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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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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七五

  花冲跟在后面说:“吾不用吃香喝辣,给碗稀饭来点咸菜就行。”
  “瞧你那点出息!”白玉堂扭头瞪了华水中一眼,大声道:“我四哥土豪着呢!钱多的都堆成山,照着最好的来,来六份!吃两份剩下的全打包带走!”
  “有钱就是了不起啊。”花冲念叨着,怕喝风岔气,见跑在前面的人又快了不少,只得慢吞吞的在后面喊道:“吃不完容易坏,那你不如把那剩下的四份施给那些穷人呢。”
  “好主意!”白玉堂做的好事不少,大户人家才出来施粥这事还真没做过,“咱们就去我四哥哪儿施粥!”
  此时远在陷空岛的蒋四爷打了个喷嚏,卢方听见,担心的不得了,问道:“老四你没事吧?为兄叫人给你找大夫。”
  “兄长你且坐下。”蒋四爷揉了揉鼻子,一点事没有,“你甭担心,指不定是那个臭小子在念叨我呢,弟弟就是肚子不舒服,老毛病不碍事。”
  另一边,福满楼。
  白玉堂站在酒楼外,面前就是点头哈腰已准备好了上房的掌柜,“掌柜的,给爷来你这里最好的酒菜,一样来六份!在给爷来几坛上好的女贞陈绍,全给爷搬到你楼上最大的单间。”说完,迈步进入酒楼。
  花冲跟在后面进来,对要吩咐下去的掌柜说:“掌柜麻烦你来碗稀饭,在来点咸菜。”
  “对!还有粥!”白玉堂突然又窜回来,吩咐道:“你去给爷做一大锅肉粥,弄好直接给城里的穷人,跟他们说福满楼施三天肉粥。”说完,还不忘记嘱咐道:“要是有人问,你也不用说是谁让你做的。”
  掌柜应下,盘算着白五爷在这里的花费,单独记下吩咐伙计去准备。
  花冲跟着白玉堂上了楼,单间内已摆好了十坛女贞陈绍,没一会,伙计就端着六盘一模一样的胭脂尾的鱼上来了,连做法都是一样的。
  花冲指着鱼,问道:“白玉堂这不会就是你说的,照着最好的一样来六份的,那个一样六份吧。”还真是一样来六份啊……
  白玉堂开了一坛酒,闻着香,理所当然道:“是啊,这鱼可是陷空岛芦花荡网上来的,鲜活的千里迢迢送过来,可惜每月过来就这么几条,不多。”
  “那你还一下子要人家六条!”花冲听后更觉得浪费了,可看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太奢侈了的白玉堂,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你还是自己吃吧,吾忌荤腥。”
  “华水中你早说啊,”白玉堂高兴的心思一下子跌落谷底,皱皱眉道:“我还想着咱两一人三条,别浪费呢。”见华水中是真不打算吃,白玉堂没心情吃那么多,把小二叫上来,让他把鱼给下面的食客,就说白老爷心情好请他们的。
  六条鱼最终只留一条,花冲用稀饭咸菜垫吧了垫吧就吃好了,独自坐在窗边喝酒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夜色渐暗,白玉堂吃完也坐到窗边来,将酒坛往前一递说:“华兄来,今日喝个痛快。”
  花冲转着酒碗,笑着摇摇头,说道:“在这儿喝多没意思,跟我上屋顶,白日我见外面热闹,必有烟火。”
  “哈哈。”白玉堂心情又高涨起来,踩着窗户上了屋顶,先找了个好位置坐下。
  落后一步的花冲拎着一坛酒轻轻松松的上了屋顶,将酒坛放在两人中间,倒一碗一饮而尽,感慨道:“好久没像今日这般悠闲了。”若放到平时,这会他早就摸到人家里面,趁着屋里没人翻江倒海闹腾一番。
  白玉堂心有所感,年关时候的陷空岛也放烟火,大哥买烟火亲自放,二哥拎酒,三哥拿竹竿挑着鞭炮,四哥看烟火抢位置贼准,每次都能找到最好的地方看,还有大侄儿呆在大嫂怀里捂着耳朵的样子
  白玉堂刚想到这里,突然听身边人来了一句。
  “只可惜,若是塞外熏风定是别有一番风味。”花冲虽然喜欢女儿红,但更喜欢太师公酿的熏风酒,“那酒,一杯下肚人脸必红,二杯下肚必醉无疑,喝过那酒,醉生梦死,仿佛置于仙境一般……”
  “我从塞外归来前,倒在那坛边都爬不起来。”想起当初窝囊的不行差点被太师公打断腿的自己,花冲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华兄从塞外来,怪不得我从没听过华兄的名号。”白玉堂喝着酒,只听华水中在哪儿说,有一种手中喝着得就是熏风的感觉,“若有机会,定要跟你去一趟塞外,尝尝华兄所说的这赛过女贞陈绍的熏风!”
