉堂抬着棺材从小道走,路过衙门,白玉堂忽然停下道:“华兄稍等,白日那地痞三公子可是在这儿。”见花冲点头,就将棺材全交给他搬着,自己踩着墙边的凸起飞身上了墙头,扭头嘱咐一句:“白某去去就回。”话毕,人已没影。
  花冲知道白玉堂这是去找那地痞的事去了,也不劝,就站在小道阴影处等着。
  他今天与那些官差纠缠,被认出时,已知那地痞是官府三公子,也已探查过这小子就住在这里,让白玉堂去也能省的自己沾了血,乐得清闲。找个地方将棺材放下,靠在墙边等着。没一会,白玉堂就干干净净的回来了,凑近嗅嗅,才能闻到他身上带着一股不该带着的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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