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小爷就是花冲 作者:面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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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的结果,指不定是谁探讨谁。
花冲虽然功夫在外人眼里是不错的,但是,真要面对面,直接对上展昭,估计就只有被虐的份。谁叫他近身不错,剑术就只会点皮毛来着。
或许还可以再加一条挥鞭子。
既然要休息就要找一个能容纳下多人的地方才成,虽然回去的人被分了两波,一波大部队先回去了,一波跟着包大人绕路走查看民情。但就算这样,跟着包大人的人也不少,最起码两个护卫都跟着,还有一个死皮赖脸跟上来的花冲,驾车的马夫、几个衙役、一个包管家什么的。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只有一个木牌立在路中央写着‘草州桥东’的四个大字,可这里别说桥了,连根草都没有,竟是土路,这名字起的也忒别扭了一些。
而且,抬头看看天空有些阴沉沉的,看样要下雨。
正巧,不远处有两个人慢悠悠的走来,远看是一老妪和个不大的小子,他们是直接朝着包大人的马车这边来的,一到,小子便问道:“请问,车里的可是开封府包大人?”
花冲冲着白玉堂眨了眨眼,手背后摸上了塞在腰带里的飞蝗石。包大人离开陈州可是变装走的,大部队的正经装扮都在那边呢,这时候能有几个人在意普通装扮下的队伍。除非来意不善。不是花冲多想,谁叫这招他以前也用过来着,而那时候跟他拍档的是太师公,两人一起干过拦人的事来着,所以这会看到这样的两人,也不怪他这么想。
轿内的包大人掀开帘子,看着车外的一老一小回道:“正是,老人家有何事?要告状?”
老人家听后十分的激动,似乎是眼睛不太大,有些直,拄着拐杖头说道:“大人吩咐左右回避,我有话说。”
花冲本不想走,可白玉堂拉着他又不得不走,包大人只留了管家和展护卫在身边,因为离得太远,又是背对着马车的,那老人家说的什么做了什么花冲是一点儿不知道。只知道事完后,包大人对那老人家十分的尊敬,又安排一老一小坐上自己的马车,而包大人跟他们一样骑马往前赶路。
路过城镇入客栈休息,买了四个丫头给老太太,让衙役扮回了官服的样子,将马车换成了两顶轿子又雇了新人来抬轿子,而那个跟着老人家的小子也有了自己的马。在驿站里休息了一晚后,一大早包管家就带着信先回了开封,而他们则慢慢悠悠的继续往回走。
这路上,一个普通老妪用着太夫人的排场,这种种变化花冲都看在眼里,越发好奇,远远瞅着那这穿着打扮普通却一身贵气的老人家定是来历不凡,但是去问展昭他又不肯说,只笑笑说道:“回去再说吧。”说完,还拍拍他的肩膀。
啥也没问到的花冲耷拉着脑袋回去,白玉堂看见还问道:“问着了?”
花冲摇摇头,“展猫嘴真紧,啥也不肯跟我说。”
白玉堂斜了花冲一眼,低声道:“真没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看我的!”说完,斗志满满的走去问展昭,可是没一会垂头丧气的回来低声嘀咕道:“啧!展猫嘴真紧!连我也不告诉!”
他好歹也是个白护卫啊!结果居然跟花冲一个档次!
花冲安慰道:“回去再说吧。”说完,立马转身走人生怕忍不住笑出来。
回到开封,因为包大人要先去面圣不会府,就往大相国寺的方向去了,而不用跟随的花冲被委托了重任,扮成衙役保护轿内的李妃娘娘返回开封府内。
之前,在客栈时,夜里被包大人单独叫到跟前的花冲大惊,“大老爷刚才风太大……呃,你刚才说啥?”
包大人摸摸胡须又说了一遍,“还望花兄弟能保护玉宸宫李妃娘娘抵达开封府内。”
“玉,玉宸宫李妃娘娘?”花冲嘴巴都合不拢了……卧槽,是猜到那老人家来历不凡,可没猜到这位老人家就是当年生了个怪胎,害青州大旱的李妃娘娘!!!