  “必是没有机会的。”花冲在心里这样回答,嘴上却说:“好好好,若有机会,定带你去一趟塞外,见见哪儿的草原,尝尝那里的熏风!那酒香饶舌,定会让你弃了这女贞陈绍。”
  白玉堂心情大好又饮进一碗酒,只听咻的一声,有烟火升上来,砰的一声绽放,哗啦啦的往下散。
  花冲低头看着酒杯,得逞的笑着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听着耳边咻咻不停的声音,白玉堂觉得自己醉了,眼前模糊,竟有些看不清物。明明就在身边的声音,却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般,他只模糊的听见华水中在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之后便没有了意识。
  花冲仰头看着天空,没一会身边便传来咚的一声响,低头去看,刚才还听自己说话的人已经倒在一边呼呼大睡了过去,手中的酒碗顺着屋檐滚落下去,砸在了地上,惊得人群呼喊一片,正巧又有烟火上来掩盖住了呼声。
  而他旁边的白玉堂,并未被这些嘈杂的声音吵醒。
  花冲看了一眼只喝了半坛的酒,将坛口往前倾斜,将剩下的酒尽数倒掉,看着顺着砖瓦溜掉的酒,他一点也不心疼,边倒酒边说:“这药是我太师公配的,平时拿来涂在镖上用,我离开塞外前偷拿了些,本来是想跟姑娘分开后,咱两没钱,用镖抓兔子的时候不声不响的给你用上,没想到你这锦毛鼠竟有那么个厉害的哥哥,不过也还是让我抓住了机会。”
  说完,从怀里拿出解药扔进口里。
  感觉刚才喝进去的那些药散的差不多了,花冲拎着酒坛起身,蹲在白玉堂面前捏了捏他的脸,又说:“锦毛鼠啊锦毛鼠,你可知道你要的那坛上好女贞陈绍正好盖住药味。”见他连个反应都不给花冲也不在乎,给了反而麻烦了呢。
  直接上手找钥匙,摸了半天没摸到,蹲在一边想着是不是被他放在单衣里了,花冲本想去剥了白玉堂的衣服找,但记起这人不爱在人面前赤身,还是别碰为妙。
  将白玉堂扛屋顶,趁着烟火上来盖住声音,用腿将饭菜扫翻在地,花冲将人扔在桌子上,拿起放在一边的盒子,将小手甲钩套在指头上,用长的弯钩挑动着锁芯道:“今日花大爷开了你的盒,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就这么散喽。”
  只听咔嚓一声,锁落。
  花冲高高兴兴的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枕、一镜、一盆……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段打的有点欢乐过头了……
  
 
  ☆、撞枪\\口
 
  第二天。
  花冲早早起来,不但没有骑马逃之夭夭,反而还亲自下厨做羹汤给白玉堂。
  “臭小子口福不得了,爷长这么大只为师父、太师公下过厨,连邓大哥都没这等口福让爷伺候。”嘴里念叨着,花冲手下一点没停拿着菜刀切切切,做完,装盘给白玉堂送屋里去。
  都说君子远庖厨,那时候师父是不是已经预见到了他只能走小人的路?
