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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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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白玉堂猛退一步,皱眉问道:“华兄这是干嘛?!”
  是个男子都不会喜欢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嗅来嗅去,花冲摸摸鼻子退后一步,问道:“你把那小子砍了?”
  白玉堂怪异的看着这么问的花冲,反问道:“难道还留着这人不成?”说完,上前与花冲抬起棺材,边走边说:“那人留着也祸害,倒不如除了去。”
  “好吧好吧。”花冲应付的答应着,心里却想着另一回事。
  白日里,他已被那些官差认出来,听他们说话,推测是不知道驴年马月发的通缉令的老事,当晚这三公子就死了,这黑锅指不定得是他帮白玉堂背上。
  “白玉堂啊白玉堂,你可真爱给爷招事。”花冲想完,已跟白玉堂来到城外马厩,留钱牵走一匹没有杂毛的白马。
  回到树林里,那姑娘还在原地并未被狼叼走。
  放下棺材,白玉堂对那姑娘说:“姑娘你爹在这,快些找人埋了吧。”
  见那姑娘扑在棺材上哭的稀里哗啦,又是道谢,又叫恩公的,花冲这时却对白玉堂开口说:“埋了不好,这妹子现在回不去城里,离开的话千里迢迢那还能给亲人上坟,不如烧成骨灰带走吧。”
  白玉堂疑惑的看着身旁人,越过花冲,看向他后背的姑娘说:“姑娘你还有亲人吗?”见那姑娘摇摇头,他又问:“那可有去处?”见那姑娘又摇摇头。
  “听我的,烧了吧,比带着棺材走好。”花冲对着白玉堂说道。
  白玉堂眉毛皱在一起,恨不得夹死眼前人,他努努嘴道:“姑娘在哪儿呢,你对白某说有何用。”
  “咳咳。”花冲咳嗽几声,转了个身又重复一遍说:“姑娘还是烧了吧。”
  “……华兄。”白玉堂好像明白点什么,拍拍眼前人的肩膀道:“你对着树说也没用,姑娘在你侧面那。还是说~~”白玉堂眯了眯眼睛,小声问道:“华兄你怕姑娘?”
  “胡说!”花冲狡辩,直接转身正对着那姑娘道:“花花某怎会怕个个妹子。”
  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说你不怕!
  白玉堂翘起嘴角,沉默好一会看着花冲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样子,被瞪了一眼后,才不闹他对那姑娘说:“姑娘就听华兄的吧,那城你已经不能回了,若是将你爹葬在这里,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到,不如烧了还能带走。”
  那姑娘也明白这点,点了点头答应了。
  花冲就地找了个河边,借白玉堂的刀砍了许多木枝子将棺材烧了,后又用白玉堂又进城带回来的罐子,将骨灰装进去给了那姑娘,问道:“妹妹子若是没去去处,不如听听华某安排。”
  那姑娘道:“恩公请讲。”
  花冲脑袋一偏,避开去看那姑娘,说话利索了不少道:“你同我们一起去下个镇,我将你托付镖局,送你一路安全抵达邓家堡,那是我兄长住处,他人很好,定会给你地方住和活计做。”
  “邓家堡。”白玉堂在心中默念一遍,记下了这名字,也对那姑娘说:“若姑娘愿意,也可以随白某回陷空岛。”
  那姑娘思索一番,拜了一下说:“小女子已经给恩公们添了如此多的麻烦,若是一路跟着恩公们必会拖累你二人,不如就将小女子送去邓家堡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花冲:盗个东西怎这麻烦。
  白玉堂:邓家堡,好想听过这名字。
  _(:з」∠)_留言有赤条条白玉堂拿——!