“大老爷你没开玩笑吧?”
“本府不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狸猫换太子(二)
花冲是从不信鬼怪之说的,但是,作为当年经历过这事的人。虽然那会他年纪小,奶娃娃一个怎么可能记得住。可是家里有两个信这个的有一段时间天天叨叨这事,再加上师父跟皇家人比较熟,所以也算是知情人之一。
“不,不是……死了吗?”花冲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位娘娘被赐死了来着,“包,包大人……”
“花兄弟莫要怕,当年之事有人助娘娘出逃,并非是魂魄回来索命。”包大人直接就将当日李妃娘娘拿出金丸的事情也说,这才说服了表情铁青的花冲。
不过,花冲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他跟官家那边不太对付,“保护个人我是没什么的,可是我这层身份恐怕不适合吧?毕竟……包大人你也知道我师父他就是……。让我去保护先帝的妃子……不妥吧。”
“可若是安排白护卫、展护卫他二人中的一个,实在是太明目张胆,而白身的阁下却能变装护娘娘安全。本府深知阁下为难,可如今只有你才能办到这事。”包大人叹息一声,又说道:“如今都过了这么多年,难道阁下依旧放不下是吗?”
一语被命中红心的花冲尴尬的笑笑,说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包大人……”他也不做隐瞒了,实说道:“不瞒大人,花某确实一直怨恨着,怨恨着害我全家不得安宁的人,怨恨着……识人不清的皇家。我讨厌官,但大人算是唯一喜欢的清官,如今你却让我去保护皇家的妃子,呵呵……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了事。”
花冲撩衣袍单膝跪下请罪道:“大人所托,恕难从命,就此别过。”说完起身,翻窗上了屋顶,在夜幕的遮掩下一溜烟没人了。
包大人无奈,只得把白护卫叫来,将李妃娘娘的事情告之后,让他去劝劝花冲。整个开封府,唯一能劝动花冲保护娘娘的,估计就只有白玉堂这么一个人了。
白玉堂找过来的时候花冲并没离开,只是坐在最高的屋顶上,手里拿着一小坛酒,酒坛放在腿上,一边仰望着天空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颇有些‘但愿长醉不愿醒’的惆怅感。
“白兄来是劝我的?”花冲豪气的将坛子举起灌入口中,常年习惯的警觉,让他早在白玉堂距离自己十五步远时就察觉到了,不用看也知道白玉堂此时一定面无表情,“可是包大人让你上来劝我的,哼……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是不会去的,死也不去。”
白玉堂真的是什么都没劝,将带上来的酒坛往花冲怀里一塞道:“你不是想借酒消愁吗,五爷陪你一起喝。”说着,将酒坛开封,举起咚咚咚的灌了起来,喝完一些用袖子一抹嘴,将酒递给了身边的人又道:“一小坛恐怕不够你折腾的,五爷带上来的可是陈酿的女儿红,比你那好了不止百倍。”
花冲先把自己喝完,才去接白玉堂的酒坛子,呆呆盯着还剩下很多的酒,猛举起往嘴里灌,灌着灌着忽然又放下酒坛,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起的我爹吗。那人其实是我师父……十年前,我师父为了救人做了件大逆不道的事。他被那人刺伤,伤得很重,我从乱葬岗将他挖出来的时候,他失血过多神志不清,万幸……还有气。”
白玉堂听着花冲断断续续的说着当年的事情,终于明白当时帮助那姑娘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大,原因在这里啊。
花冲说了很多,说到不敢回邓家堡,说到背着满身血的师父赶路,说到他们总算是在离开东京的第二天一早,见着了风尘仆仆赶来救他们的太师公。还有他们抵达杭州,太师公离开去采药独留下他照顾师父的事情……