  花冲心里想着,端着早饭推开门,一进来就看见白玉堂正坐在床上揉着脑袋。那一脸喝多了的样子,实际上只是昨晚那药的后遗症,“起来了啊。觉得如何?来来,把这药汤喝下去很快就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将解药端过去,花冲必要亲眼看着白玉堂将那解药的汤喝下去。
  “我建议你闭气一口气喝了它。”花冲提议道。他曾喝过这药入口的感觉实在不能称得上是很好,可就是有人不听劝。
  “啧,我白五爷还怕喝药嘛?!”白玉堂完全没听,直接端着碗咕嘟咕嘟喝了进去,喝完后他就后悔了,“咳咳咳……这什么味啊!苦的呛鼻子!还粘的要命。华水中你给我喝的这是啥!”白玉堂眼泪都被这药呛出来了。
  不是他矫情,只是那个味道真的就是这么的呛。
  “醒酒药啊。”花冲一脸平静的将药端走,用水冲淡倒掉消灭证据。
  做完这些扭头再看,就见白玉堂已经起身,花冲道:“觉得舒服了就起来吃饭吧,不过只是些粗茶淡饭,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白玉堂跟着花冲来到桌前,低头一看还真是粗茶淡饭。稀饭、咸菜和油饼,一看就知道是谁下得厨房,坐下来嗅一嗅味道很香,“这不会都是你做的吧?”
  白玉堂打量着花冲,一点也不相信对面坐着的人还会做饭,“卖相看着挺好就不知道味道如何。”筷子拿在手里夹起咸菜塞进口里,入口嚼着嘎吱嘎吱响。
  白玉堂眼睛一亮,夸赞道:“手艺还成。”说完也不等花冲下筷子,自己在哪儿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他那吃相对于做饭的人来说还真是一种夸赞,可不止是还行的程度。
  花冲也不计较,自己不沾油水的吃完收拾了一下,就又跟白玉堂骑马继续往杭州走。
  这一路上,白玉堂一直有个事儿想不明白,而这事又不能拿去问华水中,就是昨晚上他是怎么醉倒的事儿。
  白玉堂自认酒量很好,一人慢慢悠悠喝上一、二坛都是没问题的,但昨晚上才半坛子咋晕了呢?怎么想都不对啊,但是去怀疑华水中给他下药,又觉得自己太小人了。
  华水中确实长得不够正派,甚至带着点痞气,但他白玉堂也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单看救姑娘那事就足够知道华水中品性了,怎会做那种背地里下药的小人之事!
  白玉堂此时并不知道,花冲不走就是等他这么想呢。
  故意落后的花冲骑着大黑马赶上前面的人,见对方皱眉就是不问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关心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花冲承认,他就是故意折腾白玉堂,吃了他做的饭总得付出点什么不是。
  白玉堂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扛不住花冲的追问说:“……是早上吃饭的事!”费了点劲才把昨晚的事情略过去,只问早上的,“还不是因为你手艺的事,看你也不像是会做饭的人,可是特意去学过?”
  “哦,就早上的事?”花冲盯着白玉堂,本想再逼出点什么来,可白玉堂是打死不问昨夜的事,本来花冲还想借题发挥一下,彻底把这事抹平了算完,到时候跟白玉堂分道扬镳他还能舒坦些。
  “你以为什么事!”白玉堂最后被逼得不行炸毛了,“你早上做的饭难吃死了!我还想问问你师从何处呢!”
  “不知道今天早上谁吃的那么火急火燎的,一点都没剩下。”花冲没把这话说出口,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也没谁特意教过,就是做得多了自然而然学会了。”
  “那个时候还没灶台高,小胳膊小腿大铁锅搬起来人就看不见了。”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逼着下厨,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
  花冲毫不在意的跟白玉堂讲他小时候出糗的事,“踩着凳子给家里两张挑食的嘴做饭,最开始被热油喷到手简直再正常不过,还打翻过菜盆子盖了自己一脑袋,哭得不行还得下厨,就这么一点点学会了。”
  白玉堂想起自己还没灶台高时候就会瞎玩,为花冲抱不平道:“怎有这样的人,让孩子下厨。”
  “其实也不是非得下,是不得不去下厨。”花冲的师父和太师公站在灶台前,全部都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连盐和糖都分不出来,你要是把罐子的位置调换一下,他们俩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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