 
  ☆、灌醉锦毛鼠
 
  夜晚。
  泡在湖中洗澡的花冲“吭哧……”的打了个小喷嚏,白玉堂则坐在岸边不远处生火取暖用。
  “白兄呀,你不准备下来洗洗一身的尸臭味吗?”花冲虽然尽量不让白玉堂碰到尸体本身,但搬棺材的时候还是会沾上些,“以防万一,与吾一样洗洗换一身新衣服吧。”旧衣服自然是为了消灭病症全部烧成灰埋了。
  白玉堂皱眉,他有这个打算可不习惯在人面前赤身,说道:“我怕篝火灭了,没了火野兽来了怎么办,而且总要有人护着不远处的姑娘不是。”
  “也对。”花冲点头,赞同道:“这大晚上的林子里有狼没什么稀奇,白兄坐在那儿就不怕姑娘被狼叼了去。”
  此时,不远处正巧传来“嗷呜~!”的狼啸声,配合两人的谈话。
  狼啸声渐渐弱下去,白玉堂见水中人快速移动到岸边,也不在乎被人看光光的遛着鸟来到自己身前,拿起衣服披上,白玉堂移开视线不屑道:“只是只狼而已,看把你吓得。”嘴上这么说,看似也真的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花冲瞥见某人不敢看他,借着拿木箱的功夫,穿着单薄的衣服又晃动到他眼前,见他又回避,心里的包子小人都要笑翻了。
  这小子看他赤体居然还害羞!哈哈哈!锦毛鼠啊锦毛鼠你哥哥们知不知道你这么有意思?!
  花冲越发想要逗弄白玉堂,但又怕他炸毛,一时间恼怒坏了他好不容易进行到一半的计划,只得忍下这让他浑身痒痒的想法,“白兄还是快些去洗吧,这火由吾来看守。”
  “好。”白玉堂点头拿了衣服,远远的避开花冲特地跑到湖对岸才肯脱衣服下水洗。
  花冲穿上之前借给白玉堂的衣服,见湖中人避到了大石后面,这才打开盒子拿出武器手甲钩,暂时簪上蝴蝶簪,往篝火里多扔了些树枝枯叶,拎着从不离身的盒子往森林深处走去。
  白玉堂洗完上岸没见到华水中,心想:“这人不是被狼叼了去吧?”又觉得不应该,喊了几声:“华水中!你人呢!不给好好看火上哪儿去了?!”
  “休息呢。”有个声音懒懒地回答道。
  听见背后的回话声,白玉堂猛转头,见之前没影的人散着头发干干净净的斜靠在树上,像是等了自己许久一般,“你走路都没声音吗?!”一次两次听见背后有声音,白玉堂都习惯了,“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果然怪得很。
  干掉狼群一路轻功回来,忙摘了簪子的花冲打了个哈欠,“白兄莫要怪,吾只是困的厉害,就靠在树上睡着了。”
  折腾了大半宿,洗完澡离着天亮就不远了,也不怪花冲犯困。
  他睡眠时间一直很稳定,就算时常夜行也不会断觉,虽然也不是非睡不可,但邓大哥曾对他说过,他耷拉着眼皮睡不醒的样子,看着比平时吊儿郎当不喜人的样子更欠揍。
  现在正是跟白玉堂打好关系的时候,怎么能让自己看上去欠揍呢。
  每次到点就睡的花冲眼皮直打架,撑到白玉堂点头的时候,已经快没意识了,全靠平日里的习性摸索的找了个地方,衣服合严实闭眼就睡了。
  好在花冲当年练功被师父练出了一身不挑地方也能睡觉的习惯,靠在树上能睡,盘腿打坐也能睡,哪怕是在高木桩上扎马步他都能睡着。
  白玉堂抬头嘴角略抽搐的看着,才刚说完:“你去睡吧,我守夜。”就一溜烟窜树上睡觉的人,“华兄你是猴吗?”腿还不好好收起来荡在下面,也不怕荡下来。
  在野外通常都会直接睡树上的花冲已经沉入梦乡,完全没听见白玉堂在下面说话的声音。
  白玉堂坐在篝火边,时不时的扔点树枝子进去不让火灭掉,偶尔抬头看看睡在树上的人,这奇才睡的也老实,一个动作维持很长时间,偶尔换个腿在下方荡着。
  白玉堂猜测,这晃荡着的腿一定是为了防止遇到蛇虫毒物,要在掉下去的时候用来勾住树用的。
  天色渐渐变亮,白玉堂在黎明后稍微闭眼眯了一会,等他再睁眼,对面睡的姑娘还在,但树上的华水中却不见了!