“玉堂可能不记得了,十年前你曾救过我。”花冲举着坛子灌着酒,整整一坛子的酒液几乎都被他饮进,酒液灌得太猛,有些顺着嘴角流下弄湿了他的外衣,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可他却毫不在意,继续说:“我那时候从不知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是见着师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害怕,生怕睁眼师父就没气了。我不敢闭眼,天天盯着师父,摸着他的脉象。太师公采药一直未归,我又小,根本扛不住多日守夜,本想趁着端午大人忙乱偷东西,却被发现,被那些人打得浑身是伤……当初要不是你拦下了他们,又给了我食物,我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自己折腾死。那几日若不是你照顾我,我恐怕等不到师父睁开眼的时候了……”
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白玉堂的印象十分的模糊,好像是有这事,可又像是没有一样,当年他是不在意的随手一救,可却在花冲的心里埋下了很深的种子。白玉堂有些半信半疑,而花冲从不跟他说真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花兄你醉了。”
“早知你不会信我……”花冲苦笑一声,将酒坛放好,利索的将衣服扒开,要脱下。
“花兄你真的醉了!”白玉堂想要拦住着喝的有些发酒疯的人,可没能拦住就看到了他衣服下大大小小的伤痕,那不是普通练武人留下的,而是刑法后……才会留下的鞭痕,还有很明显的带着疤痕的刀伤。
白玉堂借着月光看清了花冲前胸那些伤口,有一些甚至靠近心的位置,他扭开头说道:“花兄还是快穿上衣服,省着冻着了。”听着身后响起穿衣的声音,白玉堂才扭回头,可眼前人只是把衣服随意一合,并没有整理,松松垮垮的露出了明显的腹肌。
白玉堂眉毛一皱,慌忙移开逗留在腹肌上的视线,咳嗽一声。
花冲摆弄着酒坛子,声音有些飘忽的说道:“这些伤口都是皇家血脉留给我的,呵呵……明面上说放了我,却暗地里把我抓回去。他想从我身上问出师父的下落,可我不肯说,他就只好动私刑用盐水鞭打了我三天三夜……要不是想着报仇后活着回去见你,我恐怕会死在襄阳王府内吧。”
花冲说着,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那蝴蝶簪子摆弄着,“我从塞外养伤回来第一时间没去下黑手他们就该高兴了,还想我去帮忙吗?……可若是玉堂你来就不一样了。我欠你一条命……你说什么我都听。”
白玉堂听后,问道:“花兄可醉了?”
花冲呵呵一笑道:“众人皆醉我独醒。”
白玉堂很肯定花冲确实是醉了,而且醉的很厉害,“那花兄明日便去保护李妃娘娘回开封吧。”
花冲身子一僵,沉默好久才低声问道:“玉堂……你这是求我?”
“这是你欠我的,而我却欠着包大人的。”白玉堂的话让听着的人身子一震,他眼神迷离的看向身边坐着的人,嘴唇动了动说道:“这是第一次玉堂有求于我……”
“那你去不去?”
“去!”花冲应下,举起坛子将酒全部饮进,用袖子随便一抹嘴说道:“可你让我去我就去,太没面子了,总得让我收回点成本来啊。”
本想着立刻下去的白玉堂一听不对,可等他警戒的时候,花冲已经锁住了他一只手,“花冲你……!”完全没来得及反抗另一只手也被锁住,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没能出来,只能睁大了眼看着袭来得满身酒气的家伙!
酒坛顺着屋檐滚落下来跌碎,站在暗处的展昭望着在屋顶上被扑倒的某人暗道:“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转身离去,准备找包大人禀告,玉堂牺牲自己说服了花冲的事。
而屋顶上,白玉堂完全输给了花冲的力气,他完全没想到这看着跟展昭体格差不多的人有这么大的力气。腿被他分开,身子被压着,白玉堂就算想踹都找不到地方踹这臭小子。而且,这毛头小子一般急切又没有轻重的吻,实在是让人生不出好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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