  白玉堂心想:“应该不是掉下来了吧,没听见响啊。”满地去找人,见地上干干净净连血都没有,确定对方没在他可能睡死的时候,掉下来摔死被狼叼了去。
  白玉堂起身活动了一下,往湖边走去。刚靠近湖边的树丛,就看见湖边蹲着个正在洗脸的人。
  花冲的动作十分警戒,白玉堂距离他十步的距离时他就知道了,“白兄醒了,吾想你守了一夜也必是累了,便没叫你。”回头,就看见白玉堂在身旁蹲下来洗脸。
  白玉堂抹了一把脸,扭头对没动弹的人问道:“今日将那位姑娘送走后,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吾准备去杭州那边看看。”花冲本来就是要去那边玩,碰见这锦毛鼠纯粹凑巧,“吾知陷空岛在哪儿却不知位置,眼前的五员外可愿意为华某做个向导。”
  “华兄见外了,这有什么,你来杭州我请你,吃鱼喝酒逛杭州,想去哪儿只跟白玉堂说一声便可。”白玉堂还不知道,他这是引狼入室了,“我今年刚过二十,华兄若比我大,直接唤我白玉堂可好。”
  “好好,好个白玉堂,水中这边就有劳了。”花冲听后面不改色,心中却翻涌了起来,今年有二十,比自己小两岁,这白玉堂就是属龙的。
  跟着白玉堂往回走,花冲故意落后一些。耳边传来那批卦上的话,嘀咕着:“一黑一白,龙虎相斗,必有一伤……”抬头去看在前面带头走的人,心中免不了有点纠结,背对着自己的人可既有可能是死卦的源头。
  两年后这白玉堂会杀了自己,要不要先对他下手为强破了那卦?
  花冲想完又摇了摇头,心想:“真是魔怔了,若是弄死这白玉堂,陷空岛四鼠哪能放过他,追杀不就入了批卦的套了吗?!”
  越想越不对劲,花冲索性不管那卦,赶快跟好白玉堂别让他发现自己有异常。花冲注视着白玉堂的后背,眯起眼睛,心道:“好不容易走到这里,决不能功亏一篑,那箱子里的东西我花冲看定了!”
  若白玉堂此时回头,必能看到华水中用普通人看金子的眼睛瞅着自己,只可惜,他已选择信任这华水中,必然不会再去怀疑他。
  花冲并不知,他与白玉堂的这段孽缘会持续直到永远,日后露馅,这白玉堂不只恼怒非凡,连他自己都悔恨的不行,只怪自己当初嘴太贱!
  三人骑马启程,花冲牵马一路带着姑娘来到下一个城镇,将她托付给镖局。
  花冲写了一份信让那姑娘带去给邓车,一是报个平安,二是为了让邓大哥帮他找地方安放这位姑娘。而白玉堂因姑娘已无依无靠,便将身上剩下的银钱都给了她,让她用这些钱置办点小生意,也够日后生活无忧的了。
  送走姑娘,两人骑马继续往杭州走。
  不过……他们两现在口袋空空,往杭州这一路上要怎么办啊。
  花冲从不带钱已成习惯,而白玉堂,刚刚把钱袋都送出去了,再加上他在东京闹了点事,虽还没传过来,但保不齐被哥哥中最精明的四哥知道,所以并不想去他的产业下蹭吃蹭喝。
  “白玉堂你说咱俩往杭州这一路上怎么办?”喝西北风过日子?花冲身上的伤虽然全好了,可喝西北风什么的,他才不要呢!
  白玉堂当然也不想喝西北风,他对吃可讲究了,不过离岛前他跟四哥不欢而散,这就跑四哥产业下白吃白喝还要钱,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好啊!白玉堂不想在华水中面前掉面子,说道:“我四哥蒋平是个大商客,产业遍布天下,咱们去吃他的。”
  离了镖局在往前走一个城镇,就有蒋平打理的产业。
  白玉堂记得,四哥管理的产业每半年去陷空岛汇报一次,因他嫌麻烦,跟着学了一阵子,就把自己的产业也扔给四哥打理,这会距离半年还早,四哥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在哪儿,白玉堂打定注意要去吃穷了蒋四爷。
  “跟着五爷走,吃香的喝辣的!”白玉堂心情很好,伸手往前一指,招呼着吃货一同往那星辰大河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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